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母亲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而我真正对大法有一个基本概念,应该是在一九九七年。回忆当时的情形,那时我好像还是有些似懂非懂,只是内心有对大法坚定的信念,也许就是这坚定的信种在我的心里,随着我的成长而成长着。
幼时得法现奇迹
在我九岁或十岁的时候,家里新装了电话(座机),出于好奇和顽皮,我总想去摆弄一下那个电话。一天,我又進了父母的睡房。母亲床头的墙上挂着一幅画,别着一枚法轮章,当时我并没有太注意。
就在我摆弄电话的瞬间,我一抬头发现那枚法轮章在旋转,还发着光。开始我以为是我看花了眼,可是定睛去看,那枚法轮章还是在发光和旋转着,我当时是绝对的被惊到了,赶快跑到楼下,对母亲说了我看到的那一幕。母亲笑着对我说:“你根基不错,师父肯定在管你。”那时候的我哪里知道“根基”是什么,也不懂得师父管我代表着什么,但这件事在我心里打上了深深的烙印,我想我现在依然记忆犹新,将来,或者说永远也不会忘记。
随着母亲修炼,我也跟着母亲一起看师父的讲法录音、录像以及早期师父在国外的讲法的录像。有些内容当时并不能完全理解,但我觉的我对师父讲的法是真的发自内心的认同。
幼时还是顽皮的很。一天不知是什么原因,我的右耳出现了中耳炎一样的症状,满耳朵流脓出血。家里人吓坏了,要我去医院检查,可我当时意志坚定,每天都在心里默念着师父讲的:“难忍能忍,难行能行”[1],坚信这是师父给我清理身体,继续每天早起和母亲一起到公园炼功,虽然我当时并不能把五套功法的动作完整的做下来,但还是坚持,晚上听师父讲法录音、看录像。
大约一个月过后的一天早上,我像往日一样睡醒,突然耳朵里掉出来一块带血的肉肉的一样东西,约有大拇指的指甲盖那么大。我一摸耳朵,居然不痛了,揉了揉,好了!我当时兴奋的告诉母亲,然后高高兴兴的和母亲一起去公园炼功去了。
母亲遭遇迫害
一九九九年,中共邪党魔头江泽民对法轮功修炼群体发动了人类历史上从未有过的残酷迫害。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后,感觉整个天黑压压的压了下来,突然出现的这场迫害让我们这些大法弟子们感到震惊不已,这么好的功法,为什么会遭迫害?修炼“真善忍”为什么被打压?随着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晚上中共邪党的新闻播出,开始了全国上下所有邪党媒体对法轮功的胡编乱造,对大法师父、对大法和大法弟子的恶毒诽谤、攻击和诬蔑。同修们的心里难过极了,也不能接受,纷纷表示要去北京给当权者讲清法轮功真相。十岁的我也跟着同修们一起去北京。可是车子在出城的路口被邪党警察拦了下来,夜里我们各自回了家,内心却久久不能平静。
二零零零年开始,母亲遭遇中共邪党流氓警察的绑架、抄家、骚扰、电话监控等等迫害。二零零零年的冬日的某天半夜,中共邪党的流氓警察一行数人突然来敲我家的门,家被非法搜了个遍,我隐隐约约的听到大厅里有很多人的说话声,吵吵的,迷迷糊糊我觉的不对劲,但不敢起床。当我确定他们都离开后,我才爬起来。黑暗中,我看到母亲的背影,我母亲被流氓警察绑架了!那一刻,我吓坏了,内心感到极度的委屈,为什么要抓我的妈妈?那一夜,父亲默默的坐在床上一言不发,可能不知该如何是好?
那以后,我真的是担心和害怕,我不知道母亲会被关多久?会被怎么样的对待?后来在多方的努力下,终于把母亲营救出来。我以为没事了,可是没过多久,邪恶警察还是故伎重演,还是半夜敲门,肆无忌惮,但自那以后,不管他们在门外如何叫嚣,我们坚决不开门。
中共邪党流氓警察们知道我们半夜不会开门,他们改为欺骗。母亲单位的某些领导为了私利,也积极配合邪党打压政策,充当中共流氓政权的打手。二零零三年一天,母亲被单位人员哄骗,说是让母亲去外地“進修、学习”,母亲信以为真,就被中共流氓警察劫持到武汉,关進武汉洗脑班强制洗脑。被非法关押洗脑一个多月后,家人们将母亲营救回家。母亲变的非常消瘦,我不知道在洗脑班里,中共邪党的流氓们是怎么对待她的,母亲也不愿多提黑窝里的情形。但母亲说了一句:那里面的中共恶徒的行为简直就是灭绝人性!
后来母亲工作单位的那位配合恶党打压大法弟子的“领导”突然得重病去世。真是“神目如电”,法轮大法是佛法,迫害佛法修炼人,遭了恶报。
中共邪党的警察上门骚扰不知有多少次,在此期间,我的姥爷(同修)家也遭恶警多次非法抄家、骚扰、抓捕,致使我姥爷长期流离失所。姥爷流离失所期间,夜宿过坟山、穿越过黑暗的山林,住过山中破庙,借宿过很多人家。姥爷逢人就讲法轮功是佛法,高德大法,中共迫害法轮功是错的。不幸的是,姥爷后来被旧势力以“病业”形式迫害离开人世。
在母亲多次被中共邪党迫害过程中,一路战战兢兢的走过了那么多年,也许跟我有同样遭遇的小同修都有这个担心,就是生怕放学回家母亲不见了,生怕听说恶警又来过自己家了,家又一次被恶警抄了……
那种精神上的巨大压力,伴随着我的整个成长过程。
随着中共流氓政权对法轮功的不断的打压,中共邪党也在摧毁着传统文化,各种色情的、争斗的、黑社会的、性乱的东西像冲垮了堤的洪水一样,铺天盖地的充满了整个人类社会,惭愧的是,当时的我正值青春期,因当时没经常学法,对常人中的这些乱象不能正确判断,也就日渐被污染,不能把握好自己,在色欲的问题上混同于一般常人,做了修炼人不应该做的事情,一错再错,甚至每次犯错之后,还在不断的为自己找借口。还跟常人一样学会了抽烟喝酒,浑浑噩噩,完全不把自己当作大法弟子对待。
回归大法
母亲经常苦口婆心的劝说我,给我讲一些修炼故事启悟我,可我当时哪里听的進去,觉的進入了社会,不喝酒、抽烟,工作不好办。
师父在法中明确讲:“佛家是不讲喝酒的,你看见哪个佛提着酒罐子?没有。”[1] “抽烟也是执著,有的人说抽烟可以提神,我说那是自欺欺人。”[1]“你看哪个佛、道坐那儿叼个烟卷?哪有那样的?作为一个修炼的人,你的目标是什么呢?你不应该把它戒掉吗?所以我讲你要想修炼,你就把它戒掉,它伤害你身体,又是一种欲望,和我们修炼人的要求正好相反。”[1]
师父讲的法一直以来总能萦绕在耳旁,可是架不住常人中的大染缸的污染,架不住三朋四众的起哄,端起酒杯就喝的酩酊大醉。酒力本就不行,但还是跟着喝,还觉的只有这样才算跟别人打成一片。
大学期间,一度沉迷网络游戏,甚至不能自拔,网络游戏里的名利色情、爱恨情仇犹如那虚幻世界就是真实存在的,除了吃饭睡觉,就是玩游戏,最后吃饭也是点外卖,不去教室上课,天天在寝室玩网络游戏,学期结束,回到家,母亲叫我照照镜子,头发长长的,稀烂的可怕;身子如同电视里播放的吸毒的人一模一样,全身皮包骨……
就这样一晃,师父正法已即将结束,我还是浑浑噩噩的过着每一天,可是总觉的心里有什么事没做好,不能让自己真正的安心。几次夜里惊醒,对自己,对人生,做了认真的思考:我觉的自己好像还是不能离开大法,可是,一想起师父,一想起大法,我就倍感惭愧,无地自容,我自己变成这样了,与修炼背道而驰,觉的无颜面对师父,师父还要我吗?正法已经到最后,我还能跟上来吗?
经过反复、认真的思考后,毅然决然的决定:我要从新回归修炼,做一个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助师正法,我必须严肃认真对待修炼!那一刻,我正念的那一面好像苏醒了一般,我默默的在心里跟师父说:“师父,请您原谅弟子之前所有的无知,请您看在弟子对师父对大法还存留正信的份上,给弟子一次醒悟和改过的机会吧,弟子一定加倍珍惜!”当心里默默的对师父忏悔的时候,身体一震,眼泪止不住的掉下来了。我知道,师父并没有放弃我。
可是真正回归修炼,哪里是那么简单。当拿起《转法轮》再看的时候,长期在常人之中产生的变异观念和邪念就不断的干扰我的大脑,起初因为学法不深,只知道心里想着:“坚决的排斥一切与‘真善忍’特性不相符的观念和干扰。”随着学法的不断深入,我的大脑慢慢的变的越来越清净,可以很清楚的控制自己的大脑,排斥邪念,在邪念出现的那一瞬间,就发正念清除它们。只要有时间,每天都会坚持学一讲《转法轮》。
可长期积攒的执著心,哪里是说去就去得了的,争斗心、色欲心、显示心、妒嫉心以及常人中的爱恨情仇等等,好像稍微不注意,就往脑子里钻。
记得师父常说修炼人要“向内找”,我找出了自己很多问题出来,问题太多,心里不免产生担心:我有这么多的执著,要一个个的修去,时间来得及吗?我慢慢的发现,对我影响最深的就是色欲之心,几乎跟常人一样,对美女、对情欲好像觉的是人生必不可少的东西。可是师父说:“在常人社会中有这种夫妻生活,才能使人类社会繁衍后代。人类就是这样发展的,人类社会里边就是有一个情在,所以这种事情对常人来说就是天经地义的。”[1]“欲和色这些东西都是属于人的执著心,这些东西都应该去。”[1]师父对这个问题讲的已经十分清楚,那说明这个问题肯定对于修炼人来说是很难修去但又必须修去的人心。师父讲:“还有一种魔的干扰形式,也是人人都能够遇的到的,我们这一法门也是人人都能够遇的到的,遇到一种色魔。”[1]在认真读了师父讲的关于色魔的问题,我悟到,作为大法修炼弟子,必须得去掉色欲之心,我开始心里默默的下决心,一定要认真对待这个问题,绝不能再混同于常人。
“中共病毒”(武汉肺炎)爆发,让全国人的精神都非常紧张,湖北各地以至于全国大部份省市更是下令封城、封村、封街道、封小区,个别还封楼。我想,正好利用这个时间,安安心心的在家拜读大法书籍吧,白天坚持学《转法轮》和各地讲法,晚上大部份的时间坚持和父、母亲一起炼功、整点发正念。
尽管突然被封闭,可讲清真相我还是得做,我就想用给当地民众写信的方式讲述诚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能保平安、讲述中共邪党对法轮功群体的迫害事实(如活摘法轮功弟子的器官等);告诫人们不要被中共邪党宣传蒙蔽;法轮功洪传世界上一百多个国家和地区,受到了各国各地政府和社会团体的褒奖和认可;告诫人们不可以被中共邪党的宣传蒙蔽而作恶,举报讲真相的大法弟子等等,并且让人们记住“真善忍好,法轮大法好”九字真言保平安。和母亲交流后,打印成真相资料发到住户家中。记得在写那份真相资料的时候,真的有种“有如神助”的感觉。我知道是师父的加持帮助我完成的,一切都是师父在做,我们弟子只是按师父所要的动动手、动动腿脚而已。
某天晚上,在梦境中遇到了一个女子,那名女子突然不知道怎么的就赤身裸体的就上来了,梦境中看的很真切,差一点就当成事实,差一点就放松自己的思想随着去了,但我意识很清楚的断然拒绝,我告诉它,我是修炼法轮大法的,不可以这样,然后就从梦境中惊醒了。
这是师父利用种种形式对我色欲之心進行考验。类似这样的考验在梦境中多次出现,也有没守住的时候,醒来后真的是捶胸顿足!后来通过不断的学法,不断的加强自己的正念,现在能把握好自己了。
但也不完全是梦境中的考验,有时候反映到现实中来,比如走在街上,或者去超市,会突然从你眼前走过一个身材较好的女子,会不自然的后天观念出现一些想法,比如:“她身材不错”、“她五官精致”、“她衣着搭配看起来很舒服”等等,我悟到,这都是被旧势力加强了的后天观念,这些念头不断的在大脑中反映出来的时候,旧势力不断的利用它们对我们修炼進行干扰,甚至稍微不注意,就可能被旧势力带到邪悟的圈套里面去。但我心里告诉自己一定要坚决否定它,加强发正念清除这些干扰。慢慢的,我的思想现在越来越纯净了。
结语
从回归大法修炼一年多,每天坚持整点发正念,几乎每四天学完一遍《转法轮》,封城期间几乎每天坚持五套功法一步到位,但惭愧的是,第五套功法还不能够坐满一个小时,师父各地讲法从新全部看了一遍。通过不断的学法修炼,在提高心性的同时,师父的一些法理逐渐逐渐的向我展现。师父讲的法有更深更远的内涵,但由于我自身层次有限,更高深的内涵会通过不断提高修炼之后才会有新的领会。
我在写交流的过程中,我自己也不断的发现自己一些之前没发现的隐藏的执着心,我想这也是在提高和修炼。写出此文,也想让那些曾经跟我一样,儿时曾经在大法中修炼而后脱离大法的年轻朋友们及早醒悟回归大法修炼,正法的机缘一过,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并且,师父说:“大法弟子中不精進的、走极端的,马上归正自己,真心学法、修炼,因为你们在最危险中。”[2]那么,作为放弃大法修炼的人来说,又会是怎样的呢?我为脱离大法的曾经的小弟子万分担忧和着急。
真心感谢师父慈悲救度,弟子曾经沉迷于常人之中无法自拔,师父不但没有放弃我,依然护佑着我在修炼的路上不断提高,不断精進。内心的感恩无以言表。目前“中共病毒”(武汉肺炎)在全世界蔓延,我们大法弟子更要做好三件事:学法、发正念、讲真相,抓紧时间救人,完成师父要的,兑现我们的史前誓约!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经文:《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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