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单刚刚被那位同修带走,与我结伴的同修也刚刚离开,来了两个便衣警察,说我宣传法轮功,让我跟他们走一趟。我当然不配合。他们叫来一辆巡逻车,把我绑架到附近派出所。这时,我才发现广场上离我不远的那个玩魔方的小伙子居然是警察,我还当他是高中生,还想给他讲真相呢。就是他打电话叫的警察。
警察在我兜里除了找到房门钥匙,没翻到对他们有用的东西。警察问我什么,我也不回答,包括问和我在一起的人是谁。我就是不停的发正念,解体迫害,不许邪恶操纵警察对大法和大法弟子犯罪。
过了一会儿,所长、副所长等等上楼了。趁看着我的警察不注意,我把钥匙拿出来,扔厕所便池,冲走了。我不想给警察抄家造业的机会。
警察发现我的钥匙不见了,就厉声喝问我,我就是不作声。他们四、五个人一拥而上,把我摁倒地上,从外向里搜。我不由自主“啊”的一声,如同霹雷,四、五个警察一起松手,闪到一边。我说:我以前有心脏病,你们要给我弄犯病了,是要承担责任的。
他们没搜到,说要给我拍片透视,看看是不是吞胃里或藏下体里了。一个戴佛珠的五十多岁的老警察说,我把钥匙弄没了,那个年轻警察都没法交代了。他一勾手指,那个年轻警察就过来,正、反手不停的打我嘴巴,逼问钥匙哪去了。那个老警察用鞋底使劲碾我的脚背,我就是不吱声。
见硬的不行,他们就来骗我,说也没多大事,我说出姓名,就放我走。我信以为真,就说了,结果他们不仅不放我,还上网查出我的身份信息,知道我曾被非法劳教过。
我那天带手机了,本来是想要放在一个常人朋友家的,一忙,就带身上了。虽然卸了电池也没用。警察安上电池,随便拨个号码,就打我女儿那去了,警察让我接电话,我一听是女婿的声音,就说:错了,我不认识你。挂了电话,没有配合警察。
后来又来两警察,说法轮功挺好的,他们也炼。我又当真了。他们让我演示五套功法,背口诀,我高兴的做了。结果,他们录下来当“证据”了。
当晚,我被关在有铁栅栏的讯问室。那个年纪大的警察看着我。这一宿我大部份时间在发正念。早晨炼完五套功法,发好正念,我请老警察帮我找副所长,他不帮我。我说:你不帮我,我自己喊。他说:随便。我就喊:大法弟子某某某找副所长有事!喊了一会儿,来两个年轻警察,我就给他俩讲真相,讲善恶有报的故事。一个愿意听,一个不听,躲远远的,还气的够呛。愿意听的,退出了入过的团队组织。用的真名,他是警校实习生,为保护他,我把他名字中间的字改了。
上班了,副所长来见我,他很和善,劝我别宣传大法了。我说:我得了要命的乙肝,治病时又药物中毒,差点死了。是大法救了我,我若不讲,多没良心啊?他说:也是,你讲也行,别上我这片儿讲。我当然不能答应他,岔开话题,心平气和的跟他讲真相。他认可大法,用化名做了三退。
为了查找钥匙,他们真的押送我去一家大医院,做B超之类的检查。一出派出所,我就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那个打过我的年轻警察一上车就打我嘴巴,我问他为什么打我?他就打我一个嘴巴,问一声:谁打你了?打我一个嘴巴,问一声:谁打你了?起初我很疼,后来就不疼了,我知道是师尊替弟子承受了。
医院里,医生、患者很多,尤其挂号室。我大声不停的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很多人围上来看究竟。到人少或没人的地方,年轻警察就打我,那个老警察就狠狠的掐我。我问他:为什么掐我?他也耍无赖说:谁掐你了?
做完检查,不论打不打我,我就是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到派出所下车后,我不進去。他们就来推我,我顺势倒地上喊:“法轮大法好!”他们就把我抬進去撂地上了。我还喊:“法轮大法好!”
这时,另外一个副所长進来了,冲我说:“大点声喊!”折腾这么久,我有点没力气了。我悟到是师父点化我呢,我就加强主意识,更大声喊:“法轮大法好!”
喊了一会儿,做了三退的那个副所长進来了,听一会,冲我说:“还差一句!”我赶紧喊:“真善忍好!”“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响彻派出所。
当天下午四点左右,非法关押我近二十四小时,他们表面上无条件放了我。我想打车回家,可是空车很多,就是不停。我东张西望的找车,忽然发现有四、五个青年男子在我身后不远处,不紧不慢的走着,我怕是跟踪的,就進入附近一个比较大的社区,藏在绿化带里观察。他们真的在那个小区走来走去的找人。我求师父让他们看不见我。我在那躲了半个多小时,没人了,我就上到一个高楼的八、九层,发了下午六点的正念,然后去一个同修家借宿一晚,第二天平安回家了。
回顾这场魔难,非常感谢师尊。是师尊及时派同修取走三退名单,没有造成损失,没有留下“证据”,没给警察造大业的机会,我也能二十四小时平安回家。是师父的安排,我没打着车,才能发现有跟踪的。试想若直接打车回家,就可能被非法抄家,被绑架,造成损失。
我在法上悟到,同修提前带走三退名单,结伴同修平安无事,我有二十四小时牢狱之灾,都不是偶然的。向内找,不是往世的债就是今生的漏。我一时还找不明白,但是带手机肯定是大漏。让警察掌握了我的联系方式和联系人,万幸的是没存同修电话。
那个让我“大点声喊”的副所长,二十年前是我户籍地派出所警察,参与过非法劳教我的事。我解除非法劳教后,流离失所。派出所二十来年一直在找我,却不知我在哪,这回他们啥都知道了。我回家第三天,社区、派出所就有人上门了,也没少骚扰、威胁我女儿和我前夫。
那天走出派出所,我就把手机拆了,分几处扔了,真是痛悔啊!我出门再也不带手机了。不仅关系自己的安全、同修的安全,还关系听不听师父的话。不听师父的话,算什么大法弟子啊?!
也给同修提个醒:要警惕邪恶伪善。他们会诱供,比如,说出名字就放你回家;比如,骗我说他们也炼;他们还会假装三退,让您放下警惕。那个一直打我的年轻警察,就很“痛快”、很“诚意”的三退了,可是只有他一直在打我,还打的挺狠。
我在这场魔难中接触的警察,除了打我的小警察、老警察,绝大多数都很和气,也不深究,没逼问和我在一起的同修是谁,也没押着我暴力抄家,也没搜我贴身的衣服。这表明警察的正义良知正在回归,也是天象造成的吧。
一点感悟,不在法上的地方,请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