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完、言不尽的师恩浩荡

更新: 2020年09月03日
【明慧网二零二零年九月三日】二十几年的修炼历程,和一个生命的成长是一样的,由蹒跚学步,到今天的长大成人,一路走来,经历着成长的痛苦,也经历着成长的快乐,最后收获的盆满钵满,所有的不堪和苦难,都让师父的妙手演化成了不尽的福份,真是说不完言不尽的师恩浩荡啊!

苦难人生

我原本有着在周围人看起来算是亮丽的人生,由于长相好,成绩好,学生时代一直是同学崇拜,老师喜欢,父母也疼爱有加的。大学毕业后,我被分配到了事业单位,当了一名高中语文老师。之后不久,我遇到了在机关单位工作的对像,建立了自己的小家庭。

可惜我在生下女儿之后,身体开始出现了不良状况:发低烧,背部隐隐作痛,四肢乏力等。去医院一检查,肺和心脏出现问题,虽然检测结果好像并无大碍,但是我感到十分痛苦,压力非常大。之后,症状越来越厉害,头也开始疼,还伴随气短心悸等。每天工作生活感到力不从心。奇怪的是,打针吃药多种治疗非但不见好转,而且各种症状都在不断恶化。实在受不了了,我感到每天每时每分都在煎熬之中。这使我最终放弃了我热爱的三尺讲台,办理了病休。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在家人的陪同下到外地大医院接受检查治疗。谁也没有想到这次检查结果竟是肺癌,左肺有扩散,而且还伴有心肌炎,心率过速,神经衰弱等。

因为不敢相信、也不甘心,所以家人带着我千里迢迢又去了别的大医院,看了西医又看中医,结论大同小异,而且没有特效药。我明白,医学判了我死刑。但是,我想活下去,我希望有奇迹出现。

丈夫坚持让我住院治疗。药很贵,到头来,花光了所有的积蓄,病情还在一天天的加重。丈夫说:就是去借、砸锅卖铁也得治病。但是我想,我不能让一家人财两空啊,人没有了,再背上一身债务!为了节省开支,我回到家中治疗休养,除了服药外,我自己给自己打针,时间长了,两个屁股结了很硬的块,不敢坐,不敢走。再发展下去,生活不能自理了,开始是婆婆来照顾,一个人忙不过来了,后来母亲也来照顾了。

我的气息越来越不够用了,说一句话中间得休息几次,胸腔不间断的胀痛。原来只是背痛,逐渐的往里痛,往前痛,直至痛透了整个胸腔。这种持续不断的疼痛,让人整宿都不能入眠。原来只是发低烧,逐渐高烧不退,整天开着电褥子,而且是高档,有一次脊背烫伤了都没感觉。到了不能吃饭不能睡觉的地步,我也彻底绝望了。什么也做不了了,整天躺着,唯一能做的就是流眼泪,原来幸福的家庭变的凄凄惨惨。

丈夫每次下班回来,陪我说不了几句话,就背过身去偷偷的擦眼泪。而我才三十出头,正是人生好年华!

大法救命

就在我万念俱灰,等待死神召唤的那一刻,想不到奇迹发生了。那是个我永远都忘不了的日子。

一九九七年,过了元宵节,阳春三月的一天,大学同学送给我一本书。我说不看,光气够喘的,而且胸疼头疼头晕,实在是看不了了。她说这本书不同于古今中外所有的书,非常神奇,如何如何。我不相信,更不想看,心里笑她愚昧,但碍于情面让她放下了,就放在床头。

可是,等到夜幕降临,等到万籁俱寂,家人都沉沉的睡去,我依旧躺在床上承受着病魔的蹂躏、无论如何也睡不着时,我想起了当天同学说的那些话,想起了那本书。不可思议的是,当时突然一阵热流通透全身,感到一阵奇妙的从未有过的心身舒畅!不由自主的,我捧起了那本《转法轮》,好奇的打开,读了起来。

说也奇怪,书里的每一个字都象磁铁一样深深的吸引了我。我看完篇首《论语》,就迫不及待的继续看,“整个的人类社会,都是在一个层次当中。掉到这一步上来,站在功能角度上看,或者站在大觉者角度上看,本来这些生命体是应该销毁的。可是大觉者们出于慈悲心,再给他们一次机会,就构成了这样一个特殊的环境、特殊的空间。而这个空间的生命体和宇宙中所有空间的生命体都不一样。这个空间的生命体,看不到另外空间的生命体,看不到宇宙的真相,所以这些人等于是掉在迷中来了。要想好病、祛难、消业,这些人必须得修炼,返本归真,这是在各种修炼中都是这样看的。人要返本归真,这才是做人的真正目地,所以这个人一想修炼,就被认为是佛性出来了。”[1]“这种场可以纠正一切不正确状态。人的身体是不应该有病的,有病就属于不正确状态,它就可以纠正这种不正确状态。”[1]

是吗?人可以不生病吗?那么,我还可以活下去吗?!书中的字字句句触动着我的灵魂,颠覆着我所有的人生观念。我如饥似渴的读着,忘记了时间,忘记了自己的病体,完全沉浸在另一个世界中。直到家人起夜才惊动了我,抬眼一看表,发现已是凌晨三点了。因怕打扰别人休息,我恋恋不舍的合上了书,熄了灯。可是,竟然一丝睡意也没有,内心翻江倒海,莫名的激动和兴奋!

天刚蒙蒙亮,我又捧起《转法轮》,把没看完的一气呵成看完了。《转法轮》为我这个死气沉沉的生命注入了生机,读完后,我感到一下子神清气爽,一下子身体充满了活力。

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和喜悦,第二天,不顾家人的反对,我独自骑着自行车来到同学家,她一见到我就喊:“你好了?太好了!”我把书还给她,兴奋的说:看完了,我好了,确实是神奇。

她说:还有动作,有五套功法。我惊喜的说:是吗?我想学!以前我曾跟随父亲学练过其它气功,相信气功祛病健身的功效,所以她一说有动作,我就迫不及待的想学。由于她当时也不大会,她便带我即刻动身去了她熟识的另一功友家。人家很热心,不厌其烦的教,当天,我差不多学会了。

回家的时候,天已经很黑了,路上骑着自行车,好像有人推一样,感觉自己身轻如燕,竟然体会到了没有病的滋味!

在学会动作的第二天中午,我我倚靠在床头,正想闭目养神,忽见前方飘来了一个漂亮的闪闪发光的圆东西,我惊呼:这是什么?!然后转念一想:法轮!是法轮!美轮美奂的法轮转动着,放射着奇异的金色的光芒,由远而近的缓缓飘来,径直飘到我的面前,我大张着惊奇的眼睛,看到法轮内部的太极和卍字符都在奇妙的转动,刹那之间,法轮从胸部進入了我的体内。我大惊!一下子坐起来!感到太神了。

从此,我更加确信大法的超常,在炼功上使劲下功夫,每天炼好几遍。有一天晚上,孩子睡了,丈夫在客厅里看电视,我在床上打坐。刚坐下不一会,忽然感到手没有了,然后胳膊也没有了,之后腿也不知去哪儿了,心里有些惊悚,渐渐的,整个身体都没有了,光剩下脑袋了,我开始害怕了。没有身体了,想动也动不了,怎么办?然后脑袋也没有了,只有思维还在,意识清楚,能听见客厅里电视的声音……

那时只是热衷于炼动作,并不看重学法。即便如此,我也是迅速的康复,奇迹般的生还。两个月后,我主动要求重返了工作岗位。

沐浴师恩

在同修的帮助下,我逐渐明白了学法的重要,请来了《转法轮》及师父的其他著作,每天拜读。通过反复学法,我先是明白了做人的道理,又明白了修炼的道理,也逐渐懂得了疾病形成的原因等等。通过学法,先前很多不明白的问题也都在书中找到了答案。

从祛病健身这一层次中突破出来,我开始真正走入修炼,按照宇宙特性“真善忍”做人处事,天天学法,凡事用法衡量对照。这样,除了身体的变化,我的内在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以前做事往往先考虑自己,比较自私,现在不同了,处处为别人着想,努力做到与人为善,因为师父要求我们要“修成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正觉”[2]。我感到身心在大法中不断得到净化和升华。

有一次,丈夫在外面喝醉酒,回家后莫名其妙的对着我破口大骂,我想起了师父的教诲:“打不还手,骂不还口。”[3]并暗下决心:这次一定要守住心性,不跟他一般见识,所以,不管他怎么骂,像没听见一样,心没动。可是他又动手打我,我依然没有反应,想不到他更加恼火了,一边喊着:“你为什么不还手?!”一边劈头盖脸打的更厉害了,直到可能是打累了吧,才气呼呼的停下来。在这个过程中,自始至终,我没有还手,也没有说一句话,可是因为自己很疼,因为他这么无理,我深感难过委屈,就在心里喊着师父爬到了床上。

就在我躺下的那一刻,一件神奇的事发生了,我感到法轮转了!我感到小腹部位的法轮在快速的奇妙的旋转!舒服极了!我又惊又喜,所有的委屈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不尽的感恩,深知这是师父莫大的恩赐和鼓励,因为我守住了心性。

从此,不管我走到哪里,每天都会感受到法轮玄妙的转动,特别是在安静下来的时候,比如吃饭的时候,睡觉的时候,坐在办公桌前的时候。我感到自己象充足了气的皮球一样,动力十足,更加精進,也更加乐意付出。

除了每天按时上下班,晚上我到学法点学法,早上早起骑自行车到炼功点炼功。每逢星期六星期天,还与同修一起组织洪法活动,召开法会等。

沐浴着师恩,带着师父的慈悲嘱托,我把大法的福音传给了亲朋好友,传给了同学同事,邻里邻居,传遍了家乡。本地学法炼功的人数跟全国一样,每星期都在成倍的增长。

为了方便同修,也方便自己,我征得家人的同意,在家里成立了学法小组,在家附近建立了炼功点。晚上招呼大家学法,早晨拎着录音机差不多总是第一个来到炼功点,等候大家一块炼功。学法炼功成了每天的必修之课,成了生活的必要内容,甚至像吃饭喝水一样自然和必不可少。

修炼的道路并不是一马平川的,往往也有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有一天下午,我接孩子放学,在骑自行车带着孩子往回赶的路上,到了单位大门前(工作需要得横过马路回单位),我放眼一望,马路上光光的,一辆车也没有,连个行人也没有,就放心大胆的往对面单位冲去,就在几乎过完了马路,还差一点就進入大门时,我眼角的余光突然发现远处疾驰而来一辆摩托车,我一加速想一下子冲進大门,给摩托车让出路来,可就在这刹那之间,看似遥远的摩托车不知怎的飞一样来到了跟前,“哐!”一下撞上了!等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坐在地上,孩子站在旁边,我急忙问孩子:受伤了吗?她平静的说:没事。我放心了,想爬起来走,这时骑摩托车的两个小伙子可能吓坏了,赶紧前来怯生生的问到:“大姐,惊着你和孩子了,你看怎么办?去医院吗?对不起,我们不是故意的。”我说:“我知道你们不是故意的,你们走吧,我们没事。”说完,我从地上爬起来,扶起自行车,发现自行车也没坏,只是车把歪了,我把它正过来就想回单位。可是,想不到那两个小伙子挡住了我的去路,并改变了态度,说:大姐,你没事,可我们却受伤了,你看,衣服也摔烂了,摩托车是新的,也摔坏了。我一看,的确是这样,他俩身上还有血迹,摩托车还在十多米远的地方躺着。其中一个小伙子接着说:大姐,你就给修修车吧,要不给二百块钱我们自己修也行!我没多想就把钱给了他们。这时围观的人很多,大部份是单位里的,他们认为这不公平,让我跟这两位要赔偿,还有同事要打电话报警,我诚恳的跟众人说:我们娘俩没受伤比什么都强,我们是因为学法轮功,师父保护了,师父要求与人为善,我还是不给别人添麻烦了。听我一解释,围观的众人都啧啧称奇。

我能活过来,能重返工作岗位,单位教职工及领导都知道是法轮功救了我,是法轮大法给了我第二次生命。通过车祸这件事情,他们有很多也明白了法轮功不但祛病健身有奇效,而且还能化险为夷,遇难呈祥,还能提升人的道德品行。单位人再一次对法轮功刮目相看。

在我的影响下,单位所有人知道了法轮大法的好。很多人看过书,炼功的有二十多人。

还有一件有趣的事,让我至今记忆犹新。那是九八年的冬天,平日里孩子放学后自己坐班车回家,我给她开门,有时我提前回家等她,有时她坐在门口等我,她不会开门,所以不带钥匙。可那一天因特殊情况我回家太晚了,天都快黑了。我急着往家赶,快到宿舍楼附近我就四处打量,没有发现她的踪影,我想一定是在门口等了,三步并作两步到了家门口,孩子不在!我喊着她的名字四处找寻,哪里也没有。赶紧打电话告诉了孩子的父亲,孩子的父亲更着急!他去了学校里找,都说正常放学,别的一概不知。丈夫说必须报警了。这时,惊恐的我又冷又累,心想:没别的办法了,只有恳求师父保护这个孩子啊!我无精打采的回到家门口,掏出钥匙打开锁,推开防盗门,一下愣住了!孩子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吃着零食!忙问:你是怎么進来的?她边吃边漫不经心的说:“我等了你老长时间你也不回来,我饿了想回家,就用头把门顶开了。” 我好奇的问:“这是防盗门,大人也弄不开,你怎么能顶开呢?” 她一边吃东西一边天真的说:“不知道,反正我想進来,用头一顶就开了。”我激动的抚摸着她头。她还说,头也不痛,也没出血。我一下子明白了,是师父在保护我们呢!

在修炼中,我深深的体会到,师父的慈悲无所不在,师父的呵护无微不至。每当遇到困难,感到“山重水复疑无路”时,只要稳住心态,信师信法,并按师父的要求做,往往就会出现“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景象。

沐浴着浩荡师恩,我的人生有了归宿感,内心充满了温暖、安全和光明,早晚学法炼功,白天忙碌的工作,生活,每天的体力精力都是充沛的,无论做什么都是愉快的,幸福的。以前无论身心吃过多少苦,遭过多少罪,今生能遇到大法,就是不幸中的万幸,就是天地之间最有福气的生命。

暴风骤雨

九九年七二零以后,黑暗笼罩着中国大地,所有的报纸,电台,电视台,所有的舆论工具,铺天盖地的造谣诽谤污蔑大法,完全黑白是非颠倒。但是我始终坚信师父,坚信大法,没有动摇过,只是不知为师父为大法做点什么。

九九年十月的一天,电视新闻上播报几个大法弟子被绑架了,画面上他们虽然戴着手铐,但神情淡定祥和。我的精神为之一振,高兴大家在坚持,在捍卫真理。于是,经过反复斟酌我决定上北京为大法说句公道话。我的健康,我的生命,我的一切,都是师父给的,在师父和大法被恶毒的谩骂和攻击时,我怎么能不站出来说话呢?!打压“真善忍”,也是国家和民族的灾难啊!

找同修一交流,我们三个一拍即合,决定当晚就动身。我立刻回家收拾东西。出门时孩子已经睡了,本来不想惊动她,可是我准备走的时候她醒了,她要跟着。我反复劝说,希望她听话,她就是要去。带着个七岁的小孩无疑是累赘,我急了,朝她喊道:“妈妈这次出门,不是去游山玩水,而是去护法,去吃苦,说不定就死在那里,不能活着回来了!”她也提高嗓门说:“不要紧,我不怕死!”我就吓唬她说:“如果坏人用枪指着你的胸口,要枪毙你,难道你不怕吗?”她表情严肃并且斩钉截铁的说:“不怕!我也是大法弟子,我也有护法的责任,我也愿意为大法献出生命!”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们没有理由不带着她了。我们一行四人就摸黑上路了。这个时候,江氏流氓集团调动了全国几乎所有的警力对法轮功進行疯狂迫害,并堵死了所有進京的渠道,我们此行是难上加难。为了到达目地地,避免中途被绑架,我们没乘坐直达的火车,也不乘坐长途客车,而是搭乘路上的私家车,很多时候得步行。过程中,我们风餐露宿,昼夜兼程,有时候一天吃不上一顿饭。孩子累了就不走了,我们轮流背。就是这样,孩子还是走破了一双鞋。

几经周折,躲过盘查,我们终于走上了天安门,但很快就被便衣警察绑架了。被非法关押几天后,又被当地公安绑架回到当地,我们三人都被刑事拘留了。我被认定为组织者。小孩未能幸免,被几名恶警单独恐吓诱供,后来被她爸爸接回家。因为这件事,当地的报纸电台电视台做了头号新闻,市里召开了揭批大会。虽然受了苦,蒙受了羞辱,但是我的心情却较之前舒畅多了。

進京之前,我是想用生命维护大法,做好了付出生命的准备,想不到还能活着回来,仅仅这一点就值得庆幸。虽然邪党反面宣传,但人们知道了在这样的迫害面前,还有人敢站出来为师父申冤,为法轮功鸣不平。

从此,我的生活不复平静,不再风和日丽,相反暴风和骤雨却时时在我面前肆虐嚣张。不法人员动辄上门骚扰,抄家,带人,非法拘禁,监视居住。我被非法刑事拘留三次,被非法劳教一次,被非法判刑一次,受尽各种酷刑凌辱。

我被非法关押的六年,身体被迫害的非常糟糕,腰部受到的损伤,导致下肢瘫痪,生活不能自理。虽然经受过种种酷刑,历尽了种种磨难,可宇宙真理的光辉无时不在照亮我的心空,伟大师父的无量慈悲无时不在包容呵护着我的身心。

所以,无论何时何地,身处何种险境,我都没有失去方向,却有强大的信念,有足够的精神支撑。我的生命,我的一切,都是师父给的,无论付出什么,都是值得的。而且,我体会到,我的所有付出都会得到回报,哪怕付出微不足道的一点点,都会得到一个意想不到的很大的回报。

修炼如初

当上大学的女儿把我背出监狱,背進自家的车里,我感到师父的无量慈悲一下子笼罩了我,法轮在我的周围快速的运转,美妙极了!

回家的当天,女儿就给了我一本《转法轮》。我如获至宝,如饥似渴的拜读起来,真的是久违了啊!我一边读,一边眼泪止不住的流,好像不是自己在读法,而是师父在给我讲法,我分明是在聆听师父那亲切而又熟悉的声音,字字句句都震撼着我的心。

就在当天,当我放下《转法轮》,有一种天清体透的感觉,身体特别舒服,接着,瘫痪几年的我一下子站起来了!家人目睹着这一切,无不万分感恩师父!

说来真是惭愧。其实,早在这次牢狱之灾之前,师父用多种方式点化过我,是我不悟,没用正念破除邪恶的安排,没有走正师父安排的路,现在回想起来真是太蠢太笨了。然而,身陷囹圄的日子,师父并没有放弃我,仍然不断点化我,让我悟道。一开始我还是不悟,向外找,用人心看问题。随着时间的推移,通过不断的背法、发正念、查找自己,我终于找到了修炼的大漏,找出了自己被迫害的原因,找出了许多修炼中的不足。如果之前能明白这些,这次牢狱之灾是可以避免的。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在邪窝里呆了这么多年,白白浪费了时间,耽误了自己,也耽误了救度众生。

同修得知我出狱的消息后,给了我莫大的关心和帮助,给我补足了所有师父的讲法。

通过不断学法,我又明白了许多法理,发现了修炼的差距。通过看《共产主义的终极目的》等,我懂得了,原来共产邪党这个西来幽灵是由恨和各种宇宙低层败物构成的,它附着在信奉无神论的党团员少先队员和认同共产邪党的人身上,其根本目地是毁灭全人类。

为了救度无量众生,兑现史前大愿,我学会了上网,学会了打印资料。每天马不停蹄的做着三件事。

有一次,邪恶按当地黑名单企图绑架我,五六个年轻小伙子来到我的住处,在他们進门的刹那,我一下子闪進了洗手间,插上门,开始发正念,并求师父加持保护。我清晰的听见邪恶嘈杂的脚步声,到处走动声,听见盘问我的家人,听见丈夫孩子回答的很巧妙很智慧。半个小时后,他们走了。丈夫说除了洗手间哪里都看了,连窗帘都掀了。我知道是师父救了我!心怀无比的感恩。往往事出有因,这次,我仔细的查找自己,发现是自己对丈夫长期不去的怨恨心造成的,还有对邪恶的怕心,加上近些日子忙着做事,学法少,学法也不大入心。

风雨没有停止,迫害仍在继续。然而,在修炼这条泥泞又艰险的道路上,在师父的呵护下,我依然在紧张而快乐的前行。

在师父的引领下,随着修炼提高,心性的升华,我逐渐的领悟到:作为大法的一个粒子,不管怎么付出都是应该的,因为自己就是这个境界的生命,一切都是为他的,无私的,无论做什么,根本不是给师父做的,过程中,是师父在成就着弟子。

在这个历史的关键时刻,既然当了大法弟子,那么就得担负大法弟子的使命和责任,无论天塌地陷,还得救度那些被中共谎言蒙蔽的世人。

二十多年来,经历了多少悲欢离合,经历了多少风雨坎坷,可谓历尽人间魔难。然而,对我而言,活着就是幸福的。如果不是幸遇大法,我早就离开人世成了宇宙中的孤魂野鬼了。是慈悲伟大的师父让我在法中重生,又一次一次的把我从邪恶的魔掌中解救出来,不停的给我净化着身体,提升着生命的层次。二十余年来,我深切的体会到,每当我修炼懈怠时,师父总是用各种办法点化我;每当我稍有精進时,师父总是给我一个意想不到的收获。

师父说:“来在世上的生命,当不上人,当动物、当植物,都等着大法弟子救度。你们做不好啊,不只是你们自己做不好,你发愿要救度的那些生命,都将失去机会。你们责任重大,未来等着你们,宇宙众多的生命都在等着你们。”[4]

在这宇宙开天辟地都没有的师尊救度中,大法弟子真的没有理由不做好。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佛性无漏〉
[3] 李洪志师父著作:《悉尼法会讲法》
[4]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一四年旧金山法会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