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说:“师父,今天我赢了。”我知道这是在消业,而且师父给我安排的真好,还让我正常上课,用这种不同寻常的方式让我明白这不是病。以往的扁桃体发炎,不仅咽喉肿痛化脓还要发烧。这次也特别,咽喉化脓但不发烧,有的时候只是高烧,烧得坐不起来,但嗓子不痛,有一次烧了整整两天,只喝了一点米汤。第三天就起来了,精神焕发。我十分清楚这种似病但却不是病的超常反应。对于长期在病痛中折磨过来的我来说,也没把这当成什么关,很自然的就过去了。可能是当常人时身体上的苦已经吃的很多了,所以修炼后身体上的消业也不太多,主要是来自心性方面的。
陆听说他母亲得病了,从武汉赶了回来,一看什么事都没有了,他妈已经好了,他让他妈妈赶紧回家去。我把原来为给婆婆治病用的3000元钱也给婆婆带上了,陆因为我给他妈妈这3000元钱和我大吵。我想到自己是个修炼人了,不能再和他吵,也觉得钱算不了什么,况且我给的是我婆婆,觉得这样做没有错,很是坦然,这在修炼前我不会这样对待的——虽然也会给他妈妈钱,但我会受不了这样的委屈,“给你妈钱难道还有错吗?”我会这样想。
看来陆处处挑我的毛病,动不动就大发脾气,这是有原因的,从表面情况看是由于我们多年合不来而引发的婚姻危机,致使这个家庭始终摇摇欲坠。1991年,即在我得法前的日子里,我被他搞得快崩溃了,我提出了离婚问题,他同意了。一次他从武汉大学回来,拿了一个证明,我们就去离婚。结果在办手续时还缺少一个证明,得回到武大重新开,这件事让我单位的同事知道了,办公室来人调解我们,后来考虑到陆也快毕业了,等毕业再说吧。这件事就暂时放到了这里,在以后的生活中当然气始终不顺,现在我修炼了,我想在这个问题上要改变自己,从今以后再不能从我嘴里提离婚的事,而且还要处处做好,不能让他因为我做不好而说法轮功不好。
他这次回家,几天里都在和我生气,我不知何故,而且他总到楼下去接电话,我只是觉得有点怪,也没想更多。他一看我傻乎乎的什么也不明白,就一天挤一点的向我透露出一些他的事,说他在武大认识了一个進修的同学,他们很好,后来干脆和盘托出,说他喜欢上了这个人,已经发展很深了,而且女方是有家庭的。听到这些后,我百感交集,心想:你怎么可以对我这样?你有什么资格这样伤害我?马上想到自己是修炼人,不能这样,我强忍住眼泪,不愿意说话,但心里难受,往事历历在目啊!想到我为他所付出了一切,现在是用我的整个生命做代价使他功成名就,我得到的竟是这种回报,心里隐隐作痛。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正在这时,我的弟弟在黑龙江来信说他得了脑瘤,可能是恶性的,问我怎么办?因为我母亲早已去世了,弟弟的病对我父亲是一沉重的打击。弟弟是我们李家唯一的男孩,排行老三,哈师大毕业后在家乡一所师范专科学校任外国文学教师,33岁就成为他们学校最年轻的副教授,刚刚从日本访学回来,年轻有为,他有一个漂亮可爱的女儿,刚刚5、6岁,我从小到大和弟弟的感情最深,是我把他从小看大的,他也特别信任、尊重我这个姐姐,听到弟弟的事,我放下了一切,决定全力去帮助他,我和父亲、妹妹们领着弟弟到北京去检查,这是1993年暑假的事,这时陆已经从武汉大学毕业,分配到了北京高检国家检察官学院任教,主讲《宪法学》,那时还没有房子,住在学院宿舍,陆到北京站接我们然后直接去天坛医院检查,最后拍片子诊断为恶性肿瘤,家里人一听都非常难过,我父亲偷偷落泪。我修炼了,这时心态不能象他们那样,我想这一关我一定要好好过。
弟弟在天坛医院做了开颅手术,拿出了大部份肿瘤,恢复一段时间后,父亲怕弟弟的病再复发,决定去山东淄博做伽玛刀手术。这次我没有跟去,留在北京,继续跟陆过关。那个女人不断给陆往学院来信,我也住在学院宿舍,陆毫不掩饰的把这些“情书”给我看,录音带放给我听。哪有这样的事啊?他怎么这事全让我知道?有时还把他们在一起时的具体细节说给我听,我想这真是针对我的心来的,就这样象针一样一针针的扎你,看你什么反应,怎么对待。弟弟的病和他对我做的事几乎同时向我压来,交替進行,这样还不够,他还要时常的骂我,当着我家里人的面骂我。我看着他不作声,心里想得忍住,忍住啊,我现在不是一般的人了,他这是在帮我,虽然这样想着,但当时还是含着眼泪,心里苦涩涩的,弟弟的事暂时告一段落后,我在北京只住了几天,就又返回了长春。我的课是让其他老师代上的,我还得继续上课,课余时间我经常到老徐家,在他家和功友一起打坐,一起交流,有的时候还可以见到师父。
一次,师父拿来一盘录像带《释迦牟尼传》让我们几个人看,是国外拍的,讲的是释迦牟尼传法度人的故事。片子很长,讲释迦牟尼如何放弃王位出家到深山苦修,后来在菩提树下开功开悟到如何度人。这是我第一次看佛的方面的故事片。看后没几天,师父来了,我们几个功友围坐在师父身边,师父问:“怎么样啊?”问看过片子后我们的感受怎么样。我当时虽然对佛的知识懂的很少,看的也似懂非懂的,但有一点感受很深,我对师父说:“释伽牟尼佛修炼时期太苦了。”我当时就已经体悟到,我们现在这种修炼不苦,几乎什么都没变,有饭吃有衣穿的,该干什么干什么。
长春早期弟子有许多都在过家庭关。刚刚修炼,关过得很艰难。比如,我那位教研室同事的丈夫,在她没修炼之前对她非常好,一修炼后她丈夫一反常态,总和她吵。有一次她告诉我,她丈夫竟然拿出刀子说要杀她;她当时虽然忍住了、劝她丈夫,但心里还是过不去,觉得这太苦了。她和我说:“李莉,将来咱俩搬出去住就没有这事了,咱俩也好可以互相照顾。”我说:“这不行,不是这么回事。”一次,我和几个功友又见到了师父,同事提出了相同的问题,我当时脱口而出说:“不能逃避矛盾。”我知道师父是赞同我这种说法的。
陆以他博士加副教授的名义在北京分到一处三室一厅的房子,在石景山区永乐小区84号楼410号,房子很大,当我没有课的时候,就返回北京和他一起装修房子,待房子装修好后,陆把我儿子和他的母亲接到新房子里住。我因工作一时还调转不到北京,这样我一个人继续在长春上课,陆有时也抽时间从北京来看我。这一段时间(一年半)我还参加了长春的一些活动,参加了长春学员第一次的修炼座谈会,在听学员的发言中,我发现其中许多学员谈了许多佛教中的东西,我马上认识到这不是我们修炼的东西,是“不二法门”问题,因为我有过这方面的沉痛教训,对这一问题很敏感,我发现这个问题后,把情况反映给辅导员。长春学员整体经过一段时间修炼后,负责人们决定开法会,这可是第一次啊!当时功友们都认识到了这第一次法会的重要意义,并把这次法会叫做“法轮功弟子第一次大集结”,我们贪黑剪大字,“长春法轮功学员心得交流会”,还有师父的诗词:“功修有路心为径 大法无边苦作舟”[1]。
记得是在吉林大学召开的这次法会,那天学员们脸上都带着笑容,象参加盛大节日一样很早就来到这里,那天的天格外的蓝,我站在吉林大学礼堂后门的把门处,特意抬头看了看那蓝蓝的天,一种说不出的喜悦。法会上学员们上台发言,有的人拿出准备好的发言稿念;有的人什么也不拿,上台就讲修炼法轮功后的变化。
有一个大家都把他称作老郭的学员,到台上讲他老伴是怎么被抬着走進的老师的讲法学习班,又是怎样站起来走出讲法班的经历;还讲到参加学习班后他老伴是怎样消业的经历。老俩口一起修炼,过关中互相鼓励。当老郭的老伴在过关中疼的在地上打滚时,老郭对老伴说:“你父亲是杀猪的,你以前又造了那么大的业,你不这样消怎么消?!一定要挺住。”他老伴在参加班后发生这么大的变化,她自己是最清楚的,后来剩下的关、难都能在痛苦中走出来。
法会真是激动人心,许多人都流下了热泪。整个法会当时也都录了录像。我们回来看录像时,我用肉眼都能从录像带中看到不同寻常的景象。我看到了在学员们入场的过程中,从很高的天空中排着队飞来一片片象草帽形状的形象、快速的飞進了北门,進到了会场;会场的中心位置呈现出一根直径很粗的大光柱,直冲天宇。
几天后师父从外地讲法回来了,看了法会的录像。听老徐对我讲,师父看着录像时说:这次法会该来的都来了,什么都有,就差我没在这儿了。
徐的老伴偷偷告诉我:“师父看录像时落泪了。”我听后也非常激动,感到这一次法会是极不寻常的,是非常神圣的。
那个时候我们还和老徐一家及两个不认识的学员一起开车去了师父的原籍公主岭市,去看师父原来住过的房子。房子在公主岭市中心位置,灰色的瓦房,是一个套间似的房子,都不太大,里外屋各有一铺东北那种小火炕。我们拿了尺子从屋子的里面到外面所有的地方都量了尺寸,这是我们这次去的主要目地。我用手抚摸着墙上的砖头,仔细看着这里的一切,心想:这可是师父曾经住过的地方,将来这里的一切都会留下记载的,都是有意义的。我虽然当时还不能更高的理解师父,不能从法上更高的认识师父,但我却能或多或少感觉到这处房子、这个地方将来也是有多么深远的涵义在里面。我们在屋子里面合了影,当照片洗出来时,我看到在我们身上是一串串的白色光环,有学员说那都是法轮。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法轮大法〉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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