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的我对正念的理解还在初级阶段,对反迫害、证实大法的认识也只是凭着对大法的理解而悟到的。因为被非法关押已经有几个年头了,与外面同修们证实大法的洪流几乎隔绝开了。监狱中,监规纪律的生活把人的思维都可以固定在格子笼里,就是整个的把修炼人往下拽,不让你修。尤其是在不能学法的情况下,你只要稍有松懈,就会掉下去,而证实法的事似乎成为“天方夜谭”了。
然而,修炼人的正信却是外力触及不了的,也正是这一正信伴我走出了强制转化的“高度戒备区”、“牢中牢”,渐渐的溶入到服刑人员的生活和劳动中。期间也时不时的有一些反迫害的片段,但最令人激动和难忘的还是这一次。
眼看又要过年了,往往这个时候,监狱里总要组织一些文艺晚会,大都是每个监区自己搞。非法关押我的监区也不例外,因为我属于没有“转化”的法轮功学员,按道理是不让出席这样的聚会的。可是,包夹我的人又是组织这次晚会的主持人,看大家平时也相处的不错,也就让我参加了。
晚会渐渐到了高潮,一些服刑人员被邀请去台上表演,然后大家为之欢呼。没想到,这样的事却发生到了我的身上。只听见人们在喊:某某,来一个!来一个!起先,我想回避,但喊声越来越大,然后,就是全体人员在齐声喊着:某某,来一个!
我一抬头,看见了人们期待的目光,心想,在这样的场合,我怎么能退缩呢?我是大法弟子呀!要是不敢上的话,大法弟子的风范哪去了呀?也就是这一正念,荡尽了我所有的顾虑心。于是,我大大方方的站起来,向台上走去。
在这十几米的路上,我的思绪固定在一个问题上,我上去干嘛?大法弟子应该干嘛?就在我拿到麦克风的那一刻,我自然而然的开口道:“先说一声法轮大法好。”
下面霎时宁静了,因为那声音通过麦克风的表现,象穿越了层层宇宙来到了人间,清清楚楚、字正腔圆,连我自己也没想到会那么好听。
紧接着,一下子炸开了锅,有的服刑人员开始反驳,有的脸色都发了青,我也一下子没有了掌控的意识了。警察从铁门外飞快而入,一时间,铁门发出的金属撞击声覆盖了整个大厅,感觉另外空间的邪恶一下子扑过来了。邪恶首先组织全体服刑人员说一声“不好!”然后所有人员都被撤回了监室,我被带到了楼下医务室。
这个消息也一下子传遍了整个监狱,医务人员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我把经过说了一遍,她们也都不作声了,因为我拒绝检查,她们也没有办法。
因为已经是晚上就寝时间了,值班人员也所剩无几,但还是有部份领导从家里被叫到了现场,如临大敌,人们在议论,出了大事了。我干脆就把心放下了,来人问,就把事情讲一遍。
在大家的请求下,我量了血压,结果是高血压。因为我平时都是90/60的低压,什么是高血压,我也不懂,自我感觉挺好的,而周围的人却紧张的不得了,人来人往的。最后,我被安置在病房里过了夜。
第二天早上,几乎所有的监狱领导都来到了我这里,要我说明事情经过,我也就一遍一遍的重复着同样的话。但他们也说不出来啥,连批评也找不到词,因为我只是说出了心里话,而话也已经出口,收也收不回来了。
我本人觉的很无辜,但她们的阵势也着实吓着了我,好象我干了什么天大的事一样,在我看来,这只是一件自然而然的事情啊!就这样的悬殊差距,无法沟通了。
就在第二天,我被转到了医务室的套间,带独立洗漱和卫生设备,与所有的病人隔离开了。然后,我被告知本来要关禁闭室,因为高血压,就在这里过渡了。
这里的条件很好,每天不用出工,房间宽敞、明亮,还可以看到外面的景象。由于我拒绝服药,他们也没有强迫,而血压也渐渐下来了。
当然,监区要求我写“保证书”,否则不让回去,不过,每一次谈话,“保证书”的要求也越来越低,最后要求我保证以后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我说:我保证不了,因为我不能强制我的思想和我的心。
大概过了一个月,一天,我们三人被警察默默的带回了监区。在监区,又在阅览室隔离了三天,我们还洗了热水澡、所有的被褥和衣服,最后干干净净的回到了监室。
我知道师父保护了我,而且师父也奖励了我,因为这段时间是我在监狱中最自由、最轻松、最舒适的日子,尤其在那样严峻的形势下,邪恶还很疯狂的时候,这无疑是大法的威德和在人间的一次殊胜展现,而我也能够沐浴在大法的法光之中,这难道不是一个人间奇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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