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7月20日,江集团迫害大法开始了,信仰真善忍的上亿民众受到了残酷迫害,谎言、欺骗和强制无处不在。我本着对政府的信任,准备反映一下我在大法修炼中的真实情况踏上了进京上访的旅途,结果愿望没实现却遭到绑架被劫持回当地拘留所关押。我被关押在一个10平方米的小屋里,里面关押了19名同修。由于炼功遭到警察的打骂。
2000年10月我又一次去北京上访,虽然国庆期间盘查很严,但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顺利到达北京,第2天清晨到达天安门广场。那天天气非常恶劣,狂风四起,黑云压顶。我在广场上转了几圈,广场内警察密布,特务、便衣和警车到处都是。我就离开广场来到国务院信访局,在一条深深的胡同里找到了信访局,那里已经被警察控制。因为我没带证件,问了几个窗口都说不接待。我想:没见到信访局的领导之前我不能告诉警察而被抓。后来我生出了很多人心,最后竟坐车回家了。师父说:“行不行一念之差,你能不能走出来证实法,也不是随着人多势众就可以过关的。有人想在天安门广场等着,大伙都出来我就出来;一看没有大伙出来,他也溜一圈回去了。”(《导航》-在华盛顿DC国际法会上讲法)恰恰是对我此行的真实写照。
2001年8月29日我又坐上了发往北京的大客车,中途我坐的大客因为走小路陷入河边的泥潭,我知道这是旧势力安排的阻力必须否定它。后来两辆车把它拽了出来,之后顺利到达北京。我开始找商店买红布做条幅。因为当时商店没开门,在摆地摊的那买了一个兜,把兜撕开做了一个长一米、宽30厘米的横幅,写好字之后放在腰里大踏步来到天安门广场。天气很晴朗,我随着人流来到天安门广场,仰望蓝蓝的天空,我虽然什么也看不见,但知道师父就在上面,我对师父说:师父,弟子来迟了,我一定做好。坐在国旗杆附近,我静下心来发正念清除广场内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切另外空间的邪恶因素。我发现广场上的人稀稀落落的非常少,环顾四周,发现纪念堂前的游人特别多,我就来到那些游人面前,从容掏出横幅高举过头,高声喊出:“法轮大法好! 法轮大法是正法!还大法清白!还师父清白!”喊了两遍。
5、6个便衣从四周围过来,我就一边跑一边喊,这时警车、武警都围了过来,抢下条幅扔在地上,两个武警把我打倒在地。这时我面对围上来的游人说:你们要记住法轮大法好!你们会有一个美好的未来的。恶警们气急败坏地把我的头按在地上,脸都被划破了。之后我被绑架到警车上劫持到派出所。我想:该做的事我都做完了,一定要走出去,绝不承认邪恶的任何迫害。一个警察问我是哪的人?我说:我不能告诉你,我是修大法的,如果我告诉你,我亲朋好友乃至当地警察都要受牵连的。我看见他们把横幅扔在地上,我捡起来放在椅子上,警察看见也没制止。这时边上有两个警察走到写材料的警察面前背对着我看写的材料,当时还有一个武警负责专门看我。因为是刚刚上班,警察进进出出的很多,忽然10平米的小屋只剩下3个警察和一个武警正在看材料,没人注意我。我从容地站起身,让他们4个人看不见我。因为我紧挨着门坐着,一步跨到门外,一路发正念快步飞跑,所内无人,门口有两个人说话,我视而不见继续发正念飞跑,转了一个弯跑到路边进了一家商店,迅速脱下半截袖扔在地上。这时追我的人已经跑过了那家商店,我大踏步走出那家商店边发正念边进了一家西餐店,这时好多人不断从后面追来。我想此地不能久留,走出餐馆,正好迎面来了一辆公共汽车停在路边,正好开门,就象接我一样。我从容上了车,过了几站堂堂正正下了车买了一件上衣晚上回到了家。
回家后,我想到在事发的时候没有一点怕心,旧势力自然找不到迫害的借口,这时一切自然在师父的安排之中了。最后希望同修们都以法为师,共同精进,不辜负师父的慈悲苦度。以上是个人认识,不足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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