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难中 体悟师父的无量慈悲

【明慧网二零二二年一月六日】

(一)

二零零四年春天,我被绑架到看守所。三个多月后的一天中午,吃过饭,监室的门开了,看守人员说:“某某(指我),收拾东西出来。”全体在押人员一下沸腾了:“法轮功大姨(注:在押人员对我的称呼),你回家了!”

我被带到大厅,环顾四周,不见我的家人,只有一个中年人和一个年轻人。中年人拿出一张纸说:“签字吧,这是你的劳教通知书。”我很平静,心里发出一念:“你们说了不算,我师父说了算。”

年轻人开车送我去劳教所,我一路默默的发正念。到了劳教所,一下车,地面湿漉漉的,天似晴非晴。中年人叫不开劳教所的大门,打电话也没人接。眼看天快黑了,他们只好把我送回看守所。

回到看守所,我开始绝食反迫害。到第九天时,那两个人再次把我送去劳教所。劳教所里有两个医生,一个用听诊器听我胳膊上的脉,有点惊诧的让另一个医生再听听。另一个医生听了后,说:“你们回去吧,这个人我们不收。”我知道是师父救了弟子,因为我身体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我又被送回了看守所。

晚饭时,有在押人员的家人送来的烤鸭,那诱人的香味直扑鼻孔。她们说:“大姨,你吃饭吧,这次肯定能回家了!”我摇摇头说:“我不吃这的饭,回家再吃。”

第二天上午,狱警不死心,又送我到本地隶属省级医院再次检查。下午,公安警察去地区劳动教养管理局解除了对我的非法劳教,让我的家人接我回家。

回家后,在师父的保护下,我的身体迅速康复。

(二)

二零零九年八月的一天夜里,警察非法抄家、绑架了我。这次有共四位女同修和一位男同修被绑架。我们女同修商议集体绝食,男同修听到消息,也配合绝食。

狱警早有准备,在绑架我们之前,就返聘了一个退休老医生。绝食第四天,警察带来一帮强壮的男犯人,把被子铺在大通铺边上,强拉硬拽把我们一个女同修按在被子上,在押女犯人们吓的缩成一团。

这帮男犯人有按女同修头的,有按胳膊的,有按腿的,医生强行在鼻子里插胃管。拔出管子时,血沫子、饭渣、白沫子弄的同修身上、被子上都是。灌完了,连被子带同修拽到铺子一头,接着灌下一个。

轮到我了,他们按着我的四肢和头,我一动也动不了。我大声喊:“师父救我!”这帮人嘲笑我说:“你师父在美国,救不了你。”胃管插下去了,只觉的凉丝丝的一股甘甜象清泉似的流入胃里,没有一点痛苦。我明白是师父为弟子承受了痛苦。弟子无法表达对师父的感恩,谢谢师父!

在同修的整体配合下,在正念正行中,同修们陆续平安回家。

(三)

二零二零年冬天,是这个地区有史以来最冷的一天,零下二十度。下午两点,天刮着北风,我骑电动车去城里找同修,走了三分之二的路程,电车指示灯显示电量不足了,往回返也到不了家里了。怎么办?我背师父的法,继续前行。

我到了一位最近的同修家,没人,只得去另一位同修家。路上,车没电了,只能推着走。我想找个充电的店,天太冷,店门都上锁了。怎么办?在天黑前,我又必须赶回家。

正发愁的时候,猛想起有次同修回娘家,是从那个胡同出来的,我决定去找找。進了胡同拐進去,原来是一个村庄。天冷风大,街上一个人也没有,家家紧闭大门。

我顺路返回来的时候,只见一栋很气派的二层楼的大门大开着,我推着车進这家院里,想打听一下。進院,刚支好车子,从西厢房出来一个女的,惊诧的望着我。我刚要向这位大姐打听,一看:“呀!正是我要找的同修。”

我赶紧摘下围巾、帽子、口罩,同修认出了我。她说:“你怎么来了?”我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我说:“我找你来了。”同修说:“下午没事,我有个直觉,要回娘家一趟,我才开大门不久。”

我双手合十:“谢谢师父!谢谢师父!”电动车充满了电,我要办的事情也办妥了。

我再次见证了师父的无量慈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