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我从北京上访正念闯出回家后,一夜之间,成了当地派出所迫害的主要对像,警察驱车经常来村子里骚扰我。刚开始,警车白天来,后来便黑夜来,骚扰我的目地是怕我再去北京上访。
一天,夜深人静,村官又把我找到村政府,派出所所长亲自来了。我看他一支接一支的吸烟,很是疲倦,我说:“你困了吧。你们找我,为什么偏偏黑灯瞎火这个时候来?你们这样做不太好吧?什么叫文明执法?你们这样做不太地道吧?”
所长满腹牢骚的回答说:“我们不是人,我们成了夜猫子(猫头鹰),白天睡觉,黑夜出来。”看得出他对当局不满。他又说:“我们是小媳妇,婆婆让我们上东,我们不敢上西,让我们打狗,我们不敢撵鸡。”
我看他可怜巴巴的样子,心中升起了几分怜悯。我说:“你们干这一行不容易,我理解你们。但是,你们以后要来最好白天来。”从那以后,派出所不但黑夜不来了,白天也不来了。
二零零五年,我被迫害流离失所三、四年后,被县公安局绑架。在警车上,国保大队的一个恶警以审讯的口气问我我不能说的事,我义正词严的对他说:“我知道你心狠手辣,所有被抓的大法弟子你都打过,你知道你这样干对你没有什么好处吗?我们炼法轮功,只是强身健体,高一点说是信仰问题,我们谁干坏事了?你真忍心下得去手?”他不承认,说他没有打人。我把他如何打一个女大法弟子的事实揭露了出来。他还是死不承认。我说:“无风不起浪,没有不透风的墙,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他一下子对我很和善,到他的办公室后,他殷勤的先给我倒了一杯水,客气的让我喝。
一个胖警察,像是个头,他進屋瞅了我一眼,问:“整来了?就给她(指我)送進去。”我说:“你说的不算。”他蛮横的对我说:“你还不老实。”又踢了我一脚。“你打人,你犯法!”我理直气壮的问他:“你姓啥?你敢告诉我吗?”他扭身就往外走,我说:“你走啥?你回来!”我追了出去。屋里的警察撵出来,劝我回去,并且遮掩说:“他不是公安局的,他是外地来的。”
一天,抓我的两个警察来看守所非法提审我,那个恶警做完笔录后,他让我签字,我不配合。他原形毕露,气势汹汹的冲到我面前,眼睛冒着凶光。我没有被他吓倒,我上前一步,郑重其事的问他:“你眼睛瞪的这么大,你是不是想打人?我告诉你,你要打,你就朝我这里(我手指着心脏部位)打,你如果把我打死,你就杀人灭口了;如果你给我留一口气,我将来要告你,我必须告倒你;你就是退休了,我也不放过你。”他马上恶不起来了,压低声音对我说:“谁想打你?我没那个意思。”他说着,一步一步向后退,一直退到他的座位上坐下了。
在看守所里,一个狱医非常邪恶,面对他的恶行,我不停的发正念,清除、解体他背后破坏大法、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恶生命与因素,让他心生善念,善待蒙冤受难的大法弟子,给自己积一份功德,拥有美好的未来。我告诉号里的一名同修也这样发正念,三天后,狱医变了,他对我们很和气。他一旦心不顺,他也不和我们发火,他把气全部撒在在押人员的常人身上。
一次,劳教所進来了几十个打手(警察),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均遭严重迫害,有一部份人被打的不能走路,或者走路一瘸一拐。
一天,大队长叫我出去,我知道她是想借刀杀人,我一路往外走,一路发正念,请师父帮助我。到了警察办公室,大队长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我,一言不发,屋里有两个个子非常矮(一米五以下)的警察,一男一女,面色黝黑,看上去就象是地狱里的小鬼。他俩手持电棍,我一進来,男警耀武扬威拉开打人的架势,女警破口大骂,满嘴污言秽语。我一声不响,心里一直在发正念。在师父的慈悲保护下,他俩没敢动我一下。十几分钟后,我回到了监室。同监室的人都围过来看我,她们都为我捏一把汗,出乎意料的是我却安然无恙的返回。
有一段时间,我的身体被迫害得旧病复发,狱警指使包夹带我下楼去楼下医务室打点滴,我不去。一次,我迟迟来到医务室,一个瘦狱警气急败坏的跟我吼,谩骂了我一顿。她骂完,我一身正气的对她说:“你这样欺负我这个病人,你太邪恶了吧。”我瞧着她胸前的胸卡,念了她的名字:“你叫×××,我出去后,我要给你曝光,给你上到明慧网上,给你的名字上到恶人榜上。”她一下子暴跳如雷:“我不怕你给我曝光,你随便曝,愿意咋曝咋曝。”我说:“你怕曝也好,不怕也好,我肯定把你彻底曝光,因为你太恶了。”我正告道。
一年后,我被释放那天,我刚出门岗,瘦狱警出现在我的眼前,她穷凶极恶的朝我嚷:“你不是要曝光我吗?你曝吧!我不怕你曝,你咋曝都行。”我愕然之余,忘记了一年前那码事,我高声的问她:“我啥时候说曝光你啦?你给我说清楚!”她掉头就走,我追了她几步:“你走啥?你给我说清楚!”她头也不回,径直躲進了对过的门岗里。
有一年,我去姐姐家,赶上外甥的电脑店搬家,我去帮忙。在路上,姐姐和外甥遭警察绑架,我也被一同关進一家酒店里。姐姐是修大法的,但是都不知道为什么被绑架。我告诉姐姐高密度发正念,我也帮助发。两小时后,姐姐要求警察放人。警察说他们说的不算,说区政法委书记×××说的算,姐姐要求要见政法委X书记,说有话和他说。
书记来了,我看他表面不恶,我就帮助姐姐给他讲真相,告诉他在自己的权限内,善待修炼人功德无量,将来会获福报的。他对姐姐说,他没有迫害法轮功,他办法轮功(被迫害)案时,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并且说,两年前姐姐流离失所,是他帮解的案,姐姐平安回家。姐姐说,你那次是积了功德,这次请你来,是再给你一次积功德的机会。他笑了。他马上下令释放我们,并且和我们一起下楼,走出酒店。事后,知道是因为外甥给被跟踪的大法弟子修电脑,引起了国安特务怀疑,才遭绑架的。
二零一零年年初,一天晚上,我家闯進了二、三十武警,其中有国保大队和派出所警察,他们進屋就是乱翻一气,各个房间搜查。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恶行,我一直发出强大的正念,不允许邪恶动我的救人法器,让他们枉费心机,有来无获。
我被绑架到派出所,我们五名同修被关在一个屋子里,我一直在发正念,同时背师父《正神》这首诗。国保大队长在走廊里来回踱步,侦察我们的动向,我不说话,示意同修发正念。省公安厅、市、县公安局的“六一零”邪恶头子,企图在我身上找出破绽,在师父的保护下,他们没有得逞。
三小时候后,派出所用车给我们三名女同修一一送回家。到家后,果然我的电脑、打印机都没有被警察抄走,完好无损。这一次的有惊无险,使我更加信师信法。
去年,邪党搞“清零”,新上任的村书记协同一个村官,拿着所谓的“三书”登门让我签字,我给他讲真相,他听不進去,最后逼我签。我说:“你这样做,对你不好。法轮大法是佛法,破坏佛法的罪可还不起呀。”他说他不怕死。我问他:“你连死都不怕,你还怕乌纱帽掉吗?你还用得着逼我签字吗?”他被我问得哑口无言。
第二天,村书记自己一个人来找我,他给我赔礼道歉,并且说他知道大法好,因为官场上复杂,他很为难。不久后,我特意去村书记家给他讲真相,他非常接受,一再表示说:“你们随便炼,我不管,我心里支持你们。”
我送给他真相护身符,他一直随身携带。他见到我时,就告诉说:“你给我的好东西,我走那儿带那儿。”其实,村书记就是因为他早些年就做了“三退”,才从一个普通老百姓升为村官的。
以上是我反迫害以来的区区小事,也是我的真实正法修炼故事。
忆往昔一路走来,每一步都离不开师父的保护,没有师父的看护和救度,自己没有今天,是师父给我智慧,给我勇气,给我力量,我才从邪恶的迫害中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