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二零零八年的春季,邪党开两会头几天,又一轮挨家挨户搜查并绑架大法弟子的行动开始了,因为要开两会和奥运会,怕大法弟子进京。我被非法劳教,和几个同修一起被关进“长春女子劳教所”。
A同修,标准个头,是个年轻漂亮的小媳妇,听说刚结婚不久还没有小孩,被绑架时一直绝食反迫害,经过灌食等软硬兼施的各种邪恶伎俩,都没能使她屈服转化,邪恶不得不妥协,只要她吃饭就不逼她了,加期她也不在乎,凶恶的大队长看着她也无可奈何,不由自主自言自语的说:“长得好看,白白净净的,就是不转化。”
B同修中等个,三十多岁,家里有丈夫,孩子正上小学。她长得好看,虽然不白,但温柔可爱,她是生意人,听说卖服装挣了很多钱,她能说会道,会讲真相,对大队长和管教总是笑脸相迎,客气礼貌,使得她的人缘非常好,她们不说喜欢她,心里也不反感她,对她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她好好干活,也不为难她了,她还对我说过一句话:“不能辜负你的名字呀。”这句话我还深深的记在心中,这也是同修对我的鼓励和希望。
C同修,个子不高,五十来岁,短头发,有点胖乎乎的,性格直爽倔强,有啥说啥,毫不掩盖,不仅不转化,让她写她就写,写的都是对大法的坚定,对邪恶揭露的方面的,她经常挨打挨骂,大队长年龄似乎和她差不多,但打她骂她象打骂儿孙似的,大嘴巴子,大电棍经常的,因为总得写“思想汇报”,一周一次或一月一次,不写不行,写啥都行,别人都能用以物言志,借景抒情等方式,婉转的表达心声,她却不然,她很有才华,特会写诗,稍加思索,大笔一挥,一首气势磅礴,意志坚定,对师对法无限感恩和无比坚定的诗就成文了,她写的诗我看过,但没记住。
D同修,她才十九岁,是个美丽的小姑娘,她不但不转化,还炼功,被关小号,并且四肢被绑在床上,听说绑了很长时间了,放开时,走路一瘸一拐的,大队长看见还吼她“好好走”,这个小姑娘很坚定,她是开着修的,能看到很多东西,听说她特别注意敬师敬法,讲师父的话前,总是不忘先说“我师父说”。放开她,她还要炼功。有一天大队长值班,可能发现了她炼功,从小同修屋里传出了大队长的骂声,同修听了很着急,想去救她,但又没敢动,这时一个同修坚定的站了出来,她就是在我之后进来的E同修,她对大队长不但没有丝毫的怕意,还主动找大队长讲真相,大队长一值班她就琢磨着去。这会听见小同修,她便一跃而起,说声“走”,第一个冲出来,其他同修也都紧随其后,同修们一拥而上,有抱胳膊的,有拽手的,有抱腰的,有往下夺电棍的,门口里外全是同修挤得水泄不通,大队长杀猪似的喊:“我没打她呀,都给我回去,快给我回去,放开我,回去。”持续4、5分钟,同修们才陆续撤回来。
F同修,她三十出头,个子稍高,脸不白,嘴唇稍厚,显得憨厚朴实,象是农村的,说话慢声细语的,温和得体,可别小看她,她不仅会背《转法轮》,还会背很多经文,不仅会背,还能背写,她的字也写的很漂亮,也很工整,象刀刻的一样。她正念很足,无私无我,每天晚上都在被窝里写很多(用干净的布)然后找时机分给同修们传着背。她源源不断的写,我们就源源不断的背,她真是师父为我们送来的“宝贝”。在那邪恶的黑窝里,要保存好这些珍贵的东西也不容易,搜出来,轻的拿走毁掉,重的挨打挨骂,关小号,加期。但是F同修很从容很自然的承担起来了,她似乎没有胆怯和为难,很轻松的一切正常的进行,我们也不知道她把东西都放哪了,但是无论怎么折腾都没有搜出来过,管教对她也很和气,也不怎么关注她,她看起来很平常,语不惊人,貌不惊人,言不压众,但她可不是一个平常的人。
G同修中等个,大约六十岁左右,大眼睛双眼皮,长得好看,一头天生的卷发,剪成短发,一梳就有形,比烫的还好看,那叫自然美。听说她是个机关干部,某办公室主任。她有文化,会写文章,没少给有关部门写真相信,她法理清晰,正念足,总找机会给值班的管教讲真相,后来那里的管教有不少都明白了真相,对我们也不那么太严了。
由于每天长时间的坐着干活,不能炼功,也不能运动,我们的腿都胖了,脚也肿了。有的穿的鞋很厚,不透气,大热天也不让脱下晾晾,就那么一天一天的捂着,脚都捂烂了,流脓淌血水的,我也是其中一个。管教和大队长逼着大伙吃药、打针、也不好使。我看着自己的脚,心想:这不是有漏吗?可是漏在哪里呢?向内找。有一天大队长出来巡视,看见我还瘸着走路,就叫住我,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说:“某某,你的脚还没好吗?看你们修的,怎么能好呢?”我说:“炼功能好,我在外边炼功时,啥病没有。”她说:“那你炼呀,你炼好了给我看看。”她似乎觉得说得不妥,又加上一句:“我看谁敢炼?”我被弄得一头雾水,让我炼功了?怎么可能呢?又一想,是师父借她的嘴点化我吧,那我就炼。
在被邪恶监控管制的环境里炼功很不容易,那个小同修都被迫害成那样了,但是我有了这一念,师父就保护我,白天大伙都在车间干活,趁着管教不在,没人注意的时候,座位又在里边不显眼的地方,我就悄悄的盘上腿,一直炼100分钟,一连三天,晚上在大伙都睡熟的时候,我也起来炼功或发发正念。有的同修看我起来炼功,她们也起来炼。很快我的脚好了,走路正常了,大队长看见也不吱声了,好象心里明白似的。
从此,我几乎天天坚持起来炼功,同修们多数也起来了。过了一段时间,管教就给我换寝室了,到了新的寝室我还是起来炼功,这个寝室同修也跟着起来炼功,就这样到回家的时候,我几乎换遍了所有的寝室,每个寝室住一段时间,我想可能是师父用这种方式让我带动同修们都起来炼功吧。
很多同修从被绑架就开始反迫害,有的成功了,被释放了,有的被强行灌食等被迫害死了。我也绝食反迫害过,也经历强行灌食的折磨,我感觉我不适合这种方法,所以这次我没有绝食,相反我觉得应该吃的饱饱的,身体棒棒的,精力充沛,精神十足的发出最强大正念,用师父赐予并加持的佛法神通解体邪恶,灭尽邪恶。所以在劳教所里,我也是吃饱了,精神十足的发正念,几乎不错过每个整点。在我约有120天到期的时候,除了正常发正念外,我就向绑架我的公安局、派出所的警察发正念,解体他们背后破坏大法和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恶,解体他们背后阻碍和干扰我回家的一切邪恶因素,一切空间无所不包,无所遗漏。
非法劳教期满时,我被家人顺利地接回家,不但没有任何干扰,之后十年之内都没有干扰,因为他们找不到我了,其实我就在他们的眼皮底下,我被师父巧妙的藏了起来。直到后来,我没有做好,放松了自己。
回到了家, 我恭恭敬敬的重新捧起我那时刻都想读的宝书《转法轮》时,我的心情无法用语言表达。翻开书,首先看到的就是师父穿着西装的照片,激动的泪水夺眶而出。我惊喜的发现:师父在笑,真的在笑,笑容是那么的亲切,那么的慈祥、慈悲,而且那笑容还在动,微微的闪着白色的光芒。我感到无比的激动和幸福。这笑容是慈悲、是鼓励,也是鞭策加持我走好以后的路。
十多年来,每当想起师父亲切而慈祥慈悲的笑容,我的使命感责任感就会提升,今天我把那段记得不太全的经历点点滴滴的写出来,也多亏师父的慈悲加持和点化。相信当年在场的同修看了,也会认出哪个是我,哪个是你,哪个是她。
当年和我一起经历过魔难的同修们,你们都在吧?想当年你们都做的那么好,我自愧不如,都是有你们同行,我也备受鼓舞,竭力前行,我终于走过来了。愿我们在最后这段助师救人的路上也共同精進,兑现誓约,完成史前大愿,跟随师父回我们真正的家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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