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夜在家门口遭警察绑架
二零一六年七月二十一日晚九点多,张桂萍学完法顶着大暴雨回家,刚走入楼门突然冲上来四个男的,说是警察,首先就是抢背包,抢钥匙,东州分局一个叫刘明的警察捂住她的嘴,四个男的强行把她从一楼拖到六楼。一进屋就把她的两手反扣在凳子上,然后就开始抄家,东州分局一个姓陈的警察又打电话调来十七、八个警察,其中有抚顺国保大队的,有新屯派出所的,他们一窝蜂似地不落一个角落的翻,把屋子翻的乱七八糟,扔到地上的东西都看不到地面。
警察抢走了三台笔记本电脑、六台打印机等私人物品,后半夜两点多把她劫持到抚顺新屯派出所,关在里面只有一个很窄的长条凳的铁笼子里。
东州分局警察刘明领着其他几个警察非法提审张桂萍。张桂萍没有配合他们,也没有在笔录上签字,就是和警察讲真相。张桂萍一直被关在铁笼子里十四个小时,直到下午四点多,她被送进抚顺南沟看守所,关在206号监舍。
二、在看守所遭受的折磨
张桂萍在看守所期间绝食反迫害,姓田的狱警就指使一个叫邓月的刑事犯和李苗慧,带领一群刑事犯人把她打倒在地,拳打脚踢,抓头发往墙上撞,一顿暴打,把她的眼睛打得看不见东西。邓和李轮番掐她乳头,掐大腿里侧,掐胳膊里侧,掐的没好地方,青一块、紫一块。每天把她拽到卫生间按胳膊,按脑袋,踩住腿用瓶子给张桂萍灌凉水。张桂萍抵制迫害,她们把张桂萍嘴唇压破,下门牙压折,四颗大牙松动,三颗牙变形,强行在地上拖着去灌食,再拖回来。每天就是这四、五个人动手天天打张桂萍,连续折磨她一周多,并限制她上厕所。
中共酷刑示意图:殴打、撞头 |
三、在辽宁女子监狱遭受残忍迫害
二零一八年张桂萍被非法判刑三年十个月,二零一九年被送辽宁省沈阳第一女子监狱八监区一小队(后搬迁到第二女子监狱,一监区一小队)迫害。在狱警曹拓的指使下和生产组长靳百灵(杀人犯)带领下,另外一个辽宁丹东籍的杀人犯和一个叫王树玲因挪用公款而被判四十年徒刑的刑事犯人包夹她,白天强制她干活,晚上回监室叫她蹲墙角,主要是为了强行转化她。看她不转化,每到周日就把她拉到没有监控房间里,叫她蹲在屋的中间,三人一组轮番看着她,不许她动,而且不许她上厕所。时值北方的严冬,正是正月,她们每人穿上两条棉裤保暖,把张桂萍棉衣棉裤扒光,把窗户打开,找来纸壳换班扇风冻她,杀人犯丛国影还嫌不赶劲,要去和狱警借电风扇来吹。
在被迫害的期间,张桂萍还看到新转入到同一小队的另一监舍的,同是辽宁抚顺的法轮功学员刘春兰被迫害的过程:因为新分来的法轮功学员首先要被转化,刘春兰一直坚持不放弃信仰法轮功,好几拨犯人都没转化她,这时包夹张桂萍的刑事犯王树玲主动的和生产组长靳百灵(杀人犯)说,让我去,看我收拾不死她。靳百灵说,行,别真打死了就行。
张桂萍就是坚守自己的信仰,不转化。犯人王树玲气急败坏地说:今天不转化就打死你,死你一个不算什么,我们队里每年都有死亡名额的,说着就抡起凳子往她头上砸,从早晨持续到下午三、四点,并且不叫她上厕所,叫她往裤子里尿。
监狱利用转化一个法轮功学员给服刑人员加八分(能减刑八天)的手段,利诱刑事犯人迫害法轮功学员。为了减刑,这些服刑人员包夹拼命折磨迫害法轮功学员,每天不是打,就是骂,处处刁难,不择手段。
后来张桂萍被迫害得身体出现眩晕,血压180多,吃不下饭,身体非常虚弱。在这种情况下,狱警曹拓还叫她住上铺,一直不允许她往家里打电话,使家里人给她存的三千元丢失,不允许张桂萍去超市买东西,不允许任何人给张桂萍东西。特别是卫生纸,法轮功学员都非常缺少。
后来张桂萍被迫害得整天迷糊,住进了监狱医院,经CT检查说是脑血栓,由心脏问题引起的胸闷、呼吸困难,前胸后背刺痛。一天晚上站队回监舍突然倒地,去医院的路上刑事犯人丛国影几次使劲掐她胳膊,叫她回监舍临走时丛国影又踢她好几脚。
监狱医院迫害法轮功学员也非常严重的,医院给张桂萍输液,也不知道下的是什么药,输液后张桂萍心脏剧烈疼痛一宿。在医院期间,有个叫李小林的狱警当时是代理副院长,给每个患者一本邪党的书叫看,张桂萍不看,就叫她坐在地中间,还恶狠狠地说了许多诽谤大法的话。在监狱无论走在监区的路上,还是在车间,或者在宿舍,都能经常听到法轮功学员被迫害的惨叫声。
张桂萍曾经在二零零三年时被非法劳教三年,当时张桂萍绝食反迫害,生命垂危,被放回家后流离失所。张桂萍流离失所其间,她丈夫也随之流离失所,夫妻俩同时失去工作,她丈夫整天担惊受怕,如有人敲门整夜的不敢睡觉怕警察找上门来,精神承受的压力加之生活上的困难,导致身心受到很大伤害,于二零零四患上肺癌,于二零零六年三月份去世,年仅52岁。
经过这次三年十个月的冤狱,张桂萍回家后,更是雪上加霜,在被非法关押期间中共当局停发了她的三年十个月的退休养老工资。并在张桂萍回到家的八个月后,抚顺市新抚区法院冻结了她的银行账户并分七个月抢走一万元钱。而张桂萍本人之前因为自己独自一人供女儿上大学,所以没存款,这样就给全靠养老工资生活的她造成了巨大的经济压力。这样已经年过六旬的她不得已只能靠打工糊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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