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广杰的妹妹纪广雄,安徽大学附小教师,坚持修炼法轮功,十多年遭中共各级人员无数次的骚扰、抄家、绑架、关押、强制洗脑、注射不明药物,于二零一二年三月二十五日含冤离世。
纪广杰的弟弟纪广奎,工程师,二零一七年三月被绑架,被刑讯逼供十三多个小时,遭竹签扎手指、手掌打脸、以拳击头、猛击心脏、手指弹眼球等酷刑,被非法判刑四年、并勒索罚金五万元。
纪广杰 | 纪广雄 |
纪广杰,原系安徽合肥工矿电器厂职工。在修炼大法前曾患有多种疾病如:浅表性、萎缩性、糜烂性胃窦炎等,常年解黑大便,曾经多次胃部大出血去医院抢救,贫血体质虚弱,不能正常工作、生活。妻子张兰萍也患有肺结核、咯血、偏头疼、胃病,有时俩人一起住院,家中老人,孩子只好托给亲友照看。一九九四年四月修炼法轮大法后,他们俩按“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都有了健康的身体,并且按照真、善、忍的理念做人,生活的幸福安宁,在家庭、社区、单位都是有口皆碑的。不但胃病痊愈,思想境界也逐渐提高。
大法给了他新的生命,纪广杰深深体会到大法的无比美好和伟大,于是他利用一切条件和机会积极洪扬大法,使本单位多名职工走入大法修炼。
一、夫妻俩多次被绑架、关押、劳教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中共邪恶集团疯狂造谣、诬蔑大法,迫害法轮功学员。纪广杰与妻子张兰萍去省政府和北京上访,讲真相,一次次被绑架、非法关押、劳教等迫害。
二零零零年六月,芜湖路派出所及合肥市公安一处警察伪装成灭白蚁的人员,骗开张兰萍的家门,强行将她绑架走,非法拘留十五天后,又将她劫持到义城洗脑班迫害。
从洗脑班出来后,纪广杰、张兰萍等合肥市法轮功学员一同到北京为法轮功鸣冤。在天安门广场,张兰萍拿出真相横幅时,被便衣警察发现,几个恶警冲上来,生拉硬扯,不让张兰萍打开横幅,恶警们故意将张兰萍抛离地面,使她仰面重重摔下,后脑砸在地上,鲜血从她脑后喷涌而出。纪广杰跑过来抱起昏迷中的妻子,正视便衣道:“你们不能打人!”这伙人恬不知耻的说:“我们没打人,是她自己摔的。”
张兰萍说:“我在北京天安门被警察摔倒,后脑着地,淌了许多血,后脑勺起了个大包,在京关押几天后,释放。回到合肥,芜湖路派出所又把我抓去,治安拘留十五天后,直接将我送到义城洗脑班非法拘禁一个月。单位在西市分局的胁迫下,扣除我失业基本生活费一千元(每月只给二百一十九元)。”
因去北京上访,纪广杰被西市分局非法刑拘一个月,关押在合肥看守所期间,强迫做奴工串彩灯泡,他是高度近视眼,完不成任务,晚上加班,每晚只能睡一个小时觉,一个月下来,身体极度虚弱,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五日被非法劳教一年,送南湖劳教所迫害。
在安徽南湖劳教所非法劳教期间,纪广杰不转化,还反转化,被送到南湖最艰苦的劳动大队,生活环境非常恶劣,很多人都长了疥疮。当时他浑身长满疥疮,两只手烂了还被强制下田干活,给庄稼上化肥,手被化肥泡得疼痛钻心。
二零零零年八月十六日,在东市区“六一零”的胁迫下,纪广杰的单位无理开除了他的公职。
二零零一年黄历新年期间,张兰萍去山区发大法真相资料,希望有缘人了解中共迫害法轮功的真相,被非法劳教二年,关押在安徽市女子劳教所。在那里,天天强制观看诽谤法轮功的宣传,每周开生活会都要被攻击、讽刺、挖苦,使张兰萍精神压抑、痛苦到极点。张兰萍被严管,每月要花四十元菜金,十元生活用品费。
张兰萍说:“这时,我儿子还在学龄期,为探视我们,给我们送衣物,东奔西跑,为了挣生活费养活自己,不得不中断学业,小小年纪承受着经济和精神上的双重压力。”
二零零二年一月,纪广杰等合肥法轮功学员去安徽省女子劳教所看望并营救被非法关押的同修(包括张兰萍),有一位老年女同修被警察非法追捕,摔倒在地,恶警用脚踩在她身上。纪广杰上前阻止恶警行恶,被合肥蜀山区派出所绑架。合肥开发区公安分局声称他张贴法轮功传单,又把他关进看守所,戴手铐脚镣十多天,非法劳教二年。
酷刑示意图:背铐、脚镣 |
纪广杰被第二次送到安徽南湖劳教所迫害,他要求行政复议,拒绝转化、拒绝做奴工。因血压高,心脏不好,在家人及其他同修共同努力营救下,几个月后被保外就医。
纪广杰家还多次被非法抄家 ,孩子被吓得不敢在家住。一次合肥包河区芜湖路派出所恶警硬砸坏两道门,入室抢劫没搜到东西,随手拿走他家的工具灯,门也不关,扬长而去。以后抄家邪恶就直接带锁匠,直接开锁入室。
二、纪广杰被非法判刑七年、迫害致死
从劳教所出来后,为让民众明白真相,纪广杰与同修一起制作、传送法轮大法真相资料。二零零三年七月,纪广杰去资料点时,被蹲坑的合肥国安恶警绑架。那次被绑架的还有法轮功学员王宇、胡恩奎、何继民、马玉兰等人。
为掩人耳目,中共邪党恶徒在旅馆里秘密对绑架的法轮功学员进行迫害,包括审讯、残酷用刑,三天三夜不准纪广杰睡觉,把手反铐在椅子上。
双手反背铐在椅子上 |
纪广杰被非法关押在合肥看守所一年三个月。当时纪广杰和二、三十犯人挤在一间阴暗潮湿的牢房里。吃、睡、拉都在里面。被强迫做奴工,每晚只睡一~二个小时觉,有时通宵干活不准睡觉,吃的是粗糙米饭、水煮老菜叶,一个月后骨瘦如柴。在此期间纪广杰身受到极大的摧残,人浮肿、血压高、胃病复发。
二零零四年七月三十日合肥包河区法院非法开庭,枉判刑纪广杰七年,同年十一月纪广杰被送往安徽宿州监狱,当时家人没接到任何有关纪广杰被判刑、被送往何处的通知。
纪广杰被劫持到监狱时血压高到230/170,在有生命危险的情况下,安徽宿州监狱违法收监,对其进行残酷迫害。在监狱,纪广杰拒绝所谓的“转化”,不穿囚服、不做奴工。
据纪广杰本人叙述,他在监狱期间,每天被两名罪犯包夹看管,监狱恶警经常将他带去强制抽血,并强制他吃各种不明药物,不吃就灌。有一次恶警指使几个囚犯压住他、掐着脖子强行灌药,差点窒息。
中共迫害示意图:强制灌药 |
由于监狱环境恶劣,纪广杰血压一直在260以上持高不下,随时都有生命危险,其家属获悉情况后,要求放人,狱方恶警黄启俊说:“出去就死的人,才能保外就医”。
家属多次前去监狱探望纪广杰,狱方态度恶劣不给接见。有一年冬天,因天气寒冷,儿子去给爸爸送棉被、棉衣,结果连门都不让进。儿子多次恳请看门警察,要求把棉衣棉被送给纪广杰,也遭到拒绝。恶警还胡说炼法轮功不要穿衣服。中共媒体声称监狱警察对法轮功学员“春风化雨”,而实际上却正好是相反的。
张兰萍说:“我多次探望,不给见,要求保外就医,……监区队长告诉我们,纪广杰身体很好。其实他们指使犯人给他灌药,差点窒息而死。不知道他们给他灌的什么药,不但血压不降(270),反而导致脑出血,昏迷送医院抢救,生命垂危,才让儿子接回家。”
因纪广杰血压持高不下,二零零九年监狱才同意保外就医。但当监狱派人到合肥办理纪广杰保外就医手续时,纪广杰户口所在地--合肥市包河区芜湖路派出所,受合肥“六一零”指使,不同意纪广杰保外就医。
到二零零九年六月,纪广杰在监狱被关押迫害突然晕倒,脑内出血,不省人事,大、小便失禁,左眼失明。从X光片反映,出血面在5CM大小。狱警恐出人命,担心纪广杰死在监狱,为推卸责任,才通知纪广杰家人第二天将纪广杰接走(当时还躺在病床上)。
纪广杰回家后,生活不能自理,由其家人二十四小时轮流照顾其起居生活。将近三年的时间里,身体状况一直很差,经常头痛头晕,身体每一个关节都疼、难受。就在这样的情况下安徽宿州监狱还不放过迫害,还在电话里骚扰其家人。
二零一二年六月三日晨,纪广杰含冤离世,终年六十五岁。
三、妻子张兰萍再次遭非法劳教、强制洗脑
二零零五年六月十日,张兰萍到纪广杰的妹妹纪广雄家,被恶警绑架、关押到安徽省狱警培训中心的洗脑班迫害。 张兰萍说:“我去姑子家,西园派出所伙同安大保卫处正欲绑架她去洗脑班,我阻止他们的恶行,他们通知芜湖路派出所和街道把我也绑架到洗脑班,强制洗脑,我绝食抗议,他们对我强行灌食、灌药,几小时后,我昏倒在卫生间,近一个月,才放我回家,以后身体一直不适。”
二零零八年五月,张兰萍因向世人讲真相又遭恶警绑架,被非法关押到合肥市看守所,半月后被非法劳教一年半,劫持到安徽省女子劳教所。
张兰萍说:“我不穿劳教服,狱警指使劳教人员一窝蜂上来,将我衣服扒光,几个年轻的女警察站在一旁羞辱我、辱骂我,然后,让劳教人员把劳教服套我身上缝起来,把我的所有衣服都搜走。”
“我拒绝做奴工,不报数,大队长林芸、周明凤罚我站,从早上七点站到晚上十二点,几天下来,我脚肿的象面包,行走困难,她们用绳子把我绑在铁床架上站。这不能使我屈服,她俩又使出毒计,不让其他劳教人员睡觉,用扣分延期胁迫她们、唆使她们骂大法,骂我。”
在劳教所,张兰萍不配合劳教所的任何要求,中共暴徒们就强行把她四肢绑在床上长达半月之久。并罚整个房间的其他犯人中午不准休息,挑起犯人对法轮功学员的仇恨。因张兰萍坚持信仰真、善、忍决不“转化”,恶警命令犯人二十四小时监视她。家人寄存的钱不给用,每个月只准买十元钱日用品。
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一日,张兰萍绝食抗议恶警对她的迫害及恶意牵连同监室犯人。当绝食进行到第五天,劳教所恶警开始对她进行野蛮灌食,恶徒林芸使劲拧张兰萍的鼻子,其他暴徒再使用签子插入她的鼻子里,导致胃部出血。
张兰萍说:“我开始绝食抗议,四十天中,我遭受了非人的折磨,野蛮灌食,鼻饲灌食,捆绑。插上鼻饲后,她们拿来绳子把我双手绑在背后,一点都动不了,躺在床上不能翻身,换一个姿势要花很长时间,艰难的一点一点挪动,就这样,绑了我六天六夜。松绑时,我的手肿的象高脚馒头,手指已无知觉,一个月以后,才恢复知觉。卫生所一名负责医生带来了一个新手给我插鼻饲,让她练手,胃管插进去,又拔出来,再插进去,再拔出来,并不给我灌食,对我的惨痛,他们无动于衷。”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绘画) |
女教所二大队队长林芸在潘姓所长的指挥下,亲自动手给张兰萍野蛮灌食,上来许多人按住她的头,掐腮的、撬嘴的,林芸往张兰萍嘴里快速的倒食,使张兰萍透不过气来。张兰萍说:“快窒息的那一瞬间,我脚碰到一堵墙,我使出所有的力气一蹬,才死里逃生。”
二零零九年十一月八日,张兰萍被非法劳教一年半期满,被劳教所说是延期两个月。两个月后,劳教所又说继续延期四十五天。四十五天后,家人去接人,队长林芸说:市“六一零”通知,要等“六一零”来人才能放人。
二零一三年三月十一日,张兰萍去上海探望年迈的母亲,在合肥南站通过安检,在等待检票进站台时,二个警察拿着身份证复印件,查了她的票,劫持了她,一定要翻查张兰萍的行李,张兰萍说行李通过安检,证明没带危禁品,不配合他们搜查。他们说你清楚你是干什么的,来了许多警察,在姓孙的所长的授意下,抢走了张兰萍的行李搜查,以有法轮功宣传品扣押了张兰萍,又非法去她家抄家抢劫。
当晚,合肥铁路公安处把张兰萍关押在看守所刑事拘留,多次非法提审。因家人为张兰萍请律师作无罪辩护,一个月后取保回家。张兰萍没能如期去上海,她那快九十岁的老母亲不仅是失望,这些年来无休止的被抓被关,家中亲人都生活在极度恐惧中,天天担惊受怕,母亲曾流着眼泪问她:为什么要吃那么多的苦啊?
张兰萍说:“我已经记不清我家被非法抄了多少回了,来者从来没出示过任何证件,家没人就砸门砸锁,有一次半夜抄家,砸坏我家两个门,惊的左邻右舍不能睡觉,抄完家扬长而去,门就敞开着。‘六一零’成员身着便装,谎称查白蚂蚁、查水表、查煤气,多次入侵我家,东张西望,嘴上还说到处看看,到处看看。执法者能够这样无视法律,大肆侵犯公民的权益,……是严重的违宪违法的。”
四、妹妹纪广雄屡次遭迫害离世
纪广雄,安徽大学附小教师,一九九四年修炼法轮功后,获得健康,无病一身轻,为学校节省了许多医药开支。她在“真、善、忍”法理指导下,善待他人,心性提高很快,身体也不断地得以净化,真是走路生风。有了一个健康的身体,她致力于教学,是师生公认的好教师。
一九九九七月二十日中共开始疯狂迫害法轮功,那天,纪广雄被连续非法传唤26小时,不久被骗到北门某宾馆强制洗脑十多天。
九九年十二月,纪广雄去北京上访为大法说句公道话,被合肥西市分局劫持回,没收身上所带现金,并非法拘留15天。释放那天又被学校强制扣押在校招待所,不给回家,天天逼她写保证书。一周后释放,但剥夺了她给学生上课的权利,只是天天到学校报到,受监控。
二零零零年元月放寒假,校保卫处、西市“610”将纪广雄绑架到汽修厂子弟小学办洗脑班,还勒索每人缴纳3000元食宿费。正值隆冬,下很大的雪,她和十几个同修住在四面通风的旧教室里,地上铺一块木板,晚上就睡在板上,吃的是“610”公检法人员吃剩的饭等,有时还吃不饱,每天强制看诽谤大法的录像,强制在保证书上签字。直到过年才放回家。人虽然回家了,但校方在“610”不法人员指示下,对她实施监视居所、跟踪……
二零零一年元月,纪广雄在外地讲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世人构陷,遭到非法抓捕,非法劳教二年。安徽女子劳教所的恶警对她强制洗脑,每天很早起床,晚上很晚睡觉,十几个小时不停地围攻、洗脑,连吃饭时间也不放过,强逼她放弃信仰,精神和身体受到双重折磨,导致她血压高到260/120,双眼充血,脸肿大,心脏病复发,被保外就医。
从劳教所回家后,学校得知她还坚持修炼时,不准纪广雄上班,不发一分钱工资。纪广雄去校保卫处讲真相,要求上班,结果又被绑架到女教所。
当时恶警唆使八、九个吸毒人员把她按到床上注射药物。一天深夜又将她送到105医院,十几个医生护士把她压在床上注射了一针不明药物,顿时晕死过去,什么也不知道了。几天后醒来,人已经在女教所了,劳教人员告诉她:“你回来几天什么也不知道。”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
纪广雄醒来后,全身难受,口舌干燥 ,喝了两瓶开水,不能吃饭,血压仍持高不下,在家属的强烈要求下,再一次保外就医。
二零零二年七月,“610”不法分子又伙同校保卫处到纪广雄家骚扰,强行把她绑架到合肥政法委办的洗脑班〔新华宾馆〕,一人关在一间房间,不准外出,不准与人讲话,强制洗脑,又把她迫害到血压240/100才放回家。
才过了三个月,中共邪党召开“十六大”,西园派出所开了两辆警车,十几个警察围在纪广雄家楼下,企图再次绑架。纪广雄和家属不配合,不开门。恶警拿来一根铁棍,硬把门撬开,象一伙土匪冲进她家,一脚踹开房间,把她从床上摔到地下,抬上警车送往女教所。
由于血压很高,女教所不收。深夜一点多钟又抬上警车送到新华宾馆洗脑班,两个恶人一人拽着纪老师一只手强行从车上拖下来,顺地拖进宾馆房间,又用胶带捆住两条腿。后因血压太高,洗脑班怕负责任,让学校将她接回家,并在她家楼下设岗,24小时监视,直到邪党会议结束。
二零零四年九月,纪广雄又被绑架到安大招待所洗脑班,两天时间内又被迫害成高血压、心脏病重新复发。
二零零五年六月八日下午五时左右,纪广雄正在家准备晚饭之际,突然来了几个人闯入她家要绑架纪广雄进洗脑班,当即遭拒绝,其家人严厉责问:“私闯民宅,绑架人这是违法行为!”但这些人就是不走。此时纪广雄血压升高至230,躺在床上不能动弹,而绑架人数增至十多人,纪广雄被绑架到省“610”办的洗脑班(监狱警官培训中心),又被非法抄家。
纪广雄的弟弟纪广奎、二嫂张兰萍恰好来看望她,结果一起被绑架进洗脑班。
后经了解,恶人经“上级”指使,由合肥市蜀山区政法委“610办公室”主任宁光安带领下进行绑架。陪同的人员有西苑街道主任:王长林(音),派出所王玲。
十几年来,中共人员象这种无法律手续的拘禁、骚扰、抄家成了纪广雄的“家常便饭”,使她无法正常生活,心理压力很大。校保卫处长说:我们随时都可以抓你。纪广雄说:你们左一次、右一次的绑架骚扰我,使得我和家人都不得安宁,都是你们在扰乱社会治安,制造不稳定因素。
十多年的迫害,使得纪广雄身体和精神受到极大摧残,承受到了极限,于二零一二年三月二十五日含冤离世,终年六十一岁。
五、弟弟纪广奎遭牙签插指等酷刑、二次被枉判
纪广奎,一九五六年生,大学专科毕业,工程师,一九九四年开始修炼法轮功。他以前得了严重的萎缩性胃窦炎,各大医院都看不好,参加了吉林省延吉的一次法轮功学习班,八天时间病就好了,久治不愈的咽炎也好了,一直到现在都没有犯过,各种刺激性的食物都可以吃。
因修炼法轮功,纪广奎多次被中共不法人员残酷迫害。二零零一年三月,纪广奎在发大法真相资料时被恶警追捕,机智逃出后,流离失所,六月份在云南又被非法抓捕。由于他坚决不配合邪恶,被殴打得遍体鳞伤仍不屈服,卑鄙的中共警察又进一步残酷折磨,将纪广奎左手扳至极限(180度),手心贴到手臂,双脚戴镣铐,双手背后上下被铐数小时,直至双手变色、血脉不通才打开。致使纪广奎左手两年多没有恢复、不可负重、经常疼痛。
中共酷刑示意图:殴打 |
纪广奎被由云南劫持回合肥,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八月一日被非法判刑两年,二零零一年八月四日被送进安徽南湖劳改农场。
二零一七年三月十八日晚上十点多,纪广奎接到电话说,他的车挡路,要求下来挪车。结果刚开门闯入十几个人,其中有合肥市公安局国保支队三、四人,合肥芜湖路派出所二人,巢湖市公安局约五人、朝阳派出所警察柯磊和国保大队王兵,他们简单问一句,就开始抄家,没有出示警察证,搜查证还是在现场填写的。警察抢劫了三个笔记本电脑(有一台是纪广奎妻子王桂的),一个主机,三台打印机,耗材,三十几本自己学习用的法轮功书籍,还有一些材料,二个移动硬盘,修机子用空的,U盘十几个,一半是空的,铃木利亚纳轿车(牌号皖A jl830)钥匙和家门钥匙(后返还)。警察抢劫时没有让纪广奎清点,纪广奎要扣押清单,警察不给。警察另扣两部手机,其中一部是孙女上网用的。
晚上十二点,警察用车把纪广奎劫持到巢湖市公安局刑侦楼(执法办案中心),路上一直铐双手。警察没给拘留决定书。王兵和柯磊把纪广奎关在讯问室铁椅上。因纪广奎没回答警察提问,就被罚站约一小时。王兵踢他脚要他两脚并拢。
三月十九日凌晨三、四点钟,进来一个便衣,约一米七五高,五十多岁,略胖,大脸,略黑,一般发型,别人叫他王某某(故意编造假名误导,后经了解是巢湖市公安局国保大队大队长郎登山)。警察说有办法让纪广奎说,会用牙签插手指,一般人插到一半就说了。
郎登山用四根牙签并排插进纪广奎右手中指,插到一半拔出来,再插到指甲缝底部,又拔出用两根再插到底,鲜血直流。问纪广奎说不说,纪没说话。他又用四根牙签往右手无名指插一半,又拔出来插到底。十指连心,疼痛可想而知。
酷刑演示:用竹签扎手指(绘画) |
郎登山又要纪广奎站起来,用手掌打左脸两、三下,用拳头打头三、四次,手指对两眼弹打几下,用拳头猛击左胸心脏部位,致使纪广奎胸部的心脏部位现在还疼痛,喘气都痛。
警察还用双手掐纪的脖子按到墙上,纪差点喘不上气,现在脖子还有伤痕。殴打时讯问的王兵、柯磊在场看着,打完后他们还说让你说你不说,非要吃苦才说。殴打持续了约二十分钟。
郎登山说对你们这样的人可以过分没事;还说我们还有把啤酒瓶盖摘掉,把带压力满瓶酒的啤酒瓶直接塞到肛门里,没有不说的,对新疆人我们就是这么干的!
打完后,柯磊和王兵两人就继续问。因为刑讯逼供,笔录上写了虚假内容,如纪广奎没说过到过巢湖市也被记上了,纪没签字。恶警一直讯问到三月十九日天黑约十八时,才把他送到巢湖市看守所。期间不给睡觉和休息,在手指头插牙签时不给上厕所,不让睡觉和休息,有墙上几百瓦的大灯强光照射纪。三个人都穿便服,没出示证件,不讲姓名。
三月二十三日,纪广奎儿子纪良与代理律师向巢湖市检察院控申科控告巢湖市公安局国保大队长郎登山、警察王兵、朝阳派出所警察柯磊涉嫌刑讯逼供犯罪。巢湖市检察院却迟迟不予调查和立案。律师到办案中心查询,接待人员从电脑上查询纪广奎在此被连续讯问期间从三月十九日二时三十八分至十八时许,共十三小时二十二分钟。
二零一七年十二月六日,纪广奎被合肥巢湖市法院非法庭审。原定于下午两点开庭被推迟到下午三点,审判长刘冬升,审判员周可平,检察院公诉人孙波。法院外来了许多警车,还有许多便衣。纪广奎的家属去了多人,但只拿到五张旁听证。他们进入法庭时发现,法庭早已坐满了邪党自己的人,只剩下几个空位子分散在法庭四周。
开庭时,律师拒绝安检被拦在法院外面,审判长刘冬升就宣布开庭了,开始宣读法庭纪律及事项。一位亲属急了在法庭门外大声说:律师还没到,为什么就开庭?为何不让我们的律师进来?法庭俩位工作人员闻声出来,解释说:“定好三点开庭的,所以三点就开庭了。”经过交涉,法院才让两位律师进法庭。
公诉人指控纪广奎八条所谓“罪状”,被纪广奎与律师一一驳回。其中一条,纪广奎说:我签字时明明是一百多张真相,怎么到法庭上就成了一千三百张了?公诉人不回答。对于纪广奎被刑讯逼供之事,公诉人只字不提,法庭审判员周可平只在快结束时轻描淡写的问了几句。公诉人一般都是你驳你的,我依然诉我的。审判长多次打断律师合法辩护、阻止纪广奎的自辩,还说,“你知不知道我有权力禁止你发言?!”
二零一八年五月二十四日,巢湖市法院非法判纪广奎四年,并勒索罚款五万元。家人要求上诉。纪广奎在看守所写了上诉状,由看守所送到巢湖市法院。
二零一八年八月十一日 律师接到合肥市中级法院法官胡宏林电话,要求十三日到本院来。十三日上午九时许,胡宏林、汪蕾两位法官从里面出来,纪广奎儿子主动上前握手示意,可胡宏林却用手挡开,高冷的摇头。走进调解厅,胡法官说:叫你们从大老远来,是跟你们说我们决定不开庭,你们三天内把辩护词交来。律师问:是你决定的?胡宏林说:是的。律师说:按照刑事诉讼法的规定,二审是否开庭应听取辩护人意见,了解是否有应当开庭的法定情形等,再做决定。还没听取辩护人意见你就决定不开庭,还要求三天内交辩护词,违反法律规定,而且是否开庭应当由合议庭决定。胡宏林又改口说:是合议庭决定不开庭。律师又问:是哪一天做出的决定,他说:没有义务告诉你,最后又说提交辩护词就五天吧。律师说:就你这样草率办案会申请你回避。胡宏林扬长而去,还说你们去告我!
九月十九日,书记员汤中杰打电话通知纪广奎儿子于二零一八年九月二十日去拿刑事裁定书:“驳回上诉,维持原判。本裁定为终审裁定”,时间是二零一八年九月十四日,审判长:胡宏林;审判员:杨林、汪蕾;书记员:汤中杰。纪广奎儿子写的辩护词九月十三日才交给合肥市中级法院(儿子申请担任其父亲的辩护人),九月十四日合肥市中级法院就裁定了,说明他们很可能没看儿子写的上诉状就裁定了。而且到九月二十日才把裁定书交给家属。
家属为了见纪广奎,就打电话给巢湖市看守所,他们说没接到通知。结果在九月二十七日上午,纪广奎亲属正在送申诉状时,大约快十一点多巢湖市看守所打电话给纪广奎儿子说已将纪广奎送到安徽省宿州监狱去了。他儿子问:我们还没见面怎么就送走了?他们说可见、可不见。
据明慧网二零一八年十二月前发表的合肥法轮功学员遭受迫害的消息初步统计出,二十年来,合肥地区法轮功学员有29人被迫害致死,161人被非法判刑、劳教,至少17人被迫流离失所,至少3人在迫害中失踪,法轮功学员被绑架至少609人次,那些被中共抄家人次和被抢劫的物品已经无法统计。合无数的法轮功学员被绑架、抄家,被关押进合肥各看守所、拘留所、洗脑班,许多法轮功学员被致伤、致残、致死、被迫害的精神失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