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就把走出关难的实修过程写出来,不在法上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一、错念一出 关难来
二零二零年十二月三十一日,我退休的单位校长打电话说:“现在‘打黑除恶’和‘扶困’收尾了,统计一下资料。你不是炼法轮功吗?你还参不参加法轮功了?”问了好几遍。尤其是那句“你还参不参加法轮功了?”我第一念就是:给我从新过这关了。
因为在二零二零年三月九日那天,警察抄家绑架我后,他们让录口供签字、写“不炼保证”、拿我的东西清单让签字,我都不配合,都不签字。警察说:“你写个不炼保证就回家吧。”我不写。
最后一个警察说:“你不用写‘不炼保证’,愿意咋炼都行,你炼,没人管,你写不跟法轮功那些人联系了。”我想:“大法弟子怎么能不和大法弟子联系呢?”我说:“我不写!”
然后他说:“现在是‘两会’,你写上这两天不跟法轮功弟子联系就行。”写完,你就回家。我想,近两天还可以,我“难为”他们这么半天了,给他个台阶吧,于是我写:“近两天不和同修联系。”没想到,这一念之差中了邪恶的圈套了,直到今天,和同修的联系都很少。
当时我回家就知道做错了,因为我写字的这只手、这只胳膊全都麻的,没有知觉了。我赶紧向师父承认错误,并上网做了“严正声明”,把写的东西声明作废了。第二天就恢复正常了。
现在,校长能说出这种话,我想:这是给我从新过这一关的机会了,我一定要过去,不能再留污点了。我不能配合了。
我说:“你说什么,我听不见。”他说:“我能听见,你说就行。”我直接把电话就挂了,然后,把他的电话号码设为来电阻止。不一会儿,他用一个新号打,我也没接。结合网上消息,我觉的这是来自所谓的“清零行动”,然后把他这三个电话号码,连同中心校校长电话号码一起上了明慧网曝光。
第二天,我陪同爸爸去房产局办房照。晚上回来,送爸爸回家。可是,刚進屋,妹妹就来电话,问我回没回来,妈妈正哭呢,妹妹也哭着跟我嚷,说公安局去我家好几趟了,我不给开门(妹妹在村上工作,我原单位是该村小学,所以公安局一找我,就先到村上)。
妹妹说:这回你可别像以前了,跟人家嘴硬,这次下狠茬子了,再炼就给你送進去,工资取消,这是新上来的纪检委书记,不讲情面……我不吱声,心里否定他们:你们说了不算。
父母、妹妹见我不表态,就又哭又骂,说我没人性、还炼、不签字就是自私……给我施压,说让我妥协的话……每次的邪恶迫害,他们都是这样。我心里否定它们:你说了不算,我不归你管,我只归师父管。
回家在电话里又看到中心校长的电话,还有几个陌生号。因为不一会儿,校长又用那个新号码给我打电话,问:“××× (指中心校书记)给你打电话了吗?”我猜这里可能有中心校书记的电话。因我没接到电话,就说没有。他说:“你昨天把我电话拉黑了,拉黑就拉黑吧,我用另一个新号给你打,你也不接,然后你们外国法轮功(学员)给我打电话,有英国的、还有……好几个国家的。还发资讯,这个号是我刚刚买的第一个给你打的,别人都不知道,就是你整的。你手机没有微信,不然我发过去你看看,我都没给你往上报,让退党,都挺反动的。”我想:这不该是他由衷的话吧。
我心里不由得暗自高兴,很感谢明慧网同修,对我发的被迫害资讯的及时整理曝光登载,同时感谢海外电话平台同修的及时电话声援!其实,平时我也经常一有机会就给校长讲真相,他就是不三退。
我说:“这不是反动,法轮功是佛法救人来的,谁迫害佛法谁遭淘汰,现在就共产党迫害了,你退出它的组织它遭淘汰你就不在其中了,这是在救人!”他还说:“你定级时我都和他们(指中心校评审领导)急眼了!”其实,当时学校那次定级,就是师父在帮我,也是通过这种形式给这好心校长及同事得救的机会,使他们有了正义感。
因为我修炼以后身体没有病了,真是身心愉快,整天浑身有使不完的劲,脏活累活抢着干。因为我是修炼人,处处以大法的法理严格要求自己,工作中兢兢业业,从不拈轻怕重,任劳任怨,领导分配什么活从来不挑,并总能认真出色完成好每一项工作任务。就仅从出勤来说,我都是全校出勤最好的。那时,按中心校长对大家说的话:“全乡有一个够条件定高级的也是某某某(指我),可是她炼法轮功,我就不能给她定。”后来的校长也都说:“听说了,知道她挺好,可就这一条,怎么给她定?”
这一次,是我退休最后能够有升级的机会,校长力挺,评审教师们也都帮助说好话。中心校长无奈,勉强通过。终于成功升级,这是校长立了一大功。
我说:“谢谢你!你善待大法弟子一念,天赐洪福无限!”可他说:“这回也不善待了。”我想:这又不该是他由衷的话吧!
不一会儿,驻地派出所打电话说,明天社区人员要来家走访,让我给开门。我一看人马又增加了,因为面对这么多的压力,我心里有些不稳,于是为了不配合他们,也不让他们对大法犯罪,使其免于淘汰的命运,当时我选择了离家出走。
二、向内找 去执着 归正自己
师父说:“不管那个邪恶怎么疯狂,你如果没有毛病它不敢碰你。”我知道这么大的骚扰不是偶然的。师父说:“向内找这是一个法宝。”[1]
在外面,我每天大量学法,发正念,并增加炼功次数以增强自己的正念,不断的向内找自己被钻空子遭迫害的漏。我猛然想起亲属同修的“严正声明”还没成文。亲属同修跟我说了大概一个月的时间了,她要写“严正声明”,说政法委书记和社区、派出所上她家,让她签字,她没签,但政法委书记说:“你还炼不炼法轮功了?”她自己没回答好,说完才知道说错了,要声明作废。之后,她又来好几次,又是这么说写“严正声明”,但也不见给我这个声明。
现在这个时候,见不到同修,才后悔当时为什么没及时和同修一起起草,整理好发表呢?想起师父说的“他的事就是你的事”[2]的法。我没按照师父的要求去做,也没把同修被邪恶骚扰的事,当作自己的事重视起来,直接上网曝光。现在同样的事摊到我头上了,我这是遭报应了呀!
之前,我老是觉的这是她以前的关没过好(给邪恶签过字),这次是让她从新过好关的。如此高高在上的心、不善的心。真是不自量力!师父说:“他以为他比别人高明,他了不起”[3]。我知道自己错了,赶紧向师父认错,并清除自己那个“高高在上的心”、“不善的心”、“以为自己比别人高明”的心,我向师父认错。
我还找到了,我还有极强的怕心、还有反感邪党的心、反感家人的心。因为每次邪党的骚扰迫害,都会引起家人对我更长时间的干扰。邪恶迫害都过去了,家人却天天逼迫我让我妥协表态,时常家里几个人凑一起,打电话,让我去妈妈家。结果,却是几个人接近暴力的施压恐吓迫害,甚至想把我弄残,圈到一个小黑屋子里,不让出来,在爸爸的强烈阻止下才作罢。这使我对邪党和家人的迫害产生了极强的恐惧心和不满、对他们的反感的心、怕心、愤愤不平的心、争斗心、怨恨心。
一直以来,我都很怕来电话的声音、敲门声。一听到敲门或来电话,心就提到嗓子眼,就感觉邪恶来了,腿突突颤,大脑一片空白。怕心太强了!其实,家人也不容易,我每次挨抓、遭骚扰,他们所承受的压力是超过我的压力的,因为我有师父的保护!帮我消减败物,减轻压力。他们都是自己承受,他们每次都是那种无助、惊恐万状、六神无主的样子,比我还害怕。亲人深受邪党迫害怎能不恐惧?!尤其妹妹家的孩子,考警官学校,因为妹妹、妹夫给我“取保候审”担保,受牵连,被学校取消入学。这是孩子最向往的学校。他们能不生气吗?可是这是邪党的迫害,他们都把恨朝向了我。
师父说:“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恶就垮”[4]。正是这个极强的怕心、加之怨恨心、争斗心招致的魔难。
我还找出来了:自我与自私的心、执着正法结束的心、执着自己圆满的心、怕受迫害的心、求安逸的心、执着常人幸福生活的心、显示心、妒嫉心、追求名利的心、爱指责别人责备别人的心、色欲心等等……不找不知道,一找吓一跳。怎么这么多的人心啊?我就加大力度发正念,不断清除这些心,及其假我及背后的旧势力,和旧势力操控的一切生命与因素,这些败坏物质,及由它们招致的魔难、灾难、灾祸,把它们从表面到微观,形成立体式的横扫灭尽……
渐渐的感觉空间场清亮了许多,压力也减少了些,一天好过一天。在师父的不断加持和点悟下,正念不断增强。但是,在外住一个多月了,还是不敢回家,也没想这样有什么不对。以前的每次过关一般一星期就过去,恢复正常,有的当时就过关了。
三、加大正念闯关回家
借鉴以往的闯关经历,我感到此时自己就是没有正念所致,错误的以为这样在外躲着是对的,大有躲到正法结束之意。没想想,什么都不做,这和不修炼有什么区别?师父说:“人无正念神就会放弃人,那么走的路就越来越乱,越来越危险。”[5]但我却不悟。
直到有一天,F同修说了一件事,才使我猛然醒悟。F同修说:A同修糖尿病住院了,说她妹妹测什么指数十六,还是六(我不懂也没记住),她妹妹就死了,A同修数字是三十,但测量表已经到头了,最后多大还不知道。我说:“这本身就是个奇迹,常人那几个数字就死了,A同修这么多数字还活着,不是师父保护吗?所以这病是假相,百分之百信师信法,一切交给师父就没事了!就过关了!”
同修刚走,我嘴唇起了一条长泡,特别的疼,火燎燎的疼。我想这一定说错什么了。赶紧向内找,一下想起刚才说A同修的话,我悟到了:师父是把同修当镜子给我看,叫我悟道的,我还大言不惭的说同修,不看自己:我在外面这样养着,什么时候是个头啊?这和同修住院有什么区别啊?说A同修这么多数字还活着,是师父保护的结果;我在这呆着没事,不也是师父保护的结果吗?在我离家出走住到这的那天起,我就是摸啥都有电,哪怕是洗手,电都打手,如果在室内昏暗时,看到都是大火球子,我触碰任何东西,都要小心翼翼,因为被电打的非常痛。
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从法中知道,修炼中出现的好事坏事都是好事,所以我就把它都当作是好事。这让我感到师父一直在加持着我,保护着我。我能看到同修的病是假相,是师父让我看到,我这个魔难就是假相,说让同修“百分之百信师信法,一切交给师父就没事了”,我为什么没想自己应该这样正念闯关回家就没事了?是啊!我要正念闯关回家。
当我有了这一正念,学法时学到:“我过去修炼的时候,有许多高人给我讲过这样的话,他说:“难忍能忍,难行能行”。其实就是这样,不妨大家回去试一试。在真正的劫难当中或过关当中,你试一试,难忍,你忍一忍;看着不行,说难行,那么你就试一试看到底行不行。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话,你发现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3]这段法时,有了新的认识,尤其是“其实就是这样”这句法,就是师父肯定的告诉我“难忍能忍,难行能行”、“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话,你发现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回家就一定会柳暗花明又一村的!谢谢师父的慈悲点悟!
是啊!家是师父给我们的能保证在常人中修炼的安身之处,所以回家才是正念。这时师父让我看到师父一句讲法:“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认,它们就不敢干,就都能解决。你真能做到,不是嘴上说而是行为上要做到,师父一定为你做主。”[6]听师父的话,我回家就是行为上做到了,那师父就一定会为我做主。师父就在我身边看护着我。我反复背着这段法,感觉自己的正念、信心都在增强!
在我出走近两个月,过小年的前几天,我回到了家。回来的第一天,因看到父亲给我写的纸条,就是让我去签字,我的怕心又起来了。我想是不是还得出去躲躲,这时我站起身,感觉满身都是电了,身体任何一个部位碰到什么东西,都啪啪的响。我知道是师父在加持我,给我信心,告诉我师父就在我身边看护我。我就又放心的呆在家。
第二天,又有人敲门,敲了半天才走,我又害怕了,我想:是不是还得出去躲几天,刚想准备走,我悟到邪恶已经被师父都给清理了,都不存在了!我高兴的赶紧合十谢师父:“谢恩师慈悲点悟!弟子修的不好让您操心!对不起!谢谢恩师!”于是我一下又把心放下了,不害怕了。当时也没多想。
没想到过几天,又有人敲门,我又害怕了,想是不是还得出去避一避,我一下就看到了师父的法:“你自己得把心放下,根本就不存在了。”[3]我的正念一下又回来了。我反复读着这段法,我真是太感谢师父了!师父您为救我这个不争气的弟子真是费尽苦心!慈悲的师父啊!您为度我们操了多少心啊!弟子合十!眼里噙着幸福、感激的泪花,感谢着师父!我要争气!
二零二一年三月四日下午,社区又来敲门,我没开门。就听楼上下来人说:“没回来。”他们和楼上人说:她都回来了,把银行钱都取走了。再不出来,就把工资停了。我否定他们:你说了不算,我不归你管,我的一切都是师父给的,我只归师父管。我就背师父的法:“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认,它们就不敢干,就都能解决。你真能做到,不是嘴上说而是行为上要做到,师父一定为你做主。”[6]我发一念:我的一切交给师父,求师父做主!同时发一念:“师父救我!救这些人和所有与我相关的人(包括我的家人)!不要让他们对大法犯罪,让他们得救!”
社区为什么又来啦?师父要我们遇事向内找,我赶紧向内找:我发现我有很肮脏的色欲心、显示心、沾沾自喜的心、证实自我的心,正是这些败物招致的魔难,这都是旧势力强加给我的,想往下拉我,我解体这些肮脏的心、败物及其假我!面对人的一面,做得好的同修很多都能正念对待来家的这些人,把他们当作来听真相的有缘人。我想社区来我家,应该也是想听真相的,是想得救的。那我也不能够辜负他们,不能让有缘人失望。我没有同修做的好,我可以用我的方式救人,于是一方面我把社区电话号码发到网上电话平台,求助海外同修。然后,因为印表机被警察抄家拿走了,我就去复印社(顺便讲真相)花高价打印了封真相信,给社区寄去了。
现在我的正念还算强了,有时,还有些怕心、负面思维、担心,我就不断的抑制清除它们、灭它们。每当楼道里有走路声、说话时、敲门声,我就害怕:是不是来人了?我赶紧说:怕心死、怕心灭,负面思维死、负面思维灭,担心死、担心灭。就想到是去这些人心的时候了,出来一个、灭一个,出来两个灭一双。灭掉这些心及其假我及其背后的旧势力及其旧势力强加的因素。正念在不断强大!
四、再去执著心 闯关成功
由于我离家出走,来我家的那些人找不到我,上边公安就停止我妹妹两天工作,让她去找我。妹妹去哪找我啊?单位年终特别忙,没办法,妹妹找当地派出所说和后,才允许妹妹上班。然后前一个月,他们就天天白天黑夜的到我家监视、查看我。我现在想:难怪我在外面住了近两个月,师父才点化我回家,那样险恶情况在家能安宁的了吗?在我回家后,他们还来敲门找,只不过不那么频了,且消减了咄咄逼人的嚣张气焰。
我回家后,家里人又是逼我去签字。我说:“既然我能回来就没事了,师父告诉我没有邪恶了,都清理没了。”父亲说:“你做梦呢?可能吗?人家说了,你签完了,继续炼没人管,不签他们就抓你,工资取消。”母亲说:“别人都不用你管,你想想你的孩子,你不签,工资没有了,你们娘俩怎么办?”我说:“你们不要担心了,我听师父的,谁的也不听,不会有事的,即使工资没了,有师父保护,工资都没了,那就是该没有了,干什么都会挣钱的,我听师父的安排,有没有,一切交给师父。”说完,我就走了,不让父母说多了造业。
偶尔去父母家,买点吃的送去,父母还是这么说,我就马上走。有时父母找家里亲戚一起攻击我,我就讲真相。有一天,母亲竟拿一个练气功的书让我看,说这是仿照师父的打坐姿势治病的。我知道这又是邪恶的伎俩利用母亲害我,也害她,我不想看,我排斥她说:“这怎么可能呢?太砢碜了。”可是一个打坐的人还是让我看到了眼里,我就往出排斥那个败物,发正念解体它。我说:我身上都是师父给下的法轮、气机、功、都是高能量物质,任何邪恶生命来捣乱都是自取灭亡,就如同一块木屑掉進一炉钢水,瞬间消失灭迹,无影无踪。
我觉的这一切,连同这所有公安、社区、家人对我的迫害都是邪恶的伎俩,它在千方百计的害人,利用人做害人害己的事,从而达到毁人的目地。我就发正念:求师父救我,救这些所有人,不要让他们对大法犯罪,让他们得救!解体一切邪恶毁人的伎俩图谋。
我不断加强学法,以增强自己的正念。自从离家出走这些日子,一直不能和家人及所有人正常见面,最让我不能忍受的是也不能和同修见面,看不到同修。一种莫名的孤独、孤单、寂寞感不断的侵袭着我,使我感到很苦,真有“百苦一齐降 看其如何活”[7]的感觉。
我为什么会这样?没有偶然的事,向内找,发现我有很强的依赖同修的心,还有对同修的情,对家人的情,和向往过常人的幸福生活的心。凡事都想问问同修,自己没主见,这也是在去我这颗心呀。我有师父啊!我是跟师父修炼啊!只有师父才能度我回家的!我为什么依赖别人呢?这是基点错误的问题呀,多危险的一颗心啊!我就发正念清除这些不正的心。
在学师父的《美国法会讲法》〈纽约法会讲法〉时,师父的一段讲法不禁让我非常振奋,师父说:“其实,苦有什么可怕的?!人就是苦一点,横下心来顶住,过后你看做什么事都不一样了。我说人修炼不就是个苦嘛。你要能够放的下,保证你就圆满。说的更高一点,你要能够放下那个生死之念,你真就是神!”[7]我在外面住时也学了这篇讲法,可是我怎么没有看到师父的这句法呢?师父真是有序的一步步的引领着弟子啊!这让我更加正念大增!谢谢恩师!
因为我们是月末开支,没开支之前,我尽量不去妈妈家,因为父母担心我不签字怕不给我工资,到他们家他们就是逼我去签字。所以我自己在家大量的学法,发正念,出去讲真相救人,做好师父交给的三件事。有时也冒出邪恶说把我工资取消迫害我,我就告诉它:你说了不算,大法师父说了算,我归大法师父管,不归你管。
临开支的那一天,二零二一年三月三十一日,我反复背:“有师在,有法在,怕什么?不管它!一放下的时候,你发现难就变小了,你就变大了,你一步就过去了,那个难变的什么也不是了,保证是这样的。”[8]我就反复背着这句法,到银行取钱,结果工资开了!这就宣告:这个关过来了!在师父的慈悲点悟与保护下,我终于闯关成功!成功闯过了这一难关!
开了工资,我照常给父母买了好吃的,真是其乐融融又回来了!至此让他们看到了佛法的超常,看到了修炼者信师信法的力量会有着常人意想不到的奇迹出现,常人认为不可能的事情却一一兑现。所以,现在家人也没有人再说三道四了,而且也不再有邪恶骚扰我了。
弟子叩谢恩师!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九》〈二零零九年华盛顿DC国际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二年华盛顿DC法会讲法〉
[3]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4]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怕啥〉
[5]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八》〈二零零七年纽约法会讲法〉
[6] 李洪志师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
[7] 李洪志师父著作:《美国法会讲法》〈纽约法会讲法〉
[8] 李洪志师父著作:《悉尼法会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