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拘留所回家不久,一天,我干完活回到家,丈夫对我说:“村干部打电话,叫儿子把你的照片拿去,我找了一张给了他。”我问丈夫:“你拿我的照片问过我吗?他们拿照片是迫害我、监视我的。”因为丈夫很憨厚,我就不再说什么了。
果然有一天,我出去讲真相,走到一个红绿灯,正好是红灯,发现有一男一女骑着一辆摩托车跟在我后头。我到城里的菜市场转了一圈,就想还是去别的镇。
在路上,过了好几个红绿灯,这两个人都跟在我后头,都是从后面跟上来的。我就睁大眼睛看他们,心想:你们不是在犯罪吗?不准跟踪我!师父(的法身)就把他们赶走了。
我想,以前的两个派出所警察跟这一男一女一样,想方设法要把我绑架到黑窝里去。我找同修帮我写了一封信,送给这一男一女,还给他们送一些资料,他们看了后,无论是谁诬告我,他们就不迫害我了。
二零二一年五月九日,我就把这封信和一些资料给当地派出所送去,正好六一零人员在,他信也不看,真相也不听,又去抄了我的家。
之后,他在我村到处说,说我是傻子,还说我去给他们(警察和六一零人员)讲真相,都把我撵出去了,我又進去,给他们讲真相,才把我关起来的,要判好多年。
魔难
第二天,我们当地的警察把我绑架到地区看守所,和各种犯罪的女人关在一起。监室一共十六人,她们心情不好,就骂我,过后问我恨不恨她们?我背师父的《洪吟》<道中>、《洪吟四》<灵不灵>给他们听,我对自己严格要求,不能混同于常人.
有一天,我想:只有背师父的法能改变这个环境。于是,我就背出声来,她们用了最大的声音来压我,我不想她们对大法犯罪,我就在心里背,发正念解体她们身后的一切邪恶因素。
二十多天后,警察叫我去,问我:“你请不请律师?已经把你告上法庭了。”我回答说:“不请律师,只请我师父!”
正念正行
四十几天后,派出所和六一零三个人来把我叫上车后,我说:“你们把我和那些没道德的人关在一起,她们心情不好就骂我,还要问我恨不恨她们?我背我师父的法给她们听,我也背给你们听。”
我背法时,警察听了大吃一惊,问我背的啥?我又慢慢的背一遍。警察说:“你们有这么大度呀!”我坚定的回答:师父讲的法必须做到。
我说,你们警察是骗子,用小人伎俩拿手按住纸张上面,指着签名的地方,说签个名就回家了。我签了后,才看到你们骂法轮大法是X教(注:中共是真正的邪教)。我把手里捏的笔猛的甩了,你们还发火了,我到看守所八天没吃一点东西,原因是我为自己被骗签了名,而对不起法轮大法,对不起我师父,我深深的忏悔,我不该吃饭;我是反迫害。
“你们今天带我去哪里?”我问,警察说:“去成都精神病医院。”“我给你们明说,如果带我去打毒针,你们是要遭报应的,我师父写三个报应,我背两个给你们听,就背《洪吟二》和《洪吟四》给你们听吧!”
背完后,我接着背师父法,背到《洪吟三》<龙泉寺>,我问警察:“你们胆子太大了,神都要护大法,你们还要破坏大法、骂大法。”
我背到《洪吟三》<正法>背完时,我问他们:“苍天要变,你们挡得住吗?”他们没有人吱声。
到了成都,我叫警察把手铐给我打开,他们说没有钥匙。警察拽我下车后,我把手高高举着:“乡亲们!我这个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按真善忍做好人的受到这样的迫害,你们说这是啥社会?能允许这样下去吗……”警察低头在我身后催我快走,不让我说。
体检过程
上楼做体检,一边上楼,警察一边问:“你恨不恨我们?”我说:“没有恨,只有真善忍。”
我就背《洪吟二》的<解大劫>给他们听。到科室,我不配合他们,警察看我不配合,才取下了我的手铐。另一项是医生拿一个本子念数,叫我跟着背。他念十多位数,我都没落过一位数,医生合上本子,说我很清醒、很聪明。
最后一关,医生问我100-72是多少?我说,师父的法我就能背几本。医生问:“你师父管你吗?”我答:“他的弟子肯定管,修炼前,奄奄一息的我,修炼后,无病一身轻……”
医生打断我话问:“有没有人拿毒药给你吃?”
答:“没有”
问:“有没有人跟踪你?”
答:“有!就是有人跟踪,我才给他们写信、送资料去,这样就把我绑架到看守所,现在还想把我关精神病院……”警察不让说,就拽着我上车去了。
回看守所的路上
上车后,我还是不停的背《洪吟》,每首我都大声背,因为师父的五本《洪吟》我只背得出四本,三个警察听的很认真,我背了很多。我想师父不会让你们白听一天的,会把你们大脑洗干净,我就停了。他们很喜欢听,又不好说,就叫我讲故事。
这时,派出所六一零人员打来电话,接电话的这警察是当官的。那边问:事情办的如何?那人赶快回了一句——事情太复杂,回来慢慢说。
很快,车就到看守所。那个送我去监室的警察好象没了魂似的,呆呆的跟着。他们震惊的你看我,我看你,他不能往里走了,叫他出去。他就呆呆的站在那里,动都不动。守门的发火了,大声叫他出去,他才象醒了,赶快出去了。
过两天,一个男子拿了一叠体检报告单,让我签字。我一看,每项检查结果都是“异常”。我说:“我健康得很,我不签!”他很生气,一把抓走了报告单。
过了几天,看守所的人又叫我在报告单上签名。一看,还是给那个男子拿来的一样,都是“异常”。我想你们共同来迫害我,想把我朝精神病院里弄去摧残,我不会签!
劫难过后
我在看守所里只有法,只有正念,从来不想常人中的一切事情。监室的人问我:你去成都干什么?他们对你说了什么?我把去成都路上来回背的法给她们背了一些。她们说,我们还没见过你这样的大法弟子,能背这么多法。后来,她们很喜欢我背法给她们听。
二零二一年八月二十六号那天下午,有警察在监室门口喊:“某某收拾东西回家!”全监室的人听见后,她们为我高兴的跳起来了,整个号子充满欢笑声与喜悦,久久都没有平静下来。她们还叫我把好点、漂亮一点的衣服穿上,我说不穿,我的东西都留给你们,谢谢你们的关心。
在路上,我问警察:“你们现在还骂大法吗?”他们说:“不骂了,我们相信大法,维护大法,不做对大法不利的事了。”
很快到了当地镇派出所。办完他们的事,他们就要走了,我赶快说:“回去不要迫害大法弟子了,常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得福报。”他们都答应的很爽快,很大声说:“知道了。”当地镇派出所的人都笑了。
谢谢师父对我的慈悲保护,对我的加持,让我走出了黑窝。
回到家,村里人都很震惊,问我谁保你出来的?我把师父的法背给他们听,他们也明白了真相。我要学好法,多救人,精進、精進、再精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