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北省女子监狱教育科长葛曙光的罪恶簿

更新: 2023年10月06日
【明慧网二零二二年九月一日】(明慧网通讯员河北报道)葛曙光一九九九年至二零零五年七月二十日在保定太行监狱,曾任女子监区二大队的指导员、大队长等职,是太行监狱迫害女法轮功学员的主要直接责任人之一。二零零五年七月二十日,葛曙光调任河北省女子监狱任教育科长。

葛曙光在太行监狱、河北省女子监狱任职期间,一直参与、指使恶警、恶人,用熬鹰、暴打、电击、针扎、野蛮灌食、关禁闭、吊铐、冷冻、暴晒、体罚、强行服用不明药物等手段迫害法轮功学员。她在任职期间,在太行监狱、河北省女子监狱对被迫害致死、致残、致伤、精神失常的法轮功学员,葛曙光都负有不可推卸的罪责。

二零一一年五月,在副狱长杨玉芬、教育科长葛曙光指使下,河北女子监狱又成立了所谓的“攻坚组”,强行对坚定的法轮功学员进行洗脑迫害。这一迫害行为使绝大部份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遭到非人的折磨。

下面所揭露的部份迫害事实,只是葛曙光迫害法轮功学员罪行的冰山一角。葛曙光对法轮功学员所犯下的累累罪行,罄竹难书。

一、葛曙光在保定太行监狱迫害事实简述

(一)被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

◎王娟,女,定州市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时年龄三十七岁。二零零四年四月十六日,王娟被非法判刑十年,被定州市国保大队绑架到河北满城监狱。当天,狱警就派人对她进行强行“转化”。王娟忍受着残酷的折磨,坚持到第三天,违心地写了所谓“四书”。她清醒过来后,想要回,警察不给,接着更变本加厉地对她进行洗脑迫害。

二零零四年四月二十六日晚上,王娟被救护车拉走,跟去的有二监区教导员葛曙光、二分监区指导员马焕然、警察杜丽静。结果王娟死在了满城县中医院。

王娟到太行监狱十天就被折磨致死,很多人听说后都感到吃惊和愤慨。狱方拿出一千块钱给王娟的家属,并恐吓他们不准向外宣传。那些参与“强行转化”的人都隐瞒自己的罪责,并对外保密,不敢讲话。

(二)遭酷刑折磨的部份法轮功学员

◎戴丽丽,女,时年二十六岁,保定市法轮功学员。戴丽丽被非法判刑八年,被劫持到太行监狱。葛曙光指使监狱恶警和包夹对戴丽丽进行强制“转化”,给她身心造成极大伤害,使她从一个正常人被迫害成一个完全失去理智的精神病人。为了所谓的不影响其他人,让她睡在走廊里。

◎刘金英,女,时年三十岁,涞水县法轮功学员,涞水县信访局副局长。刘金英被非法判刑五年,二零零三年十月十六日,从石家庄二监狱转到太行监狱,她被三中队关进四面无窗的禁闭室。包夹不许她睡觉、去厕所;早晨要比犯人们提前起床;四点就得收拾完。她吃了打来的饭闹肚子、瞳孔发散。

'酷刑演示:毒打'
酷刑演示:毒打

大队长葛曙光等人指使包夹人员对刘金英轮番打骂。日夜包夹、罚站、不许睡觉。刘金英在小号拒绝写所谓的“转化”书,被包夹左毛毛打得鼻青脸肿;左毛毛用胶布把刘金英的眼皮翻上去粘上;踩掉刘金英的三个脚趾甲盖;经常揪着刘金英的头发往墙上撞,一次犯人马丽揪住她的头发撞墙连续三百多下;她们用拳头击打刘金英的心脏部位;把刘金英的两个乳头都拧出了血,刚长好又拧出了血;踢得她两腿肿得不能穿秋裤,后来两腿都掉了一大层皮。

还经常用鞋把刘金英的眼睛打的冒血,嘴流血,满脸青紫;使用站板凳、开飞机等等酷刑。达不到“标准”就猛打,打的刘金英一脸黑青,口腔被抠烂。刘金英遍体鳞伤,总是旧伤上面添新伤。天天被折磨,持续半年之久。为此,大队长葛曙光赞赏左毛毛,给左毛毛记功一次。

一次,强迫刘金英出工,王美芹用十几厘米的医用针扎在刘金英的小腿处,用短粗针扎了刘金英的头顶,三天三夜合不上眼。从此很难说话。

刘金英遭犯人宋玉梅毒打,凳子腿打断两次,剩下几寸还在身上划。又撕烂她的秋衣,铐在床上十八天,人站不起来坐不下。刘金英没病,警察硬说她有病,指使犯人强行灌不明药物。灌完药不给一滴水,她只能捧便池里的尿水喝来减轻痛苦。为了少中毒,她经常吃垃圾桶里犯人倒掉的饭菜。长期的药物摧残,致使她语言功能丧失,头发大量脱落,牙齿松动。长时间的酷刑折磨导致刘金英精神失常。

◎丁延,女,时年三十二岁,石家庄市法轮功学员。丁延因参加一九九九年广州法会被绑架,后被非法判刑四年,先后关押于石家庄市二监狱女子中队、保定太行监狱女队、河北省承德监狱五监区女队。承德监狱恶警自设水牢,用各种酷刑迫害法轮功学员,丁延也曾遭到承德监狱水牢的酷刑折磨。

二零零零年夏天,丁延由承德监狱转到太行监狱。丁延被关在一个与外界隔绝的牢房,与四个包夹女犯同住。一天,丁延被强迫到楼下点名,她站在几百个犯人面前,告诉她们法轮功是清白的,法轮功学员没有罪。

从此三个月,大队长葛曙光等人指使八个野蛮的刑事犯轮番迫害丁延。每天早晨六点多,丁延被四个犯人揪头发、拽手,头朝下从三楼往下拖,身体在一阶一阶的楼梯上重重地摔,衣服、鞋被拖烂。并被拳打脚踹,拖进犯人队伍中再由数人毒打。她的头发被拽掉大半,腰、腿至全身是伤,走路一跛一拐。

寒冬腊月,恶人逼丁延在院中站立冷冻。前后左右四个犯人包夹,她换一下脚,就遭一顿毒打。犯人们半小时一换班都冻得受不了,她一站就是十多个小时。恶人还把她绑在大树下整夜冻。她的腿、脚肿的发亮,穿不上鞋。这样持续折磨她整整一个冬天。

后来葛曙光等人又挑选出六名最凶猛的刑事犯,对丁延升级迫害。她们用针刺丁延大腿的内侧,用拧、掐等低级下流的残忍手段逼丁延“认罪”,使人生不如死。

在一次警察和数名犯人对丁延残酷殴打、电刑后,人们再也没见到过她,知情犯人说:“打失手了。”后来人们才知道,丁延又被劫回承德监狱。二零零一年八月十八日晚,丁延在承德监狱被迫害致死。

◎陈燕宇,女,时年三十多岁,承德市法轮功学员,某医大毕业,眼科医生。二零零三年四月十六日,陈燕宇因绝食抗议半年,被关到太行监狱。犹大在恶警的指使下前去给她强制洗脑,用不让陈燕宇睡觉,侮辱、打骂等卑鄙手段逼迫陈燕宇吃饭。

警察马会然指使杀人犯边翠芹、犯人丁淑娟和犹大们,把陈燕宇关入三楼折磨、凌辱。有一次,丁淑娟把陈燕宇的脖子掐破,说给她“下下火”。恶徒们把陈燕宇的四肢绑在床上输液,下鼻饲和输尿管。由于天气炎热,陈燕宇的鼻子、嗓子、下身都发炎了。

二零零四年四月十二日上午十点,房间里传出陈燕宇被毒打的阵阵惨叫声。她们还邪恶地在一小块黑板上写恶毒的语言来辱骂大法师父,折磨陈燕宇。用圆珠笔在陈燕宇的身上、脸上、衣服上写满了骂人、侮辱人的话。

陈燕宇的精神受到了极大的伤害。她实在无法忍受这种凌辱,拿起开水瓶从自己的头上浇下,头、脸、身上都被烫伤。此事被海外媒体曝光后,警察推脱责任,说不知道有此事。葛曙光在太行监狱制造了骇人听闻的陈燕宇事件。每一件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事件都跟她有直接关系。

◎张立军,女,时年四十多岁,定州市法轮功学员。二零零四年四月十六日,张立军被劫持到太行监狱后,她被恶警迫害最厉害。中队长马会然、指导员阎红玉指使犯人和犹大用损招。例如,张立军来例假肚子疼,警察向包夹使眼色,晚上十一点多,打手们专打她小肚子,让她痛上加痛,警察说打出病来给她治。在长期非人折磨下,张立军经常头疼,神智不清。

二零零五年九月初,副科长谭雷定和副科长刘新克来过之后,开始对张立军熬夜轮番折腾,指导员阎红玉凶狠地说:“我就要折腾死你,欺负死你!”

张立军被包夹犯人陈安安、刘红霞在车间毒打,罪犯赵春霞在旁边帮忙。她们打张立军的头,踢她的腰,使她到现在走路还一瘸一拐的。过程中,王彦卿拿着电棍就在旁边站着。

◎胡沈华,女,时年四十二岁,保定市易县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二年八月,胡沈华被易县法院非法判刑八年,被劫持到太行监狱。大队长马会然和包组队长杜丽静为了拿到奖金,让犹大对胡沈华进行所谓“转化”。

二零零三年十月,胡沈华被关进一间封闭的屋子。四名犯人包夹白天黑夜轮流严管,不让她自己打饭、上厕所;白天强迫看诽谤大法的电视;晚上睡觉一天比一天晚。她绝食抗议,她们就用医院洗胃的大粗管子插管灌食。杀人犯打她、折磨她。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最后几个五大三粗的犯人将她按在地上,把提前抄写的“四书”签上她的名字,硬拉着她的手指摁上红手印。胡沈华痛彻心肺,哭了一天一夜。之后她写了两份严正声明,一份找机会放到“狱长信箱”,一份交给队长马会然。恶警气急败坏,让犯人把她拉到狱长办公室,关上门毒打。又用绳子将她绑在带有小钉子的床板上,戴上手铐脚镣,二十四小时轮流看管。七天后,又将她送回那间封闭的屋子。

有一天,犯人组长王桂英发现胡沈华抄写法轮功经文,指使犯人抢走,并由十几个犯人把她压在地上。警察马会然打胡沈华嘴巴,把她弄上三楼仓库戴手铐、脚镣,铐在大板上摧残。

◎龚凤兰,女,时年四十多岁,承德市双桥区法轮功学员。在太行监狱,龚凤兰因不放弃信仰,被狱警关到地下室,潮湿的地面上只放了一张床。一只便桶放在墙角,散发着臭味。吃喝拉撒睡全在屋内,还有蚊虫叮咬。龚凤兰长期被困在这间潮湿、闷热、霉暗的屋子里。包夹们长时间不让龚凤兰睡觉,肆意打骂,并使用其它酷刑,

到了冬天,又把她从地下室搬到二楼,阴冷的屋子,没有暖气,有一张床、一个便桶。有窗户,可没有玻璃。半个月后,她的手、脚、脸都冻坏了。十二月份、一月份,经常被冻的整夜睡不了觉。

◎白俊杰,女,时年五十五岁,张家口市法轮功学员。白俊杰被张家口看守所所长崔卫东等三人劫持到保定太行监狱。大队长葛曙光和监狱二大队的教导员闫秀英、惠淑菊等狱警指使包夹犯人和警察,直接将她单独关在会议室旁的一间屋内,利用围攻、辱骂、恐吓、强行灌药等恶毒手段,从早上六点一直折磨到晚上十点多。

包夹强行给白俊杰灌药,她不配合,她们便对白俊杰拳打脚踢,连掐带捂她的嘴,差点将白俊杰窒息而死。后来又将白俊杰关进另一间小屋内,屋里没有床,地下只有一块木板。在夏季气温很高的情况下,她们将门窗用苫布蒙住,屋内不见阳光,闷热的连气都喘不上来,白俊杰整天汗流浃背,连地上坐着的纸板全都湿透了。见白俊杰不“转化”,葛曙光威胁说:“怎么样?给你换个手法?”就这样折磨了白俊杰长达五个月之久。

◎王晓明,女,时年五十四岁,在张家口市人大工作,国家公务员。二零零二年六月十四日,王晓明被劫持到承德监狱。三天后,被转到保定太行监狱。王晓明经常被关小号,关在不足四平米的小间,没有窗户,门上的小窗户还被堵死,由“包夹”监管。王晓明连续七十天遭围攻、谩骂、罚站,不让上厕所,三伏天不让洗漱、换衣服,又连续五天五夜不让睡觉,身体极度虚弱。

二、葛曙光在河北省女子监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事实简述

(一)被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

◎梁瑛,女,被迫害致死时五十七岁,张家口市赤城县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一年五月,梁瑛去天安门证实法,被绑架到赤城县看守所。二零零一年八月三日,恶警强迫梁瑛参加枪决死刑犯的公判大会。她拒绝参加,冲上来五个恶警和犯人,抓住手脚和头发把她强行抬到车上,拉到公判大会现场。

梁瑛上身的衣服全被拽起,背、胸、腹部裸露在外。裤子由于没有腰带,往下耷拉着。公判结束后又将她拖上了一辆大卡车,在县城游街侮辱。当她被拉下车时,两腿已不能站立,脸色苍白、神情呆滞,其景惨不忍睹。

二零零二年八月二十七日,在梁瑛身体已经极度虚弱的情况下,被非法判五年冤狱,劫持到保定太行监狱。后转到石家庄第二监狱,最后转到河北女子监狱。期间,遭狱警强制“转化”。长期的高压迫害,致使她整天少言寡语、目光呆滞,下颏不停地抖动,身体极度虚弱。

二零零六年五月九日,结束了九死一生的五年冤狱,梁瑛回到家中。后来,她出去讲大法被迫害真相,又先后三次被绑架关押,身体越来越差。二零一零年五月十四日上午九时,在遭受了长达十多年的肉体和精神双重折磨之后,梁瑛突发心肌梗塞,含冤离世。

◎岳春普,女,去世时年龄六十七岁,唐山市路南区大业里法轮功学员。二零零八年七月八日,岳春普被文北派出所恶警陈长东绑架并非法抄家。二零零九年四月,被唐山法院非法判刑三年,劫持到河北省女子监狱。当年秋天,岳春普被迫害的很严重,被保外就医回到家中。因长期遭受迫害,岳春普的身心受到极大摧残,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一日,岳春普含冤离世,终年六十七岁。

◎李爱华,女,去世时年龄五十五岁,任丘市华北石油渤海石油职业学院法轮功学员,华北油田总技校老师。李爱华曾两次被非法判刑,累遭九年冤狱迫害。二零一一年七月二十日,李爱华又被非法判刑四年,七月底被劫持到河北省女子监狱。不知监狱用了什么阴毒手段,竟然把她迫害的很长时间不能说话,只能发气,不能出声。

李爱华原本幸福美满的家庭在无理、漫长的监狱迫害中破碎了。中共邪恶人员逼她辞职、停发工资,而且出狱回家后不准她交养老保险金。肉体上的折磨、精神上的摧残、经济上的截断,把李爱华逼得走投无路,于二零一八年四月含冤离世,年仅五十五岁。

◎一位不知名的法轮功学员,女,年龄未知。在十四监区(二零一一年过年前)因不“转化”,被十三个组的组长打手围攻,一齐下手打,用木板子、铁勺子、塑料凳子等打法轮功学员。木板子、铁勺子、塑料凳子都被打碎、碎片飞的满大厅都是。

该法轮功学员被打得五脏破裂、奄奄一息后,被关到阴冷、昏暗没有暖气的禁闭室里。这位法轮功学员被关进禁闭室后,痛苦的声音不时传出窗外,禁闭室的值班警察竟然根本不管。该法轮功学员当天晚上就惨死在禁闭室内。

由于监狱严密控制、封锁消息,所以至今不知道这位法轮功学员的姓名。他们还恐吓当时在十三监区所有知情犯人,警告她们:分到各监区后,谁敢说出此事,一定严惩,不给减刑的机会。警告他们更不要让炼法轮功的人知道。并且这些知情人员,下到各监区后,各监区警察指使犯人严密监控知情人的言行举止,所以打听不出此法轮功学员的名字,并以惯例欺骗家属、世人,说她是自然死亡。

(二)遭酷刑折磨的部份法轮功学员

◎彭云,女,时年四十二岁,邢台市南宫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一年,在邢台看守所得法修炼。修炼后,她从一个危害社会的坏人,变成处处替他人着想,心怀真、善、忍的好人,却无端遭到残酷迫害。彭云从石家庄监狱转至河北省女子监狱。

在石家庄监狱女子监区四中队期间,彭云曾被恶警李红珍、马玫、张维霞等人非法关禁闭六次,在河北省女子监狱十监区期间被关禁闭四次。就是在一间夏天热不透气、冬天冰冷刺骨的小黑屋里,吃喝拉撒都在里面。普通人熬不过几天,而彭云最长时间被关一百多天。

在被非法关禁闭期间,恶警李红珍指使邪恶犹大杨建美等人对她强制“转化”,犹大杨建美将一杯滚烫的茶水泼在她脸上,并恶毒谩骂。恶警马玫、李红珍还用电棍电击彭云的脖子和两腮,使她有几个月的时间舌根僵硬,无法说话。

酷刑演示图:电棍电击

恶犯郭玉平、冯志云等十几人拽住彭云的袖子,将她摁在地上,背蹭着地往前拖,衣服被拉下来了,身上只剩下裤头,露着两个乳房,背上磨的鲜血直流,染红了地面。禁闭室恶警还把彭云铐在铁门环上,使她站不起来,也蹲不下去,导致虚脱昏迷,大小便失禁。等彭云从禁闭室放出时,手铐锁锈在一起打不开,恶警找来了电钻,才把手铐钻开。

彭云现非法关押在十监区,她已在监狱呆了十七年,恶警说她还要呆十年。每年监狱发给她的衣服,狱警私自扣下,不给她发。一次恶人发现她手里有圆珠笔芯,怕她抄法轮功经文,恶警就叫来几个人抢,她不给,这些人就揪着她的头发往厕所的墙上撞。自那以后她精神失常,说话语无伦次。

◎尹梅素,女,年龄未知,尹梅素是在监狱开始修炼的法轮功学员。在河北省女子监狱,她因坚修大法遭受各种酷刑迫害,警察将她送入洗脑班。六年多来,尹梅素多次被关入禁闭室十至十五天。

二零一零年初,尹梅素被关入禁闭室。警察见她还坚持修炼,就开始造谣说尹梅素得了精神病,并叫狱医和犯人每天强行灌精神病药。尹梅素不吃,恶警就叫犯人打嘴巴,四、五个犯人揪住头发按在地上灌药,每天两次。四监区多年来对尹梅素施以酷刑、折磨、药物迫害、关禁闭、打骂等手段进行迫害,造成她精神失常。

◎李惠云,女,年龄未知,河北科技大学法轮功学员,原河北科技大学副教授。二零零四年,李惠云因坚持修炼法轮大法被单位和当地“610”绑架到洗脑班,长时间不让睡觉、昼夜捆绑、暴力殴打、烟头烫、不让上厕所、人格侮辱达一个多月之久,致使李惠云出现精神分裂症状。

二零一一年三月,李惠云再次被绑架,被非法判刑四年十个月,劫持到河北省女子监狱。由于得不到有效的调护,李惠云还遭受非人待遇,她的精神状态日益严重,身体非常虚弱,面部变形。她丈夫去看她,她不认识,冷漠地说些奇怪的话。她近八十岁的母亲去狱中探望时,她也不认识了。看着自己最有出息的女儿被摧残成这样,老人家心如刀割,泣不成声。

◎一位不知名的法轮功学员,女,时年三十五岁。有人记述:曾亲眼见到一名大约三十五岁的法轮功学员,天天被罚坐小板凳,不许说话,有时十二点才让睡觉。整天无休止的被打骂,使这个法轮功学员精神出现异常。常常半夜在恶梦中恐怖叫喊,受到更残酷的打骂,被坐班犯人拖到厕所里关上门打,拖到大厅里罚站,有时还被用胶带粘上嘴、被光着屁股拖着走。

酷刑演示:码坐
酷刑演示:罚坐小板凳

这名法轮功学员绝食抗议,被天天拖着去医院野蛮灌食。同时被灌进不明药物,回来后就迷迷糊糊的睡觉。随着被迫害时间的加长,被折磨的精神出现异常,经常大喊大叫,后被强行关进禁闭室迫害。不知在禁闭室里受到了怎样的虐待折磨、被灌了什么药物,回来后就不闹了,眼睛发直、神情发呆、语言缓慢无力,且很多记忆都丧失掉了。她面容变形、臃肿,走路也非常吃力,好象一下子变老了二十岁。此法轮功学员后被分到十一监区(精神病监区)受迫害。

◎张月芹,女,时年七十多岁,唐山市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九年,张月芹被非法判刑五年,被劫持到河北省女子监狱十四监区。恶警用电棍电击她,电她下身、逼迫她站在烧糊的板子上面。后来张月芹被转到六监区,指导员吴红霞对她实行暴力“转化”,因张月芹拒绝写“体会”,就被罚站到午夜一点。

吴红霞指使犯人李娜、周安书用针扎她,细针用完了用粗针。还打她耳光,耳朵当时被打出血,直打到行恶者手腕疼的打不动了。后来,吴红霞又令其它监区的犯人二十四小时轮番对张月芹洗脑,有时到凌晨四点。四天四夜不让她睡觉,直到她昏倒在地。

之后又将她关进所谓“攻坚组”,继续迫害数月。张月芹被迫害得神智不清、身体非常虚弱,胳膊上起一个碗口大的疙瘩。常常是一整天也不和人说话,也不喝水。监狱竟在不通知家属的情况下直接把张月琴送进监狱医院的手术台上。

◎邢俊花,女,时年四十八岁,涿州市法轮功学员。二零零八年四月十五日,邢俊花被劫持到河北省女子监狱十一监区,监区长李红珍指使狱警对邢俊花强行“转化”,逼她在“三书”上签字,邢俊花拒不“转化”。

二零一零年夏天的一个下午,邢俊花在监室外高喊“法轮大法好”,李红珍指使犯人蔡叶红、高树燕、李彦将邢俊花用绳子捆住,双手吊在谈话室的窗户上,两脚尖刚刚着地,整整吊了五个多小时。将她的头用胶带缠起来,用鞋底抽打她的脸,用膝盖狠劲儿的顶她的大腿根部,使她长时间不能正常行走。

一次,这几个犯人用绳子将她绑在床上,两手捆在另一张床上,用力向两边拉,叫“抻床”,就象把人扯成两半一样痛苦。并且长期灌她精神病药,每隔两个星期就有狱内的心理障碍医生和狱外的精神病专家给邢俊花所谓的看病,说她喊“法轮大法好”是精神病,把她当成精神病迫害。

◎赵玉环,女,年龄未知,秦皇岛市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九年八月七日,赵玉环被绑架到河北省女子监狱。赵玉环绝食抗议暴力“转化”,指导员孔潇飞对她拳打脚踢后,把她双脚离地吊在上铺长达九天九夜。期间,她几次昏厥过去。

之后,又把她转到第四监区(被人称为“魔鬼监区”)继续迫害。赵玉环绝食达四、五个月之久,每天被强行灌食两次,从几百米远的车间拖到医院。棉裤被水泥地磨出两个大洞,露出了满是血渍的臀部,惨不忍睹……

打手刘小辉骑到赵玉环的身上,狠狠的抽赵玉环的耳光。她打累还不解气,又把自己的鞋脱下来一阵猛打,直到赵玉环被打的流鼻血为止。后来又把她转到十三监区,也就是“攻坚组”。教导员孔瀟飞指使十几名包夹不分昼夜轮流上阵,一个多月不让赵玉环睡觉,每天罚站。

◎柴君侠,女,年龄未知,唐山市法轮功学员。柴君侠被非法关押在河北省女子监狱六监区。二零零八年腊月,恶警吴红霞以法轮功学员不报数为由,把柴君侠叫到办公室,用电棍猛击她的脸部。柴君侠高喊“法轮大法好!”吴气急败坏,举起电棍猛砸柴君侠的后背。柴君侠后背被打成紫色淤青,脖子后面的皮肉被电棍电破。

吴红霞见柴君侠不屈服,又唆使犯人郭玮、马国凤等对柴君侠进行群殴,将她背铐起来拽到外面吊铐到铁门上,让她只能脚尖沾地。当时正值三九天,寒风刺骨,柴君侠被冻了一夜。导致柴君侠右臂留下毛病,经常疼痛。

后恶警又将柴君侠投入小号继续迫害。恶警强行扒下柴君侠的外衣、内衣、鞋垫、袜子,把柴君侠冻的直打哆嗦。冷冻难忍,她只能不停的运动。恶警指使犯人李娜、石某看着不让柴君侠睡觉,且不断谩骂柴君侠。

回监区后,监区长李红珍气急败坏,指使李娜、石某二人看着柴君侠,白天黑夜都不许闭眼,以“熬鹰”折磨迫害她,并逼迫柴君侠在大厅里站了长达三天两夜,导致柴君侠眼睛重度视觉疲劳,经常疼痛。

◎隗凤兰,女,时年四十七岁,涞水县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七年八月,隗凤兰被非法判刑五年,被劫持到河北省女子监狱。二零零九年三月至七月,二监区将隗凤兰隔离在监舍区强行洗脑,将她吊铐在监舍窗户上八天八夜。期间,隗凤兰绝食抵制迫害,恶警指使犯人对隗凤兰野蛮灌食,致使隗凤兰不能行走。

酷刑演示:吊铐
酷刑演示:吊铐

二零一一年五月,在副狱长杨玉芬、教育科长葛曙光指使下女子监狱又成立了所谓的“攻坚组”,强行对坚定的法轮功学员进行洗脑迫害。从六月九日至八月二十九日,隗凤兰被隔离在十三监区“谈话室”。恶警利用邪悟者杨艳平等人连续迫害八十多天,隗凤兰绝食抵制迫害,身体已极度虚弱,酮指标达四个“+”。有时一次就需输六瓶液,导致生命垂危。

◎赵宝莉,女,六十岁,承德市法轮功学员,承德市供电公司职工。二零一二年一月五日,赵宝莉被非法关押到河北省女子监狱十四监区。指导员马丽指使邪悟者和犯人包夹对她进行强制“转化”,每天只许上三次厕所。

坐塑料小板凳:从早上六点至晚上九点半,如此一个姿势,臀部出血化脓极其痛苦。罚站:从早上七点站到晚上二十一点,腿脚肿胀。暴打:一个叫孙莹的黑社会头目,对赵宝莉的暴打是家常便饭。一次,大法的经文被搜出,她们在监控下将她脱光衣服搜身,然后把她拽到无监控的房间暴打。

被迫害一年零一个月后,赵宝莉被转到十三监区。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一日,指导员骆洁找赵宝莉谈话:“监狱说了,百分之零点一的不转化都不行。你必须转化,哪怕假转化都行。”赵宝莉告诉她:我百分之百不“转化”!教育科长张会民也找赵宝莉谈话,赵宝莉正告他,我修炼法轮功没有罪,我只知道我是被非法关押迫害的。

骆洁指使孟矗、张丽、柳立会、张桂芝做“帮教”。一上来,孟矗就先打了赵宝莉一顿,然后让她站三天;柳立会拿纸卷成的棒子,往赵宝莉的脸上抽打,打几下赵宝莉的嘴里就流血了。又将几瓶凉水从赵宝莉的头上浇下来,天天如此。尤其是腰部、膝盖经常在凉水中泡着,疼痛难忍。冻的她直哆嗦,她们就说赵宝莉有附体,哪哆嗦就打哪;柳立会还用手晃动赵宝莉的脑袋来回拧,都听到脖子“嘎嘣”的响声,用鞋底狠狠地打赵宝莉的头,脑袋上打得到处是大包,睡觉都得趴着睡。

每个班的狱警都安排赵宝莉晚上到大厅罚站,她们都疯了一样的折磨赵宝莉。天天拿桃树枝抽打她,将她耳朵对折,叫嚣:死都得“转化”。早饭后,将刚擦完地的抹布塞赵宝莉的嘴里,将她手背到后面吊起,吊在窗户上的铁栏杆上,就这么脚尖点地式吊起,从早饭后一直吊到中午。放下来时,赵宝莉头晕目眩,瘫坐地上,左手背神经麻木,半年后才有知觉。赵宝莉已经被折磨得惨不忍睹。

◎刘小玲,女,时年六十三岁,唐山市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九年六月十五日,刘小玲被非法判刑五年,被劫持到河北省女子监狱十三监区。副监区长杜丽静负责对她强制“转化”,叫她天天洗刷厕所,还伴随着打骂;长时间在冰冷的小单间里面壁站军姿,少则十八小时,多时整夜不让睡觉,站了一个多月;还用电棍电她;每天强迫她服不明药物。迫害八个多月后,转到十监区。

二零一一年夏天,十监区副监区长韩秀欣指使犯人李佩晶、宋士萍用手铐把刘小玲铐在铁窗上,成“大”字型。犯人李佩晶咬着牙掐刘小玲的腋窝,当时刘小玲被铐着,不能动,不能躲,浑身疼的感觉身体每个部位都象撕裂般的错位了。犯人宋士萍狠劲打刘小玲的脑袋,扇耳光、打嘴巴、踢下身,打的她左耳当时就听不到声音了;一百三十三个小时不让坐、不让睡觉。犯人李佩晶还用削尖的铅笔狠劲扎她全身。

这些人一边迫害,一边叨咕:“整死你,胡锦涛都不管。”这次迫害整整四个月。残酷的迫害给刘小玲的身体造成严重伤害,一度出现尿血、高烧、胃下垂、高血压、肾功能紊乱、牙齿松动、耳聋、昏迷等症状。

◎刘淑琴,女,年龄未知,石家庄市法轮功学员。河北省女子监狱对刘淑芹长期严密监禁,长达两年一个多月,对她身心造成严重伤害。

二零零八年三月八日下午,监狱举行文艺演出,刘淑琴高呼:“法轮大法好!”葛曙光喝令七、八个人在二千五百余名服刑人员的面前对刘淑琴施暴,恶徒揪住刘淑琴的头发,捂住她的嘴,对她拳打脚踢。三月二十九日早上,刘淑琴再次高喊:“法轮大法好!”又一次遭到七监区恶警操纵七、八个恶徒暴打,残忍场面令所有目睹的人为之震惊。

在长达六个多月的洗脑迫害中,恶警每天强迫刘淑琴面墙站立,从早饭后开始到夜间两点,不许合眼,合眼就用脚踢她。刘淑琴抗拒迫害,警察指使犯人们将她拖在地上翻滚,扯来扯去。狱警和犯人对法轮功学员肆无忌惮的迫害,都是在副狱长于福岐和葛曙光操纵和指使下所为。

◎尚士莹,女,年龄未知,唐山市法轮功学员,唐山市工人医院护士。二零一一年,尚士莹被非法判刑,被劫持到河北省女子监狱十三监区。因尚士莹不放弃信仰,指导员孔潇飞强迫尚士莹每天从吃完早饭一直罚站,到晚上十二点以后才让睡觉,长达十八个半小时。稍有不从,就会遭到恶警的殴打、斥责、辱骂、恐吓。一天站下来,尚士莹的双腿、双脚象棍子一样僵硬、肿胀、疼痛、腰酸背痛、头晕目眩。

历经八十多天的残酷折磨,尚士莹被折磨得眼睛肿胀、充血、肢体麻木、身体瘦弱,面临生命危险。尚士莹在十三监区被孔潇飞等恶警迫害了一年多的时间,才转六监区做奴工。

二零一二年二月十六日上午,一个男警察领来三个身穿白褂的大夫,以给犯人化验传染病为名,实质对每位法轮功学员进行采血样验血型,诈术被医务工作者尚士莹识破,化验传染病得抽静脉血才能化验,可是这些大夫并不抽血,而是用大针在每个人的手指肚上扎一下,然后将血抹在事先准备好的物品上,再贴上姓名、罪名、家庭住址。

尚士莹知道,这是自二零零二年起,中共邪党为牟取暴利,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干出的这个星球上前所未有的最邪恶的事情。尚士莹拒绝采血样,并当众揭穿中共邪党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罪行。孔潇飞恼羞成怒,命令十来个犯人将尚士莹连拉带拽拖进办公室,并亲自动手暴打尚士莹。犯人们有孔潇飞撑腰,更是肆无忌惮地毒打尚士莹。尚士莹被打的衣服破了,全身瘫软不能站立行走,孔潇飞又命几个犯人按着尚士莹,强迫采了血样。

◎高春莲,女,时年四十多岁,涿州市法轮功学员。二零零八年四月十五日,高春莲被构陷五年冤狱,被劫持到河北省女子监狱。二零零八年九月,十监区对她强制“转化”。

指导员张丽华指使王源涛、周翠玲、刘静、李佩京、王贵芹五名犯人,对她进行多次殴打,每次长达两小时。她们对高春莲拳打脚踢、揪头发、揪耳朵、扇嘴巴、抠眼睛。王源涛脱下袜子往她嘴里塞,周翠玲扒下鞋垫,去厕所便盆洞内抹上粪便往她嘴里抹。致使高春莲不能正常行走,身心受到极大伤害。

因为高春莲拒绝奴工迫害,副监区长韩秀欣对她进行殴打、电击。高春莲向狱里反映真实情况,触怒了韩秀欣,韩秀欣将电棍充足了电,对高春莲的脸部、颈部连续电击四十分钟,脸部、颈部被电烂。

二零一零年八月中旬,高春莲被转送葛曙光指使下成立的十三监区洗脑班。她被拘禁在一间四平米、冬无暖气、夏无电扇的小屋里,长达一年九个月。早上五点半起床,晚上十二点睡觉,每天被灌输邪悟者言论,强行罚站。她被野蛮灌食两个月,一天两次鼻饲,一切费用从她卡上扣。恶犯李凤琴故意给她大量放盐,致使高春莲每天嘴里象含着咸盐水一样,口渴难忍。几名犯人拖着她去灌食,故意将她的腰部、臀部往台阶、铁门槛和铁车上撞,致使她的腰部受损。

数九寒天,不让高春莲坐凳子,不给热水,又冷又饿,冻的她浑身打颤。看高春莲不行了,警察刘金兰才让她坐凳子。狱警焦贵梅曾不让她洗漱长达四个月,头发都粘在一起,象要饭花子,身上都是臭味,熏的周围人远远躲着她。指导员孔潇飞对高春莲进行罚站,她已被迫害的身体极度虚弱,不能站立,又不让坐凳子,冬天被迫坐在地上长达半年之久。半年的时间,每天要坐在地上十八个小时。屋里没暖气,冻的高春莲每天蜷缩着身子,臀部硌起了硬茧,骨头被硌坏。

二零一五年八月十八日,高春莲第二次被绑架到河北省女子监狱迫害。十四监区监区长王野和曹海燕指使邪悟者对她进行长达十一个月的强制“转化”。第一次熬了高春莲八天八夜;第二次六天六夜;第三次熬了十八天十八夜,一分一秒不让她睡觉,眼睛都不让眨。刚合眼,包夹就用花露水瓶灌凉水往脸上喷,或使劲摇她。熬的高春莲头晕目眩、神智不清。

◎白玉枝,女,时年四十五岁,井陉县法轮功学员,原井陉县人大代表,井陉县政协常务委员。二零零三年五月十九日,非法判刑四年的白玉芝被劫持到石家庄第二监狱女子大队,后又转到河北省女子监狱。

二零零六年,在十一监区监区长是金晓明、教导员是周春燕,狱警冯海萍等。白玉枝因被迫害的眼睛几乎失明,生活自理困难,狱警还让犯人包夹她,生活上不管。很长时间家人才来接见一次,送来的东西还丢失很多。狱警不许法轮功学员接触、帮助她。一次法轮功学员何兰花帮助她整理了一下衣服,恶犯柳叶报告了狱警,还要给她三停(停止家属探视、停止购货、停止通信)。

在河北省女子监狱期间,白玉枝被迫害得双目失明,并出现吐血、肾衰竭症状。期间几度出现生命危险,直到后来完全瘫痪在床,生活起居不能自理。家属多次申请保外就医,河北省女子监狱一直拖延不批。直到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二十五日到期,才将身心受到严重创伤、生活不能自理的白玉枝放回家。

河北省女子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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