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他是我小区附近那个要拆迁的村的,我说:“听说有的拆迁能得到二三百万补偿金呢!”他不屑的说:“那点钱算什么?根本没看眼里,我家本来就有几百万。我在村委,还挣工资呢。出来卖菜是打发时间。”
我一听他口气很大,有点吃惊,知道他肯定是个体制内的既得利益者。便问他:“那你是党员吧?”他矢口否认:“不是啊。”
我问:“那你一定入过共青团和少先队吧?你看现在全国第二波疫情又开始了,咱们这也不一定乐观,过去人们把管瘟疫的叫瘟神,这瘟神可是长眼睛的,就是冲着中国共产党来的,共产党是无神论的组织,咱可要退出团和队,诚心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才能躲过瘟疫,保平安的。”
他忙说:“我这就退。你说的我听说过,有信仰的人没有得瘟疫的。”
他拿出手机微信点开来,“你看看,我叫某某某,是我们村的书记,我是群主,我是党员。”我见他在微信群里果然是群主,微信名还是真名字,就说:“用你名字中的某某两个字作为化名,我帮你退出共产党的一切组织,回去也跟家里人说说保命的方法。而且现在美国计划制裁中共党员,有过人权迫害的还会被冻结资产,家属和子女会被驱逐出美国。”
他赶紧说:“听说这个事了,肯定有一部份党员会遭殃的。”我这才明白了他为什么一开始不敢承认自己的党员身份。
他又说:“你记下我的电话,给我打过来。”我说:“电话很可能是被监控的,我就不给你留了,这监控也会影响到你,别对你有不好的影响。”他这才不执意要我的电话号码,说:“我们开会时都讲了,知道监控你们。”
他又打开手机的相册,说:“你看看我在看什么?”我一看是《推背图》,我说这上面早就预言了今天的事了,你再找明朝的刘伯温预言看看,今年发生的瘟疫也早预言了。他点头,“我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