狱中历尽万般苦 正念正行正法路(一)

【明慧网2003年1月14日】我是吉林的大法弟子。一九九八年有幸得法,经过修炼,深感宇宙大法的博大精深和李洪志师父的慈悲伟大。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后,我三次进京和平上访。一次因与同修交流而被恶警绑架。我被非法刑拘共四次。第一次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进京,与6岁的孩子和妻子于立新(已于二零零二年五月十四日在长春黑嘴子监狱被迫害致死)和平上访。一九九九年九月我和妻子第二次进京上访。二零零零年“十一”前夕,因再次进京正法,被非法判劳教二年。四次非法刑拘和两年半多的非法劳教过程中,我经历了旧势力安排的邪恶的考验。在看守所,劳教所遭受到了残酷的迫害,在极其邪恶,极其艰苦的环境中,我克服了一切困难和阻力不断的思考,背法,提高了对法的认识,提高了心性,并不断加强了自己的正信和正念。最近,我从长春市朝阳沟劳教所堂堂正正地走了出来,并重新投入了到了洪法,讲清真相,救度世人的正法洪流当中。

头三次进看守所,我都遭受了许多非人的待遇。其中有一次,因正法而被刑事犯中的邪恶之徒打得一个多月不能动弹。当时我在法上不够清醒,认为应该忍,所以每天忍着巨大的痛苦还坚持参加卷牙签的劳动,另两次也都是类似的经历,三次刑拘最多一次四十多天,另两次各一个月左右就放回家了。有时虽然觉得很痛苦,但每次从看守所回去都学法,基本上也能保持较好的心态。

二零零零年十一前夕,我再一次进京正法。第四次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的时候,尽管平时心中有为正法甘愿奉献一切的决心,可是面对亲朋好友的竭力劝阻,劳教,判刑的巨大压力的时候,我的常人心反了出来,我当时想两年啊,这在狱中的时间也不短啊!并且也不能正法了,以后要与那些犯了罪的人为伍了,等待结束吗?继续承受吗?带着一种悲观失望的心,我走入了吉林劳教所,进入劳教所教育队之后,首先是管教,队长谈话,然后是各种形式的强化洗脑,并让我们谈对法轮大法的认识,写思想汇报……

慢慢的我的主意识开始清醒了,想起了《转法轮》、《精進要旨》等大法书中的内容和师父在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之前在世界各地的讲法内容,其实师父早已讲了在各种环境中都应正法,通过和同修的切磋,悟到应利用各种形式正法。接着在给队里管教的思想汇报中写了自己修炼前后身心上的巨大变化和法轮大法是宇宙大法等等。这样更加坚定了正法的决心,同时也带动了其他同修,队里一看,无法让我们动摇,就把其中一部分下到了大队。

刚到四大队时,我听说那里的环境在全所是最恶劣的。这时,我看到了师父在《美国西部法会上讲法》中的一段法,“什么是佛?如来是踏着真理如意而来的这么一个世人的称呼,而真正的佛他是宇宙的保卫者,他将为宇宙中的一切正的因素负责。”我当时悟到,我们每一个法轮大法的修炼者,也就是未来的佛道神,要有为众生献出一切,包括生命的境界,那么在人中的表现就是纠正一切不正确状态。同时,遇到矛盾找自己,修出为众生负责的大慈悲心,法理上认识清楚了,行动上自然就有了方向。原来,我们大队基本上是法轮功学员给队长,管教,刑事犯班长洗衣服等,我想,正法应从身边每件事入手,同时提醒其他同修本着真正为其他生命负责的角度来看待这件事情,因为虽然你在表面上是在帮他,但背后却是纵容了邪恶的迫害,也是一种不负责任的行为。但如果是真的有困难,不管是谁,我们都会无条件帮助的。通过交流,大家认识上统一了。从此法轮功学员再也没有给那些管教,队长,刑事犯们做那些事了。再有,劳教所的干部、管教已经养成习惯了,打人,骂人是家常便饭。我想法理上既然认识清晰了,那么就应根据自己悟到的去做了。一天中午,一个平时刑事犯们都非常害怕的管教,酒后到班里当着许多学员的面辱骂法轮功学员,我当时就制止他说:“你不许骂人。”他当时一愣,接着说:“我就骂你,你能怎么样?”嘴里虽然这么说,但他没动手打我,但感到很没面子,悻悻地起身走了。晚上我又单独找到那位管教谈话,他开始很冲动,根本不听我说,我放稳了心态,等他平静下来之后,我才开始和他善意地讲道理,我说打人骂人在这里虽然是“家常便饭”,但这是对别人人格上的污辱,并讲了许多做人的道理,以及我们在这里被非法押是被迫害的,上访就是为了说一句真话等等,他听完后没有发脾气,也没说什么就让我回去了。过了一段时间,他把全大队18名法轮功学员都组织到一起开会,在会上,他非常诚恳的向全体法轮功学员做了郑重道歉,并保证在他自己身上不会再出现类似事情。

再有刑事犯对法轮功学员打骂已经习惯了,成了自然,我悟到,维护大法弟子的尊严也是正法的一方面,所以每当有刑事犯打骂其他同修时我都会站出来制止,有的说:“我又没打骂你,多管闲事。”我当时就说,“我们是一个整体,你打骂法轮功学员和打骂我是一样的。”有的刑事犯就冲上来抓住我的衣领,我当时严厉地说:“放开,你到这里是因为犯了罪来改造的,我不愿看到你因为打骂我而受到加刑,加期的处理。”刑事犯们看到我异常平静的态度,不敢再蛮横了。这件事对刑事犯们的震动很大,以后他们基本上不敢再打骂法轮功学员了。

通过几件事大法弟子们认识到了学法的重要性,大法弟子们每天都认真学法,提高认识,遇事向内找,共同抵制邪恶,环境逐渐改善。二零零一年春节前夕,大队领导把全大队大法弟子组织到一起开会,会上说了法轮功学员是好人等一些话,并且大队单独给每个法轮功学员买了节日礼品,过去这种情况是从来没有过的。春节一过,为了正法,大法弟子陆续开始炼功,但因为每个大法弟子都有刑事犯监视,这事牵扯到刑事犯们的切身利益,并且大队多次给刑事犯们施加压力,大法弟子们一炼功,刑事犯们就制止,队里就宣布要扣刑事犯的分,这就意味着延长刑期。在这种情况下,矛盾很突出,大法弟子们经过交流认识到:即然炼功是正法,那么就堂堂正正地公开炼,省得给刑事犯们迫害大法弟子找到借口,绝大多数大法弟子同意,那天是在上午九点正,18名大法弟子集中在一个屋里坐在板铺集体打坐炼功,当刑事犯们发现时,都吓傻了,赶紧去叫大队干警。事后,有的管教说,在劳教所,谁也没有想到大白天的法轮功学员敢集体炼功。其实,我们心里很清楚,对于敢于为宇宙真理而放弃一切的修炼人来说,常人又能理解我们多少呢?我想这也可能是让常人能够了解和逐渐理解的一种方式吧!大队怕事态扩大,就组织恶警毒打炼功的学员(参与迫害的主要恶警有南大队长,于中队长,赵队长和主管内勤的王管教),这次炼功虽然有近一半大法弟子遭到了迫害,但在这过程中,大法弟子们都不同程度的讲了真相。我在遭到毒打后,仍然本着善心,和管教们讲明我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在面对邪恶的迫害时,我们大家仍在洪法,正法,这样做有力地窒息了邪恶因素,环境进一步得到了改善,我们同时也看到了大法弟子整体的力量。

最后,张大队长问我们还有什么要求时,我们说要求集体无罪释放,大队长说我们没有这个权力,你们选几个代表到所里和所领导谈吧!我们当时选了七个弟子同胡所长、政委、管理科赵科长,教育科长和全所各大队长参加了座谈会,会上我们这七个大法弟子说出了我们被非法关押和遭到的种种迫害,并且每个人都根据自己的亲身感受讲了不同的遭遇,虽然当时没有得到释放,但对邪恶势力起到了极大的震慑的作用。第二天所里给我加上莫须有的罪名,诬陷我组织,策划集体炼功,强行押入小号七天。

在吉林劳教所,法轮功学员越来越多,而放弃修炼的又非常少的情况下,在二零零一年三月二十七日,吉林劳教所法轮功学员45人,被分成三批,20人转到饮马河劳教所,15人转到辽源劳教所,我和其他同修共10人被转到通化劳教所。记得二零零一年三月二十七日,我们10名大法弟子到通化劳教所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钟了。通化劳教所表态放弃修炼的人大多数都是被自欺欺人的谎言暂时欺骗,我们到来之后,他们马上把我们10人分开了,三个犹大包一个,没等到教室坐下,我这一组中的三人中的两人,就开始对我进行洗脑,我当时义正辞严地说:“住嘴,别说你们这些邪悟者,我见过的邪悟的也不少了,他们不但没有使我改变,反而通过我帮助他(她)们在法上认清了,有80%的邪悟者又重新回到了修炼正法当中。”两人听我说完后,马上到大队汇报了我的情况,晚上临回舍的时候我笑着对这三个人说:“我相信,你们会转变的。”晚上11点多的时候刚要上床休息,通化劳教所的恶警,当时对法轮功学员洗脑“有功”的孙建富大队长就找我到管教室谈话,一见面就想给我来个下马威,他酒后醉醺醺的,连喊带骂,高举电棍恶狠狠地说:“你别以为在吉林所,到这里什么都得按我的意思办。”并夹杂着污言秽语,我当时心态很稳,直视着他平静地说:“你做为大队长应该注意你的态度和工作方法。”他当时愣住了,并且连喊带叫的说:“在这里还没有人敢和我这样讲话。”我仍然很平静,当时,我态度严肃,但语气和善地坚持我的观点说:“我没有管你的意思,我只是提醒你,因为你的一言一行也代表着政府的形象。”他当时可能被我的义正辞严所震慑,高举电棍的手慢慢放下来说:“我这是电棍吗?这不是手电吗?(因电棍有手电的功能)”我知道他是在掩盖自己的错误行为,也就没再和他计较这件事,接下来他不再态度野蛮,语言粗鲁了,然后又和我谈了很多,态度也平和了下来,我始终以一颗祥和的心态和他交谈,和他讲法轮大法的好处,据理力争,很长时间,他基本没话说了,最后他说:“以后,你在有其他人的场合别再跟我说我些了。”我知道这是他背后的邪恶因素被清除了,表现在人这就是理屈词穷了。

因为让我们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我们动摇,放弃修炼,所以,恶警对我们10人非常野蛮。三个“包夹”24小时跟着我们,走哪跟哪,坚强不屈的大法学员之间不许说话,“包夹”我们的当时大多都是邪悟者,每天不管你想不想听,一群人围着我们强化洗脑。深夜,恶警们也不让我们休息,进行强制灌输,一天我们从吉林所同来的一个同修找机会对我说:“我宁愿死,也不愿听这些人讲的话。”我说:“你放稳心态,我相信这些邪悟的人都会悟回来的。”我当时非常清醒,意识到他们是被魔控制了,同时想起了:“法能破一切执著,法能破一切邪恶,法能破除一切谎言,法能坚定正念。”(《排除干扰》)我有机会就提醒同修多背法,我当时的状态很好,白天背法清除他们(邪悟者)背后的另外空间的邪恶因素,晚上在梦中还是不断的背法,加强正念,那一段时间里满脑子都是法。那时的心态很好,每天都乐呵呵的,凡事严格要求自己,对身边邪悟者既严厉又祥和,遇事向内找,不给邪恶以可乘之机,当真正面对邪恶时,就及时面对并给予清除。并且心中正悟:宇宙大法可纠正一切不正确状态,会使一切变异的重新归回到最好的状态。师父在加拿大法会上说:“至于说社会上怎么看我,我想我与大法只要走得正,我的学员只要做得好,不管有多少偏见,我想都会扭转过来。”(《法轮佛法》─在加拿大法会上讲法)

这样经过了近两个月,他们不但未使我们对大法有丝毫的动摇,反而在坚定自己信念的同时,用自己大善大忍的胸怀影响了部分邪悟者,他们也开始反思自己,加上一起从吉林来的同修们的努力,几个过去邪悟的又开始背法了,重新开始用法来要求自己了,所里和教育大队长一看事情不妙,将我分到二大队。因为都是和刑事犯在一起,环境反倒显得有些宽松了,我借机向刑事犯和大队干警们洪法,告诉他们,法轮大法好,和我们被迫害的真相。大队让我每周写一次思想汇报,我一听就有些反感,想有什么写的?一周一次?转念用大法衡量这种想法不对,平时你主动和刑事犯、干警们讲,他们因为各种怕的原因有的还不敢听,那么你写了他们就会仔细看,因为这是他们的工作。这时,不由得想起了师父为救度众生几乎耗尽了一切的那洪大的慈悲,找找自己的内心还有私心在里面,愿意不愿意,这不都是该去的执著心吗?再说这是对众生负责的态度吗?悟明白了之后,就开始认真用心去写,从法轮大法是正法,我们师父在人世间是传法度人,到自己修炼的体会,自己修炼前后的转变,法轮大法对国家对人民百利而无一害,等等逐一写出,并结合大队干警及队里各种常人的事情用法理把不正的纠正过来,并且用符合常人的这层理来说明问题,圆融大法,比如应提高干警的业务素质,掌握好对人的尺度,刑事犯人的心理等文章。

一天我路过大队干警室,发现干警们在传着看我写的东西。这说明他们也非常愿意了解我们。只要我们走的正,他们也在逐渐理解,通过我的善心,加上日常生活中的良好表现,大队中有的干警在有法轮功学员在场的情况下,很少骂人了,刑事犯们之间也和气了许多。一次一位有些善念的大队长找我谈话,我和他讲了许多我们受迫害的真相,最后他提出一个问题,问:“你的孩子几岁了,她学吗?”我说:“她6岁了,也学。”他接着问,“假如说,等她长大后,如果你们大法还没有正过来,她和你现在一样坐牢,你怎么想?”我说“不会的,很快会正过来的。”他说,“假如没有呢?”我不假思索的说:“如果孩子长大和我现在一样为维护宇宙真理而坐牢的话,我认为是值得的。”他听完后,久久望着我,半天才说出了一句话:“你是我见过的法轮功中最顽固的一个。”我当时笑着对他说:“还有许多比我修的更好的,你还没见到。”

接着,过了几天,所里让我们下到大队的5名大法弟子出外工——挖沟。我认为这是进一步迫害,就不准备去,后来我们由出外工变成了在所内参加劳动,刚开始,因为相对出外工,所内生产任务不算太重就没多想什么,过几天一悟不对,本来关押在劳教所就是迫害,再强制参加劳动就是加重迫害,不管劳动强度轻重,其性质都是一样。

我开始和大队领导,所领导谈,这时教育队多数同修也悟到了这一点。大家共同提出:不再参加生产劳动。这时又发生了一件事,教育队80%的误入歧途者宣布重新回到了大法弟子中间,并且教育大队几乎所有的大法弟子联名状告主管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政委胡中石和大队长孙建富,揭露它们的犯罪事实。邪不压正,所里无奈,将迫害大法弟子的政委和大队长换下,调到别的工作岗位上。

接着又发生一件事,在所长,政委和教育队大队长和干警都在场的情况下,所长张平辱骂李洪志师父,当场遭到大法弟子的制止,他当时纠集了全所值班干警对敢于站出来说话的大法弟子进行殴打,并把其中四个弟子押进了小号,面对近似疯狂的迫害,教育大队的全体大法弟子马上用绝食的方式进行抵制,听到这个消息后,我当时就悟到:大法弟子是一个整体,我也以绝食声援这种正义的行动。大队就又把我调回了教育大队,这时其他大法弟子们仍然以绝食的方式抗争,经过大法弟子用自己巨大的付出换取了所里有关领导向我们赔礼道歉,并且从此法轮功学员自己管理,不再受刑事犯们的管,自己选出了班长及民管委员等,环境得到了彻底改变,维护了大法在人间的尊严,同时也看到了大法弟子整体力量的巨大。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