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秀珍和丈夫李敏二零零五年三月十日连夜被绑架,夫妇二人被吊铐毒打,遭受五个多月的酷刑折磨后,均被非法判刑八年。遭受残忍折磨后的李敏被投进在大庆监狱继续迫害,在已被迫害的奄奄一息时,仍然戴着脚镣,二零零九年五月二十三日被迫害致死,时年五十二岁。
李敏 | 于怀才 |
杜秀英两次遭受劳教迫害,在劳教所遭受了惨无人道的折磨;丈夫于怀才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五日被恶警绑架,被劫持到长林子劳教所,不知劳教所给他用了什么药物,他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手不停的往墙上摔打,于二零零七年四月二十二日被迫害致死,终年四十二岁。
一、李敏被非法劳教 夫妇俩遭酷刑逼供
李敏,呼兰区财政局干部。一九九八年李敏与妻子杜秀珍经人介绍走入了法轮大法修炼,李敏的脑血栓症状不翼而飞。李敏按照“真善忍”的标准做人,世界观也发生了根本的改变。公款吃喝的饭局他不再参与了,戒酒、戒赌,按时回家,从不做家务的他还自己洗衣服了。妻子杜秀珍高兴地说:李敏变了一个人。
李敏在财政局管粮财,每到年节,下属粮食系统的单位都要向上送礼,李敏坚持拒收任何好处。这在中共社会的潜规则中是让人很难理解的。下属单位的人开始都不相信,也不理解,经李敏反复讲明情况,这是修炼法轮大法的人所必须做到的,下属单位的人员都很震动。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泽民团伙发动对法轮功的迫害后,单位领导给李敏施加压力,逼迫他放弃修炼。信仰是宪法赋予每个公民的权利,李敏坚定信仰,于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九日赴北京,为大法说句公道话,被北京前门公安分局警察绑架,后呼兰区公安分局将他解回,关押于呼兰区看守所。二零零一年一月六日,他被劫持到长林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在劳教所内,他被逼做奴工。
二零零五年三月十日下午,李敏正在单位呼兰区财政局上班,呼兰区公安分局副局长姜继民、国保大队长陈兆林、政委陆文学等十几个警察,闯入李敏的办公室,铐住他的双手,从他身上强行抢走他家的钥匙。在呼兰区光明派出所所长王忠森的带领下,十几个警察强行闯入李敏的家,进屋后将李敏的妻子杜秀珍按倒在地,铐住双手,然后翻箱倒柜,东西扔了一地,抢走电脑、打印机、打印纸、大法书籍、法轮功真相资料等共计两万多元的物品,还抢走现金六千多元。
呼兰区公安分局国保大队的颜庭辉、许兴武等人企图绑架更多的法轮功学员,在李敏家蹲坑,吃住三天三夜,把家中的生活物品弄得破烂不堪,一片狼藉。
杜秀珍与李敏连夜被劫持到一个没有任何标志的地方刑讯逼供,逼迫说出其他法轮功学员,逼迫写假材料等。把杜秀珍和李敏分别用手铐吊在两个屋里疯狂毒打,互相的惨叫声都能听到。后来才知道那地方是五常市的所谓“转化学校”即“洗脑班”。打人的主要是校长付彦春、么振山、朱宪福、韩光、荆棘、姜占海、史光富等。凶手们将李敏的两手两脚绑在四周的床上,用小白龙(白色硬质塑料管子)抽打,抓头发,用烟头烫,把嘴堵上不让叫出声来,打了一天一夜。李敏被打的死去活来,身上都是黑紫色,没有一块好地方。
酷刑演示:火烫(绘画) |
李敏生前在监狱写给家乡父老的公开信中说:“我和妻子杜秀珍被连夜拉走,几个小时后,把我们弄到一个没有任何标志的场所,进入一个铁门里边,把我和妻子分别用手铐吊在两个屋里,不由分说就是一顿毒打。我与妻子相互能听到惨叫声。后来知道,那里就是五常市所谓的法轮功转化学校。打我们的是校长付彦春同幺振山、朱宪福、韩光、荆棘等一些地痞流氓。
酷刑演示:吊挂毒打 |
“他们打了我一天一宿,打得我死去活来,当时全身都是黑的。校长付彦春最为狠毒,手段非常残忍,并且他还给哈尔滨市公安局六处的办案人员打电话,说我三次企图自杀。他们打我们的目的是逼我们写悔过书及交待材料。在那里我和妻子杜秀珍被非法关押迫害了五个半月。这期间对我们的迫害没有任何法律手续,都是非法的,所谓的转化学校也没有任何标志与执法身份。那里的条件比黑社会绑架人质的地方还差。
“由于我们承受不了付彦春等人长时间的各种酷刑迫害,当然也是我们的意志不够坚强,才违心的写了他们需要的所谓‘交代材料’,完全是刑讯逼供形成的假材料。这期间,校长付彦春采取各种流氓手段对我们施压和欺骗,说我们必须按哈市公安局六处的要求去交待才能获得自由。他们处心积虑的要在迫害法轮功中取得‘成绩’和扩大‘成绩’。”
所谓“五常市转化学校”,是其所谓“校长”付彦春、哈市公安局六处张耀彬、哈市六一零办主任祁加民、省六一零办主任张金凤等一些人发财的基地。因李敏在财政局上班,他们认为李敏一定有钱,就把李敏夫妻二人绑架到那里迫害。付彦春经常跟李敏说:“只要你们肯花钱就能获得自由。二零零四年五常市的法轮功学员刘艳春等七人被抓,因为他们家属花了钱,找了张耀彬、祁加民、张金凤等人帮忙,才获得自由。”
哈市公安局六处的张耀彬、邢建武、吴俭、李树欣等人先后几次去那里,每次去时,张耀彬都单独找李敏谈话,意思是让他“认清形势”,只要肯花钱,其它方面他都可以帮他协调,这样才能获得自由回家。哈市六一零办头目祁加民、省六一零办头目张金凤先后两次去那里,每次他们都找李敏谈话,让他如何配合他们所谓“工作”。这期间,付彦春三次给李敏儿子打电话约去洗脑学校,与李敏共同商量怎么给张耀彬、祁加民等人送钱,并把他们的电话号码告诉了李敏儿子。由于没有按他们的要求去给他们送钱,他们就把李敏夫妻二人推给了呼兰公安局。
二、夫妻俩遭诬判八年 李敏被迫害致死
这样,哈尔滨市呼兰区公安局才于二零零五年八月二十四日补办了对李敏与的妻子杜秀珍的拘留等法律手续。这都是非法的。
在呼兰区检察院的赵国华、法院审判长宫世丽介入的时候,李敏向他们说明的交待材料是刑讯逼供下形成的假材料,请检察院、法院从新调查核实。然而,他们并没有调查核实,就依据原始的假材料对他们夫妻二人进行了强行非法判刑。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二十日,李敏、杜秀珍夫妻都被呼兰法院非法判刑八年。李敏被投入到呼兰监狱集训队,被转到大庆监狱七监区;杜秀珍被关押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
由于李敏被殴打得全身是伤,始终在伤痛的折磨之中,曾多次被送大庆监狱医院住院。
在大庆监狱,李敏又遭到大庆恶警常明等人的残忍迫害;因遭长期残害,李敏的身体十分虚弱,出现脑血栓的症状。
二零零九年过年,李敏的儿子去看他,他行走全靠人背,说话、喘气都困难。即使这样,大庆监狱也不放人,而且还以不穿囚服为借口,不给李敏他们饭吃。七大队恶警队长公然说:“什么时候放人呢?就是把你放回去,你也没有存活的希望了,你回家也就是活个十天八天的,否则绝不放人。”
二零零九年四月份,李敏的家人去探视时向监狱提出给李敏办保外,可是被监狱恶警拒绝。
二零零九年五月中旬,李敏被恶警转到大庆医院,当时已不省人事,呼吸困难。而且在这种状态下,恶警还给李敏铐着脚镣。家属说:“人都这样了,你们还给戴脚镣?”恶警竟借口说“开不开锁”。家属据理力争道:“你们给铐上的,你们为什么开不开锁?”最后恶警就把李敏脚脖子抹点香油做润滑剂,强行把脚镣子硬拽下来。
中共酷刑示意图:手铐脚镣 |
直到二零零九年李敏病危,大庆监狱通知家属给李敏办保外就医。但由于呼兰区六一零和公安局拒绝在“监管”上签字,未办成。
二零零九年五月二十三日二十点左右,李敏在大庆医院住院二部四楼脑内科病房含冤离世。
李敏先后被关押迫害的黑窝有:哈市呼兰区看守所、哈市第一看守所、哈市第二看守所、长林子劳教所、五常洗脑班、呼兰监狱、大庆监狱等。
李敏生前在监狱写给家乡父老的公开信中说:“时至今日我们也不明白自己究竟犯了什么罪。我们不放弃信仰,坚修法轮大法,是为了提高自己的境界,也符合宪法信仰自由的一条。我们也没有参与政治,因为我们没有政治图谋与诉求,在我家搜出的所谓‘反动’传单,其内容都是讲法轮功的真相。由于共产恶党对大法弟子无理智的镇压与迫害,我们只是向广大民众讲清法轮功是什么,共产党是什么,共产党为什么迫害法轮功,法轮功何罪之有呢?难道说真话就是反动吗?这次魔难中,我亲身体会到了共产党的罪恶与阴毒,也更加认清了恶党的流氓邪教本质。
“几十年来,恶党给中国人民灌输的党文化,那就是鼓吹暴力、残杀生命,只要有不同声音,镇压就是合理的。尤其是恶党对中国人民进行无信仰、无道德、无善念、亵渎神灵的教育,使大多数中国人失去了对神的信仰,使整体道德急速下滑,造成的失去人心的损失是无法挽回的。”
一次次的迫害,“给我亲人带来了剜心透骨的痛苦,年近七旬的母亲、岳父岳母几乎哭瞎了双眼,年纪轻轻的儿子还未成家就失去了父母双亲的帮扶。每每见到我时都哭的说不出话来,这令人肝肠寸断的场面有谁能不动心?然而这种情景在中国又何止千万呢?并且还有的大法弟子被打死,家中扔下幼小孤儿无人照顾不是更惨吗?谁之过?”
三、妹妹杜秀英多次被绑架、在万家劳教所遭折磨
杜秀英,一九九八年下半年经人介绍修炼法轮功。以前由于身体不好,先后做过三次手术,经常和丈夫打架,张嘴就骂,家务活也不能干,活得很苦、很累。杜秀英看了法轮大法师父李洪志的讲法录像后,三天就不再骂人了,身体也一点点的好了。杜秀英说:“我真切体会到了无病一身轻的美妙,骑自行车好像有人推一样的感觉。家务活也能干了,性格也好了,笑容也常挂在脸上了,知道关心别人了,不再和丈夫打架了,婆媳之间妯娌之间也和睦了。丈夫看到了我的可喜变化,年底他也走入了大法修炼,同时引导我的女儿一同学法修炼,我们一家三口沐浴在佛光普照的幸福祥和之中。”
二零零零年四月,杜秀英一家三口进京上访为大法说句公道话,在天安门广场被绑架,被呼兰区新华派出所警察和呼兰区粮食局干部王华接回,杜秀英女儿被亲属领走,杜秀英和丈夫于怀才直接被关进呼兰区第二看守所。第一次被非法关押,单位扣了她三千元钱,至今没还。
第二次被绑架是,一韩姓片警经常上她家骚扰,有一次看见杜秀英家有本《转法轮》,欲强抢没得逞,打电话找来新华派出所所长王忠森及几个警察,把杜秀英和丈夫于怀才绑架、非法关押半个月。
第三次被非法关押是因为杜秀英第二次进京为大法鸣冤。
第四次中共邪党人员采用欺骗的手段说找杜秀英问点事,一会就回来被她拒绝,后来他们找来防暴警察将杜秀英强行抬上车,关进看守所。
二零零零年年底,杜秀英被送到万家劳教所,一周就被关进小号迫害,直到腊月二十三日才放出,大年三十逼迫法轮功学员们看邪党电视宣传。法轮功学员要求无罪释放,惨遭酷刑迫害。
二零零一年端午节前,万家劳教所按照上边的指令,强行转化法轮功学员,并要达到“转化率”。首先一楼的法轮功学员遭受了残酷迫害,并发生了震惊中外的法轮功学员多人被迫害致死、多人住院的“万家惨案”。从劳教所回家时,杜秀英全身长满了疥疮。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份,呼兰区公安分局国保大队把杜秀英视为重点跟踪对象,一直企图绑架杜秀英,因杜秀英走脱,绑架未遂。
四、杜秀英丈夫于怀才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五日上午,于怀才的母亲发现于怀才家的附近有两个陌生人来回走动,便上前询问,那两人说是干活的,后来就走了。
中午,于怀才回来把送货的车放家后就走了,走到原哈尔滨呼兰区看守所东大墙,被国保大队警察颜庭辉、许兴武等人绑架,并把身上所带的1000多元钱、一部手机和身上的钥匙抢走。恶警跟于怀才家人讲:“根本没想抓你儿子,目的是让你儿媳妇回来换他。”
于怀才被绑架到呼兰区原看守所非法关押,在呼兰区宏大旅社被非法提审两次,一直没有配合邪恶。十一月二十五日,于怀才被放回。
第二天,于怀才到呼兰区公安分局国保大队去要被扣押的钥匙和钱。呼兰区公安分局国保大队长陈兆林和教导员陆文学说:你还敢上这来要钱?!你别回去了。就又把于怀才关押到呼兰区看守所,并非法劳教一年。
于怀才在呼兰区看守所一直绝食抗议,二十多天后被送进哈尔滨市公安医院继续迫害,在二零零七年元旦以后,又转回呼兰区中医院。在七、八天后,家属知道消息去看望,见于怀才戴着脚镣子在床上躺着,脚和脚脖子都肿了而且都磨坏了,人非常瘦。(在这之前不让家人看,家人也不知道任何消息)。据中医院的护士说,这比刚来的时候强多了。第二天,于怀才就被送到长林子劳教所。
二零零七年一月二十五日,于怀才的母亲去劳教所看望于怀才,于怀才说你只要给我送两件衣服,以后不要再来了。
于怀才被强迫做奴工,挑牙签。过年期间,长林子劳教所对法轮功学员高压迫害。五大队队长王凯指使劳教人员马太平殴打了14名法轮功学员,轻者拳脚相加,重者用床板狠命打,打法轮功学员刘景洲时把床板都打断了,打得刘景洲鼻口出血、脸部变形。14名法轮功学员每个人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迫害,有一人骨盆被打坏住院。于怀才为了制止迫害,绝食抗议,王凯经常强令多名劳教人员按住于怀才进行插管灌食,致使于怀才鼻口出血,不能说话。
酷刑示意图:摧残性灌食 |
二月二十五日劳教所打电话,说于怀才正在哈医大二院抢救,叫家属去看人。在家属见于怀才之前,邪党人员强迫家属必须在辱骂法轮功和法轮功师父的纸上签字,否则不让见;并向家属要钱给于怀才看病,不然就给他灌食,灌食过程中出现任何情况都不负责任。当时家属就拿了1000元钱。于怀才见到家人说,你们以后不要来了。
后来于怀才又被送回长林子劳教所。在于怀才去世之前,劳教所多次同家属联系,叫家属去看人,欺骗家属说,只要他吃饭,他在里边炼功、学法、干什么都行。
二零零七年三月末,家属到医院看望,只见一米八的个头,原体重二百多斤的于怀才被迫害的骨瘦如柴,体重已不到一百斤,大小便失禁,生活不能自理,嗓子嘶哑,发不出声来。原本方型的脸已变形,又瘦又长,不堪入目。于怀才女儿看到眼前的爸爸,惊吓的大哭着跑出来说:“这不是我爸爸,他的脑袋怎么那么长?”
令人不解的是,不知长林子劳教所施以何等酷刑,注射了什么药物,于怀才的手当时不停的往墙上摔打,手背被摔打的血肉模糊。此时,于怀才已生命垂危,可还戴着手铐和脚镣。后经家属强烈抗议,才将手铐脚镣解下。于怀才的家属见他总是往墙上摔打,手已经摔坏,就给他戴上手套,不一会就黏在了一起。
于怀才当时已经没有能力表达自己的想法了,劳教所仍拒不放人。二零零七年四月二十二日于怀才含冤离世,年仅四十二岁。
于怀才被迫害致死后,劳教所在死亡证明上公然伪造了几种病名,让于怀才的哥哥于怀富签字。于怀富不签:“我弟弟没有病,是你们给害死的!”官方威胁、恐吓家属:“签也得签,不签也得签,不签照样火化”。这样,于怀才的尸体被草草的强行火化,在610的参与下注销了户口。凡是参加葬礼的人不许带手机,不许照相。死亡证明被劳教所拿走。
五、杜秀英再次被劳教折磨
丈夫于怀才被迫害致死后,杜秀英四处躲避,在呼兰区许卜乡讲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人举报,再一次遭到绑架,被呼兰区公安分局非法劳教一年半。
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八日,杜秀英被送往哈尔滨市戒毒所,由于身体原因拒收,拉回呼兰区看守所,第二天呼兰区看守所的所长宋长河给万家医院院长送礼,不让医院说杜秀英有病。就这样,杜秀英又被送进前进劳教所。
入前进劳教所后,王敏队长和刘畅拳打脚踢,把杜秀英的胳膊像拧麻花一样背到后面,按着杜秀英的手指往一张白纸上按手印。杜秀英不配合,王敏接连打了杜秀英几个嘴巴子,把脸都打坏了。刘畅还侮辱杜秀英。
酷刑演示:毒打 |
劳教所的吃住条件极差,每天强迫做奴工,薅草、喂猪、喂鸡喂鸭、撮猪屎等,所有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都遭到了不同程度的迫害。
二零一一年五月,劳教所搞“攻坚战”,所长、队长签字,保证达到百分之百的“转化率”,并与奖金挂钩。三个警察包一名法轮功学员,“转化”不了扣工资。一时间,整个劳教所在恐怖之中。先是劝说“转化”,不成接下来是威胁、羞辱、罚蹲、不准洗漱、不许上厕所。一姚姓法轮功学员,一再要求上厕所不让去,结果大便拉在裤子里。杜秀英被罚蹲了四、五天,晚上有一宿蹲通宵,其余的都是蹲半宿。
强迫做奴工,有一天在喂养厂干活时,天下雨了,杜秀英等三个人在一起躲雨时,说几句话,被大队长王敏听见,王暴跳如雷的责骂,并授意下班张艾辉队长及班长惩罚杜秀英。杜秀英被责令撮猪屎。当时杜秀英身体被迫害的严重,站着有时都站不稳。撮猪屎,和猪在一起,很容易被猪撞倒,杜秀英就说:我不能干,干不了。张艾辉指使恶班长王芳将杜秀英推倒到猪圈里,不让她出来,几天后,逼迫杜秀英扫猪尿,才把她放出来。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二十八日又一轮残酷的迫害开始了。因为610每年要到劳教所检查工作。劳教所层层下令逼迫法轮功学员污蔑大法,以显示劳教所“转化”成功。上午九点多,队长王小伟把杜秀英找到二楼,让她按他们说的话去说。杜秀英回答不能说,王晓伟用各种方式哄骗、威胁,他看杜秀英不从,拽起她的脖领子,把杜秀英薅到三楼,戴上手铐挂在床上,让杜秀英蹲着,由警察王美英看着。过了一会,王晓伟拿着一根电棍进来,薅着杜秀英的头发把她拽起来,气急败坏的用电棍电。杜秀英躲开了电棍,恶警又让她蹲。此时,杜秀英听见了隔壁同修的惨叫声。
不知几点了,杜秀英被强制蹲的已经站不起来了。王晓伟不让杜秀英说话,打开手铐的一只,另一只铐着杜秀英,扶着她往外走,没到门口,杜秀英便重重的摔倒在地起不来了。此时,已是下午三点多钟,杜秀英被罚蹲了六个多小时,全身抽搐、颤抖、麻木,不能动弹。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朦胧中有人说话,说心脏正常(说话的是医生汪美琪)。此时,杜秀英全身瘫痪,手脚冰凉。直到晚上九点多钟,才由两个警察把杜秀英扶回监室。
杜秀英女士二零一五年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说:“对法轮大法修炼者的残酷迫害,害死了我丈夫,不仅给我造成了极大的身心伤害,使本来就失业、艰难的我生活上更是雪上加霜。尤其在十多年的迫害中,由于多次被非法关押、劳教和长期的流离失所,我女儿于梦洋一个人在家,靠娘家人照看生活,孩子幼小的心灵遭到了无情的打击与摧残,不得不过早辍学流入社会,染上了很多恶习,让我痛心疾首。”
“我们姐妹二人的丈夫都被江泽民迫害死了。这给我父母的打击太大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楚是难以用语言形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