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东省女子监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罪恶

【明慧网二零二二年一月十五日】自从中共迫害法轮功以来,山东省女子监狱积极迫害被非法关押在这里的法轮功修炼者。从一开始的肉体折磨、在车间被逼做奴工,到后来专门成立十一监区进行身心摧残,为了达到转化法轮功学员的邪恶目的,不择手段。二十多年来积累了很多的害人经验,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从暴虐野蛮到伪善关心,也逐渐的系统化。

本文曝光的一些情况是我在监狱被迫害时看到、听到和了解到的,由于监狱严密封锁消息,无法了解更多法轮功学员被迫害的具体情况,许多的迫害真相还被掩盖着,这些迫害事实只是山东女子监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冰山一角,希望曾经在这黑窝中受过迫害的学员,一定把你所经历的和所见到的、了解到的邪恶迫害手段都曝光出来,来共同制止山东省女子监狱对法轮功学员惨无人道的迫害。

一、十一监区里阴森的“小黑屋”、“学习室”和没有监控地狱般邪恶的浴室

十一监区是集中关押法轮功学员的黑窝。这是一座独立的三层楼房加一个小院落,四周有铁网和电网,与其它楼区隔离,整座楼房分为东、西两部份,东边的一、二、三层是普通区,主要非法关押着被迫写了所谓“五书”的法轮功学员和少部份其它宗教人员,共十八个监舍,每个监舍都有一个或两个狱警包组。

西边的一层和二层是严管区,被称为“一西”、“二西”,也叫“关小号”、“小黑屋”。一个小黑屋七、八平方米,两张床(三个箱子并在一起是一张床,箱子里放囚衣、被褥等物品,白天摞起来逼迫学员当作记录电视中诬蔑大法的桌子,也是酷刑折磨学员的工具之一,晚上则并起来当作床。另三个箱子放刑事犯的东西,晚上并起来给刑事犯当床睡,专门监视法轮功学员),还有一张桌子和一个便池。墙上挂一个电视机,一个影碟机,这种小号约有三十个。

两层楼在最西边各有一间隔音的小黑屋,宽不到两米,长不到五米,墙壁是用厚厚的软装饰材料包装的,在门口都听不到里面的声音。在小黑屋的北面还有几十间小屋,从前面看是一间间带加厚玻璃的房间,在后面看就是加厚玻璃房,走廊也是加厚的玻璃,从外面什么也听不到、看不到。关小黑屋是狱警迫害法轮功学员最常用的恶行,迫害手段极其卑鄙、恶劣。听一个犹大说,那些小屋中放着各种刑具和蛇、虫子等,专门迫害那些坚定的法轮功学员的。

三楼在监舍的对面有一间能挤一百五十多人的房间,叫“学习室”,学员每天都被集中在这里看诬蔑大法和师父的电视录像,每逢集体所谓“学习”或活动进出“学习室”时,学员们被一个监舍一个监舍的机械的走入,人员之间不允许彼此打招呼、打手势、不能转脸、不能对眼神、不能微笑,有亲戚关系的,母女或姐妹或其它血缘关系的,都被分在不同的监舍,不允许见面。“学习室”里外有三到五个刑事犯监视,连看电视录像的表情都会被汇报给狱警。

在十一监区还有个很邪恶的地方是“浴室”,没有监控,是特级严管的地方。一些拒绝转化和被迫转化后又声明作废的法轮功学员就会被拉到那里遭受打骂,每日站军姿二十多个小时,恶人掐、打、骂、吓唬,大呼小叫没完没了,还往地上泼凉水、抓住学员头发打倒在地,用手薅头发,用脚跺头,两腿劈叉成一字形,把胳膊别断筋,往学员身上泼凉水,不让睡觉,一打瞌睡就被打骂,学员常常熬得一头栽在地上。在狱警的授意下,去浴室的刑事犯们个个穷凶极恶,极尽所能的发泄着魔性,讨好着狱警。有个刑事犯说,在浴室那个阴森恐怖的地方,不转化人员被关进浴室不写“五书”出去的没有一个。

酷刑演示:强行将受害者的双腿一字劈开
酷刑演示:强行将受害者的双腿一字劈开

二、十一监区迫害大法修炼者的主谋和刽子手

十一监区有一个正监区长徐玉美,两个副监区长孙莉和赵丽云,还有一个教导员姓冯(二零二零年初,褚国华调走后从其它监区调来的)。她们传达或制定政策来迫害法轮功学员。在她们之下是狱警,一名或两名狱警负责一个监舍,叫“包组”。比较恶毒的狱警有刘瑞雪(此人二零一九年底调到新建的十四监区,有余刑不足三个月的法轮功学员就会被分到她那边受她的迫害)、苏越、尹力、穆琼搏、于建华、姜美燕、柏璐、张楠、杨扬、杨苏、王一桐等人,还有一些较年轻的狱警刘菲、花蕾、陈楠、张恒晓等六、七人,还是刚工作不久的小姑娘,她们刚来监狱时单纯、善良,但在很短时间内就被邪党彻底训练沦为中共泯灭人性的整人工具,在徐玉美的指挥下,利用邪悟的犹大和刑事罪犯做包夹、昼夜监控、长期“熬鹰”、精神摧残、凌辱体罚、酷刑折磨、药物迫害、生活刁难等恶毒手段迫害法轮功学员。

(一)正监区长徐玉美指使犯人和犹大行凶

区长徐玉美是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主谋和刽子手。多年来积累了许多残忍的整人手段,她虽然不亲自打人骂人,却在背后指使犯人和犹大们行凶,当学员被折磨得苦不堪言时,她又跳出来装好人,和颜悦色宣讲歪理邪说,并软硬兼施,利用斯德哥尔摩症的效应企图达到邪恶的“转化”目的。

她具体指挥各狱警和下达迫害命令,把了解每个法轮功学员的情况用以制定迫害方案的会议称为“敌情分析会”,狱警们领到迫害方案后,再利用、逼迫刑事犯们不择手段的去转化迫害法轮功学员。因积极迫害法轮功学员很卖力,于二零一九年由副区长被提拔为十一监区的区长。

(二)副区长孙莉以歪理邪说迷惑学员

副区长孙莉,专门用歪理邪说迷惑法轮功学员(因其煽动性很强,在二零二零年被提拔为副区长)。她利用学过的心理学,为了破除学员的“迷信”和“有神论”的思想,经常用上课的形式给学员灌输所谓人类起源的“进化论”和编造各种古今无法解释的一些现象的邪说,用做实验的方法如“光的折射”、“眼睛成像”等现场道具来说明“海市蜃楼”的幻象形成等等,并有意误导学员都是文化低的老太太,不懂科学道理,从而诬蔑大法和师父。在那个闭塞的恶劣环境下,有部份学员就会糊涂的认为孙莉博学多才,听信了她的谬论。孙莉还单独给犹大们灌输邪说,使丧失良知的犹大们受宠若惊,认为这是狱警的信任才给她们“上小课吃小灶”,从而被彻底利用,喋喋不休的去迷惑学员,并逼迫学员去接受其的歪理邪说。

(三)副区长赵丽云时时扮演“伟光正”角色

赵丽云是在二零二零年与孙莉同时被提拔为副区长的,她经常扮演着“公平公正”的角色。法轮功学员被迫转化分到监舍后,每时每刻都在遭受着辱骂大法和师父的精神摧残,内心特别痛苦,就会有学员声明被迫写的“五书”作废。当有这种情况出现,监狱就如临大敌,立即将学员关到小黑屋或浴室用残酷手段折磨的学员再次无奈就范后,赵丽云就充当起“执法者”,学员所在监舍也会被严管起来,看看有没有与写声明的学员走的近的,有一部份学员包括犹大监舍长和联号都会被扣分。再次被迫转化的学员在小黑屋中在犹大的监视逼迫下要一天写一篇诬蔑大法的“思想汇报”,有的一天要写20~200遍诬蔑大法和师父的句子,稍有不从,小黑屋外面的刑事犯打手们就会冲进来打骂,这样被迫害15~40天后,又被分到监舍中。赵丽云就要求犹大监舍长严厉监视此学员,并限时写出符合她们要求的“检查”,然后把所有的法轮功学员集中到“学习室”,当众读自己的“检查”后,赵丽云就道貌岸然的宣读对学员及相关人员的“处罚”决定,妄图起到“杀一儆百”的目的。只要是写了“五书”又写声明的学员,狱警们把这些人叫“反弹”,不管这些人以后什么状况,都是一直被严厉监视之中。犹大们之间、刑事犯们之间也会吵骂打架,赵丽云会用“扣分”、“撤职”等方式来验明“法律”的“无私”。

(四)五、六十位刑事犯充当十一监区的管理者

狱警迫害大法修炼者的恶行被屡屡曝光后,为了装公平公正,装好人,改变了策略,公众场合下不再亲自动手迫害了,而是操纵着各类刑事犯当打手。她们从各个监区中选出有五、六十个刑事犯人当“管理者”,从中挑选了几个彪形悍妇,教唆、逼迫、诱使她们充当打人的棍子,把她们灌输、培训得就像没有头脑的机械人,不听道理、不分是非,对狱警们唯命是从,对法轮功学员心狠手辣。每当学员被迫害时,都是狱警指挥着她们拖、拉、打、侮辱,学员的任何一点反映她们都向狱警汇报。还挑了一些普通犯人轮流值班,对坚定的法轮功学员日夜监视、折磨,不让睡觉,企图用“熬鹰”的邪恶方式在法轮功学员主意识不清醒时钻空子下手。一些抵制洗脑、不写所谓“思想汇报”、不接受谎言的、经历了生死魔难后仍然不改初衷的法轮功学员,一部份被集中在一个监舍里,206监舍都是这样的法轮功学员,被杀人犯刘秀芹、经济犯张欣(二零二一年三、四月份出狱)等三、四个刑事犯日夜监视着,每天被逼迫坐着,不许说话,不许活动,只要说话就被关进小黑屋。潍坊的林淑玲等就被关押在这里,林淑玲在出狱前还被再次关进了小黑屋直到出狱。还有一部份法轮功学员一直被单独关在小黑屋里,王淑培就因坚持给所有见到的人讲真相,受尽犹大和刑事犯的羞辱和折磨,被迫害的五官都肿了,仍平和的讲真相,她就一直被关在小黑屋里,有专人监视,至今还在小黑屋。赵玉红也是一直被关在小黑屋里,监视她的刑事犯受不了了,狱警就让崔莉莉等几个恶毒的犹大去用辱骂师父和大法的方式去迫害她,她的正念把崔莉莉愁的向邪恶连写了两次不能再“联”赵玉红的申请,她也成了一个让狱警、犹大和刑事犯一想就头疼的学员,邪恶就一直把她关在小黑屋直到出狱。以前的105监舍也关着一部份法轮功学员,北京的虞培玲就一直被关在那里,里面还关着其它宗教人员,也是几个刑事犯监视着,二零二一年三月份虞培玲出狱后,105监舍就没有法轮功学员了。

被挑选到十一监区的刑事犯统一叫“值岗人员”,分为以下几种:

1.狱警的代言人,可为所欲为

贪污、受贿罪类的犯人:此类犯人在入狱之前有一定的社会地位,懂得人际关系,善于察言观色,了解狱警需求,刑期长,被狱警利用的很是得心应手。她们一般会被定在三个特岗岗位上,这三个岗位被称为是“长员”级别的犯人(犯人中的“高管”),在阴谋迫害哪个法轮功学员时,狱警授予她们特权,可随意指使任何一个犯人和犹大行恶,手段是无所不用其极。如潍坊一副市长李春玲(七年刑期,于二零一九年二月十五出狱)、蓬莱一副市长李颖(于二零二零年约三、四月份出狱)、临沂的经济犯韦萍(于二零一九年三月十五出狱)、威海的丛萍(威海一法院副院长,约二零二三年出狱)、青岛的高官情妇江平(判了十几年不减刑,约二零二四年出狱)、招远一副市长张桂芬(十几年刑期,出狱时间不详)等等,她们在狱警的操纵下,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迫害法轮功学员极为惨烈。

1)转化大组长:系统安排犹大和打手如何配合,在最早时间内转化新入狱的学员及转化后的初期巩固和后期巩固等一系列的计划,权力很大。犹大头子付桂英在出狱前两年就培养李春玲,把学员可能有的表现都教给了她,以致李春玲当了大组长后,很多学员都误认为李春玲也是犹大。李春玲出狱后,威海的汤玮玮(诈骗犯,判刑十九年,约二零二九年出狱)因心狠手辣、残暴被狱警看中接替了转化大组长。

2)学习大组长:逼迫学员编写赞扬邪党监狱的“伟光正”和转化心得等一系列的造假文章,这是针对刚刚被迫写了所谓五书的学员做的初期巩固和后期稳定的一种恶毒手段。李颖出狱后,由王鹏接替,此人不到三十岁,学历较高,判刑十几年,刚入狱不久就被挑选到十一监区由李颖培养,很快就成为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机器人。

3)纪律大组长:专门迫害恶人认为转化不合格的学员,以“不守规矩”为由,进行所谓的处罚迫害。丛萍、江平都在此岗位上过,因迫害手段太恶毒,狱警抹不过去面子,让她俩轮流上阵,最后因其做法引起公愤,狱警们大做“好人”,给她俩“降了职”,让临沂的回民肖四娟接替上岗(因地沟油入狱,约二零二三年出狱)。

这三个岗位上的人狼狈为奸,权力都很大,就是狱警的代言人,每个岗位上的刑事犯每天都要逐级向这三个人汇报情况,她们对待法轮功学员可以为所欲为。

2.专门打手

贩毒、杀人、放火、抢劫、诈骗、拐卖妇女儿童罪等犯人:此等犯人都是心狠手辣之徒,狱警专挑人高马大、体格健壮的作为专业打手,这些犯人平时大多在严管区的小屋内迫害拒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主要从身体方面去整治、折磨大法修炼者,充当打手,还要值班、监视、盯梢法轮功学员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甚至连表情都会向狱警汇报。她们还配合犹大演戏,来迷惑刚入狱的法轮功学员。

汤玮玮在小黑屋九年,双手沾满了法轮功学员的鲜血;李侠(约二零二一年四月份出狱);淄博许苗苗(约二零二九年出狱);张耀匀(于二零二一年三月份出狱);刘秀芹(杀人犯,极会表演,无期徒刑);杨丽萍(人品极差);卢梦(于二零二零年末出狱);于爱荣(诈骗犯,手段卑鄙恶毒,十几年刑期,出狱时间不详);龙口的董雪(长的健壮,力气大);魏务翠(此人阴狠恶毒,一脸横肉,于二零二零年二月十一日出狱);还有后来一些新犯人,这部份犯人大多数原本就不明是非,经过狱警的操纵、迷惑、灌输谎言和歪理邪说,个个成了狱警的牵线木偶和害人机器。

3.供狱警随时调遣的各类刑事犯

所有的刑事犯刚入狱后都在十监区军训三个月,十监区狱警挑一部份年轻的、头脑灵活、身体健壮又有些文化的犯人,去做十一监区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日常性事务,如监视、记录、打饭等,这部份犯人更像木偶,不能有自己的观念和看法,供狱警随时调遣,稍一不符合狱警的要求,就会被狠罚,也是那些“长员”、“带岗”犯人的出气筒。

4.带岗人员

每层楼的普通区和严管区内的刑事犯都各有两个“带岗”的,分为白班和夜班,是狱警从犯人里面挑出来如同小组长的角色。她们虽然“官职”不大,可权力不小,属于“现管”的那种,不管白天还是晚上,哪个监舍的法轮功学员有什么一举一动都在她们的监视之下,她们大都与各个监舍的犹大监舍长狼狈为奸,互相勾结,监舍内外稍有情况,会第一时间与临舍长、联号去迫害法轮功学员。

5.专职拍摄、造假影像,迷惑监狱内外人员

“全能神”5.28杀人犯张航年龄小,刑期长,被狱警利用,专门学习录像、拍照,专门拍造假视频,逼迫学员拍假的“转化感悟”,在拍的时候怎样哭、怎样笑、摆什么动作,都是她说了算,如果有谁不配合,马上就告到转化大组长和狱警哪去了。她拍的视频多用以蒙蔽刚入狱的学员,达到转化思想的目的。有的学员看到自己认识的人所谓的“转化感悟”,如果学法不深就会被其迷惑从而转化。还有的视频是为十一监区歌功颂德,为狱警们邀功领赏的。比如:每当逢年过节,十一监区就会挂灯笼、插邪旗,狱警就会指使张航找些犹大配合摆拍,再录上一段给邪党和监狱歌功颂德的音像,过年时狱警还会和犹大、刑事犯们摆拍共同包饺子的假视频和假照片,传到网上迷惑家人,让家人误认为在监狱里比在外面过的都好。

(五)犹大

在十一监区迫害法轮功学员的还有另一帮主力,也就是让学员最难忍受的,给学员造成最大的精神摧残的,也是邪恶们的最得力的帮手——犹大,她们背叛师父,残害同门,在狱警的胁迫下,逼迫学员看邪恶录像、灌输邪悟谎言,逼写污蔑大法的所谓“思想汇报”。如果没有这些犹大的忘恩负义,只凭狱警们的警棍和犯人们的拳脚,是转化不了几个人的。

这些犹大们用最恶毒的语言加暴力企图从思想上、从心理上歪曲、瓦解大法修炼者对大法坚定的正信,从而达到毁掉大法修炼者意志力的目的,是邪恶的帮凶。犹大们在邪恶的操控下实行各种非法手段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所谓“转化”,她们完全置天理人性于不顾,连人最基本的生存权都毫无顾忌的侵犯:不让去厕所,不让洗澡、洗头、洗衣服(包括内裤),不让买日用品(包括卫生纸、卫生巾)等。与狱警和刑事犯沆瀣一气、狼狈为奸,时而伪善、时而凶恶,以极度的妒嫉、扭曲、变态心理,以最流氓、邪恶的手段迫害坚定的法轮功学员。

三、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种种恶行

(一)监狱和当地看守所、各监区之间都是沆瀣一气的

邪恶在构陷法轮功学员去监狱前,当地看守所就已经把该学员的情况送往监狱了。到了监狱后,和刑事犯一起在十监区换囚服。所有人被要求脱下所有衣服,赤条条站好,依次向检查身体的犯人伸胳膊伸手,将手心和手背翻给她们看,再伸腿伸脚,并把脚心翻上来,然后再背对检查犯人蹲下,再转过身来面对犯人蹲下,表面是检查是否有在看守所带来的物品,实际上是给人下马威,让人尊严全失,后来听说最近一段时间又增加了抱着腿蹲着走的,致使有的犯人正来着例假,流了一地血。穿上囚服后,就有犯人开始给剪头发,发囚服包和日用品、照像、戴“联号”牌,此时有的法轮功学员就会不配合戴“联号”牌,有两位学员因不戴联号牌,被一狱警招呼来十几个凶神恶煞的犯人一拥而上,拧胳膊按腿就给摔倒在地,“法轮大法好”刚一喊出口,就被人用抹布堵住了嘴,当时就把一个刚入狱的刑事犯吓的犯了心脏病。之后,就被强行戴上了“联号”牌,被拉着照了像,又被三个强壮的女犯人别着胳膊押着去监狱医院抽血查体。查完体后,再回到十监区吃完晚饭,十一监区就会有狱警来带人。

(二)在小黑屋被逼迫转化、写“五书”,邪恶手段无所不用其极

没有瘟疫时,入狱的当天就会被带到十一监区,在疫情期间,先要在十监区隔离两周。来到十一监区后,就被单独关禁闭,也就是关在“一西”和“二西”的小屋里遭受洗脑“转化”迫害。

对于刚入狱的法轮功学员,狱警根据看守所反应过来的情况和在十监区的表现,提前把每个学员的情况都交待给转化大组长等相关刑事犯,大组长根据狱警给的信息,再根据了解到的每个学员的性格特点,安排相应的犹大和刑事犯打手,伙同在“一西”“二西”小号外边的值岗刑事犯,在狱警的授意操控下,一轮又一轮系统的、有计划的转化迫害就开始了。

法轮功学员对监狱的情况一无所知,就被带到小黑屋,与外界隔绝。每天由四个犹大给强制洗脑,上午两个、下午两个进行所谓的“帮教转化”,从清晨五、六点钟开始,一直到晚上十一、二点左右,直到法轮功学员被迫写了放弃信仰的“五书”和“思想汇报”,然后被发配到“监舍”,开始“日常生活改造”,天天被强迫洗脑。恶人们认为新入狱的学员如果不在三天内写“五书”,就有可能成为“转化难”。狱警要求犹大和打手们不管用什么手段,必须在一至两天内写出“五书”。为了让学员尽早的写出“五书”,什么手段都用上了。

恶人们先了解法轮功学员的家是哪里的,认识哪个人,和谁一起被绑架判刑,认识的人中哪个已转化了等等,大组长就会找到两个她认为合适的犹大到小屋了解此学员的思想动态。在这期间,学员根本不清楚监狱的情况,看到昔日的同修会备感亲切,犹大也会装出很关心的样子聊起家常,甚至聊家乡的同修和现已入狱同修的情况,如果这时的学员法理不清、警惕性不高就会上当受骗,不但把家乡当地同修的情况泄露给狱方(犹大和刑事犯会信誓旦旦的告诉学员不会给当地同修带来麻烦,怂恿学员说的详细些,其实公检法司是一个鼻孔出气的),还泄露了已被迫害入狱的学员,但监狱还不了解的一些情况,造成那部份学员又被以不老实没说实话为由加重被迫害。

当学员发现她们已转化成为犹大,不再配合她们时,犹大就原形毕露,软硬兼施,逼迫学员写“五书”,如果达不到目的,就会有一人看着学员进行威胁利诱,另一个就出去报告给大组长,小号外值岗刑事犯就会进去假装斥责犹大不给学员立规矩,要一言一行打报告,犹大就借坡下驴,限制学员的人身自由。长时间的罚站,不准大小便,不准喝水,吃饭给多少吃多少,不准洗漱,大组长安排刑事犯打手,先是威胁恐吓,再推搡打骂,进行恶毒的人身攻击、逼迫写“五书”,再拒绝的,就把事先找人写好的“五书”让学员按手印,如果学员再拒绝,就会上来几个刑事犯,别着胳膊抓着手,强行按上手印,有的学员手指都被扭骨折了。

强行按手印
强行按手印

这期间,有的犹大还做刑事犯的帮凶,骂学员,打学员。刚入狱的前几天,每天都有四个不同的犹大轮番给法轮功学员洗脑,直到深夜一两点钟,晚上有的给睡床板,有的让直接睡到水泥地上,不给任何东西盖,还有一个刑事犯陪睡监视着,门外还有值夜岗的刑事犯盯着,怕学员炼功,还来回掀学员的被子看看胳膊、腿是怎么放的,如果放头上或两手放肚子上,腿弯曲搭在一起,就被认为是炼功,就会被吵起来遭受辱骂或打骂,大小便都必须向刑事犯打报告,夜间不准大便。早上五点多钟叫起来,轮番给洗脑。由于一天要坐十几个小时,腿会肿的很粗,有的还造成全身浮肿。不转化不让上厕所,有的学员正念不足熬不过,便被邪恶钻空子,写了“五书”,还有不写“五书”的,被七、八个人按着,用手握着学员的手,强行写“五书”。

一般在两三天内被迫写了“五书”的学员,就被要求双手放在膝盖上,端坐在塑料小方凳上,一动不动的看诬蔑大法师父、诬蔑大法的视频。许多学员的屁股都坐肿了,有的坐烂了,痛苦不堪。还要每天写一篇诽谤大法与辱骂师父的“思想汇报”,从精神上迫害法轮功学员。在小号的时间一般是十天到一个月左右,就被分到监舍去进行日常的“细致入微”的迫害了。

(三)在监舍里日常生活中的精神折磨

写了“五书”和所谓的“思想汇报”的学员就会被发配到监舍。各个监舍都是封闭式的,监舍内一切按军事化管理,被强迫“思想改造”、洗脑。每天上午到“学习室”被逼迫看攻击诽谤大法和大法师父的录像片,以中央电视台制作的焦点访谈编造的谎言为主,下午和晚上在监舍内被逼迫看充斥着谎言的书、学习讨论、写攻击谩骂大法的所谓“思想汇报”。

每个监舍都有一个监舍长(彻底转化了的人),两到四个“联号”(所谓的“思想改造积极分子”,就是被彻底洗脑,积极配合邪恶的犹大,是监舍长的帮凶)、其他人是“被联号”,是“思想改造”不积极的人(就是不愿放弃良知,不愿违心说谎的法轮功学员)。每个法轮功学员都给安排一个“联号”,学员有什么事只能跟自己的“联号”说,跟其他人对个眼神都不行。学员无论做什么,都必须打报告,站起来得报告,坐下来,还得打报告,上厕所得报告,喝水、拿纸等等一举一动都得打报告,直至违心不炼后,写了辱骂师父、辱骂大法的“揭批”后,才稍微有些改变。

监舍长和“联号”被要求监视法轮功学员的言语行动和思想动态,要经常给狱警打小报告。在监舍中,一般关着有八至十二人,上下铺。

监舍白天要关着门,晚上要敞着门,走廊上由一般刑事犯昼夜二十四小时值班,晚上要到每个监舍遛岗,目的还是监视法轮功学员的情况,如上床后多长时间未闭眼、翻身次数多少、是否假睡等等,刑事犯们就会把每个人的情况向带岗人员、大组长、狱警等逐级汇报。后来因有疫情,由每个监舍出人轮流值岗。每个楼层后来又安装了二级监控器,由专人目不转睛的监视每个监舍的情况,并二十四小时记录向狱警汇报。

(四)没有监控地狱般邪恶的浴室

1.林淑玲、李祖平被毒打致反应迟钝

潍坊法轮功学员林淑玲被非法判刑十一年,于二零二零年十二月三十一日期满出狱,曾在浴室受到严重的毒打,她的嘴被打肿了很高,头懵懵很长时间。

中共酷刑示意图:殴打、撞头
中共酷刑示意图:殴打、撞头

潍坊的李祖平在浴室被犯人江平(女,六十岁左右,青岛人,是一个高官的情妇,被判十多年,为了减刑,她拼命讨好恶警迫害法轮功学员,经常打人,曾因其恶毒被狱警提拔为纪律大组长)及四、五个犯人在浴室连续打头和脸,导致李祖平反应迟钝,而恶人借此诬蔑李祖平有神经病,强迫其吃药,整天昏昏沉沉直到出狱。

2.李丽被用鞋刷把往嘴里捣抹布

法轮功学员李丽因喊“法轮大法好”被关在没有监控的浴室里,犯人汤玮玮(一百八十多斤)、卢梦(进监狱前,是练拳击的)、张耀匀(一米八多)等六个人轮流倒班,天天用鞋刷把往李丽嘴里捣抹布,整个口腔被捣的溃烂、出血。还恶毒的把嘴里捣进抹布后,拿一条毛巾把口蒙住,然后再拿一条毛巾蒙住嘴,绕到脖子后头使劲拧。拧的时候,夹着很多头发,把头上的头皮都拧起很多大包。还经常把抹布捣到嗓子里,她们每次把抹布从嘴里拽出来的时候,抹布上都粘着血。李丽整个嘴肿大的闭不上,吃饭都困难。在寒冬腊月很冷的一天,卢梦(是一个心狠手辣、毫无人性的人)把李丽折磨到半夜后,堵上她的嘴,绑起来打倒在地,把两盆凉水从头顶灌到全身,让她全身都湿漉漉的躺在地上,还故意把窗户打开冻她,冻的李丽瑟瑟发抖,缩成了一团。

3.姜涛、张立秀遭拳打脚踢

青岛学员姜涛被关进浴室后,日夜被罚站,恶犯还敞开窗户通冷风冻她,不准她大便和小便。白天汤玮玮、贾秀莲折磨她,夜间换张耀匀与一个经济犯折磨她。张耀匀对她拳打脚踢,打她的头,用脚踢她的下巴、嘴。她被打倒在地,被拽起来站着,再被打倒在地,又被拽起来站着,不准喊叫。就这样被折磨了一夜,才被允许躺木板上休息一下,刚躺下不长时间,因憋的想上厕所,又被恶人揪起来继续罚站。

张立秀被逼转化后,看到她所在监舍的刚分配不久的包组狱警张恒晓经常“关心”法轮功学员,被她的伪善所欺骗,生出要救度张恒晓的心,于是写了十几万字的大法真相证实大法的美好,却没想到在恶警的授意下被几个五大三粗的打手拉到浴室殴打、拧胳膊、按头,掰手指,罚站,不让睡觉,在死去活来的痛苦中,不得不再次屈服。

(五)犹大们助纣为虐、残害同门的种种恶行

监狱过去是利用刑事犯直接参与肉体的折磨,转化的人很少,邪恶就改变方法,利用已转化的法轮功学员,设好温柔的陷阱,让其自己往里跳,软硬兼施。狱警却从中唱白脸,假装关心她们,关心她们的家人,从而感化法轮功学员,有的就识别不了她们的伎俩,听信她们的谎言上当受骗,把恶警视为自己的救命恩人,对她们感恩戴德,从而被邪恶洗脑转化,转化后再被邪恶利用去举报、转化她人。

二零一九年下半年,一些穷凶极恶的犹大陆续出狱,转化法轮功学员的犹大主力逐渐变弱,狱警在分析“敌情”会上决定让刑事犯从犹大那儿多了解一些内部信息,再从肉体上折磨来达到转化法轮功学员的思想。当这个决定下来后,刑事犯长员和打手们及剩下的犹大们一筹莫展,一致认为:如果没有犹大的参与,转化难度太大,转化率太低,转化工作将无法进行下去。狱警们才决定想尽办法抓紧培养犹大,这充份说明犹大在监狱的转化学员中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

下面就举几个犹大为了一己之私,不惜一切手段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实例。这些犹大一旦转化后,“真善忍”三字在她们脑中就会烟消云散,表现的完全是妒嫉、不平、恶毒,曾在大法中受的益也视若无睹,忘恩负义,歪曲事实,丧心病狂的诬蔑师父和大法,残害昔日同修。这些犹大完全丧失了人伦天良,尤其在学员新入狱前几天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她们被狱警利用的得心应手。

背信弃义、助纣为虐的犹大头子付桂英

临沂的付桂英,被判刑九年,于二零一八年九月六日出狱。虽然她已出狱三年多,可是她在监狱的五年多中,被她迫害的法轮功学员无数,她还为监狱培养了二十多个恶犹大,那种遮天蔽日的迫害在她出狱后至今都还残留着,所以一定要曝光她的恶行。

在那个恶劣的黑窝中,付桂英被徐玉美调教成一个背信弃义、助纣为虐的犹大头子,她自诩自己是法轮功中的“风云人物”,利用对法轮功学员个人的了解和对内部情况的熟悉,她对徐玉美阿谀谄媚,出谋划策。在她的撺掇下,监狱对坚定的大法修炼者严厉管治,随意体罚,动辄就把大法修炼者罚站到半夜,最严重的一次体罚一位法轮功学员站立了两天两夜,腿肿得很粗,成了残疾。

付桂英明知大多数学员都是假转化,所以她撺掇狱警,要求对已经转化了的也要严厉对待,在每天强迫看两三个小时的污蔑大法的电视后写思想认识时,逼迫每个转化的学员必须得骂师父、骂大法,而且要指名道姓的骂大法师父、要狠毒的污蔑大法才算过关,否则就被认为转化的不深刻,就会遭到重写、体罚、写检讨等处罚迫害。学员没有说话的权利,只能对她说“好”、“是”,谁也不能互相帮助,并说“这里不是做好人的地方”。稍不注意就被要求写检讨,动不动就被关小黑屋,经常一个不小心,付桂英就领来四、五个乃至七、八个刑事犯来群殴学员,制造恐怖、紧张的气氛。

狱警为了充分利用付桂英,提拔她做了转化大组长,这大大满足了她的自我欲,她大言不惭地吹嘘自己:是监狱成就了她。一副小人得志、谁都不如她的嘴脸。从此更加卖力的迫害法轮功学员。在她的撺掇下,把102监舍定为培养监舍长和联号的监舍,那些与其臭味相投的犹大,都被她分期分批的安排到102里去学习,亲身体会她是如何恶毒的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在她的淫威下,培养出了一批犹大,如:邢晓玲、崔鲁宁、昊曼平、谢怡、杨美娟、李建美、吕多美、李纪凤、孙建春、崔莉莉、陆美祥、李琴、陆桂莲、李红蕾、徐秋兰、张惠娟、栖霞的孙倩静(音)、胶南的封荆华、龙口的隋玉红、林国玲、潍坊的韩连凤、李桂芳、毛爱娟、李雪、宋春梅、王彦芝、张敏、高桂臻等等,这些人后来基本上都成了管理监室的监舍长和联号,成了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得力干将,是狱警的耳目喉舌,邪恶的帮凶。

她们在狱警的操纵下,伙同刑事犯一起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残酷的迫害,监狱的每个角落都充满了邪恶、黑暗、阴气,身体摧残、心理折磨、强制洗脑,非法剥夺一切人身自由,轮番压碾式的强行灌输其歪理邪说,挨冻挨饿、笔尖戳手、踩摁摔打、侮辱体罚、浇冷水、欺骗、恐吓、毒打、关禁闭与小黑屋,一切流氓、邪恶的手段用尽,穷凶极恶地把人活着最起码的生存权都剥夺:不让睡觉、不让如厕、不让使用卫生用品、不让洗漱等等,整个监区更加阴森恐怖,成为名副其实的人间地狱。

付桂英以“敬业”自居,经常让她监舍里的人站着从下午“交流”到夜里十一、二点钟,让她们加班站着写思想汇报到夜里一、两点钟。她还逼迫所有入狱的学员必须检举自己所认识的同修,要把姓名、性别、年龄、住址、职业、家中有几人修炼、都做哪些大法真相的事情、是如何认识的,都要写清楚,如果达不到她的满意,就会加重被迫害,想方设法把同修的情况逼出来。她自己就丧尽良心的把所认识的同修都供出来,包括一直管着她孩子生活、学习的几个同修都被她检举遭迫害。听说有个叫谷松德的跟她关系很好也遭她举报,被公检法诬判四年入狱。入狱时张巧联等好几个刑事犯就在一起说,付桂英盼了她好几年都没盼来,她刚走,谷就来了。转化后的付桂英,成了邪党的忠实走狗,出狱后的她还经常与徐玉美联系。

其他丧失天良的犹大们

1.崔鲁宁,已出狱。以自己学历高为荣,她写了一篇揭批分析其丈夫“高学历、低情商”的文章来诬蔑大法与法轮功学员,受到狱警的表扬,并让犹大们传抄,以便于从这个角度去迫害一部份学员。

2.吕多美,于二零一九年五月份出狱。为自己的“识时务者为俊杰”而沾沾自喜,最搏狱警欢心的是她把所有造假视频的某一节最能迷惑学员的地方都记下来,断章取义、胡编乱造,让学员专看这些地方,极尽言词的诬蔑大法并逼迫学员认同,学员不认同,立刻翻脸不认人,打、骂、踹就全用上了。

3.邢晓玲,已出狱。女儿的一封信,得到了狱警的青睐,狱警打印出来后在每个监舍让犹大声泪俱下的读,之后混淆是非、添枝加叶的表演,以此渲染氛围,会使一些被迫害久了的学员因想家而流泪,张航借此拍下了许多这样的照片和录像,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拍的。这封信每隔一段时间就被利用一次。

4.杨美娟,于二零二零年五月份出狱。每当转化新学员时,总是用自己三年绝食不转化作为资本来证明自己太傻,假惺惺的让学员不要学她,她也承认绝食的三年期间没感觉到饿,但却骗学员是心理因素造成的,并借此要学员骂大法、骂师父,只要学员不听她的,就会被她骂的狗血喷头,被她嘲笑人品太差。有一个学员实在看不惯她的作为,就说:“你人品好,在外受了大法的益,就骂邪党,在这里,邪党一害你,你就骂大法,你这人品好的少见。”

5.韩连凤,于二零一九年出狱。潍坊人,此人心狠手辣,一只眼睛的眼皮先天性下垂,睁不开,却撒谎说发正念时间长了造成的。她每天都咬牙切齿的去暴力转化大法修炼者,对拒不转化的就恶言相对、辱骂,理屈词穷了就恼羞成怒的抓住头发打人。成了邪恶的主力帮凶,转化了很多人,她的老乡任玉芝就是被她一个小时就彻底转化了。她最擅长的就是炫耀她在监狱外边面对恶警对她追捕时,她是如何割腕、吞刀片的,把自己的过激行为诬蔑成了是大法给她造成的伤害,面对新入狱的学员,哭天抢地,捶胸顿足,企图用这种方式迷惑学员,当看到学员不为她所动时,就张牙舞爪、连打带骂。她成为监舍长后,里面的老少病弱她都随意打骂,极尽侮辱迫害。尤其对待七十岁以上的老人和病人,简直丧尽天良,整天让这些人跪趴在地上不停的一遍一遍的擦地、擦厕所,累的这些老人头昏眼花,走不了路,她还说擦的不干净。

青岛的法轮功学员陆雪琴,一条腿骨被恶人跺劈了,皮肤紫黑干瘪包着骨头,还没有手腕粗,被扔在木板上好几个月,受尽各种迫害折磨,最后出现心脏病和肾结石,睡觉都不敢侧身躺着,恶人还故意不给她水喝。到了韩连凤的监舍后,陆雪琴的家人一个月来一次监狱看她,韩连凤就受不了了,恶毒的叫骂,百般折磨她,侮辱她。她没有力气洗衣服、倒水、走路一瘸一拐的怕摔到,有学员想帮她,韩莲凤都不让帮,还有几个七十多岁老年学员,身体都不好,也不让人帮她们。总是鸡蛋里挑骨头,越老实的越被她欺负。

韩莲凤说,监狱里就是不怕死人,以前也死过人,是警察让我这么做的,监狱就是不让做好人。她的一言一行都是狱警授意的,自己的行为就代表着狱警的意思,所做的事情都是狱警指使着干的。

6.隋玉红,已出狱。山东省龙口人,邪悟后邪恶至极,学员稍不顺从她就罚站,满嘴胡言乱语,专门非法转化大法修炼者,做尽了坏事,和她住一个房间的一位修炼者被她整治得心脏出现问题,她却说治得太轻了。她在出狱时,专门录制了一个转化视频,很伪善,妄图以此转化后入狱的学员。

7.王彦芝、陆美祥,均于二零二零年出狱。两个文盲,以恶毒的骂大法骂师父,得到狱警的重用,在王彦芝的监舍里,每个人都要破口大骂,骂不好就被认为是转化不好,陆美祥也一样,尤其对待新入狱的学员,简直是满口喷粪,卑鄙无耻。王彦芝在出狱前,狱警给她开了欢送会,特意拿出她写的骂大法的“思想汇报”让众人看,她一改平日的飞扬跋扈,连说自己幸亏来到了监狱,让她学会了写字,连连感谢狱警,完全一副奴颜卑躬的献媚相,好象她不来监狱就学不会写字。

8.孙建春(于二零一九年四月出狱)、李雪(还有三年刑期),这两个人被刑事犯称为强强联手,多是去转化坚定的大法修炼者,不但恶语相加,还大打出手。尤其是孙建春,品质恶劣,满口污言秽语,面目狰狞丑陋,骂大法骂师父的话不堪入耳。还断章取义,胡编乱造,连自己四十多了没结婚和家里不顺的事、自己没发财都赖是修大法造成的,思维不正常,不可理喻。

9.李建美,即将出狱。济南人,有残疾,不管见到哪个学员,几句话下来就会说起自己是城里人,别人都是乡下人,来满足自己那个可怜的自尊心,说话很刻薄,打人骂人从不手软。成了监舍长后,完全忘了自己残疾的身体是因为修了大法才有的福报,逼迫老弱学员背叛师父,稍不满意就体罚学员,还逼着学员给她洗衣、端洗脚水,说她们就是服侍她的。

10.崔莉莉,即将出狱。善于表演,说哭就哭,想笑就笑,擅长说着笑着套学员的话,再去向转化大恶人或狱警打小报告。此人为了博得学员的同情达到转化学员的目的,经常痛哭流涕的说儿子没考上学就是因为她学了法轮功造成的,哭的跟真事似的,当学员说出自己的家人怎样时,她立刻收住哭,开始诱导学员邪悟,如果学员不听,就会翻脸斥责、辱骂,甚至动手,回去后会一五一十详细的报告给转化大恶人,并给恶人出如何转化学员的坏主意,为狱警出谋划策。此人和刑事犯狼狈为奸,在转化某个学员时,会在小号外面跟刑事犯勾结好什么时间怎么进去迫害。

11.李纪凤(二零二零年三月份出狱)、宋春梅(二零二一年十月或十二月出狱),此二人转化后极其自私,迫害学员不择手段,宋春梅为了自己的一点私利,举报了七、八个学员,说她们没转化好,造成了好几个学员被加重迫害,卢凤花被害的二次严管,特别是青岛学员隋英,只因被分到她的监舍时说了一句:这个地方场不好。几天后就被她告到了狱警那里,说隋英根本没转化,致使隋英遭到了惨无人道的迫害。在李纪凤的监舍里,她怂恿坏人作恶,好人被压迫,弄的鸡飞狗跳,四邻不招,跟谁都会大打出手,最后她信了佛教,天天背监狱里提供的劣质佛教书,一看就是从地摊上买的,她却当了宝贝。

12.李琴,约二零二三年出狱,特别愿意在恶警面前表现自己,最善于用哭鼻子抹眼泪的花招,在未转化的学员面前说自己受到的迫害都是因为学了法轮功,父亲的去世也是因为修炼了法轮功,用这个方法去骗取别人的同情,从而转化别人。她昧着良心与学员示好拉近乎,套出所需要的话后,给转化大组长打小报告,削尖脑袋巴结狱警孙莉,最终当上了转化小组长。之后又和5.28杀人犯吕迎春臭味相投,相互勾结在一起琢磨用什么办法转化迫害法轮功学员。她表面柔弱,用的招却很阴毒,发起恶来魔性大发。

李琴在小屋做转化时,在监控下看她笑眯眯的拉着学员的手在说什么,可是指甲却在狠命的掐学员的手,有的都被她掐出血了。她的监舍整日鸡犬不宁,对谁都不信任,喜欢贪占小便宜,法轮功学员她没有信任的,就伙同全能神监视、迫害学员。经常向狱警打小报告,祁玉玲、姜淑娥、田勇文等多个学员在她的监舍时受尽羞辱,经常被狱警叫去谈话,姜淑娥还被重关小屋。李琴疑心很重,只相信被付桂英培训出来的人才是真转化,只要不符合她的观点的,她都会对狱警和转化大恶人汤玮玮告状说假转化,有很多人因她而被加重迫害。

青岛的隋英被犹大宋春梅打小报告重回小屋受迫害时,李琴就与当时已是转化大组长的汤玮玮制定阴谋迫害她,她给出谋划策,汤玮玮安排犹大和打手。当时隋英已经浑身是伤,就是不写“五书”,坚决不去辱骂大法和师父,还给刑事犯和犹大讲真相,受到残酷的迫害。她们把很大一块擦厕所的抹布塞进隋英的嘴里,不让她说话,写就让她点头,看到隋英摇头不写,就找来五六个打手,汤玮玮一百八十多斤,张耀匀一米八高,还有几个人高马大心狠手辣之徒,把隋英打趴在箱子上,按住头,把两只胳膊从身后别到后脑勺,两腿跪在地上,两个人踩在上面,汤玮玮拿一支笔插到隋英的手中,又拿来一张纸放在隋英的脖子上,抓着她的手写诬蔑大法的话,再拿来一个方凳,把凳腿压在隋英跪在地上的双腿上,张耀匀这样的大块头一屁股坐上去,来回晃动,不一会,隋英的腿就黑紫肿胀,破皮红伤了。

折磨几十分钟放开后,隋英已经全身瘫软,胳膊无力的耷拉下来,恶人还左拨拉拨拉,右拨拉拨拉,把她按在小方凳上,几个人抓着她,问她写不写,隋英还是摇头,恶人们立刻又拿来小方凳,放在她两只脚上,轮番上人坐下去晃屁股,隋英的脚立刻又黑又紫,肿的连脚趾头都塞不到鞋里去。汤玮玮叫嚣着:“几个小时收拾你一次,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还给隋英灌水喝,但不准大小便,时间长了,就拉尿裤子里了,但恶人不让换洗,不给洗澡,好几天就这样臭着,还恶言侮辱她。

每天打手们按时来折磨她,折磨完后就把她的嘴用脏布塞着,让她坐在小方凳上,双腿并拢,一个刑事犯对面坐着,两腿夹住隋英的两腿,双手抓住隋英的双手,一动不让动,累了就换人,吃饭时把抹布拿下来,她的嘴被撑的很大,好长时间闭不上。就这样几个月过去了,所有的刑事犯打手都用上了,犹大们也黔驴技穷了,狱警们也亲自上阵了,隋英就是不转化,当恶人们要放弃对她的转化时,李琴主动亲自上阵,勾结着全能神的转化人员包曙光一起,假惺惺的手拉着隋英的手,想用情来感化她,几天后,隋英告诉她俩:你俩没有一个好东西,对李琴说,你更坏。但李琴不死心,最后又勾结了高桂臻,说她是精神病,给她吃了破坏中枢神经的药,人恍恍惚惚的,骗着让她写了吃精神病药的申请,不知用了什么招术,去了高桂臻的监舍了。

13.张敏,二零二三年出狱,娘家德州,婆家潍坊,此人原本就脾气暴虐,结过两次婚,第一次婚姻在德州,由于脾气性格不好,在孩子几岁时就离婚了,孩子判给了丈夫,那时她还没学大法。后来在潍坊又结了一次婚,丈夫因事喝药自杀了。她在潍坊的一个资料点上被抓。转化后,她没有了正常思维,把第一任丈夫离婚和孩子不认她、第二任丈夫的喝药自杀都赖在法轮功上。在转化学员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造谣诬陷大法,大脑稍清醒的学员就能看出她的无赖,只要不信她,立刻变脸打人,此人横高竖大,一脸的凶相。只要有潍坊的学员,她就挖根挖底的迫害,逼着学员把当地的事说出来,潍坊的张萍就被她迫害的二次关小屋。她自以为迫害学员能得到狱警的提拔,一心想当监舍长,却由于脾气不好,一发作起来不管不顾,为了自己与谁都争执,吵架,被狱警认定是精神病,长年给她吃药,她自己也说以前在外面生龙活虎,在监狱里吃药吃的走路都虚晃,一肚子的委曲,说为监狱出了这么多力,也没给她个好。狱警也只是在迫害法轮功学员时才利用她,其它时间都让她待在监舍里,但她待在哪个监舍都会迫害监舍里的法轮功学员。

犹大们每天去小屋转化迫害同修叫“出工”,一个月出十五次工以上就会挣三到五分,监狱每个月还会给监舍长和联号不同待遇的管理分和几十块钱买零食,普通刑事犯的分和钱跟犹大联号的一样,大小组长和带岗人员比监舍长的稍微少点。

犹大们转化后没有人性的行为,很多是为了争取减刑早日回家才干坏事,这也是狱警在利用这些人在背后使坏,指使恶人迫害善良,其实真正的罪魁祸首是背后的恶警。那些打骂法轮功学员的恶事也是恶警纵容刑事犯干的,恶警自己却装出一副伪善的样子。犯人行恶过火了,恶警又装出一副“正义”的样子扣犯人的分,过后,再从其它方面给行恶者加分,纵容她们继续迫害法轮功学员。

(六)法轮功学员入狱后所遇到的事都是阴谋

每一批法轮功学员刚入狱在十监区换完衣服后,就会被送到监狱医院查体,在这个查体过程中,十一监区狱警也会根据各地看守所报上来的情况有选择性的留一部份学员在医院打针看病,谎称在查体时查出了高血压、肺部有阴影等各种毛病,留学员在医院打三到七天的针,回到十一监区后,转化组长和犹大、刑事犯们就会在不同的时间、地点、场合夸张的说,你看监狱多负责任,你都不知道的病监狱给查出来了,还免费给你治好了。然后就借机为邪党歌功颂德,接着再诬蔑大法,在说的过程中对学员察言观色,寻找方式转化她,这样的骗人伎俩只要相信了,就会上当。

晚上的时候,转化大组长会把各个犹大当天记录的每个学员的表现和第二天怎样迫害学员的建议看一遍,如果有难转化的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转化人员,转化大组长就会把转化小组长和犹大们集合到一个地方商量出对策后,大组长就把第二天去小屋转化学员的犹大名单及要去的地方通知给值岗的刑事犯,刑事犯再按名单和转化大组长的计划行事。比如在某个小屋中的学员不给犹大打报告,值岗的刑事犯就会隔一段时间就打开门用手指着学员叫嚣“老实点”!“打报告”!还会过去推搡、恐吓;某一小屋中的学员友情较重,转化她的犹大就是老乡,一会刑事犯又领来一个犹大老乡,这时大家都会装着开心的笑着与学员拉近乎,学员往往就放松警惕;某一小屋中的学员正犹豫不决,外面值岗刑事犯会装着悄悄打开门,叫一个犹大到门口,咬着耳朵说几号几号的学员都写完“五书”了,就剩你屋这个了。声音偏小但足够能让学员听的见,在魔难中的学员就会有一种从众的心,一犯迷糊就写了“五书”。为了能转化学员,各种下三滥的戏每时每刻都在上演,但是被关在小屋中的学员与外界完全隔绝,根本还没弄清这个人间地狱有多邪恶就迷迷糊糊的上了当,但是只要学员心里有法,保持头脑清醒,就能看清邪恶的骗人伎俩。

(七)“人性化”管理背后是肆无忌惮的行恶

虽然这几年监狱强调“人性化”管理,但这只是表面上的,在暗地里,更加肆无忌惮的利用那些刑事犯用电击、酷刑、摧毁中枢神经、打不明药物、野蛮灌食、致残、致疯、致死的惨无人道的方式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恶事时时发生在“一西”、“二西”和那些不见天日的小屋里。

1.电击、酷刑、摧毁中枢神经、打不明药物、野蛮灌食、致残、致疯、致死

拒绝放弃信仰的法轮功学员,被关禁闭在小黑屋后,刑事犯打手就在恶警的指使下开始了恶毒的迫害,天天观察法轮功学员的一言一行,折磨的手段有:一天十几个小时的站军姿,干什么都必须打报告,长期不让睡觉,不让出屋,不让洗漱,不让洗澡,不让洗衣服,只给少量饭菜,吃喝拉撒全在小屋里,如厕不给卫生纸;睡眠时间很少、不许合眼,稍一闭眼就遭破口大骂或殴打。手脚都必须按她们的规定放置,严格限制自由,经常坐的臀部上起小疙瘩,严重的会破皮流血。很长时间不让洗漱,身上总是味道很大,这样更招来恶毒的谩骂和嘲笑。限制喝水,限制上厕所。大声呵斥、打骂。有的被憋的大小便失禁,有的疼晕过去有的被憋晕后被送到医院去插管子才把尿导出来。

对待绝食抗议迫害的学员,她们在野蛮灌食中加入破坏中枢神经的不明药物,导致学员记忆力减退,甚至致疯、致残、致死。在密不透气的软包中,夏天关的严严的,穿的厚厚的,闷学员。冬天扒光衣服,打开窗户,地上泼上冷水,再恶毒的从头浇到全身。青岛的高铭霞因拒不转化,几经迫害,始终被关在小屋里,她对假装好人的徐玉美说:“你夏天巴不得闷死我,冬天恨不得冻死我,却说为了我好?”徐玉美在迫害蒙阴的伊淑玲时,对吸毒犯王博娜说:“你们给我好好的整,给你们加分。”王博娜就用脚踩、碾她的手,李侠、马洪云、聂锦青等人把她的双腿劈成几近呈“一”字形大劈叉,再把她的两条腿分别蹩在塑料凳的底座下面,还有人用手抵着她的喉部,不让她喊大法好,连她的高中同学胡昌红都死命的折磨她。几个人压在后背上,张耀匀用脚一个一个碾她的手指,两只手都被碾成紫黑色,还碾后背。

这种大劈叉时间一长就能疼晕过去,用水泼醒后,再继续大劈叉,很多法轮功学员都被这样摧残过。还有用刷厕所的刷子刷学员的头、脸、嘴。两个恶人架起学员反复往地上摔、掐、拧、打,专打腋下、大腿根到膝盖、用刷子狠命的捣下身的私处。在密封如此严密的小屋,在夜间还会传出法轮功学员的惨叫声,经常看到刑事犯扔的垃圾袋中有血淋淋的纸或布,这充分说明还有更令人发指的迫害没被曝光出来。

中共酷刑示意图:劈腿
中共酷刑示意图:劈腿

恶警给她们这些心狠手辣的刑事犯好处很多,并且根据转化率给她们加分(分多了能减刑早回家,干别的挣分很难),每个月还发给她们几十块钱买零食吃,条件是拼命折磨法轮功学员,必须让学员在小屋里写“五书”,承认自己是罪犯,骂大法、骂师父并且写了胡编乱造的“思想汇报”后,才能出小屋到东边的监舍里去。这些在“一西”“二西”的小屋里发生的事,是每个新入狱的法轮功学员必到的一个地方,即便是从这里出去的学员,也不会了解其它小屋的情况,外面的人更是很难了解真相。

2.违心瞎编乱造 “思想汇报”

学员在小屋里被迫害时,感觉是度日如年,犹大最常用的方法就是欺骗学员说写了“五书”和“思想汇报”后就可以分到监舍去,在那里就好过了,大多数的学员不知道监舍里是什么情况,就会不清醒违心的写了“五书”,却没想到在那里更多的是遭受精神摧残,天天看诬蔑大法和师父的录像,听犹大们喋喋不休的诬蔑、栽赃、陷害大法与学员,违心的说着昧良心的话,写着瞎编乱造的“思想汇报”。这种精神、肉体和言行完全被邪恶控制的生活,折磨着每一个被迫“转化”的学员,沉重的犯罪感每时每刻都象山一样压在每个人的心头。

监舍的东墙和西墙各并排三张上下铺的铁床,中间放六张条桌,南北各三张并在一起,学员分坐两边,走动和站立都要打报告,吃饭写字全在这儿,门口两边分别是厕所和水池,所有人的吃喝拉撒睡都挤在这十多平米的房间里。学员一进监舍就会被安排一名犹大当作她的联号,凡事都要给联号打报告,回答问话只能说“好”、“是”。除了监舍长和联号,相互之间都不能说话,对眼神也不行。

监舍天天关着门,不准向外看,怕干的坏事被曝光。恶警还要经常查看,很多人在怕心的作用下向邪恶妥协。除了写“思想汇报”、看造假电视外,背监规、打报告也是监狱“细致入微”的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手段。一百多条监规必须熟练背诵。监狱经常考试背监规,考分不合格就会被罚抄三遍甚至五遍监规,许多学员因得分少,抄肿了手指与肩膀。不背就会被罚站或其它迫害。

每个学员每天都得被逼着排队到三楼“学习室”“学习”,那些被迫害的身体极度衰弱的,不能走路的也不例外,陆雪芹是被抬着架着到三楼的,陈广霞被弄到轮椅里去的,李家芳是四个人拉着胳膊扯着腿从一楼抬到三楼的,总之,邪恶想尽一切办法逼着学员去看看那些丧尽天良的造谣谩骂法轮大法的影碟。

看完后回到监舍,有一个或两个犹大主持着集体“交流”,犹大们带头瞎编,就是带头骂师父骂大法,每个人都要学着电视上的胡说八道,把录像里恶毒的谣言与欺世的谎言内容复述一遍,再说说自己的“体会”,也就是骂自己,骂的越狠恶人越高兴。每个人说的话都有专人记录。接下来就是按照“交流”的谎言写“思想汇报”,如果写的不符合犹大邪恶下流的要求,就会遭到恶毒的攻击和谩骂,然后恶狠狠的撕掉摔在脸上重写。还要挨白眼、挨骂、罚站或者遭全监舍几个犹大的合伙欺负,开批斗会。对那些“不老实”的就关禁闭迫害。被迫害的不行了就送医院,稍微恢复就再继续迫害。恶警要求每篇“思想汇报”都要交流,也就是自己先当众读一遍,然后说一说自己写的是什么,接着监舍的每个人都要评论一遍。整个环境乌烟瘴气,邪恶无耻。在监舍的日子,除了“思想汇报”,还是“思想汇报”,很少有别的内容。刚去的学员天天被强制写“思想汇报”,到晚上还要站起来念一遍,结合自己骂大法、骂师父、骂自己,再让其他人一起讨论,每个人要说她写的好不好,哪儿好,哪儿不好。等到九点二十规定的睡觉时间以后,再根据大家讨论的重新写一遍,有时候到晚上十二点都弄不完,天天晕晕乎乎的。如果不听话,就会在生活上受到刁难和恐吓。

这样写三十天左右,会改成每星期写两篇,两个月左右改成一周写一篇,这时就要同时写“揭批”,恶警要求在三个月以内写完“揭批”。写完后还要去三楼“学习室”当众读,监舍长和联号为了表现自己监舍的人员转化的好,在读之前都要求边读边哭,有专人负责录像。如果谁小声读且面无表情,就会受到各种处罚。这种集体揭批会,法轮功学员的思想压力特别大。表现的符合邪恶要求的,还能做转化工作的,再过一段时间会改成半个月写一篇,只有当上联号或监舍长,并且能去小屋迫害转化同修时,会改成一个月写一篇。刑期在三年以内的表现不出众的,基本上是每周写一篇,直到出狱回家。法轮功学员中有一些六十多、七十多、还有八十多岁的老年人,很多都没上过学,不识字也不会写字,但恶警却要求无论年龄大小,文盲、残疾人都得写“思想汇报”,这让那些不会写字的老人受尽了身心折磨。

在监舍里,监舍长安排专人教她们握笔、书写、认字,写不好就会被犹大打骂甚至用笔戳手心。更甚者连残疾人也不放过,张桂芹的右手有残疾,只有一个大拇指,其它的四个指头都没有,也要让她写,而且还要在一百、六七十人面前念。恶警还在监区里设了扫盲班、小学班,让那些没上学的去学字,但是她们学的、写的、一遍遍认的都是辱骂师父辱骂大法和为邪党歌功颂德的,这种无时无刻并长期遭受着严重的强行洗脑和仇恨宣传、天天看那些文痞、科痞、气功痞污蔑法轮功的不实宣传和伪宗教人士、假哲学专家、邪悟人员,断章取义攻击大法,人身攻击法轮功学员和大法创始人的精神折磨,犹大还利用所谓的乡情、友情、亲情消磨法轮功学员的意志,让人痛心疾首、简直痛不欲生。

3.逼服精神类药物、加药物于食物

这些令人发指的迫害,阻止不了大多数法轮功学员的坚定信念,狱警们想出了更恶毒的招术,那就是给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一律都逼服精神类药物,把学员迫害的神情呆滞,记忆模糊,伸着头坐在那里,两眼直直的向前看,就像傻了一样。神智不清不能自理时,就拉到精神病院去打针、吃药,加重精神摧残。当法轮功学员绝食反迫害时,监狱恶人们在野蛮灌食时,都加药物迫害;当法轮功学员在长期的高压迫害下,出现病状时,在所谓的打吊针、吃药治疗时,监狱恶人也加药物迫害;对那些拒不转化或在强迫下转化后又清醒了的学员,在饭食或蔬菜中加药物迫害。对法轮功学员用药物迫害后导致的后果是:1)发困、害怕、记忆力明显减退。2)胃胀、饱、消化不良。3)大脑发胀、不清醒、视觉模糊、心慌憋闷、大脑几乎失去理智。4)四肢发木、僵直、发凉等等。

中共酷刑示意图:注射药物
中共酷刑示意图:注射药物

对头脑清醒的学员,一般采用偷偷给她吃破坏神经中枢的药,一日三餐分饭前,刑事犯单独将药偷偷放学员餐杯底部,倒上菜汤。学员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吃下被施毒药的饭菜后,出现嗜睡,大小便困难等症状。狱警找两个犯人当卫生员,其实不是看病的,是专门配合狱警毒害法轮功学员的,对一些“不听话”的学员,以量血压查体为由,血压计都是做了手脚的,量了之后给学员看到的就是调高了的血压,就逼着吃降压药,吃的什么药就不知道了,如果学员不吃,就给吃的更多,吃了药后都很难受。济宁的杨济容就是因为“不听话”,被逼着吃了药,她自己是神经内科的高级医师,知道自己吃的药不是降压药,多次找狱警说明这药对人体的危害,可是狱警却推脱责任让她到医院里去说,到了监狱医院,都是犯人医生,不但不听她说,还嘲笑她,七十五岁的老人了,被犯人医生推过来推过去,最后大冬天的被推倒光着臀在地上一个多小时起不来,也没人拉她起来。到现在也还给她吃着药。

大多数的学员被逼着一日两到三次排队按时吃药,吃药时有两个狱警监督,还有两个长员级别的刑事犯人检查药是否咽下去了。每个人把药放嘴里咽下后,要先把手掌打开,再张大嘴给长员犯人看。如果有新入狱的学员坚持大法能使身体健康时,就有犹大或刑事犯在这个时候把这个带学员过来,让她看看这么多学员都是有病吃药的,还为邪恶贴金说是只有法轮功学员有病吃药不花钱,用来迷惑学员。卫生员换了一个又一个,却个个恶如蛇蝎,张欣、李伟、李玉洁、孙丽洁、刘园园,这些人中没有一个是懂医的,除了经济犯,就是拐卖人口犯、诈骗犯等,狱警让她们用什么药害人,她们都唯命是从。其实有一个姓刘的在入狱前是卖兽药的,懂一点药理,就因她说了句实话:“这是喂牲畜的药啊”,就被人举报到狱警那儿,撤了卫生员,到小屋去监视不转化的学员去了。

(八)“老年公寓”的虚假宣传

监狱中的其它监区诬蔑十一监区是精神病监区,监狱为了掩盖对法轮功学员的残酷迫害,把外部环境布置的很温馨,所有的法轮功学员都在每个监舍中坐着不准说话,值岗的刑事犯在监舍外的走廊上走来走去监视着每个人。每层楼还安有一个监控电视,每个监舍的每个人的一举一动都看的清清楚楚。一楼大厅有空调,北墙有四、五台电脑及工作桌,那是给做管理的刑事犯们用的,西边靠墙有矮书架,上面整齐的摆放着各种杂志是当样子的,不准看。东墙边是高书架,摆满了各种揭批书。

每当有检查的或有外地人员来参观时,狱警就会提前通知,刑事犯就提前安排好,从里到外一派安静的氛围。有一次检查过后一个狱警回来高兴的炫耀:十一监区被称为“老年公寓”,在这里的犯人哪是在服刑啊,这是在养老呢!每当逢年过节,尤其是邪党的节日,都会张灯结彩的装扮好,张航就一个监舍一个监舍的让学员摆拍,这些视频如果让不了解真相的人看到,真的会认为这监狱比养老院都好。

四、恶行遭曝光 报应接踵来

监狱的狱警恶人如此恶毒的迫害大法修炼者,却总想瞒天过海,有人把她们的恶事曝光了,就实施信息封锁,千方百计的掩盖这些血淋淋的事实,想方设法去造假圆谎。不想让人知道作恶,还想让人说好,假惺惺装好人,做一点事都要人感谢它。改善一次生活,张航要拍照片,谁过生日伙房送个蛋糕,张航要拍个视频,换个纱窗是狱警关心,维修个水龙头是区长争取的……不管是什么事,学员都要被逼迫着说“谢共产党、谢政府”,真是又想当婊子还想立牌坊啊。

监狱里到处充斥着邪党文化的毒素,扭曲着正常人的思维,滋养着人的魔性。邪党“伟光正”的恶性处处体现在监狱里。古人云:“祸福无门,唯人自招,善恶有报,如影随形。”二十多年来,那些主动和被动参与迫害法轮功的邪恶之徒,正在纷纷遭到各种形式的恶报。付桂英腿疼的天天晚上睡不着觉;汤炜炜,严重皮肤病;于爱荣,全身多病,严重时走路腰弯成九十度;张耀匀,腰疼的一个盆都拿不起来;江平,腰疼的住院,走路都得有人扶;刘园园,心脏突发,住院十多天……

山东省女子监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罪恶罄竹难书,曝光出的这点只是冰山一角,只是希望人们能够珍惜自己,及早了解法轮功真相,尊重法轮大法,善待法轮功学员,分清善恶,停止迫害、远离恶报,得到上天赐予的平安与福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