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前,我患有三叉神经头痛的毛病,并且是遗传,三天两头的头痛,累了头痛、生气了头痛、说话说多了头痛,反正有一点不适就头痛。头痛时,眼睛、眼眶、太阳穴全痛,不敢睁眼睛,两只耳朵总像有气堵着似的,脑袋也总是闷乎乎的,非常难受。痔疮也挺严重,经常犯病,每次在犯病的时候,总是站不敢站,坐不敢坐的,真是苦不堪言。
得法后不久,这些病状,在我坚定实修大法的过程当中,不知不觉的消失了。
去利益之心
我婆婆有六个子女,其中有三个儿子,我丈夫是老二。我们在外地工作,其他两个儿子在老家县城工作。我公公婆婆年龄大了,想归一家生活。当时公公婆婆在乡下有八间房子,公公婆婆和他们五个子女开会(当时没告诉我们),决定跟三儿子过,卖房子的钱近两万元,给大儿子、二儿子各一千三百元,其余的都给三儿子。
等一九九二年我们过年回老家的时候,公公就把这事儿和我们说了,我们夫妻俩说:行,你们怎么决定我们都同意。接着,公公又说:你哥那一千三百元钱给他了,你们那一千三百元钱,我先借给你弟弟了,他买新房钱不够。小叔子当时表示,等以后有钱时,再还给我们,我们说行。
一九九四年,等公公去世时,小叔子跟他二哥说:我没钱,你那钱我不给你了。在当时,我们买房也缺钱,还借了别人三千元钱呢!
这事儿让我特别生气,生气的是公公说是给我们的钱,却不通过我们借给小叔子;小叔子不守信用,借钱又不还。从此,我时不时的把这事儿翻出来,跟丈夫叨咕叨咕,整的丈夫也挺心烦的。
自从我修炼法轮大法后,彻底改变了为私为己的观念,也体谅小叔子的不易。当我放下了利益之心之后,也不心烦了,象没发生过这事儿一样。
一九九六年,小叔子一家搬家到别的城市生活,小叔子跟大伯哥商量,想让婆婆和他们生活,大伯嫂向小叔子要一万元钱,小婶不同意,两家搞得很不愉快。我们回老家后,主动要求接婆婆跟我们一起生活,表示不需要别人拿一分钱,愿意独自抚养。但婆婆故土难离,最后我们替小叔子家出了一半钱给大伯嫂,才平息了这场风波。当时在场的婆家人都非常受感动,同时也见证了大法弟子在大法修炼中所修炼出来的无私、宽容和表现出来的高尚情怀。
在照料丈夫中修自己
二零零八年,我因不放弃信仰,被邪党绑架到监狱迫害,身心受到极度摧残。后因反迫害,监狱方恶警剥夺了我会见家人的权利。
家人因见不到我,不知我死活,精神压力过大的丈夫突发脑淤血,虽经抢救,保住了性命,但从此生活完全不能自理。那时,儿子正在上大学,只能跟学校请假,学校医院两头跑,既要照顾他爸爸又要学习,弄得孩子身心疲惫,在不能照顾他爸爸的时候,由亲朋好友帮忙。不堪重负的爷俩整天以泪洗面,苦不堪言。巨难使他们的承受达到了极限!
当我走出黑监狱后,我们这个家总算有了一点生机。可是没过多久,重击又一次向我袭来,丈夫犯病,又一次住進了医院抢救,头部经过二次大手术后,完全没有了意识,近似于废人。由于人心难舍,在这种残酷的现实面前,我几乎被击垮,陷在情中不能自拔。在关难中,对“真、善、忍”的这份信仰支撑着我。渐渐的,我从执着亲情的痛苦中走了出来。
从医院回家后,我独自一人精心伺候卧床的丈夫,包括吃喝拉撒、剪发等一切大小事儿。在照顾丈夫七年多的时间里,我晚上几乎没脱过衣服睡觉(吃流食的人尿多,还得给他翻身),持续睡三个小时觉的时候几乎没有。没有这种经历的人,很难知道这种“劳其筋骨,苦其心志”[1]的滋味。
我丈夫不能正常進食,吃的饭菜和喂的水果,都得加水,用打碎机搅碎后,变成流食,再借用注射器注射進去。由于丈夫常年卧床,胃肠不蠕动,常年大便干燥,我就戴一次性手套给他抠,每天给他擦洗的干干净净,上我们家的人都说:你们家一点异味都没有,不像家里躺个病人。
我丈夫卧床七年多,到过世那天,身上都没有褥疮。按常理说,常年卧床的人,肺内感染是不可避免的,可我丈夫卧床多年,从来没打过点滴,常人都称神奇。但我知道这种神奇来自于大法。
我全心全意的伺候卧床的丈夫所表现出来的无私,令婆家人非常感动。三姑姐从外地到我们家看她弟弟,只呆了几天,就说:哎呀,你一天这程序,要是我,三天不到,就迷糊倒了!二姑姐说,她姐夫家有亲戚跟我丈夫得的是一样病,她的丈夫和女儿两个人专业护理,一年多的时间,父女两人身体都扛不住了,精神也要崩溃了。二姑姐跟他们说,你看我弟妹,白天晚上就一个人伺候我弟弟,心态可好了,身体也好。
大法弟子的表现就是真相!同时在魔难中所表现出来的坚韧、无私和善良,在事实面前,得到了充分的验证,使中共邪恶的谎言也不攻自破。
证实法中的神奇事儿
我出狱后,填补了我地没人做光盘、台历这个空白。一次年底做台历,我集中打印完了所需的数量后,另外两名同修从别的资料点借来了做台历用的大刀、打眼机等。因为年底这个时间段,各个资料点都用这些工具,第二天别的资料点还需要用,我们三人赶忙抓紧时间,就干了起来。
因为人手少,数量大,我们三人从切纸、打眼、穿眼、再压成成品,一直从下午干到天黑,持续了七个半小时。期间,我丈夫一直睡了七个半小时,中间只换了一次尿不湿,紧接着又睡了,一点儿都没耽误我干活。等我们刚完活的时候,他马上就醒了,照顾他的事也一点没耽误。这种情况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当时我们仨人都非常感慨,是大法的威力。
以上是我在修炼中的几个片段,我深知自己按师父的要求不知差的有多远、和修得好的同修相比,距离不知有多大。但我会听师父的话,在所剩不多的最后的时间里,勇猛精進,做好三件事,不辜负师尊的慈悲苦度。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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