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师父好!
同修们好!
二零二零年一月一日元旦那天,我要开车去参加一个推广神韵的活动,神韵将于一月三日到六日在斯德哥尔摩演出。我站在车旁,看到天空呈现出色彩绚丽的壮观景象,有粉红色和红色。一个邻居也停下来,我们站在那一起看着美丽的天空。
有一个十六世纪的古老的民间谚语说:“元旦早晨天变红,一年会有大悲痛。”
我一直在斯德哥尔摩市中心的购物中心里做神韵推广,我们努力在三日晚上演出开始前把最后几个座位填满。神韵来到斯德哥尔摩演出,進展顺利。然后神韵艺术团继续到欧洲巡回演出。几周后,有传言说有一种未知病毒正在中国武汉传播,于是全球范围内都推出了阻止病毒传播的限制措施。神韵巡演被迫取消。
当电视画面显示来自意大利的病毒感染情况时,那就像师父说的那样:“见到死人满街都是的时候是什么样的一个状态?人不相信的、在历史上人们都把它视为迷信的都将出现。”[1]
这句法从我第一次读到就刻在了我的脑海里,理论上我已经为这些可怕的事情做好准备了,但是当众生开始被淘汰时,我仍然觉得这是不真实的。 一听到神韵要取消在欧洲其它国家的演出,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不对,神韵是来救人的,一定是旧势力在搅乱神韵。
师父说:“目前出现一种情况,各地有些学员叫大家集体发正念解体这次中共病毒(武汉肺炎)。不是这样的。你们不是来改变历史的,是在历史的最危险中救人的”[2]。当我读到这篇经文时,我意识到我原来的理解是错误的。
在大瘟疫期间救人
多年来,我们每周定期多次在斯德哥尔摩市中心举行活动,以引起人们对法轮功反迫害的关注,还有在夏季有中国游客到访的旅游景点,我们在整个旅游旺季每天都有讲真相活动。没有任何天气或障碍能够阻止我们。下阵雨的时候,有学员问我们要不要停下来。我开玩笑说我们已经淋湿了就让我们继续吧!有学员为我们的真相桌和展板准备了防雨罩,当天气预报有雨时,学员们都会带着雨伞雨衣来。其实活动期间很少下雨,但有时在活动前后会有雨,有时在活动中会有短暂的阵雨,我们可以不受影响继续讲真相活动。
在新冠病毒大瘟疫期间,从事导游工作的学员说,由于中国的严格封锁,以后几年都不会有来自中国的游客了。这感觉很奇怪,我们度过了无数夏日的旅游景点的讲真相活动现在竟然消失得如此之快。
我们在其它地方的反迫害讲真相活动上,来自其它国家的游客数量也大大减少了,因为那些国家关闭了边境。
其它国家面临着严格的防疫限制,居民不得外出。在瑞典,最初限制较少,因此我们可以继续开展活动。
对病毒传播的恐惧在社会中蔓延,这意味着我们需要改变我们的活动方式。继续举行活动是否正确?当我们分发传单时,我们会吓到别人吗?当我们是唯一举行公众活动的人时,人们会如何看待我们?
我明白,我们讲真相的工作不能停止。我制定了一个日程计划表,大家在活动前报名,所以我们不会有太多学员来参加,我们炼功时互相离的很远,只由少数学员分发传单,而且他们在分发传单时和行人保持谨慎的距离,以便不会吓着人等等。
一位华人学员说,由于其它国家没有活动,几乎只有瑞典可以继续。发送给明慧网的关于我们的活动的报导变得更加重要,因为他们在给中国大陆发行的讲真相期刊上正缺少这样的海外报导。
我意识到我们是更大情景的一部份,重要的是我们要像在大瘟疫以前那样继续每周出来举行几次活动。
市中心的行人数量也在急剧减少,但仍有一群人不惧怕疫情,还有来自其它国家的年轻人,他们逃离了他们国家严格的封锁,媒体称他们为“新冠难民”。
每次活动我们都会遇到数百人,他们对大法和我们的活动持积极的态度,他们鼓励我们继续坚持。
瑞典也开始对参加公众活动的人数進行限制,最后只允许八个人。
当我们于二零二一年四月二十五日在斯德哥尔摩Gardet的中共大使馆旁边举行纪念“四·二五”二十二周年的反迫害活动时,我们只有八名学员参加,外加一名为媒体做摄影师的学员。
那天风很大,很难竖起横幅。准备拍照的摄影师学员也在试图帮忙撑住横幅时,一名警察走上前来,一脸愤怒的说:“现在你们九个人了!必须减少一个,否则我要取消这个活动许可!”
我说:“当然没问题!”然后要求摄影师远远的站到一旁去。整个巨大的Gardet基本上是空无一人。整个情景感觉是完全超现实的。
我们集体学法的地方也因为疫情而消失了。我们设法找到了新的地方,比如一个破落的图书馆,最后是一位学员的儿子的公寓协会的地下室。在那里,我们也要限制在每次学法最多八个人,以免与社会发生冲突。我们被迫使用一个日程计划表和轮换制度,以便学员们可以轮流来参加学法。
新冠病毒疫苗
当新冠病毒疫苗开始推出时,我觉得这与我无关,但逐渐的,社会辩论开始变得激烈起来,疫苗护照开始推出。起初我想,这也许是正法过程中很自然的一部份,人与人之间发生矛盾,产生更多的冲突。后来听说其它国家有学员去打疫苗是为了拿到疫苗护照,以便能出门去讲真相。
我的观点是坚定的,我记的师父说:“我们有个学员到医院把针头给人家打弯了好几个,最后那一管药都哧出去了,也没扎進去。他明白了:哎哟,我是炼功人哪,我不打针了。他才想起来不打针了。”[3]
后来在新经文《醒醒》中,师父说:“救人中你已帮助很多人消灭了比瘟疫强大千百倍的细菌、病毒,然而在疫情中却摆不正自己。有的人怕传染,有的人坚决不打防疫针,此时你还配大法弟子称号吗?”[4]
我意识到我对这件事的理解太绝对了,救人是无条件的,要有超越人世间的慈悲心。
提高心性
在一次集体学法后的交流上,一位学员批评我作为协调人所做的一个决定。这位学员很冷静、实事求是。这位学员说完后,接着另一位学员也借此机会批评我所做的事情,还批评我的性格和各种缺点。我心里很平静,明白这是师父要考验我的心性。
接着又一位学员也想批评我,这位就愤愤不平的了,低头看着桌子,把我对这位学员做过的事情和说过的话一一数落出来。我注意到我的心开始感到有点不舒服,同时我意识到这对我来说是一个很大的机会。我看着那位学员,该人并不想和我有目光接触,把批评我的话说完后就起身离开了。
在这种情况下,我觉得没有意愿或渴望为自己辩护或纠正。我也对这些学员没有怨恨,我对他们的看法也没有改变。
后来看着那些批评我的学员,我感觉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随后,其中一位学员说:“挨了这么多骂,尝一尝我女儿烤的饼干吧。”于是大家都笑了。我觉的师父用他温暖的幽默鼓励了我们。后来批评我最狠的那位学员还向我诚恳道歉。
放下社会纷争
现在的社会冲突变得更加具体,政治争论也在不断進行。这些在不知不觉中影响了我,我不知何故希望那些具有更传统价值观的人能够在社会和辩论中重新得到公平对待。
师父说:“目前还有一些人,对社会的政治、常人争论的问题很执著。别忘了我们是干什么的。你们没有改变社会的义务。现今的社会已到了末后,所有不好的表现都是必然的。我们所做的一切就是救人。旧的宇宙随它去了,往新宇宙救度生命才是你们的责任。往法正人间中救世人、复兴传统文化是下一个历史时期法正人间所需。”[4]
读了师父的经文《醒醒》后,我明白了这一切都是人性的堕落,没有人可以阻止它的堕落。读了这篇经文之后,我平静多了,对社会的矛盾也不再那么在意了。
这是我在我这个层次上的理解,有不当之处请慈悲指正。
感谢尊敬的师父!感谢同修们!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四》〈二零零三年亚特兰大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经文:《理性》
[3]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4] 李洪志师父经文:《醒醒》
(2022年北欧法会发言稿选登)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2/11/15/204761.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