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儿子得抑郁症中修自己

【明慧网二零二零年七月十九日】二零一九年春天,儿子在临近中考还有二个月时,身体和精神出现不适,让我陪他到医院去看医生。医生说他患了“重度抑郁症”,建议休学。

丈夫为了儿子能考入重点高中,给他报了很多辅导班,眼看就要中考了,我们一直引以为荣的儿子,在这节骨眼上却出现了问题!随着儿子病情的加重,我们全家陷入重重的痛苦当中。儿子的胃口变的很差,由于西药的副作用,使他吃一点东西就恶心。

儿子对生活、对人生失去了希望,不愿接触任何人,看见人多就恐惧、颤抖、多疑。同学说话他就以为在议论他。整天躺在床上玩手机,不出门。看见他这种状态,我很心痛,但无能为力。

儿子心情平静时和他爸爸说:他得这个病,是因为我修炼法轮功,他爸老和我打仗引起的,从小没给他安全感。

丈夫是邪党党员,惧怕邪党的迫害,让我放弃修炼,我坚持修大法,他就经常和我发疯似的吵闹,家里卧室的玻璃门、路由器、壁橱、茶几,很多东西被他砸烂,并且不让我提任何有关法轮功的事。曾经以离婚相逼,把我赶出家门好几个月。

儿子就在这种恐惧压抑的环境中长大。好在丈夫在外地工作,不经常在家。儿子知道法轮大法好,也支持我修炼,小时候也跟着我学法。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被社会环境所污染,离大法越来越远。

儿子刚得病时,一开始我心里放不下,曾经引以为荣的儿子,人生刚刚开始就得了这种可怕的病,以后该怎么过?!有一天,同修来帮我发正念,她说她脑子里出现了一首师父的诗:“修去名利情 圆满上苍穹 慈悲看世界 方从迷中醒”[1]。我悟到,我一定得修去对孩子的情。

有时我和丈夫陪儿子到体育场玩,到了人多的地方,儿子就紧张的不行,嚷着要回家。我和丈夫紧紧的握着儿子的手,感觉他的手在颤抖。他父子俩上车走时,我看着孩子那单薄可怜的背影,刚要陷在情中,马上警觉了,就背同修提醒我的师父的那首诗。每当我陷在情中痛苦时就背。慢慢的,我发觉再看儿子发病时,我的心不那么苦了。

治疗抑郁症的药副作用很大,儿子吃的时间长了,经常恶心,饭吃到一半时就要吐,就吃不下去了。加上舒眠胶囊之类的药,吃了就让他昏睡,一睡就是一天,浑身无力。但不吃药就犯了病,就有那些不好的念头充斥在他的头脑中,经常划自己手腕。我把家里的小刀、圆规、剪子之类的东西都藏了起来。

我知道只有大法师父能救他,只要他修炼法轮大法,师父就能给他改变命运。但以我现在的家庭环境,丈夫是绝对不会让他修炼的。有时忍不住和丈夫说让孩子修炼,他就歇斯底里的对我吼叫,说宁可倾家荡产也要治好孩子的病,也不会让他跟我修炼。这时我越希望孩子学法,孩子就越抵触。有时铆足劲儿把他从床上扶起来,我陪他学法,他就极不情愿的读一段法,就又躺下了,还烦的不行,说读不了。

有一天,我忽然找到了自己的一颗执著心:想让孩子走入修炼,让孩子身体恢复健康,让丈夫看到法轮大法的美好与超常从而得救。我盼丈夫得救,在我用很多方式救不了他时,就想通过这种途径让他得救!旧势力看到了,就会以“孩子身体不恢复正常,他就不能得救;救不了他,孩子身体就不能恢复正常”为借口而对我修炼制造障碍,同时進行迫害。因为我要用这种方式让丈夫明白真相从而得救,但事与愿违,就形成了恶性循环。救丈夫固然重要,但不需要非得用这种形式。我认识到我的这种执著让旧势力抓到了把柄,害了孩子,也救不了丈夫。

找到这颗执著心后,我吓了一大跳。后来我又从中找到求名的心,想让孩子考上重点高中,光宗耀祖,在亲朋好友面前显摆一下:看,我的孩子就是不一样! 还有对孩子的溺爱,看他玩游戏不吃饭,就把饭端到卧室,看着他吃;看他瘦,想让他多吃些,胖点,别让别人看了说他瘦,这是爱听好听话的心、虚荣心、爱面子等等人心。

今年,丈夫给孩子办理了社会考生。一天,丈夫给孩子填志愿时,填了普通高中。我在一边问:“如果他的成绩达到重点高中,没填重点高中也可以去吗?”问完了,我愣了一下,警觉到孩子都这样了,我这颗在孩子身上求名的心还没放下!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感觉到,旧势力想让我陷在这种情中,陷在儿子的病中,把我拽下去,让我从此一蹶不振,走不出来,做不成修炼人要做的三件事。我真得从这个严重的执着中走出去。我在不断的向内找中,我对孩子的病看得越来越淡了,孩子的病和情绪也越来越趋于平稳。年前,孩子把中药、西药都断了,病情基本能控制住了。我也能利用一切时间和机会出去做救人的事了。

二零二零年初春的一个晚上十点左右,儿子说出去蹓跶蹓跶,在家闷的慌。我也没多想,就让他出去了。快十二点时,我做了一个不好的梦,被吓醒了,这时发现儿子还没回来。我立即给他发了一个短信,他回信说他活不下去了,活着太难了。我吓了一大跳,赶快给他打电话,但他不接,再打,关机了。

我跑到师父法像前,给师父跪下,求师父救救孩子,不能让他做傻事,不能给大法造成不好的影响。

我不知儿子在哪儿,电话又打不通,我就给孩子发信息说:“你走了妈怎么活?妈养你这么大不容易,千万不能做傻事。”又打了好几个电话,电话通了,但他仍不接。我就又给他发信息,写一句,发过去,写一句,发过去;最后再打电话,他终于接电话了,我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我说:“大法师父不让杀生。孩子,你想想师父,再想想妈妈。妈把你拉扯大不容易,你走了,妈怎么活?你一定会好起来的。你不是说想去哪里玩吗?妈妈明天就让你去。”在我的一再劝说和鼓励下,他终于从某个高楼上下来了。

没想到他给同学群里都发了信息,说要从二十九层楼上跳下去,弄的学校师生都知道了。从这事之后,我心里留下了很重的阴影,担心他遇到想不开的事会自杀。出去做证实法的事,心里也不踏实,发点真相资料就快快往家赶。

有一天和同修交流,我就把这种担心和同修说了。交流中师父忽然让我明白了一个理:把心放下,做你该做的。你揪着那颗心不放,什么作用也不起。

于是我把这颗心放下了,能踏实平稳的做师父要求的三件事了。

前几天,同修大姐从外地回来了,我们一起出去做救人的事,互相配合的很默契,一下午劝退了三、四十人。本来约好再一起出去救人,没想到又遇到来自孩子的干扰。早上我让他起来吃饭,他说不吃。到中午我问他想吃什么,他说不吃。他本来就瘦,一米七多的个子,体重不到一百斤。我的情又上来了,忍不住就说了一句气话:“你整天不吃饭,打算饿死?”他说:“嗯,打算饿死。”然后烦躁的在屋里转了一圈,过了一会儿,一摔门出去了。

因为有了上次的经历,我的心里又不稳了,跟着出去找他,结果没找到。给他打电话,他又不接了,再打,关机了。我又求师父救救孩子。一边打电话找丈夫,又不断给儿子发短信,心急如焚。终于,孩子回家了,但是,情绪还是不好,手腕有划伤的血痕。我向他道歉,我说:“我说话语气不好。”他说他这样做与我的态度没关系,求我们放他走吧,他活不下去了。

说实话,我最大的担心就是怕他自杀,给他的生命造成永远的悔恨。怕给大法抹黑。虽然同修说这两种结果都不会有,我却找不到破解我这种执著心的办法,心里很苦,很无奈。

第二天,同修大姐来问我,昨天怎么没去找她一起去救人。我把昨天发生的事情给她说了一遍,并说:“自杀后,到了那边没吃没喝的,多痛苦啊!”她听了很吃惊,说:“你怎么能把他陷入到那种境地去?!”我说:“儿子经常跟我说放他走吧,他活不下去了。”同修说:“那是那个讨命的坏东西说的,不是他说的。”我心里一震:“坏东西说的?”我又说:“我担心儿子自杀给大法抹黑,给他生命造成永远的悔恨。”同修说:“那是旧势力让你这样想的。”我心里又一震:“旧势力让我这样想的?”

同修说:“师父说过:‘其实一切不符合大法与大法弟子正念的都是旧势力参与造成的,包括自身不正的一切因素,这就是为什么我把发正念作为大法弟子的三件大事之一来做。’[2]我觉的内涵很深。”我这才明白,在我的生活当中、修炼当中,原来旧势力给我安排了很多负面思维:发真相资料,怕摄像头拍到,没有想我做的是宇宙中最正的事,众生都在盼得救;丈夫出去喝酒,开车外出回家晚了,担心他如何如何,我恍然大悟,这是旧势力让我这样想的,我在生活当中、修炼当中所遇到的一切负面思维,都是旧势力强加到我脑子里的,不是自己的本念。修炼的我是以真、善、忍为标准思考问题的。在复杂的生活环境中,所有遇到的一切都应该用真、善、忍去衡量,让自己回归到那个很高层次上的本真的我、那个由真善忍构成的生命中去,那才是真正的我自己。心里一下子透亮了,我要让真我越来越坚强,越来越强大,自己的空间场才会越来越正。

我感觉那个拽着我不放的物质一下子被击碎了,那个压在我心口很久的石头也随之被击碎了,一身轻松!

下午,孩子上课去了。我一直排斥那个不好的思想:孩子会不会坚持不下来,让我去接他?我努力灭掉这不好的思想念头,因为我现在能够分清那些不好的思维不是我。六点半,孩子还没回来,别的同学都回来了。如果是以往,我又要给孩子打电话了,问问咋回事。这次不问了,我想孩子一定会平安回来的。

七点多,我刚发完正念,门响了,孩子说:“我回来了!”声音清脆有力。我说:“好!”他说:“初三中考班放学会晚一些。”我把饭端到客厅里,他一边哼哼着小曲,一边愉快的大口吃着。我提醒他慢点吃,他依然大口大口的吃。

清凉的风轻轻的吹進客厅,我们享受着这久违的身心愉悦!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圆满功成〉
[2] 李洪志师父经文:《关于副元神一文引起的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