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得法与实修
正当我在人生的十字路口徘徊而不知方向时,正当在苦苦的求索中身心面临崩溃之时,一九九二年之夏,教研室的同事到我家。她高兴的对我说:“我刚刚参加一个气功班,新学一种功叫法轮功,挺好的。”我当时一听法轮功三个字,马上从床上蹦下来,说:“你快教我,我现在就学。”
她教了我抱轮,停下来说:“你别着急,你可以参加法轮功学习班,保证你不会后悔的。”我们平时关系很好,我相信她。几天后,我就带上我儿子,参加了师父在吉林省委礼堂举办的带功报告会。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师父,师父穿着白色带条的衬衫,那么高大,我当时的感觉就是,这个气功师真正,一身正气,和谁都不一样,我和我儿子静静的听,突然我发现师父身上有光,是金光。我儿子也看到了。我心想:真的是不一般啊,怎么这么好。带功报告结束了,我赶紧跑到外面看师父。师父上了一辆蓝色的大卡车,坐在拉货的车斗里。见到这个师父怎么心里那么高兴、踏实?就是想跟着师父。
我的丈夫陆从武汉大学放暑假回来了,我对他说:“过几天我要参加一个气功学习班,叫法轮功,不能错过这个机会。”没想到陆痛快的答应了,并说:“你去吧,到时我用自行车接送你。”我听了非常高兴。
一九九二年九月七日,这一天是我人生中最难忘的日子,我正式参加了师父的十天讲法学习班。师父讲的都是我从来没有听到过的,我太激动、太兴奋了,每天回到家都把我能记住的内容讲给陆听(现在看是不对的,不能断章取义师父的法)。在听法的这段时间,由于天天听师父讲,见师父的机会也多,一到中间休息或晚上听法结束后,我都想办法围着师父转,就是想见师父,什么也说不出来,师父走到哪儿我愿跟到哪儿。有一天,听完师父讲法后,我和最后的几个人跟着师父从礼堂出来。师父和几个学员在前面走,我一个人跟在后边。走着走着,不知不觉的踩着师父的脚印走了起来,走了一会儿脱口而出:“踩着老师的脚印走。”师父听到了我的话,回过头来看我笑了笑。
我回家开始炼功打坐,从来没盘过腿,腿一上来翘的象高射炮一样,没几分钟腿痛的不行,腿痛肚子也跟着痛,赶紧放下腿去上厕所。连续几天都是这样,坚持不了十分钟。有一次,我把腿扳上来,盘一会儿就痛,刚准备拿下来时,这时我看见师父出现在我的右上方,穿着西服,和白天是一样的师父形像,师父用手一指我的腿说:“别拿下来!”从那时起,我就知道盘腿疼的时候要尽量去忍。
办第三期学习班时,师父关于法轮功方面的书还没出来,只有一本简单的薄薄的黄皮的书。学习班结束后,我在家开始一个人看这本书,打开书的第一页是师父的一张黑白照片。我仔细的看着师父,觉得师父怎么这么亲切啊。突然我的眼睛开始发紧,往里聚,眼睛在变化象在对焦一样的在调整着,调整好后,只见师父的照片开始变化,一会儿一个镜头,清清楚楚真真切切。有一个镜头师父变成了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中国人,文人;又一个镜头是个典型的西方人,深深的眼睛,高高的鼻梁,两腮凹陷,尖下颏,我不知道这是英国人还是美国人;还有一些镜头。看到这些我当时有点害怕,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我赶快放下书。
第二天我又拿起书,心想:昨天看到的是真的吗?如果今天我再看,和昨天看到的是一样的,那就是真的了。我端正的坐在椅子上,把师父的像正式的、端端正正的放在桌子上立着看,一个一个的镜头和昨天一模一样,这是真的了。这时心里一动,想:那我借着师父的像再看看我自己过去是什么。我找到一张我的全身照片,一看,也是一个镜头一个镜头的翻着,我看到自己原来有四世是女身,只有我的前世是男身。这几个女身怎么这么漂亮啊!看看我现在,我想:现在的形像比以前差得太多了,太丑了,怎么人越活越丑啊?有点不理解。我相信我看到的是真的,也知道了一点师父过去转生的情况,但是不理解:为什么师父还会当外国人?怎么会让我看到这些形像?当时只是感觉挺好的,也没太往心里去,看到了就看到了,没当回事,这事也只是和几个学员顺嘴提起过。
我发现自己在变化,变得心情舒畅,身体从来没有过的轻松。一天中午睡觉醒来,刚睁开眼睛,我发现身体的左侧有一本蓝色的书,这本书翻到了一半的页码打开了,然后在书的旁边出现了一只水晶鞋,真漂亮啊这只鞋,透明的、放射着晶莹的光,这只鞋在我左前方开始动了起来,一步一步的向前走,看到这景象,我感觉到怎么这么漂亮啊?!真美呀!那这本书是什么书呢?当时还不明白,后来才知道这是《中国法轮功》和《中国法轮功》(修订本)。陆回学校去了,我的儿子自从听了师父的带功报告后天目也开了,他可以从白白的墙壁上看到各种景象,象看电影一样。
我对他看到的很好奇,每天都让他看房间的墙壁,他今天告诉我说:“今天看到了一个和尚,是老和尚,在光光的头上还有九个点儿。”明天他又告诉我说:“今天看到一个小女孩儿,手里拿着一束鲜花,不一会儿再看女孩儿时,她哭了。”我对自己看到的东西并不在意,但对我儿子看到的东西特别感兴趣,整天让他看,形成了追求。当陆第二次回来时,他发现了我总让儿子看这儿看那儿的,就大发脾气:“你整天神神叨叨的让孩子看什么,不干正事。”他的一顿脾气让我清醒了,那时虽然不明白是师父在点化我,但也觉得不能再让孩子看了,不然会毁了他的。
有一次,教研室的那位同事给我打电话说:“咱们上老师家去。”我一听,当然高兴了,走,我又领上陆路,陆路那时刚九岁。来到师父家,看到师父家已经有一些人在和师父说话,屋子太小了,我们马上出来了,在外面等师父,这是第一次到师父家,现在想起来还只想流泪。邪恶攻击师父有豪宅,这里我可以作证,纯属造谣——师父家住在一幢破旧不堪的、在长春来讲都是很老式的楼,没有暖气,师父家住四楼,一進门是一个很窄的小过道,右手旁是很小的小厨房,从过道進去,里面是一个小套间似的屋子,外间稍大一点,里面的一间更小,没有装修,只有几样家具,非常简单,墙上挂着师父自己用蜡笔画的几张有佛家、道家大觉者的画像很醒目。
师父的画儿画得特别好,有一套还在我这里保存着。师父家的墙壁还挂着一把剑。学员们陆续都走了以后,我们没什么事,只想见见师父就走。师父出来送我们,到门口时,同事把我和我的儿子介绍给师父。师父从上到下先看了看我说:“挺好的。”又上下看了看我儿子说:“挺好。”这时我一下子想起一个问题,想了想后就问师父:“老师,我怎么看东西都是好多个呀?都在一块儿?”师父轻轻的说:“就是这样啊!”我明白了师父的话,知道这是正常状态,空间本来面目在我这儿反映出来的一部份就是这样的。我对师父说:“我以为谁都这样呢。”师父没说什么。
我天生的眼睛就是这种状态,看任何东西都是许多个,分不开,查不清,好像是在同时同地的空间中都搅在一起一样,但实际上又根本不是一个空间,所以对后来师父讲的空间我是能理解的,修炼前只觉得眼睛看书爱累,看书经常串行,看东西迷迷糊糊,有种不实之感,骑自行车也爱撞人,以后就不敢骑了,但我的视力又特别好。这种天生状态以往没在意,以为人嘛,都这样,当参加师父学习班后才明白了。
第三期学习班办完后,师父要到北京去讲法了,我带上陆路,和同事等其他几个学员到车站送师父。在车厢前我们与师父合影,合影的有师父、师父的女儿、那位同事和她的小儿子,加上我和陆路。师父上车了,开车之前师父在车厢里与外面的学员说话,这时师父拿出几张名片给了几个学员,师父没有马上给我,我想师父给我我就接过来,不给我我不能去要,我站在那儿没动。这时师父看着我把一张名片送给了我,我赶紧接过来,火车缓缓的开动了,我们一直看火车走远后才离开。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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