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下午一点多钟,一个同修突然给我打来电话,约我到一个路口等她。我们见面后,她领着我到另一同修家。一進屋,炕上坐满了老年同修。她们让我上炕坐在中间,总共有七、八个同修,屋子不大。同修A说现在开始发正念。
来的这些同修大都是在过病业关的,我更是其中一个,关难过的很艰苦。胃痛,全身难受,很长时间了吃不下东西,吃点儿就吐。那时的我,体重由原来的118斤,瘦到不足80斤,基本就是皮包骨。我对送我来的同修并不太熟悉,可能是师父看我过不去这一关了,就安排同修来帮我。可我不争气,法理也悟不上去,知道这不是病,也没有足够的正念排斥,只是被动的承受着。
当天晚上发完正念回到家,也没吃饭只喝了点粥。我想我该学法了,就拿起书,刚读一会,就困的不行。丈夫看我学法都费劲了,他说我陪你学,就这样他拿起书跟我一起学。我正念着法,就感觉象有人拽我肠子一样,痛的我不行了,一阵不如一阵,丈夫见状,赶快把书中师父法像打开,让我快喊师父!我痛的已经喊不出声来了,就在心里喊:师父救我!师父救我!
过一会儿,我丈夫看我越来越不行,神智也有点不清了,他也慌了,就给我大姐(同修)打了电话,大姐家的外甥和媳妇听到信儿后马上赶过来了。到屋,看到这种情况,马上打电话把正在上夜班的我儿子找回来,我儿子回来后又联系同事开车赶来,不容分说把我抱上车拉到医院。
到医院一看已经人满为患,连走廊都住了不少人。这时已是晚上十点多了,外面还下着大雨,他们就打电话联系在医院的亲戚朋友给我安置了病房,最后又找大夫给我做验血拍片等一系列检查,最后把我抬到手术室,一看胃部和肠道、腰部都粘连。在手术室,打着氧气,麻药,给我洗胃和肠道,然后做开胃手术,一看胃部长了东西(说是胃瘤),就把打开的手术缝合上了,说已经不能治了,偷着告诉我丈夫说,顶多能活三个月,想吃啥就给她买点啥吃。因我严重缺血,就给我输了五升血(包括三升血浆)。做完这一切,已经下半夜两点多了。
下手术台后我醒过来,第一念就要求回家,大夫不允许,说等拆完线还得观察几天。可是打了几天针后,针眼处就变成紫色了,再打脚血管,脚血管也变成紫红色,再打针找不到血管了,打也打不進去了。我知道这是师父不让我再打了。于是我要求出院,后来医院也没给开啥药,办出院手续回家了。
回到家后,我知道用人的办法我已经无路可走,只有大法才能救我。于是我把心一横,就是整天学法炼功发正念。可是浑身疼痛难忍,骨头关节都痛,浑身没有好受的地方,搅的我法也学不好,正念也发不出去。这时大姐、二姐俩同修放下家里的活,轮换着来陪我学法,还有几位同修也经常来看我,帮我发正念,特别是同修B和同修C,看我围着被坐在炕上,就说,还真把它当成病养着了?说着,就帮我把被子掀到一边去了。这时我醒悟了:对呀,我没病呀!怎么到这地步了?是我悟性太差了,一关一关的没走好,是旧势力利用了我的人心加害于我。
我坚决不承认旧势力对我的迫害,每天坚持加大力度学法发正念,有时坚持出去讲真相,也不把它当成病养。不知不觉过了一段时间,疼痛消失了,浑身不难受了,体重也恢复到以前,是师父帮我把病业假相彻底拿掉了,我终于过来了。
很早就想把这段经历写出来,但受观念阻挡,一直没能下笔。今天写出这对师父迟到的感恩,谢谢师父的慈悲苦度,弟子只有精進再精進,做好三件事,圆满跟师父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