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警察骚扰,我善意的讲真相,最后慈悲的师父帮我化解了魔难。我想把自己这段时间的修炼体悟写出来,向师父汇报,与同修交流,偏离法的地方,恳请同修指正。
二零二零年九月底,一天我外出办事回家的路上,接到丈夫的电话。丈夫说派出所的人来家了,问我什么时候回家?我说马上回去。我知道他们是为了“清零”的事,前几天已经打电话骚扰过我家人好几次了。我想既然来了就跟他们讲真相,绝不配合他们,以前没做好的,这次要做好。但当时心里还是有点被骚扰后的烦躁。
我三步并作两步回到家,见片警和一名三十多岁的女的坐在客厅沙发上,丈夫和儿子坐在旁边,正等着我回来。我问片警找我有什么事,他说来看看你,并介绍那个女人是社区主任,说着就让那女人给我照相。我说那我也给你们照个相,拿出手机也给他们照了一张。
我坐下来后义正词严的对片警说:“你穿警服到我家,我犯什么案子了吗?你手里有公安局长签字的立案文书吗?没有就是私闯民宅,是违法的。”片警说:“因为你是炼法轮功的,按规定我们每年都要来。”我说:“《宪法》第33条规定:公民在法律面前一律平等。国家尊重和保障人权。第36条规定:有宗教信仰自由。任何国家机关、社会团体和个人不得强制公民信仰宗教或者不信仰宗教,不得歧视信仰宗教的公民。第39条规定:禁止非法侵入公民的住宅。这些都是公民的基本权利,就因为我的身份是修炼法轮功的,你们就可以随便来?这是歧视。你们现在的行为是违法的,我可以打12389投诉你。”他说:“这是我的工作,开大会说的,不是我一个人听到的,那么多人都听到了(他指的是所谓的清零)。”
我稍微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语气放缓和了说:“既然来了,抛开这些,我们作为一般朋友沟通一下吧。法律规定法无明文不违法,翻遍我们国家所有的法律没有法轮功三个字,公安部二零零零年发文认定的十四种邪教中也没有法轮功。邪教是教人做坏事,法轮功是教我们做真诚、善良、宽容的好人。”他说:“国家已经定性了(指法轮功)。”我说:“对人类的信仰,法律都没有权力定性,江泽民当时在接受法国记者采访时说的,中央电视台一宣传就成了定性了吗?”警察无言以对。
我又用手机上百度网站找出中国新闻出版总署署长柳斌杰签的第50号令,告诉他们早在二零一一年,关于查禁法轮功书籍出版和印刷法轮功书籍出版的文件就已经废止了,我们看的大法书都是合法的,修炼也是合法的。片警让社区主任拿手机把50号令截图拍下来了。
我告诉他们:我在监狱时,他们方方面面逼迫我,当时由于放不下对亲人的担心妥协了,签了字,这是我一辈子的伤痛,这种痛,你们谁也体会不到,除非当事人。我做的事是个人行为,没有利用过什么组织,也没有破坏哪条法律的实施。用《刑法》第300条判我,根本就是没有讲法律,是冤狱。我又跟他们讲了我以前在单位、包括在看守所、在监狱帮助别人的事。
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基本都是我在讲。讲完后他们起身告辞,没有提一句签字的事。临出门时,片警说:“不好意思啊。”社区主任说:“打搅了。”
这事过后,我向内找查找出自己的争斗心、被连续骚扰的烦躁心。讲起来义正词严,有理有据,但有点咄咄逼人,缺乏修炼人应有的慈悲祥和。救人的心不强,还是当成人对人的迫害了。
自那以后,他们再没来过。但是天天上明慧网都看到有同修被清零骚扰、绑架,特别是从二零二一年三月以来,所在地不断有同修被警察和社区人员骚扰、威胁,因此怕心出来了,负面的被迫害思维天天往脑子里翻。正念强的时候可以抑制住,正念不足时就随着去想了,搞的自己很紧张。我就反复背师父的法:“在经受旧势力强加的魔难中走的正与不正更加难,特别是中国大陆大法弟子,在魔难迫害中一思一念都很关键。你做的好与不好,你能不能被迫害,你做的正与不正、迫害到什么成度,都与你自己走的路、你的思想思考的问题有直接关系。”[1]“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认,它们就不敢干,就都能解决。你真能做到,不是嘴上说而是行为上要做到,师父一定为你做主。”[2]
从法中得到了正念,不断排除邪念,逐渐使自己正念变的强大。旧势力变着各种花样往我脑子里打各种隐藏着迫害的念头,企图让我承认它们,我每天坚持静心学法、发正念,保持清醒,以旁观者的身份审视思想中随时随地冒出的各种念头,不符合大法的都不承认,排斥它、发正念灭掉它。同时向内找被邪恶钻空子的执著心,感到正念越来越足。
二零二一年五月底,邪党要搞所谓百年大庆,我所在区发生了大面积同修被绑架到洗脑班,而且是各派出所伙同社区人员的统一行动,几天内有二十多人被绑架。还有很多同修被骚扰后离开了家,流离失所。六月二十八日夜晚快十点半钟,在外地的儿子给我打电话,告诉我,辖区片警今天给他打了五、六个电话,他因工作忙都没接,晚上又刚刚给他打了一个多小时的电话,问我们现在住的地方,儿子没有告诉他,他就一直追问,并说街道办事处的人要见我面,这两天要找到我。
儿子感到压力很大,也知道我不会配合他们,所以有些为难。我对儿子说:“你把他的电话号码发过来吧,我给他打电话。”儿子挂上电话就把电话号码发过来了。我用在出狱时,家人留给片警电话号码的手机拨通了对方的电话。我说:“这么晚打搅您,我先向您赔个礼、道个歉,上次我态度不好。”片警有点意外的赶忙说:“没关系,没关系,都是为了工作。这次因为你是判过刑的,但回来这几年没出什么事,想对你解除监控,街道办事处的人要对你考核一下。”我说:“我被判刑是冤狱,为这,我们家已经去了一条命。再说街道办事处还有这职能吗?”我再一次对他说明我们国家《宪法》、《刑法》所有的法律里都没有法轮功;公安部认定的邪教中也没有法轮功。我语气祥和的对他说:“您看看《公务员法》第六十条上写的很清楚,公务员执行明显违法的错误命令,要负法律责任的,而且终身追责。跟法轮功修炼人打交道也有二十几年了,知道我们都是怎样的人。你们这么多年迫害我们,有没有过白纸黑字的红头文件?从来都是口头传达。他们就是不想留下证据,把责任都推给你们具体办事的人,到法轮功平反的时候,他们会说法律上没有啊,这不明显违法吗?哪个做的哪个负责。到时候,不会有人说这是张三要你做的、李四要你做的。你们现在倒查二十年、倒查三十年。再说善恶有报是天理,共产党搞无神论给你们洗脑,但不是说不相信就不存在。您也是快要退休的人了,为了您和您的家人,少做这些事。”
他说:“我要完成我的工作。你这次是不配合了?”我坚定的说:“是的。我要配合了你,对你不好,对我也不好。就好比你往地狱走,我推了你一把,我也做不好的事了。您看我回来这几年挺好的,没出什么事是吧?我是想着自己要做好,不让你们从我这里再犯法,犯下破坏大法和迫害修炼的人的重罪。”他静静听着没有作声。
接着我又讲了枪口抬高一厘米和其他真相,这次我抱着真诚为他好的心,一直慈悲祥和在跟他讲。
挂上电话后,我一看时间,打了四十多分钟,已是夜里十一点半了。这时儿子不放心又打来电话,他担心我再次被迫害离开他,带着哭腔诉说他心中的压力和这个家里如何不能缺少我,我心里清楚这是对我情的考验,不能被带动,但也体谅儿子从小到大这么多年的承受,好言劝说他,我们有师父管不用担心,不要随负面思维多想。安慰完儿子,已是凌晨一点,我到师父法像前,求师父保护我,加持我的正念。然后发了一个多小时正念,清除另外空间操纵警察和社区人员破坏大法,从而毁灭他们的一切邪恶生命与因素。发完正念到了晨炼的时间。
第二天清早,想着邪恶近期绑架同修的套路,感觉待在家里不很安全,我就到外面找了个地方,静下心来学法,发正念。下午的时候,丈夫找到我,说片警跟儿子打电话说不找我了,没事了。我知道这是弟子放下生死、放下情,魔难中慈悲给警察讲真相,站在正法和救度众生的基点上发正念,符合了修炼人的标准,师父为弟子化解了这次魔难。
走过这次“清零”魔难,我越发感到修炼的严肃性,旧势力也严肃的盯着我们修炼人。迫害中能否有正念抵挡,要靠长期学法和实修打基础。“清零”虽是旧势力安排的,个人觉的也象一场考试,检验出自己还有什么没有放下的赶紧放下,从这上来说,坏事也变成了好事。溶于法中,时时向内找,保持精進不松懈,抓紧时间修自己,做好三件事,努力争取早点达到大法的标准,是当下大法弟子必须的。不能错失万古机缘,不能对不起师父、对不起自己、对不起寄希望于我们得救的无量众生,我们肩负的责任和使命太大。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十一》〈什么是大法弟子〉
[2] 李洪志师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