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邪党的监狱都是赚钱的机器,把囚犯们当奴工对待,从早上6点钟到车间干活直到晚上8、9点,中间除了吃饭外都是一刻不停地干,每天干15个小时,干不完的活带回号子接着干,时常干到半夜12点左右。累倒下了打完吊瓶,回车间马上接着干活,根本不让休息,成天被折磨得筋疲力尽,一年365天,天天如此。
全国公检法司所有的衣帽鞋都由承包商转接给监狱,防疫情的衣帽鞋及所有用品也全都是由监狱干的。国内的各地服装商都来这里加工。大量的出口高档服装、国内的高档服装、名牌的、专卖店的等等这里是无所不有。因为没有任何法律约束他们,所以监狱为了多赚钱,任意延长劳动时间,上面来检查时,监狱警察就赶紧叮咛大家不准乱说话,只能说是8小时,谁要敢讲实话就会遭到折磨,叫你生不如死。监狱对金钱的无度追求,没有良知,没有人性,利用手中的权力把囚犯的生命无度残害,囚犯在警察的眼里只是金钱的代号,从监狱长到警察都在知法犯法。
刚入监队时,警察杜某问我还炼法轮功吗?我说这么好的功法当然炼。他们就叫管事犯把我拉出去查身,换上囚服关号子里不准出门,把带的新被子和衣物全部没收,只给了两个旧内裤、旧秋衣和一个棉背心,我追要,就对我打骂。
杜某还指示流氓毒犯子范菲等人来转化我。范菲把号子里的人赶到楼道里,把门关上不叫人进来,逼我喝药,我说我没病不喝,她揪住我头发就打耳光,围上来五、六个人脚踢拳打,我说打人犯法我要告你们,她们个个哈哈大笑说:“队长说了转化一个法轮功奖800元钱,还给减刑呢,就是把你打死了我们也不犯法,这是党叫干的,政府叫干的,你上哪告?警察就是政府就是法律,你告谁?你真是少见了,把你关这里不叫你出去你就出不去,打死了就说是你心脏病发作,拉出去火化了事。”说完又哈哈大笑着。
随后,几个人把我推搡到监控看不到的角落里,然后把我打倒在床位间的小道里,猛的用脚踏我的肚子,肠子都像要被踢出来了,尿了我一裤子,痛得我大叫,她们仍不停手,揪住我头发,把我的手踩着,鼻子捏着,几个人还跪在我身上用铁勺子、铁起子撬我嘴,我不张嘴,拼命挣扎,她们就用铁起子打我嘴唇,撬开牙在嘴里使劲乱戳,当场就把我两颗牙撬下来了,牙床戳烂血流不止。
酷刑演示:暴打 |
他们又把开水从我脖子里往里灌,烫得我的脖子、前胸、后背红肿,疼痛难忍,又一把把我抓起来往床架子上铐住。牙床肿起来了,脸也肿的变了形,她们还嘲笑我说吃胖了以后不给饭吃了。又经几次猛击我的前胸,我痛得昏死了过去。
中共体罚示意图:罚站 |
后来我被转到毒犯子王丽红的号子里,铐在架子床上成天罚站,脚肿得穿不了鞋,两腿及全身肿得硬邦邦,皮肤肿得发亮。她们说这老婆子能站,便宜她了。几个人又把我按在40公分见方的瓷砖上下蹲,不准动,不准改变姿式,我腿上的皮肤像裂开似的,浑身痛得打颤。我使出浑身力气大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她们吓坏了,赶紧关上门窗,把我打翻在地,用擦地的抹布塞住我的嘴,把我捆住塞到桌子底下,抹布塞得太紧了当时我两颗牙也被连根拔掉了。
在这七年的日日夜夜里,亲人们为我流了多少泪,担了多少心,每月都来看我,为了我少挨打,多次找监管。所以受迫害的不止是我一个人,我的亲人们也其实都是在被迫害中。我回来后,社保局还强行扣了我冤狱七年的退休养老金14万元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