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后,邪党开动所有的宣传机器颠倒黑白,造谣抹黑法轮功,我的心很痛:这么好的功法。教人向善的功法,对国家对个人有百利而无一害的功法,怎么就是“邪”的了?怎么就不让炼了?我想一定是国家政府各级领导不了解法轮功,我得让他们知道,法轮功是天下最好的功法,于是,我和同修来到了北京天安门广场(因为那时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我们就一起在早上升国旗的地方高喊“法轮大法好!”“还大法师父清白!”警察把我们撕扯着绑架到前门派出所后,让我们当地驻京办的人员,送回当地看守所关押了一个多月。后来再次進京,再次被关押迫害。二零零四年十一月,我被非法判刑,被投入黑龙江省女子监狱,被折磨的骨瘦如柴。
从监狱回来之后,我又回到正法洪流中。我记得有几次晚上去农村发真相资料时,心里有点害怕,抬头望着天空,心里说,星星月亮伴我去救人,师父法身保护我,给我胆量。每次回来,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后来当地资料供应不上,同修找到我,让我也学电脑、打印、做光盘。我说我文化少,同修说没事,能学会。就这样,我家也开了一朵小花。
后来同修找我,想让我帮助协调本地区,我说这次回来不想协调了,好好修修自己吧,我能圆容、补充整体就行了。但是同修一有事,总有同修找我。还有同修说,某某,可能你这方面的使命还没有完成呢。但是我的思想总有波动,忐忑不安,从内心来说不想协调,主要是个人这一块没修好,文化又低,还不会说,在修炼路上磕磕绊绊的走,苦没少吃,也摔过跟头,总想修修自己这块就行了。本地和市里有事的话,能配合就配合。
可是修炼的路不是自己安排的,好像有人推着我走。同修一有事,就有同修来找我。师父的法也往脑子里打:“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1] 我们是一个整体。心想还得听师父的话,慢慢的我开始做一些协调联系工作。有一次,本地区控告江泽民以后,邪党开始抓人。等我从孩子家回来,家人说,警察到咱家找你。同修也告诉我本地已经抓走几个同修了。当天晚上,我就通知本地同修发正念。大多数同修都很配合,我们从上午八点开始到下午四点,每个整点发半小时正念,然后学法。就这样连续三天,邪恶在我们地区就消停了。
还有一次,本市610找单位让把A同修送到洗脑班,我和丈夫从外地回来不久,同修上午到我家来让我帮助发正念,说A同修单位下午要送A去医院检查,如果检查没病就送洗脑班。当时心里很急,怎么办?我就开始找有关资料,打印出来,用信封装好,这时来了个同修,我俩发完12点正念,我和这个同修说,你给我发正念,我去把信送到A同修单位书记办公室门上。回来之后又找来几个同修一起发正念,让他们怎么送去就怎么送回来。我们从1点到4点一直发正念。等我回到家,丈夫对我说:A同修来找你。我心里很高兴,晚上去找A同修,A同修说:检查完身体,维稳办的人接个电话,说让他们先回来,过几天听信。当时我们几个同修一商量,本地同修发了两天正念,之后邪恶再没有找过A同修了。
二零一八年十一月一天早上,我刚发完正念,房间的电停了,我丈夫开门看看电表怎么回事,一下子闯進来五个警察,穿着便衣。我问他们是干什么的,他们说是某分局的。我说你们大清早穿着便衣闯進我家,你们不知道是违法吗?你们有证件吗?领头的说有,他拿出来一个小本证件,我说我看你叫什么名字。他一听赶紧收了起来,不让我看。我回头一看有一个警察胸前戴着执法记录仪,我说不准给我录像。领头的要给我照像,我说不允许给我照,否则别说我不配合。他们就收起来了。领头的说:快做饭吧,吃完饭我们局长来。
我去厨房做饭,他们五个站在门口看着我。师父的法打到脑子里——讲真相。我说你们五个小伙子,法轮功在世界上传这么多年了,你们不知道是干什么的吗?中共邪党在迫害,全世界都在洪扬。共产党历次搞运动整死中国人八千多万,老天都记着账哪。中共想打倒谁,三天不到就打倒,包括二号人物刘少奇,而迫害法轮功二十一年了,不但没有被打倒,还洪扬世界一百多个国家和地区,许多政府给法轮功和大法师父褒奖。这不是天意吗?你们逆天而行,将来怎么办?迫害修炼的人是要招报应的,还会连累家人,你们不怕死,你们的家人怎么办?那苦他们能承受的了吗?世界上哪有卖后悔药的?
这时他们谁也不吱声,往厨房推我做饭。我就一边做饭,一边大声讲。等饭做好了,局长就来了。我说你们坐下吧,来了就是缘份,咱们结善缘,别结恶缘,善恶有报是天理。平时找你们讲真相还有顾虑,今天你们刚好来了。我是为你们好,难得这样的机会。你们知道你们穿的警服,两个肩牌象征着什么吗?那是人间的公平尺、公平秤。当你们不公平的时候,老天就要惩罚你们了。他们谁也不吱声。
等吃完饭收拾好了,我拿小马扎坐在局长对面,我的心态一直很平和,都笑呵呵的。局长说跟我们上局里去一趟。我说不去,到局里你们再把我扣下。他说不能,就是跟你核实点事。我一想,他们人多势众,要是不去,我丈夫再犯病(脑梗)。我说那我就相信你们一次。我穿好衣服,看见我丈夫站在门口,我说你给孩子打个电话,就说你妈让某分局带走了。然后要求他们留两个警察,看好我丈夫,别让他犯病。他们答应了。
出门以后我又讲:你们警察头脑都是聪明的,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比如有的人举报大法弟子,有的警察到那里去抓,回来说没抓着。这时上车了,就和他们讲为什么三退,马克思的恶魔真实面目和预言等等。并且告诉他们,我不给你们退,你们自己怎么退,包括家人。这时我头有点晕,我说给点水喝,喝完水。我往后一躺说,不对,好像心脏病犯了。局长说啥感觉,我说浑身没力气,软乎乎的。心里知道是师父演化的假相。他说怎么办,我小声说回家。他说你丈夫有病了,也不能照顾你,上医院吧。他们把我拉到医院门口,下去两个警察,让我也下车,我没下,局长说把大夫找来给看看。去请大夫,大夫不来,局长亲自去找,大夫也不来,没办法就把我送回家了。回家的时候是两个警察把我架進去的,我丈夫一看就问,这么一会,人怎么这样了?警察说她晕车了,让她去医院,她不去。我丈夫说,十多年了从来不上医院,她不能去。就这样一场风波有惊无险的过去了。感谢师父的呵护!
回头再说协调人这块,我们本地原来是每周都是整体到一起学法,发正念。后来为了安全分成几个小组。本地同修在邪恶迫害这么多年风风雨雨中也锻炼成熟了。个人修炼也比较稳定了。在正法、救度众生这块,整体上做的很好。资料点遍地开花,基本上大多数同修都能自己打印,做资料,都是个人资料点。大多数都能上网下载,做什么的都有,包括护身符、上网卡片、大法书等,不用到外面取。有的老资料点还供应外地区的。我们这里离市区较远,购买耗材费劲,但大多数同修能自己解决就自己解决,不能解决的会开车的同修都能补充。
讲真相也是各尽所能,都能走出去,有面对面讲真相的,有用手机讲的,有出去做资料的,还有开车往农村送资料的,有出不去的老太太就做本地的,能走出去的,包括配合本市发正念的,都能抓紧时间做好三件事走自己的路。有时候有事要通知,我白天到同修家,都找不着人,都得晚上去。本地同修都能发挥自己所长,不等不靠,能做啥就做啥,能圆容的圆容,能补充的补充,能配合的配合。举个例子,每年做挂历的时候,我就把耗材和同修拉回来,分给大家打印,剩下的我就不用管了,大家能做的都去主动做,做完了,能送的都去送,拿着讲真相。
从内心讲,我也是在圆容、补充、配合整体,只是分工不同。有事把大家找到一起,学学法,发发正念,谁想交流就到一起交流交流。有事互相沟通。平时整体多发正念,师父讲“就象这个拳头出去,大家攥在一起才有劲。”[2] 谢谢师父的呵护,谢谢本地同修的圆容和补充。
谈自己的认识,旨在交流,有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二年华盛顿DC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九》〈二零零九年大纽约国际法会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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