陕西省女子监狱从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份非法关押法轮功学员以来,在近十四年中,对坚持法轮功信仰的学员实行迫害并逐步升级,从关严管队、体罚、曝晒、械具、拳脚、背铐、约束服、面壁罚站、电棍、毒打、灌食、注射不明药物到现在的精神与肉体双重摧残,二十四小时洗脑、不让睡觉、不让上厕所,还有更甚者使用精神药物注射等迫害手段。监狱恶警对法轮功学员实行精神摧残、人格侮辱,使法轮功学员身体受到严重伤害。
《监狱法》规定,服刑人员每天奴役劳动八小时,星期天休息,入监队除了学习、训练外,没有生产任务。所谓的《监狱法》也只不过是给人看的一种摆设。管治人员从上到下为所欲为的非法虐待法轮功学员,无人权保障。每个法轮功学员都被派上二~五个“互监”,不许法轮功学员相互说话,更不许看书学法、炼功等。
长期以来监狱的奴役劳动时间常常是十五、六小时。特别是节假日到来之际,监狱给多个厂家加工节日用品,以及生产包装假药等,加重了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对法轮功学员超体力奴役,每天高强度劳动达二十个小时以上,除去吃饭、洗漱,只能休息两、三个小时。就是在平时加班加点也是家常便饭,劳动到晚上十点多、甚至十二点多,也是常有的事。
一、陕西省女子监狱成了某些人升官发财减刑的捷径,制造假冒伪劣药品的黑窝,奴工产品的生产基地。
监狱里许多奴工产品都是生产一些假冒伪劣药品(壮阳药之类的),可以说什么都加工,吃的、用的、穿的等等。他们在车间二楼有二间库房专门装假药,什么药都有,主要有治心脏病的、降血压的、减肥药、治眼睛药水、还有男士用的什么增大药水剂。药物生产利润比较大,各队都乐意接这种活。尽管有时到女监加工药品的厂家因假冒产品被查封,正在生产的药物就免费送给服刑人员或者过一段时间当垃圾倒掉。假冒产品在女监上、下泛滥,人人心照不宣。
如听上面要来检查,立马把药房门一锁,让犯人干其它活。如有上面来视察,说那是库房拒绝查看。车间内厕所里还装有假蜂蜜,那蜂蜜看上去完全是用水、色素、加上不知是什么有点甜味。
但包装盒非常美观漂亮。后来剩了几桶散蜂蜜,厂家也不要了,有些装到瓶里,过年发给了犯人。还装什么藕粉,拉来那粉袋子,上面明明写的木薯粉,但包装袋上却印着藕粉,非常好看。还装油茶,都是拉来半成品,由犯人装到袋子,用封口机一封,装进箱子里比市场买的还好看。车间里是非常脏的,喝水杯子盖上十几分钟就是一层灰。车间有做服装的、手机套、粘贴纸做手提袋等。装食品就用几个木板挡出一小块地方就成了加工点。要是按卫生防疫站的规定来说,哪一点也不符合卫生规定。
后来我看见他们把剩下的不知什么药粒和胶囊有两蛇皮袋子不敢扔垃圾堆,用开水一泡,倒进了下水道,可能怕倒在外边被外人知道吧。有拉货车进监狱用的车是邮局的货车,听他们说用这车不用检查,随便可以进出监狱。药的利润好象非常大,如有参观或有检查立刻停装,参观或检查人走后,立马就又开始装了。这是我亲眼所见。
这就是所谓的执法部门,他们执法犯法,成了造假的黑窝点,假货的避风港。如厂家急要,让犯人无论节假日都加班、加点装药到天亮,给犯人有任务,装不完几箱,不让犯人睡觉,除了过年这三天时间,车间门被封条封着,有时车间装不完,就拉到住宿的楼道里装、电视房里装。这都是为了挣钱,把犯人当过去的奴役一样用。这些犯人为了减刑、为了早日和家人团聚,只好忍气吞声象牛马一样干,有权干,没权利说“不”字。
二、惩善扬恶
陕西省女子监狱入监队警察杜颖、李茜现在搞扩大势力把转化后的法轮功学员集中到综合楼、把下队的全监狱的法轮功学员集中到综合楼参加“揭批会”。杜颖在迫害学员中充当急先锋,她和李茜亲自逼学员转化,动手打学员、监听接见或亲情电话。参加“揭批会”警察有刘依琳、杜颖、李茜等。杜颖指使入监队包夹毒犯闫红利、贺洁、马喜梅、李爱梅、周涛、张小红、刘丽红、李春、丁琪、王莉、曲奇伟(音)等,逼迫学员看诬蔑师父和大法的光碟,断章取义把“焦点谎谈”的“自焚”改编、骗人,不许睡觉、体罚站、蹲军士姿势、坐小板凳、不许上厕所、用凉水泼学员身上、逼迫转化、写“三书”。包夹周涛把法轮功学员刘宛秋绑吊在二架床上两个多月,拉屎尿在裤子里,导致刘宛秋一只手残废,警察杜颖、李茜亲手打法轮功学员周亚婷,迫害致周亚婷现状头脑不清醒。
在入监队杜颖、李茜直接逼迫法轮功学员转化后下队,三队、四队、五队、七队是集中队,教育科科长罗××每月要求每人必须写一份“思想汇报”。下队的法轮功学员每天参加强迫劳役,干活十几个小时,甚至晚上不定期加班劳役干活到九点左右,目前入监队关押的法轮功学员还有十几名,全监狱关押的学员有三十几名。
法轮功学员濮会琼在绝食几天的情况下,被恶警杜颖、魏尘吊起来直至休克,醒来后被恶包夹张春红、王红娟继续折磨。法轮功学员李树莲三九寒天多次被恶包夹刘丽红、李爱梅全身扒光,拉到水房,用凉水管子长时间冲。李树莲被迫害成精神不正常,而恶警和恶包夹却在犯人中谎说是炼法轮功炼的。法轮功学员徐春霞三九寒天被扒光衣服,用凉水冲完后,再用恶警的手机拍下裸体照。法轮功学员余金霖被恶包夹田亚兰、吴元元打断骨头,不能站、不能行走,生活不能自理,残疾的余金霖还被严管。余金霖家人被堵在监狱大门口讨说法,监狱怕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罪行泄漏,就下令全监狱的人不准接见。
二零零九年十月,宝鸡法轮功学员余金霖被非法送进女子监狱,天天挨打,不几天就被打成残疾,腿被打断。二零零九年底,延安法轮功学员李树莲,被非法关进监狱后,天天被残酷折磨,遭暴打,她不停地高喊正法口诀,张改萍气急败坏,指挥恶犯王敏、李爱梅对李树莲大打出手,将她按在地上,用脏抹布脏鞋子往她嘴里塞,把李树莲嘴里十几颗牙拔掉,打得她满身伤痕累累,脸色惨白,李树莲仍然不屈服。张改萍恶毒地说:不行就打针(毒针)!
二零一一年,宝鸡法轮功学员、大学讲师王乖燕,被劫持进女子监狱,她不配合“转化”迫害,恶警杜颖唆使罪犯李爱梅、刘丽红等对王乖燕进行残酷暴打,还不能得逞,杜颖又把她关进严管队双手铐起来,亲自抡起警棒暴打。
茹红霞,六十多岁,因揭露六一零绑架其他法轮功学员而被非法判刑三年半年。在二零零七年寒冷的十一月,她被以上恶人弄到上面提到的“转化”室,扒光衣服,赤脚站在水泥地上,打手们对她进行毒打、用皮鞋踩跺她的脚,脚多处被踩掉皮;用冷水从头浇下,再用风扇对着她吹,把她折磨得昏迷过去,并在她的食品中伴有精神药物,强迫她写出东西后,放回监舍,但不许在众人眼皮下洗脚,恶人薛东波哄骗他人说茹红霞的脚是被“冻烂”的。
在陕西省女子监狱,法轮功学员刘菀秋因拒绝放弃真善忍信仰,曾被铐在铁床上七天七夜,不让上厕所,遭包夹犯人辱骂、灌尿,天天遭毒打,脸部和头部被犯人当成练拳的靶子,被迫害到奄奄一息时,一度被拉到医院急救。二零一三年底,狱警为了达到“转化”目的,再次给刘菀秋用刑,把她的右手腕铐在铁床上冻,很快她的五个手指出现多处冻疮,接着整个胳膊都肿起来,全身浮肿,腿也肿起来,脚趾头冻的肉都掉下来一块,刘菀秋又被抬到医院,整天输药,最后仍然导致她右手五指残废,一直伸着,不能握拳,至今仍然不能活动。
二零一六年四月三日,熊纪玉的家人接到陕西省女子监狱通知,告知熊纪玉病危。家人于第二天赶到医院时,熊纪玉已经处于昏迷中。由于狱警无理干涉,家人未能正常陪护。据知情人透露:医院给出的结论是肠梗阻引起的胃穿孔导致全身细菌感染,生命处于垂危之中。监狱这才让家人为其办理保外就医。二零一六年四月十六日,熊纪玉在回城固县途中含冤离世。家人无奈将其遗体火化。因家人见到熊纪玉期间,熊纪玉均不能开口说话,她在被非法关押期间遭受什么样迫害仍待追查。
此外,被非法关押在陕西省女子监狱的城固县法轮功学员左丽近期身体被迫害的非常虚弱。左丽在二零一四年曾被城固县公安局警察绑架,被非法判刑五年。
在陕西省女子监狱,每时每刻都在发生的罪恶,大多数还未曝光,同时,因为迫害大多都是在背地里,阴暗处干的,有许多事情的发生不为人知。以上事实足以证明中共恶党的邪教真实面目,这就是中共恶党在所谓的“现代化部级文明监狱”内对法轮功学员实施的所谓“春风化雨式”的“转化”手段之一角。
他们在法律外衣的掩盖下,冠冕堂皇的做着这些严重违反法律,无视人类道德尊严的、灭绝人性的、禽兽不如的罪恶勾当,还口口声声的讲着这是“为了让你们早日与家人团聚”的无耻谎言。为了得到邪党的奖金和其它利益诱惑,满足他们的私欲,而背弃人的良知善念,为了完成邪党压给他们的“转化”任务,用各种邪恶的非法手段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自己的信仰,他们什么坏事都干得出来。这就是当今在中国正在发生的对修炼法轮大法的修炼人进行的残酷迫害事实真相之一。
另悉,陕西省女子监狱和其它两个监狱、一个监狱医院,迁建到陕西西安市长安区引镇南留村,兴建数幢监狱,东临雁引路,北距南留村庄约一百米,由陕西省监狱管理局投资建设。新监狱更名为西安监狱,用地一千三百亩,规划总面积五十万㎡,估算总投资二十六点七亿元,在三年内完成。还不算每亩地四万元的征地费,每户农民一个养老保险费用。西安监狱新址建成后将成为全国一流具备对外开放条件的监狱。陕西省女子监狱监管单位,哪有这么多钱去搞迁建工程,还不是迫害法轮功的江氏集团给大量拨款。
陕西省女子监狱的搬迁,是二零一一年三月二十四日,由省委书记赵正永(迫害法轮功的人权恶棍)在省政府会议决定的。经司法部,中央政法委,六一零办公室审批的重点工程。
二零一五年九月十日上午,陕西省西安监狱迁建项目开工动员会在西安市长安区举行。陕西省委常委、政法委书记祝列克、陕西省副省长、公安厅长、政法委副书记杜航伟、省高级法院院长、政法委副书记阎庆文、省政府副秘书长张光进、省司法厅厅长、省监狱管理局第一政委乌永陶、西安市副市长张光华、省监狱管理局局长高秦安、省武警总队等人。为什么这么多政府要员高调参加呢?因为它是司法部、中央政法委、六一零办公室的重点工程,办好了,就成为升官发财的捷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