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轮大法给了我健康,李洪志师父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我真不知道咋感谢师父啊!我看师父的照片,听师父的讲法录音,都是倍感亲切。
然而,一九九九年江魔头为了一己之私,利用手中的权力开始疯狂抹黑法轮大法。面对铺天盖地的邪恶谎言宣传,面对警察和基层官员的红色恐怖威胁,我和同修们没有倒下,一直互相配合证实大法,为师父说公道话。
二零零二年开始,城里同修供应我们真相资料,我就和身边一名老年同修经常结伴,在夜晚去外村挨家逐户发放。一天晚上,我俩去我娘家所在村发传单,一条街没发完,就发现有一个人跟踪我们。我们发正念“定”住他。走到河沿旁边,那人站在了那里。我们接着又发了一条街,发完,我们就走小路去了另一个村子。我们刚走出一里远,就发现探照灯在我娘家村里村外到处晃。可能是那个跟踪我们的人报了警。在师父的保护下,我们脱险了。我俩把剩下的传单在第二个村子继续发放完后,顺利回家。
二零零五年,我被非法劳教。因为我不“转化”,狱警(队长)指使一群包夹变着法的折磨我,围攻、嘲笑、挖苦、谩骂。我切身体验到了什么是人间地狱,坐牢的滋味。一次,劳教所来了一个假气功师作报告,我不去参加,队长指派两个包夹给我拽到了会场,队长怕我跑,让包夹看着我,她在旁边面目十分狰狞,也看着我。我发正念灭她背后的邪恶,灭整个会场另外空间的邪恶。渐渐她平静了下来,我知道自己的正念起到了作用。
从那天开始,我天天发正念,铲除操控队长行恶的邪恶生命与因素。三个多月后的一天,我通过天目看到了一条青蛇死掉了,它趴在我们监室的窗台上,而且变成了一条干蛇。我悟到是师父点化我,队长背后的魔被正神灭掉了。
队长果然变了,她对大家的态度变的平和了,也有了乐模样。一次,她对我说,她有心脏病,经常吃药,问我她不吃药行不行,我告诉她,你不吃药不行。她说,她吃够了。我说,那你也得吃。
半年后,我给队长写了一封真相信,告诉她善待法轮功学员,功德无量,给自己选择光明和未来。她看完信后,见到我,总是满面春风。我问她:“队长,你咋这么高兴啊?”她一本正经的回答说:“我都是装出来的。”她指着身上的警服对我说:“我就不愿意穿这身工作服。”
年终会上,队长对大家说:“今年咱们分队在大队是倒数第一,转化率最低,大队长老埋怨我向着你们,特别是埋怨我护着她(指我)。我是这样想的,大家在这里都不容易,我能给大家点自由,大家就宽松点。我能和大家认识一场,这是我们的缘份。大家心情好点,我看着高兴。大队长对我有看法,有意见,我不在乎,再过两年,我也退休回家了。两年后,大家也全都回家了。”
直到我获释前,队长一直善待大家,一直暗中保护坚定修炼的法轮功学员。我真为她这个生命得救而欣慰。
在黑窝里,身置充满邪恶的场中,我天天背法、发正念,每当邪悟者逼迫同修“转化”时,我就和师父说:“请师父加持弟子,给弟子智慧和力量,用神通解体邪恶,不允许被邪魔烂鬼利用的恶人对您的弟子犯罪。”然后我就默念口诀发正念,每次我使用神通几分钟后,恶人就恶不起来了。
大队长非常邪恶,她上班后,经常发疯,眼睛冒着凶光,進走廊对着各个监室一边走一边“嗷嗷”大叫。大队长每次大叫,我首先请师父加持我的神通,帮助弟子解体控制恶警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共产邪灵、黑手烂鬼,让其全灭。然后,开始发正念,灭掉大队长背后的一切邪恶,不许她对蒙冤受难的好人行恶,接下来,一遍接一遍的念口诀发正念。她恶行不停,我正念不止。在师父的加持下,发出的强大正念,震慑了邪恶,大队长每次都是绕过我们的监室,有时几天也不见她的踪影。我真正体会到了“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1]。
面对邪悟的人,开始我是恨铁不成钢,后来我悟到,她们是可怜的生命,我写了一首诗《清莲》,让大家传着看,为的是启悟邪悟者的正念,让她们早日醒悟。大家通过看这首诗,许多人都主动接近我,有人让我也给她写一份,几乎天天有人找我要诗。许多人明白了“转化”是错的。其中有一个很邪的人,她会画画,一天她画了一张三个恶警抓大法弟子场面的画让我看。我明白了,她也清醒了过来。又一天,她送给我一张画,画的是两朵盛开的莲花,配有我写的《清莲》一诗,我瞧着图文并茂的画,我赞不绝口,夸她的画画的好,心里为她能回到大法中来而高兴。
这张画传开后,大家都找她画,有的学员把这张画带回了家。从此,整个分队里的气氛一片祥和。几个邪悟的恶徒不敢再那么嚣张,收敛了许多。
二零零八年,中共两会期间,一天晚上,我和同修梅骑自行车去十五里远的两个大村子发真相资料,到了目地地,我们把自行车放在了村头,每人背着一大包资料進村,给家家户户发送。第一个村子发完后,我们来到了第二个村子,我们各自推着自行车挨门发送。到了中心街,该街是一条笔直的公路,路两旁是两条街。梅在路北发,我在路南发。忽然我发现了不远处亮了车灯,不知是啥车在向我们驶来,片刻到了眼前,是一辆摩托车。车直奔梅而去,一个男子停车下来,问梅:“你是干啥的?”梅才发现有人,回答说:“过路的。”我咳嗽了一声,意思是告诉梅我知道了。那人问梅,我是不是和她一块的。梅说,我是她嫂子。
我走过去,一边发着正念,一边对那人说:“她是我小姑子,我们姐俩在这过路。黑灯瞎火的,你拦她干啥?”那人又问我:“你俩是干啥的?”“我们是过路的。”我接着谴责他,道:“你挺霸道,难道从你们村子过路都不行吗?”他说:“你们是哪的?”“我们是哪的,和你有啥关系?”“你不告诉我,你们别走!”“你想干啥?”我提高嗓门问他:“黑灯瞎火的,你不让我们走,你啥意思?你想干啥?!”梅也反问他:“你啥意思?!”我们的正念窒息了他背后的邪恶。他马上改变了态度,和气的对我们说:“没啥意思。现在不是开‘两会’嘛,上头让我们巡逻,怕法轮功(学员)撒传单,我在执行任务,抓法轮功(学员)。”我说:“原来你是村官,在履行公务,那我们不介意。”那人骑上摩托车走了,我们顺路拐到后街继续发,一直发完。
第二天,同修梅的一个邻居回娘家来了,她是那个大村子的人,她告诉梅说:“昨天晚上,有两个女法轮功(学员)在我们村发传单,被我们村治保主任碰上了。那两人说是过路的,治保主任信了,放她们走了。今天一早,村里家家都接到了传单,治保主任可后悔了,说昨晚不该放那两个法轮功(学员)走。”
二零一零年,我们地区在省公安厅的统一策划下,几十名同修被骚扰,二十名同修遭绑架。国保大队长是第二次来抓我,他问我认识他吗?我说:“怎么不认识?!”我郑重其事的对他说:“这么多年,你还没明白哪?你还糊涂呢?”他没有回答,一下子低下了头。看得出,他理解了我话的涵义。我和几名同修被关進派出所,他几次乐呵呵的找我聊天,我始终正念对他,也不停的发正念除恶。三小时后,我和另外两名同修被释放,而且是派出所用车把我们一一送到家的。
我曾经给国保大队长写过真相信,劝他不要迫害大法弟子,要为自己和家人负责。因为善恶有报是天理。大法弟子是好人,善待好人会得福报。
我地同修也一直在给他讲真相,后来他离开了公安局,去了另一个单位工作。再后来,他终于明白真相退了党。
二十一年正法修炼以来,讲真相救度众生中,自己每前進一步,都离不开师父的慈悲保护和加持。直到现在,我每次出去救人之前依然请师父加持。没有师父,我什么也做不来呀。
谢谢师父对我的慈悲保护!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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