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又有了一个跟随爷爷奶奶长大、一直怨恨她爸爸和后妈的侄女,我的父母又百般庇护,没有一个人批评她。因为前世的重重恩怨,伴随着运动和斗争教育成长的这个家庭和整个社会一样,子女和父母之间、兄弟姐妹之间、甚至受父母宠爱的儿子和父母之间都充满着矛盾。大家平时尽量少见面,能避开就避开。即便在我开始修炼大法之后,因为不知道修自己,衡量标准还是用常人的标准追究对与错,我和父母、弟弟、侄女之间的怨恨没有得到很好的改变。
后来家人之间的关系有了转机,是从我父亲生病开始的。一向健康的父亲年近八旬,极少生病。二零一七年六月下旬,父亲膀胱结石卡到尿管,紧急住院做了手术。那时我弟弟脱不开身,无法来医院,妹妹、妹夫上班不能天天请假。在医院陪床的事,就只能由失去工作的我来承担了。同时,我还要带着小脑萎缩的母亲(妹妹下班后来医院送饭),很辛苦。
刚刚开始的时候,我就象一个尽职尽责的护工,没有亲情、没有孝心,只是尽心做事而已。手术前,父亲要做各种检查,还有每天的吃喝拉撒,我都看似不急不躁,表面平静,其实内心里是很深的怨恨和冷漠。
当父亲又一次因尿管被卡,全身放射性阵痛、脸色焦黄、满脸汗水时,我的大脑象开了一点窍:师父让大法弟子救人,父亲住院只有我护理,别人来不了。这是不是师父安排让我放下怨恨心、救父亲的机会啊?虽然以前我也给父亲讲真相,但每次都是他不让我开口,我心里怨父亲顽固,后来也就不愿讲了。
现在才明白,我没有善心,怎能救得了人哪!在护士又一次打止痛针不起作用之后,我站在病床前,告诉父亲念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他反感的扭过头去。又一次的剧烈阵痛中,我再一次温和的跟父亲说:“你在心里念,不用你动手动脚。反正也没有其它的好办法,你试一试,管用不管用,你试一试再说,好不好?”这一次,父亲默默的答应了。
虽然父亲没有告诉我他念了“九字真言”以后的感觉,但我知道管用了。因为父亲脸上痛苦的表情一下子散开了。我就告诉父亲接着念,后来又打开师父的讲法录音放在父亲耳边给他听,他没有反对。直到做手术,再没有出现过阵痛。手术后,也没有出现麻药劲消失后的术后疼痛。
父亲出院后,我住在父母家继续照顾两位老人。做饭、买菜、洗涮,中间空档时间到同修家参加集体学法,我是在“诉江”大潮之后才出来参加集体学法的。下午学《转法轮》,晚上学各地讲法,我受益非常大,长期没有改变的常人观念在不知不觉间发生着变化。特别是二零一七年十一月十一日在一个大姐同修的善意提醒下,我开始背法,感觉自己的修炼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长期与大法隔着一层薄雾的感觉消失了。
与同修之间的冲突也在逼着我向内找自己,看自己。从最初的“虽然是你错了,师父不让我跟人发生矛盾,我让着你”,到后来能够在矛盾来时,悟到是师父安排让我去执著心的,按照“真善忍”的标准一衡量,就知道是自己错了,心悦诚服的跟师父认错,跟同修道歉,跟儿子、儿媳也能坦然的说“对不起”了。现在,看到同修的问题时,也不再象从前那样单纯的认为是别人的问题,也能想到我身上也可能有这样的问题,一找,还真能找到相应的问题。
照顾老人生活的过程,也是我开始背法的时候,也是我开始真正修自己的时候。渐渐的,我学会了从内心里感谢父母:我修炼法轮大法这一世,是父母生养了我,我才能来到这个世上得法修炼,我才能跟师父回家。如果父母也能够得到法轮大法的救度,那该是多大的福份啊!不能救了父母,我会愧对他们。一天天过去了,我对待他们的善心也在一点一点的增加。
我和父母之间如冰山一般的怨恨彻底消融了。其实回头看看,我也没有特别的为他们做什么。该买菜就去买菜,做饭的时候,尽量按父母喜欢的口味做,把家里拾掇的干净一点。给父母洗洗头、洗洗脚、剪剪指甲。刚开始,两位老人还有点不好意思,我一下子明白了,是我原来做的太不好了。连续三年的冬天,每周或者十天半个月带母亲去澡堂洗澡,一直这样坚持着,也没觉得怎么难。澡堂的老板娘挺佩服,说没有见过带老人来洗这么多次澡的。
时间过的挺快,老人的精神状态一直不错,没发过脾气,也没与我发生过啥摩擦,一直乐呵呵的。我心里明白:是师父的大法改变了我。我在和父母相处时,心态大都是祥和的、善意的,心里偶尔觉得不如意了,就找自己是不是哪里不符合法的标准了,心里很快就敞亮了。
这个正的能量场,使父母的心也变得平静、温和。去年年底,我想回老家给亲戚讲真相,因中途要在外县倒车,挺麻烦。父亲知道后,也没跟我说,就给我侄女打电话,让她开车拉我去。侄女感叹的说:“我爷爷会疼你了。”
我在大法中修出的善心,归正着我的行为。在与家人越来越多的接触中,我和弟弟、弟媳、侄女间的隔阂也渐渐减少。我照顾父母的几个月里,侄女每天下班后来吃饭,按她的时间开饭,到家就吃,吃完饭侄女碗筷也不拾掇,也不拖地。有几天我心里就有点不舒服,但是我知道应该增加心的容量了,后来就彻底放下了。我的心变了,三十岁的侄女偶尔还象几岁的小女孩一样向我撒娇呐。要是在三年前,同在一个县城,有意的逃避使我们一年见不上几次面,双方话都不愿多说。
在我善意的劝说下,我妹妹和父母的关系、和我弟弟之间的关系也有了很大的改善,我侄女和她爸爸妈妈的关系也亲近了很多。今年过年后家庭聚餐,气氛变的融洽、热闹,往年的那种应付一下、走过场的感觉不见了。
最值得高兴的是,在这两年的时间里,除了身为中共官员的妹夫之外,全家人都退出了中共邪党的组织。我父母念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得了福报。母亲的白发有很多变黑了,小脑萎缩不但没有发展,还有了很大改善,脑子清醒了很多。
去年十一月十八日下午一点多,父亲用电三轮车带我母亲上街,出小区门口下坡时,追尾一辆家用小轿车。三轮车翻车,倒扣在我父亲身上,全身没有一处骨折,只是左脚脚面有点擦伤,住了两天医院就回家了。我母亲当时被从车里甩出来,身上竟然豆粒大的擦伤都没有,当时就回了家,连医院都没去。两位老人家,一个八十岁,一个七十九岁,在大法师父的保护下,安然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