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看望姐姐同修,交流一会,就回家了,第二天下午吃东西时,才发现嘴里一碰就出血的两个包不见了,心里想,不知哪里找对了,师父帮助弟子消去了这一难。仔细回想和姐姐的交流过程,才发觉是谈到自己向内找,放下了对婆婆残存的怨恨心后发生的变化。
大约半个多月前,在牙床两侧各鼓出了一个大包,吃饭不敢嚼,一碰就破了,流出的都是血水。起初没太在意,以前牙疼或嘴起泡,向内找,找到在哪方面没修口,或者由于对亲情的执著,也会参与到亲人的家庭矛盾中,从而暴露了很多执著心,找到后,认识到自己错在哪里,嘴上的泡一会就消失了。可是这次也这样向内找一遍,但是没找对,嘴里的包依然肿胀疼痛,这个状态持续大约有半个月了,我知道肯定是自己不对劲了。
晚上,我突然想起过世的婆婆,婆婆年轻时天目就是开着的,有很多附体缠着她,因为她不答应给人看病,就经常被附体折磨的死去活来。我结婚时,就住在婆婆家,那时家里每天都被婆婆弄得鸡犬不宁。她百般看我不顺眼,我怎么做都不对,矛盾也不断激化,我每天都小心翼翼看她脸色行事,即使这样,她还总是制造矛盾,挑拨我们夫妻关系。
在一次争吵中,婆婆跪在我丈夫面前,哭着喊着求她儿子和我离婚。我丈夫非常孝顺,不敢顶撞父母,赶紧走开,婆婆就跪着从里屋追到方厅。那时我刚怀孕,身体虚弱,气的我都要疯了,真不知以后的日子应如何面对。
在那种压抑的环境中,我经常以泪洗面,对婆婆的怨恨也与日俱增,恨到什么程度呢?如果没走入修炼,这一生都不会原谅她。
我修炼大法后不久,婆婆也走入修炼了,她身上的附体,师父给拿掉了,婆婆也变的无病一身轻了,人也正常了。在修炼后的十几年中,我与婆婆一直都是和睦相处,我成了她最依赖、最信任的人。
回忆往事,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修炼前和婆婆发生的那些矛盾中,我怎么满脑子都是她如何伤害我、对我不公平的记忆。我从来都没有真正审视过自己的所言所行,修炼后,也从来没在这个问题上向内找过,是不是我也有不对的地方啊?我的言行对她有没有伤害?我一直活在自己认为的“对”中,所以,用宽容的心原谅她曾经对我的伤害,还觉的自己做的挺好。
此时此刻,当我换位思考,跳出来看自己、找自己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也有不对的地方,总看到自己受伤,却看不到自己在怨恨心的驱使下,不善的言行也是促使矛盾進一步激化的原因。
想想婆婆也是苦命之人,修炼后,明白婆婆那时的言行,有很多时候,是被那些附体控制下所为,在家庭矛盾中,我很少站在她的角度上去看问题,设身处地为她着想过,总陷在具体事件中论表面对错,当对自己不公或不符合自己的观念时,心里就会不舒服,甚至产生怨恨。现在才知道,这么多年,在这个问题上,一直没深刻反思、实修自己,一直以为对婆婆的怨彻底放下了。现在才知道,其实还差那么一点,表现上是家人一提到婆婆以前做的那些让人生气的事时,偶尔我还会参与進去说两句,说完就后悔,当准备写出此文时,突然明白,在修去对婆婆的怨恨心这个问题上,还差这么一点没有修过来。
静心反思,找到自己的问题后,心里突然有种莫名的酸楚,我和姐姐说:“尽管以前她伤害过我,那都是有因缘关系的,说不定前生她被我害的更惨。人得有一颗感恩的心,毕竟她还帮我带过孩子。如果婆婆还在,我会转变观念,站在为她的角度,用真正的善去体谅她,理解她,而不是站在自我的角度,居高临下的认为是我宽容并原谅了她。”
当我心念一转,忽然感觉到一种祥和慈悲的场,由内而外,很温暖、很舒服,内心充满了从未有过的轻松、祥和与平静,我知道是残存在心底的那一点不易察觉的对婆婆的怨瞬间消溶了,嘴里的两个包也消失了。
通过这件事,我悟到,是因为我有了真的想修的那颗心,师父才点化我这件事,让我看清自己长期以来没认识到的问题,我也体会到向内找的玄妙,没有了怨恨,真正的善就体现出来。
还有一件事就是有同修一直指责我,说我最自私,说一到关键时,就把自己保护起来了,我听了,心里很不舒服,还一直陷在具体事中就事论事,为自己辩解。从事情的表面看自己当时的做法也很有道理,觉的自己被冤枉很委屈,同修说话的态度和语气也很伤人。
反思婆婆那件事后,突然想起这件事,既然同修说了,不管对错,都应该找自己,才是修炼人的状态,我不再纠结同修的态度如何不善,而是真的想找自己的不足,思考自己到底哪里错了?怎么自私了?
当我站在为他的基点去回想那些事时,才发现自己的表现是很自私,事情突然出现时,没有替同修着想,都是围绕着这个“我”去思考问题,使事情复杂化,那不是为私为我的吗?想到这,不仅对同修的怨没了,还能从心里感谢同修的直言,也不觉的委屈了。
一点个人感悟,不对的地方,请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