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二零年初,中共病毒(武汉肺炎)疫情开始时,我才开始真正正视自己的人心与执著,感觉总算知道自己应该怎么修炼了。近期发生的一些事情,让我真正体悟到了修炼中没有偶然的事情,所以想写出来,与同修交流。
前一段时间,我常常在明慧网上看到同修关于放下人心、转变观念的交流文章,每每我都感觉说的就是我。我知道,自己的后天观念很重,在学校里从小接受的是党文化的东西。没修炼之前,我很爱看书。虽然我年龄不大,但早已形成一套自己的观念,深深的影响着我做每一件事情,看待每一个问题时的态度和选择,但是我仿佛又无法深入向内找这个问题。
近日深思之后,我才意识到,原来自己一直都没有做到真正的去同化大法,而是在按照自己的观念修炼。
母亲同修常常说她自己学法时,会看到每一个字都泛起美妙的蓝光。母亲问我:“你学法时,有没有玄妙的感觉?”这让我心情很低落。因为我不仅从未有过这种美妙的感觉,甚至还常常觉的学法无法入心,看不到法背后的内涵。
二零二一年一月底,我地政法委联合派出所、街道办工作人员找到我的大学来,目地是用伪善蒙骗我,让我劝劝母亲配合他们签邪恶的“四书”,还说签完就给母亲介绍一份工作。而事实上,他们在社区专门搞了一个洗脑班,让母亲每日去“学习”,逼迫母亲签字。还常常去常人父亲的单位,找父亲的麻烦。母亲无法承受这种日日被逼迫的精神高压,被迫流离失所。
因为有不明真相的老师在场,我当时只是想着讲真相,却不慎被邪恶伪善的欺骗套出了话,暴露了自己。政法委中专门做“转化”的一个女人笑眯眯的问我知不知道发正念,会不会做五套动作。我当时认为自己应该堂堂正正,于是都给予了肯定的答案,完全没有记住师父让我们不要配合邪恶。
后来老师告诉我,当时可能疑似被录了音。四天后,那个政法委的女人又来了学校。据说找我们学院领导开了会,决定给我办三天的“学习班”,说是要“转化”我。我知道,谁也别想动摇我修炼的心。我也知道绝对不能签什么邪恶的“保证书”,可我依然有很重的怕心。我感觉自己时而正念很强,时而怕的不行。
第一天,我一直和这个做我“转化”的女人争论。我当时没有悟到,根本就不应该思考她说的话。晚上回宿舍发完正念后,我上明慧网,才悟到根本就不该听她说的任何话。可是,此时我还是没有意识到,最开始我就不该配合她来这个邪恶的“学习班”。
第二天和第三天,我没有再与她争论。不管她说什么,我都在心中默默的发正念,解体她背后的黑手烂鬼。她见我平静了,不争论了,以为是她的“转化”起作用了。于是,我的狡猾心理又上来了,当她哄骗我签“四书”,写邪恶的心得体会时,我想拖延时间,就对她说我需要思考一下,过两天放寒假回家了就写。
后来我通过学法,又看同修的交流文章,我才意识到,我的做法中暴露出了这么多的人心:
用人的观念在学法,认识大法
我认为在邪恶面前承认自己修炼,是堂堂正正的表现(之前我未暴露),实际却是我在常人中的那种所谓的“诚实”、“勇敢”、“爱逞能”的观念在作祟,完全忘了师父让我们不要配合邪恶。我是大法弟子,我应该按照师父的法去做。我是修炼人,怎么能不听师父的话,却抱着自己的观念不放呢?
辛丑年过年期间,我学师父的《精進要旨》时,才意识到自己的问题所在。过去我一直用在学校学习时的那一套习惯、思维来学法,感觉师父讲的这段法符合我人中的观念和认知,就特别爱学。看到哪一段讲法好象在人中不是这样的,特别是与科学知识有关的内容,我心里就打问号。
师父说:“你们知道吗?目前旧的恶势力对大法迫害的最大的借口之一就是说你们的根本执著在掩盖着,从而加大此难,要把这些人找出来。你们执著大法符合人的科学,那它们就控制邪恶的人造谣说大法是迷信;你们执著大法能治病,它们就控制邪恶的人造谣说大法不叫人吃药,死了一千四百人;甚至你们说大法不参与政治,它们就叫邪恶的人造谣说大法与李洪志有国外政治势力等;你们说大法不收费,它们就说师父敛财。你们无论执著什么,它们就叫邪恶之徒造什么谣。甚至你们担心大法被破坏,它们就制造假经文。大家想一想,目前这一大检验,就是看师父不在时大法会怎样、学员会怎样的大考核,师父怎么能说话呢?怎么能再告诉你们如何去做呢?而且它们控制着邪恶的人针对人的一切心,一切执著,全面无漏的、瓦解式的检验大法与弟子,如果你们真正能在修炼中去掉那些人的根本执著,最后的这场魔难就不会这么邪恶。”[1]
师父的这段法,犹如一记重锤敲打在我的心上。原来是我一直以来的根本执著,促使邪恶揪着我不放。我认为大法在人中的法律层面也是合法的,于是那个邪恶的女人就列举出众多条文来告诉我“不合法”(当然这些法律条文都是被恶意歪曲,专门用来迫害大法的)。还有,我如果去深入思考她说的这些话,不是反而中了旧势力的计了吗?旧势力就是想让我对师父、对大法产生怀疑,让我放弃修炼。我怎么能承认它,让它得逞呢?!
想用党文化中的狡猾、敷衍心理蒙混过关
我假意配合他们说回去想想,是想暂时逃避眼前在学校面临的问题。这其实又是怕心在作祟,想要逃避。事后我悟到,大法弟子必须走正自己的路,我是不应该配合邪恶,更不应该用狡猾的心理来假意配合。
想想同修们的表现,都是用十足的正念来否定邪恶的迫害,完全做到了正念正行。相比之下,我的狡猾,可能还会让那些人员对大法弟子留下不好的印象,这是给大法抹黑的行为。想到这,我真是羞愧极了。再者说,我的狡猾究竟是想蒙骗邪恶呢,还是想蒙骗师父、蒙骗宇宙中层层正看着我的众神呢?
执著不去,招来邪恶
上一次在邪恶那里蒙混过关以后,我平静的过了一个年。可是,我内心始终有一个念头冒出来,觉的他们还会再来的,下一步可能就要找学校领导给我施压了。结果,二零二一年三月八日邪恶的人果然又来学校了,召集学院领导开会。我找到了那个地方,想進去给领导们讲真相,一位老师让我等会议结束再说。
我站在五楼会议室的窗前,看着楼下的同学们来来往往,我突然感觉,这一切都与我无关,人中的一切,都与我无关。我在门外,听到那些之前并未见过面的领导们在谈话中频频提到我的名字,我却仿佛觉的他们口中说的那个人并不是我。
我是大法弟子,我是来同化大法的。师父让我们揭露邪恶,讲清真相,救度众生,我就揭露邪恶、讲真相、救众生,其它的一切,与我无关。什么领导、什么书记,放下在人间的官衔不看,他们只是亟待得救的众生,他们也曾是师父生生世世的亲人。
师父说:“好坏出自一念”[2]。如果今天邪恶的到来,是给领导们提供了一次听真相的机会,那这不是大好事吗?我一定要和领导们讲真相,其它的一切,都与我无关。
我在讲真相的过程中,有的人沉默,有的人一直反驳我。我坚定的想:不要害怕,他们每个人都在摆放自己的位置。虽然我只讲了短短的几分钟,但是我相信,我讲真相时说出的每一句话,都不会白费,都起作用。如果这次讲的不好,那我唯有回去加强学法、炼功、发足正念,提高自己的心性,下次就能更好的讲清真相了。
现在,我才真正的对大法弟子这个身份有了更深刻的认识。我是大法中的一个小小的粒子,我若做的好,就是在助师正法;我若做的不好,也不只是个人的问题,而是在拖师父正法的后腿。
如此,我还有什么理由去执著正法结束的时间,我还有什么理由去贪图安逸,我还有什么理由不好好修去自己的色欲心、妒嫉心、争斗心、怨恨心、爱面子的心等等执著呢?
个人层次十分有限,有不当之处,恳请同修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经文:《精進要旨二》〈走向圆满〉
[2]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3]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实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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