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五年四月二十二日,十多名男女便衣冲进谭玲芳家,将她从四楼拖下,推入车中,绑架到昆明第二看守所。谭玲芳被秘密非法判刑三年。当时家中生病的儿子、丈夫、亲人们身心遭受严重摧残,致使小儿子病情加重,造成肾衰竭尿毒症,险些丧命。
一、修大法获新生
谭玲芳,云南电网公司、昆明供电局退休职工,从小就体弱多病,在她的记忆中每周因为呕吐,母亲都要为她刮痧,吃中成药合剂,十滴水(藿香正气水)或保济丸,才能缓解症状。在几十年的工作责任,工作压力中,在上有老,下有小的生活压力中,使她本来就弱的身体又患上了十多种疾病,胃十二指球部溃疡中度、胆囊炎、双乳小叶增生、子宫肌瘤、子宫内膜增生、全身风湿骨痛、坐骨神经痛、神经衰弱、偏头痛、心脏病、高血压,中药、西药吃了无数,无济于事,成了药罐子,真是苦不堪言。
一九九七年,谭玲芳在有缘人的帮助下得到了《转法轮》宝书、幸运成为了一名法轮功修炼者,流了三个月的“例假”,才炼功三天,奇迹般地流血止住了。真是绝处逢生,免去了子宫被切除的痛苦。在短短的几个月修炼中,谭玲芳严格按照 “真善忍”严格要求自己修炼,十多种疾病不翼而飞,身心受益。
一九九二年五月至一九九九年七月迫害之前七年间,法轮功在中国弘传,上亿人身心受益,社会上普遍道德回升,因为从中央到地方官员,各阶层民众都有修炼法轮功的,大法弘传都是口耳相传,人传人,心传心的进行着,中国十几亿人,还将有更多有缘人身心受益。
二、过年前夕的绑架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妒火攻心,一意孤行,凌驾于中国宪法和法律之上悍然发起了对信仰真善忍“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法轮功学员疯狂血腥、残酷的镇压迫害,利用整部国家机器,军警、特务及整部宣传舆论工具及全国电台电视台诬蔑造假,抹黑法轮功,实行“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的迫害政策,导致千千万万的法轮功学员妻离子散、家破人亡。谭玲芳也是一名深受迫害的法轮功学员,住宅、电话被恶人诬告、监控、跟踪、监视,就连小区守单车的人员也受命社区居委会、派出所监视她的出行,多次被“610办公室”人员指使下的公安、国保、国安人员绑架、非法抄家等迫害。
二零零零年二月三日过年前夕,傍晚五点多钟,昆明市永昌派出所片警李某某,无任何法律文书强行传讯谭玲芳,她丈夫不放心,就随同去永昌派出所,李警察强行她写不修炼法轮功“保证”“滚手印”,她和丈夫坚决抵制不配合,一直跟警察理论,李警察露出凶相,妄图利用暴力手段,在谭玲芳丈夫强烈抗议与反驳下有一凶相警察还企图动手殴打谭玲芳丈夫(丈夫未修炼法轮功),谭玲芳一直与李警察讲理,抵制这一无任何法律、无理的强制性写保证、滚手印,几小时过去了,警察为执行江泽民迫害法轮功的灭绝政策,用他们事先写好的假保证,强行让谭玲芳签字、按手印,并抓住她的双手在他们事先准备好的滚手印机上,强行滚双掌掌纹和双手十指手指纹。直到晚九点钟才放谭玲芳和丈夫回家。
片警李某某还唆使供电局几任退休办书记:肖凤仙(女)、高学忠(男)、周建忠(男)因癌症已病故,如不放弃修炼法轮功就要扣发退休金。还经常到家骚扰,打电话骚扰,使谭玲芳和家人不能在平静自由的空间中生活。
三、讲真相遭迫害
二零零四年七月十九日中午十一点多钟,昆明市五华区国保大队秘书郑宏斌带领一群不出示任何身份证件的便衣国保警察强行闯入谭玲芳家,拿出所谓的证据,她寄给派出所公安、片警的关于法轮功被迫害的真相的十六封信件,要谭玲芳跟他们到派出所去,谭玲芳坚决不从,为此他们对谭玲芳家进行无搜查证的强行暴力抄家,抢走了法轮功全部书籍、真相资料、明慧修炼的各种读物,有搜查清单,编号:0004756至0004768共87份、书籍及真相资料(声像资料)。
随即并将谭玲芳绑架劫持到昆明螺蛳湾派出所,她丈夫不放心,也跟随一同前往,警察还通知供电局退休办书记高学忠到派出所,并轮番非法逼供审讯,并恶语诽谤诬蔑教人向善做好人的法轮功创始人、法轮大法,直到晚八点多才放谭玲芳回家。
作为一名法轮功修炼的直接受益者,谭玲芳深知法轮大法对社会、对国家、对人们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有着不可估量的普世价值;作为一名中国公民,谭玲芳有权利行使“国家宪法”赋予她的权利和义务,同时也为了履行一个法轮大法修炼“真善忍”的修炼者的慈悲与道义,用信件传递讲述法轮功被迫害真相,消除各级政府各阶层民众对信仰“真善忍”修炼者的仇恨,旨在唤醒良知。
然而谭玲芳和千百万修炼者一样,本着善念,平和、理性的用信件向各级政府、社会各阶层民众传递法轮功真相,这一善举,却成为了迫害法轮功修炼者的借口以及所谓的“证据”。
四、再次遭暴力绑架
二零零五年四月二十二日晚十八点左右,谭玲芳刚从街上回家,正在厨房煮饭,听有人敲门,丈夫前去开门,即刻便冲进十多名不出示身份、不报姓名的男女便衣,个个凶神恶煞要将她绑架走,谭玲芳上卫生间,一名女便衣跟着,谭玲芳便打开卫生间窗子向小区住户讲述法轮功被迫害真相,高呼“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即刻冲进两个男便衣,用手铐将谭玲芳强行暴力铐住,连衣服都不许更换,从四楼将她强行拖下一楼,推进一辆黑色轿车,谭玲芳在车里继续高呼“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一路上他们惧怕民众听到便将车窗关紧。
当时谭玲芳不知道他们要将她绑架到何处去,后来才知道那是昆明市安全局,在一间十多平房米的房间里,两男一女从晚六点三十分左右至夜晚shiy 点四十分左右软硬兼施的非法逼供谭玲芳,在审讯逼供中得知,他们已在谭玲芳家小区守候了一天,那是有预谋的构陷、迫害。
谭玲芳质问他们,你们是什么人,什么身份,凭什么绑架一个老年妇女,连身份、姓名都不敢出示,算什么,那不是黑社会人所为之事吗?其中一个比较凶恶的大约三十多岁,一米七二左右的说他姓张,其他人都不出声,三四个人几个小时一直轮番审讯逼供,审讯在软硬兼施中进行。谭玲芳一直给他们讲法轮功真相,法轮功如何利国利民,对国家社会有百利而无一害,讲述她在法轮功修炼中如何身心受益,讲述法轮功师父如何教修炼人做好人,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做事先考虑别人……
直至晚上十一点四十分左右,谭玲芳食水未进连上一次厕所都被手铐铐着,国安人员开车将她绑架到昆明市第二看守所才将手铐解开,由于铐得太紧,她的两只手腕都是青紫色的。看守所卫生所身体检查,当时谭玲芳的血压是180/100,他们却视而不见,仍非法把谭玲芳关押在看守所内。
国安人员将谭玲芳暴力绑架至昆明市安全局的同时,对她家进行非法抄家,中共人员每次抄家、从未出示过任何法律相关文书或搜查证。他们搜抢了谭玲芳正在生病小儿子的私人物品:两台电脑主机,谭玲芳的松下手机、mp3播放器各一台、身份证、大法书籍等,好端端的一个家被这帮人翻个底朝天,一片狼藉,连个收条都不给。家中当年65岁的丈夫、生病中的小儿子、另外一个儿子在目睹暴力抄家的惊恐中,精神受到严重摧残,致使小儿子病情加重,大儿子从此得了严重的抑郁症,严重失眠。
五、被秘密枉判三年
在二零零五年四月二十二日至九月二十八日昆明市第二看守所被非法关押的一百五十九天中,谭玲芳除了每十多天一次的被昆明市安全局、盘龙区公安分局、盘龙区检察院、昆明市检察院的非法刑讯逼供审讯,所谓“核实”外,还得每天被强迫完成看守所规定的大量的奴役生产:如拣干辣椒、白芸豆,睡的是通铺、吃的是干馒头、喝的是泥还粘在菜上的清水白菜,苦菜茄子汤……
谭玲芳不配合安全局姓张等人的无理拍照,撕毁了盘龙区检察院所谓核实案情的笔录,拒绝签收盘龙区公安分局五月十七日欲强加之罪的逮捕证,昆明市“610办公室”将迫害升级,至昆明市检察院、昆明市中级法院。
二零零五年元月初,昆明市检察院两男一女来核实“所谓案情”,在核实的过程中,谭玲芳问他们你们了解法轮功吗?看过《转法轮》这本教人向善的书吗?他们都说不了解法轮功,也没有看过《转法轮》,他们只是例行公事。谭玲芳说你们居然不了解,核实案情,凭借什么?法律依据在哪里?你们这不是凌驾法律、糊弄事吗?欲加之罪吗?当历史翻开法轮功被迫害这一页时,那时你们这些参与人员如何面对被迫害冤枉的法轮功修炼者?他们居然说到那时看如何面对就如何面对。
二零零五年八月十八日昆明市中级法院第五法庭对谭玲芳秘密非法开庭,没有通知她家人,这是黑社会所为,没有法律程序,是因为她本来就没有犯罪。审判长:朱正渝,审判员:唐勇,代理审判员:徐建斌,书记员:段云平;昆明市检察院检察员:李云兵以公诉员出庭,公诉。
短短的四十多分钟在“法庭上”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根本就不让谭玲芳说话和申辩, 随后就下了判决书,判决书公然谎称公诉机关当庭出示抓获判有罪的材料,搜查笔录,扣押物品清单、书证笔迹鉴定结论,一派谎言。
非法开庭审理结束后,谭玲芳找审判长朱正渝,向他说:中共建政几十年来,历次运动,冤假错案,太多!太多!如果历史翻开法轮功被迫害这一页时,请问你们将如何面对?他说,到时候,看如何面对就如何面对!
六、在云南省女二监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五年九月二十八日,谭玲芳被从昆明市第二看守所绑架至云南省第二女子监狱,被非法监禁“服刑”当天正是中饭时间将她送至法轮功专管队(对外称集训监区)迫害。当时专管队警察队长杨欢四十多岁,专管谭玲芳的警察是杨永芳,其它专管队警察:谢玲、景绒、汤玉芳、万雪梅、丁莹、孙宁爽、郑平、周颖、夏昆丽、梁洁、王黎黎。
在入监狱之初到出狱的日日夜夜,谭玲芳受尽了凌辱及人格侮辱,扒光衣服搜身、监管警察用那些拐卖儿童罪罪犯、贩卖毒品罪罪犯、杀人罪罪犯、判死刑缓刑罪罪犯、无期徒刑罪犯包夹迫害法轮功学员。监狱在上级主管“610办公室”非法机构的胁迫与利诱下,使用身体及精神摧残的方式强迫法轮功学员“转化”。监狱定期强迫观看诬蔑、诽谤诋毁教人向善法轮功的音像视频,强迫阅读抹黑法轮功的文章及“读物”从精神层面击溃你。
酷刑演示:罚坐小板凳 |
谭玲芳被强制惩罚坐小板木凳、两眼直视、不能动、双手放在膝盖上、全身坐直,从早上六点半到晚上十一点一个姿势,十七个小时才允许上厕所三次,致使大小便不能正常排泄,于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中旬,腹部激烈疼痛,连手都不能触摸腹部,警察才叫包夹送她到监狱卫生所打吊针、治疗了,症状一个多月才得到缓解。
在十六、七个人的大监室里,不准谭玲芳搭蚊帐,致使蚊虫猛叮她,全身被蚊虫叮咬的疤痕,奇痒无比,无法入睡,严管包夹不允许她与任何人说话,吃饭、睡觉、做苦工、上厕所、上监狱小卖部购买生活用品全在两包夹中间,无所不在的被包夹中。
每天的苦工奴役,从早上七点半到晚上的十一点半,零点睡觉,夜间两、三点钟,就被巡视守夜值班的牢头,用手电筒强光射醒、醒后无法入睡,痛苦难言。这种手法只是对待法轮功学员。
身陷牢狱几年间,除了深受警察、恶人们极尽所能的身心凌辱摧残,在专管队的几个月中每天必须顶着烈日连续强制操练二至四个小时,因被强迫操练,谭玲芳曾两次昏倒在操场上,血压升至180/100、心律120次以上。
在几年监狱起早贪黑的强制苦工奴役中,由于全是用眼和手工作坊的针线活,撕香菇角,每天都是有产量限定的,除了精神摧残,几度双眼红肿白天照常出苦工奴役,谭玲芳的双手手指甲严重残缺,疼痛难忍,直到出狱后才慢慢长好。
七、家人遭受的迫害
在中共当局迫害的恐怖环境下,谭玲芳的丈夫、两个儿子身心受到严重摧残,丈夫在担惊受怕中,极度的恐惧中于二零一一年二月双目失明,生活完全不能自理,在痛苦中煎熬,大儿子得了严重的抑郁症、严重失眠、不服用抑郁症药及安眠药就无法入睡。
谭玲芳被非法关押在云南省女子第二监狱期间,小儿子,原先因工作事故身体受到损伤、生病中的他,精神更是受到严重摧残,在无尽的恐惧中,压力中,在失去母亲的照顾无助中,于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得了肾衰竭、尿毒症、心力衰竭、高度贫血,必须每周三次去省第一人民医院进行规律的血液透析,维持延续生命,由于国安暴力抄家,抢走了谭玲芳的身份证,谭玲芳的家人当时无法取出她原先的存款四万元钱救治儿子的病,险些让小儿子丧命。
谭玲芳和家人的身心受到严重摧残,生活只是靠退休金维持中,还得从微薄的生活费省四万多元支付每年小儿子透析费用,真是雪上加霜!
谭玲芳出狱后,并非是真正意义上的人身自由,派出所、社区经常上门骚扰,打电话骚扰,当时社区派出所李姓警察每月必须到她家查看,逼她在他们写好的文书上签字,不签字就不罢休!后得知她儿子得了肾衰竭,才辞去片警工作,但是社区“610”居委会、主任、书记以看她和生病的儿子为由,假慰问,真骚扰,又是拍照的。派出所换了几个片警,也经常到谭玲芳家询问骚扰,致使她丈夫、肾衰竭透析的小儿子、抑郁症的大儿子经常处于担惊受怕之中,身体精神受到巨大的摧残与压力,每天都在惊恐中度过,不能自由的生活。
中共江泽民团伙迫害信仰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带给中国大陆数以千万计法轮功学员及其家人痛苦的磨难,谭玲芳家的苦难只是冰山上的一角。
在江泽民发动的这场对法轮功的残酷镇压中,江泽民及其犯罪集团成员的主要犯罪行为还同时触犯了《刑法分则》规定的至少二十三项罪名:故意杀人罪(刑法第二百三十二条)、故意伤害罪(刑法第二百三十四条)、非法剥夺宗教信仰自由罪(刑法第二百五十一条)、抢劫罪(刑法第二百六十三条)、盗窃罪(刑法第二百六十四条)、绑架罪(刑法第二百三十九条)、强奸罪(刑法第二百三十六条)、强制猥亵、侮辱妇女罪(刑法第二百三十七条)、敲诈勒索罪(刑法第二百七十四条)、非法拘禁罪(刑法第二百三十八条)、非法侵入公民住宅罪(刑法第二百四十五条)、非法搜查罪(刑法第二百四十五条)、诽谤罪(刑法第二百四十六条)、侮辱罪(刑法第二百四十六条)、诬告陷害罪(刑法第二百四十三条)、刑讯逼供罪(刑法第二百四十七条)、非法暴力取证罪(刑法第二百四十七条)、虐待被监管人罪(刑法第二百四十八条)、强迫劳动罪(刑法第二百四十四条)、滥用职权罪(刑法第三百九十七条)、枉法追诉裁判罪(刑法第三百九十九条)、侵犯通信自由罪(刑法第二百五十二条)、报复陷害罪(刑法第二百五十四条)等。当正义回归、报应来时,等待他们的也将是可悲、可耻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