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舅舅
首先说说我大舅。大舅今年八十二岁。在一九九四年春天,大舅做了一个梦,告诉他到秋天就有人管他了,就有师父了。
一九九四年的秋天,他的一位同事在延吉参加了师父的讲法学习班。回到单位,便告诉舅舅说,有一个法轮功非常好,你这个人老实善良,你也学习此功法吧。这个功法是佛家功,按照“真、善、忍”去修。舅舅当时就想起了春天做的梦。第二天便找到了炼功点,走上了返本归真的路。
舅舅三岁没有了母亲,七岁死了父亲,一九六六年结婚后,一生没有儿女,舅母在二零零四年去世,舅舅自己一直过到现在,用他自己的话说——有师父有大法,一点也不孤独。
舅舅身体很不好,五岁的时候,家乡来了一个老道说,这个小孩虽小,却得了大人的病。舅舅说,他胸前一边一条梆梆硬的东西,每一喘气就疼,并且有严重的东北地方病——气管炎。
我叔叔和我舅舅差一岁,现在叔叔每次上母亲家,总说,在你大舅身上看到了法轮功的超常、不一般。叔叔给我讲:我俩二十岁左右一起上街里,回来的路上,你大舅手扶着学校的板杖子,大口喘着粗气,并且大口吐着黄痰,当时我心里想,这人活不到五十岁,没想到,你大舅现在八十多了,一身病全好了,身体这样健康,他要不炼法轮功,恐怕早就死了。
是的,舅舅现在每天做着“三件事”,每到三十晚上或者是师尊生日,他都双盘打坐一宿,因为他一个人生活,不影响任何人,并且很注重修心、修口、向内找,他天生吃素,生活很简朴,每天学三讲大法并且背法。
二、父母
大舅一九九四年得法后,便来我父母家,告诉他们大法的神奇功效。我父亲年轻的时候是铺设铁路的,住的是帐篷,假如工期没完工,无论多冷,也不能回家,可想而知,东北的天气冬天滴水成冰,在帐篷住,落了一身的病,最严重是风湿病,特别是每到开春,浑身疼痛浮肿。
父亲听大舅一说,并且看到我大舅红光满面,一扫过去的病态,便对我母亲说,我先去炼炼,要好了,你也去。就这样,父亲在一九九五年三月走上了修炼之路,不出几天,我父亲高兴的告诉我们(我家六个儿女)说,我以前半夜被子掉了,想往上拽一拽盖上肩膀都做不到,做饭围裙手都够不着,你们看现在我自己都能够做到了,并且用手演示着让我们看。
父亲身体好了,母亲于同年五月也走上了修炼路。我母亲身体更不好,除了风湿病,还有气管炎,每到冬天,咳嗽就尿裤子,患白内障,做过手术,医生说,这个病斩草不除根,过几年还得手术,可是母亲修炼大法二十多年了,再也没有长过白内障,也没有去过医院,二十多年没吃过一片药,没打过一针,身体非常健康,和父亲每天就是学法炼功。
一次,父亲去买粮油,回来之后,发现钱找多了,马上返回去送到粮店,人家夸他这么好呢,父亲指着胸前佩戴的法轮章,告诉他们:“我是修炼法轮功的,只要戴着这个章的,都能做到。”
我家住的是平房,室外公共厕所,我父母便承担起义务打扫厕所。夏天还好,只是有味,一到冬天,就得用镐刨,一刨冰,尿溅一身一脸,甚至嘴里。父母一直坚持十多年,直到搬走。
我父亲是恶党的老党员(二零零五年就三退了),深知恶党的残暴,从一九九九年迫害法轮功后,逐渐就不太敢炼了,一次,我大姐说,今年是闰月年,给你们二老做寿衣。我母亲当时说:“别给我做,我一直跟师父到法正人间,我不要寿衣。”我父亲当时说:“给我做一套吧。”
我记得师父说过:“咱们就讲,好坏出自人的一念,这一念之差也会带来不同的后果。”[1]这样在恶党的迫害下,父亲在二零一零年八月,八十岁的时候,离开了人世。以前算命说父亲六十六岁寿命,活到八十岁走的,师父给他延长了寿命。二零二零年八月正好十周年。
我母亲今年八十七岁,仍然在修炼,现在正在我身边学法呢。我告诉她,我这回文章里也写她,她高兴的像个孩子,说:“别写我好,我还有很多执着,比如儿女情,舍不得用卫生纸,利益心很重,我一定好好修炼,随师回家。”
三、最后再说说我
我于一九九五年七月得法,当时女儿十三岁,在当地的电教馆看师父的讲法录像,当师父讲开天目,我前额当时有一只大拳头一样的东西,一拳一拳,天目一下开了,并且看到一只大眼睛。当时吓我一大跳,和旁边的女儿说:“你看见大眼睛吗?”孩子说没有。不一会儿,师父说天目刚开的时候,会看到一只大眼睛,女儿当时大声叫着:“妈妈,师父说你开天目了。”我当时马上制止她,让她小点声,因为很多人都在往我这边看,我怕影响别人听讲。就这样,无论邪恶怎样迫害,我女儿到今天一直相信大法是真的。她说,当时师父还没讲大眼睛,我妈就有了,现在女儿三十八岁,虽然没有正式修炼,有时间也听师父讲法,并且和身边同学同事朋友讲三退保命。
我每天早晨晨炼,吃完早饭,就出去面对面讲真相,已经坚持十多年了,回来做中午饭,下午学法,上午,晚上参加学法小组,每周三次,因我坚持修炼,中共非法抓捕我四次。一九九九年,我多次進京上访,当年十一月被非法劳教三年,在劳教所反迫害,天天坚持炼功。一次,我执笔写了一封信,给大队长,意思我们大法开到常人中,应该在公园里炼功,从明天开始,我们上操场炼功。当时大队长暴跳如雷,大声喊着:“我要允许你们炼功,我这个大队长就由你来当。”我说这个我不管,明天有一个炼的,那个就是我。我转身走出大队长办公室。
第二天在走完操后,班长说解散,我当时大声说:大法弟子谁也别动,某某你去前边喊号,这样我们从迫害入所以来,第一次在外面炼功。当时警察给队长、所长、管教科的打电话,不一会儿,警察把我们团团围了一圈,但是并没有打扰我们。我想是师父保护了我们。
大家在炼的时候,很多同修都感觉到了天女散花,一直炼完四套动功,大家泪流满面,那是我们激动的泪水。炼完功,恶警像疯了一样,连打带踢,把我们整到楼上。当时七中队的人早上还没有上厕所,大铁门就是不给打开,我们全体大声的背着《论语》,抗议迫害,这时大铁门一下被神奇的挤开了,我们两个中队的大法弟子合在一起,当时场面非常壮观。
一次,我们车间滚袋子的机器,在有电的情况下,怎么也打不开,并且所有机器都不启动,我当时悟到应该罢工。第二天,恶警领我们出工,大家都不动,并且全都看着我。恶警走到我面前,“咋地,老某,为啥不出工?”我说:“我们大法遭到无端攻击,是冤案,我们被非法劳教更是冤枉,我们没犯法,更不是劳教人员,从今以后,不干活了。”我双眼直视着她,她当时气的说:“我去找大队长。”我说:“你愿找谁找谁,活就是不干了。”
一会儿,她回来说:“大队长让你出去走操。”从早上吃完饭就开走,中午吃完饭再走,直到收工点,才让我们進屋。几天后,我们鞋里象着火一样,我悟到这是变相体罚,我和同修说:“咱们不能再走了,这是对咱迫害。”
一会儿,恶警出来说“向后转”,全体都转了,就我没转,当时警察气势汹汹问我为啥不转,我大声告诉同修这是对我们的迫害,大家谁也不许再走了。这样我们罢走,把我们打進屋里,让我们坐地砖上码着,从早晨除吃饭外,一直坐到晚九点,上床后,身体都是冰凉的。我们又罢码,最后全体绝食抗议,这件事情就这样不了了之。
刚進劳教所,对我们進行“法制教育”上课,由劳教所管教科长“授课”,他刚开始讲,我就站起来告诉他:“你别讲了,我们修的是宇宙大法,最起码要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你讲的我不听,别人想听,你给他们讲,我在外面门口等着。”连续两天,我抵制他授课,最后课没有上成,不了了之。
同修当时对我说:“你一站起来,我看到一道金光。”这样有恶警讲入所教育,我也同样制止她,不让她讲,我说:“你们警察张嘴骂人、举手打人,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让学员跟你们学什么?”她再也讲不下去,哭着跑了,找来了一个很恶的体重二百多斤的警察,進门之后,大声说着“是谁?谁这样大胆?”走在我面前,我双眼直视她,心里背着“大法不离身 心存真善忍 世间大罗汉 神鬼惧十分”[2],她看了我几眼,骂骂咧咧走了。
劳教所是人间地狱,在那里,同修遭受了非人的折磨,野蛮灌食,我曾经被恶警逼着吃饭,我咬坏三个勺,最后恶人把一碗饭倒在我衣服里,我真的不想回忆那地狱般的非人生活。
我现在每天都出去讲真相,兑现史前的誓约,特别在这次疫情期间,也同样一天不落的走出来。师父在多次讲法中告诉我们,特别是二零零七年四月七日纽约法会一开始,师父就说:“大法弟子的圆满也不是问题了,目前要做的一件重要的事就是如何救度更多的众生”[3]。
从那天开始,我一天不落,十年如一日,到今年已经十三年多了,没有空白点,一天也没有耽误,无论刮风下雨、严寒酷暑、过年过节,我都走出去,救度众生,我已经发愿,一定要走到法正人间那一天,圆满随师还。
我还有许多执着人心和不足,在走向圆满的过程一定会修去所有执着,向法正人间迈進。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威德〉
[3]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八》〈二零零七年纽约法会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