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间得法 精進救人 走出怕心

【明慧网二零二零年四月六日】我是“九零后”新学员,二零二零年一月底,走進大法修炼。

我出生在大法弟子的家庭,六岁时曾与母亲学法炼功。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之后,母亲被洗脑迫害,之后我没了修炼环境。等母亲从新返回大法修炼中,我又去了外地上学。虽然心中知道大法的美好,可是外面的世界琳琅满目,我彻底陷入红尘,久久不归。

工作后,每年偶尔回家那几天,也会在母亲的督促下学《转法轮》,看新经文,也看明慧交流文章,但是不走心,有求于被大法保护的心,才去学去看,回到自己的工作环境,又过起了常人生活。

二零一九年十二月份,我身体开始不舒服,一直干咳,头晕到过不了正常生活,走几步就累,浑身没劲。去医院检查,医生说只是细菌感染,吃药就行,可吃了很多药也没用。

一月份,中国国内媒体开始发布武汉肺炎人传人的消息,有同事开始害怕接近我,自己虽也害怕,有很多猜想,却不算慌张,心想我学过《转法轮》,也曾现场看过神韵演出,是归正神管的生命,不会这么轻易出问题的。“大不了工作不要了,回家正式修炼。”想着想着,就如愿以偿了。

学法修炼 玄妙见

因为疫情影响,公司决定今年给员工轮着长期休假,我想太好了,这比离职好啊,赶紧向公司申请了第一批休假。这时,我也从新捧起《转法轮》,开始自学,也开始炼功。没想到这么久没炼了,动作还顺的下来,但是坚持不住,四个抱轮动作,加起来炼不到十分钟,盘腿单盘也翘的很高。

就这样,炼了两天,头居然不晕了,身体也有劲儿了,虽然还咳嗽,但是变轻了。我知道师父开始帮我净化身体了,终于可以像个正常人一样了。谢谢师父。

当时真的觉的大法太神奇了,开始喜欢学、喜欢炼。那段时间,在公司环境中,师父还帮我创造个人修炼环境,公务出差,平时都是两人住一间,我居然那时凑巧一个人住了七、八天。一个人住,干扰也很大,睡不醒,醒了困,还鬼压床的感觉。做梦梦到各种各样的厕所,又脏又臭的能把我从梦中干呕呕醒。

在那些天的出差中,有个同事跟我很能聊。他跟我聊疫情,他甚至还跟我聊起法轮功。他说小时候,他住的地方邻居就是学法轮功的,经常敲他家门,劝他们退党,同事说,他邻居太烦太可笑了,他们就给他报警了。他还跟我炫耀说,那个时候,举报一个炼法轮功的,还有多少多少“奖励”。我真的惊呆了,这种我从小就视为仇人的那种人,现在就坐在我旁边。同事接着说他好像在牢里被打了。我心里不是滋味,想着该说些什么呢?才進来修炼几天,也不会说啊。就在这时,一句话出现在脑子里,“你不站出来说功法好,你还配当我的弟子吗?”我心一横,跟他说,“何止被打,我家人也是炼法轮功的,被吊在房梁上大半年,受尽人间各种酷刑折磨。”接着,我跟他说了“自焚”真相,邪党的洗脑谎言,他露出了愧疚的神情,说他没想到是这样的情况。说完后,我也没有担心害怕,长舒了一口气。从那以后,做梦没再梦到厕所了,开始跌跌撞撞飞起来了。

终于等到休假批下来,我回家开始正式修炼了。第一天回来,炼抱轮,就抱了一个小时,最后一个动作坚持不下去的时候,感觉师父把我的两个胳膊往上抬,我感动的哭了。第五套功法,我忍着剧痛,哭着双盘了四十分钟。那段时间很精進,每天大量通读《转法轮》、《洪吟》、《各地讲法》等四十几本书籍,半个月,就学完了一遍,从早到晚的泡在其中。

渐渐的身体更好了,轻咳也没了,但三点钟起床炼功还做不到。有一天凌晨三、四点左右,我突然醒了,听到了脚步声,那声音由远及近,一步步清清楚楚,我有点冒冷汗,因为他似乎走到我面前,脸对脸停住了。我想:“完了,上辈子讨债的来了。”想到师父说:“还有一种魔的干扰形式。大家知道我们炼功可以开天目,有的人开了天目之后在家炼功,会看到一些害怕的景象、害怕的面孔。”[1]“这都是魔的干扰形式。但是在我们法轮大法这一门中,这种情况极其少见,百分之一吧,多数都不会遇到这个情况。”[1]我想,我可真倒霉啊,这么小概率的招魔形式都能遇到,然后,害怕的闭着眼睛装睡。

早晨起床,跟妈妈说这个事,她告诉我要发正念,如果他是好的,不会干扰我,如果是魔,会跑走的。

紧接着,第二天又是那个时间,我睡着正香呢,又突然醒了,我想:“咋的,还来啊。”果然又来了。我右侧着睡,他从右耳里“哒哒哒”走过来;我又平躺着睡,他从左边被角处“哒哒哒”走过来;我把被子撸下去,把耳朵悬空着睡,他喊我“某某某”(我的大名),真的是很清脆的声音喊了我的名字。我吓得一咕噜坐起来,爬到妈妈身边,炼完了五套功法。

炼完,跟妈妈说,那个人又来了,但我发正念了,他没走。妈妈说,会不会是来叫你起床炼功的呢?我想声音这么好听,可能真是的。之后的一段时间,他每天凌晨三点多就来叫我起床,我也很听话的就起来炼功了。我不定闹铃,想反正有人叫,对他产生了依赖性,一段时间后,他走了。

救人急 再精進

那段精進的时光,每天高强度的学法炼功,加上梦里也要面对各种考验,真的是让我头皮发紧。也明白了真正的修炼绝非儿戏,明白师父着急,想赶紧拉我上去。在学各地讲法时,我就很想做好,跟妈妈说想出去救人。妈妈联系了两个同修阿姨,说下周散资料带上我。我有点怕的,但更想救人。

到那天,我跪在师父面前,求师父加持,求众正神护法神加持。戴好帽子、口罩就去了。那会儿很多小区还很严,没有出入证不准進,我们找到了一个老小区,从侧门缝隙处钻了進去。老房子没有电梯,住的人也少,阿姨交代我在有贴春联的和打扫的干净的或放鞋子的门口再放资料。我想这有何难啊?一个单元一个单元的跑起来,从顶层往下发。初生牛犊不怕虎吧,遇到开门的、打手机的,我也不知道害怕,就发我的资料,别人也不觉的我陌生奇怪。

跑了六、七个单元,觉的有点累了,我就当街开始发资料,开头说:“您好,祝你平安,给你一本真相小资料,能保命的,很有用,回家好好看哦。”没想到,别人也没多问,就拿着了。还说谢谢,还收好了。太神奇了!还有人问:“这是佛教的吗?我也信佛呀。”我说:“是佛家的,这就是救人的,对人好的,您回家看看,给儿女们都看一看,得福报。”真的没费力气就散完了。

还剩最后一本的时候,我想给年轻人,因为他们迷的最深,被救的最少。我看到一辆豪车里坐着个年轻人,上去给他,他不要。接着又发现街边开店的,我又上去递了两个人,又没要。我又想:“算了,做生意的唯利是图,没慧根。”给自己找了一堆理由后,看到一个送快递的年轻人,我发完正念上去,他拿着了,阿姨也帮我说了几句,那人很高兴的接受了。

回去的路上,阿姨一直夸我太棒了,我不觉的有什么,不知道自己棒在哪儿,因为还是没有当街拉陌生人讲真相,我甚至觉的没学到什么,还没达到想要的效果。

回到家,去给师父像合十,离很远就看到师父笑了,离近一看,师父真的很开心,往日的严肃都不在了,很慈祥的看着我。

晚饭后,我看《明慧周刊》,看到一篇文章写了恶棍强暴女大法弟子,觉的不可思议,问妈妈怎么还有这种事,妈妈又说了更可怕的真相。我真的惊呆了,心里开始后怕,想到妈妈不太注意手机安全(让我用微信劝同学三退,聊发资料和读法时,发现手机也在旁边放着等等),我开始渐渐的全身发抖,跪坐到师父像下,求师父加持我正念正行,但没用,怕到站不起来,一直靠着衣柜瘫在那里。人心全上来了。

妈妈性子急,看我不争气的样子也不想安慰我,让我去看《转法轮》找答案。我随手翻到这么几句话,“他立刻明白了:是老师在保护我呢!”[1]“我的法身一直要保护到你能够自己保护你自己为止,那时候你将走出世间法的修炼了,你已经得道了。但是你必须把你自己作为一个真正的修炼人,才能做到这一点。”[1]我问自己以后能把自己当作真正的修炼人吗?问了很多遍,都不能确定的回答,越来越害怕,直到很晚了,才抱着《转法轮》去睡觉。心里想,不行就算了吧,太可怕了。

第二天凌晨,那个“哒哒哒”叫我起床的小生命又出现了,我跟他说,你别敲了,我腿软,起不来。他很着急,一直敲一直敲,我就不起床。赖床赖了很晚,才起来,去师父像那一看,师父非常严肃,不再冲我笑。我心想:就算不想精進了,也不能怪我啊,妈妈真的太随意了,不注意安全。之后的将近二十天时间,我开始陷入魔难。

走出怕心

从那以后,我就象是找到了借口,处处挑妈妈毛病,觉的她在害我,不为我考虑,吵了很多架,妈妈年纪大了,容易忘事,我非但不去弥补她的不足,反而一直指责埋怨,看到她手机不放好或者不关门,我就非常生气。还会越想越气,什么心都上来了,天天想的都是不修了,修不下去了,没人在乎我的安全。

旧势力很开心,往我脑子里打各种各样的无厘头信息,甚至让我去修魔道,每天脑子跟浆糊一样乱,各种想入非非。我开始懈怠,不好好炼功,一跟妈妈吵架,就很多天不炼,学法小组也不再参加。虽然明白的那面还坚持带我学法,但是我心不在上面,心想,法正人间的时候,别毁掉我就好,我也在学呢,不算对不起我世界的众生吧,甚至想回公司上班赚钱,觉的在家没意思。

就这样昏昏沉沉的过了很多天,偶尔吵架,偶尔醒悟,大部份时间被魔性控制。妒嫉心起来,什么混话都说,我也知道自己完了,更不想修了。跟自己说,你就是不配。心里也知道对不起师父,道过歉,扇过自己耳光,但又反反复复的魔性大发。

又是一天清晨起床,我状态缓和了很多,又清醒了,对自己说,你不就是上次散资料起的怕心吗?从哪儿跌倒就要从哪儿爬起来,那你今天再去一次,从新开始。

我开始求师父慈悲加持,一边抖一边发正念,做了比上一次多很多的防范,还戴上了假发。我选择了一个高层小区开始散资料,進去之后,我不停的念着发正念的口诀(这次没有遇到一个开门的人)。发完资料后在回家的路上,一直鼓励自己“我真棒!”“很好!”“我做对了!”为了不让怕心再起来,我一直夸自己夸到家。回家跑师父像前看师父是笑着的,才安心了很多。

紧接着,我开始联系朋友同学,开始计划面对面劝人三退讲真相。真难啊!话题扯了几个小时,终于侧面劝退了第一个。虽然这段时间还是心不稳有反复的情况发生,但是比之前好了很多。我也决定从新开始参加学法小组。

参加集体学法的前一晚,又因为妈妈一句刺激到我心里的话,我怒了,又说不想修了,甚至想参加集体学法的时候,借同修的嘴来说妈妈的不是,美其名曰“帮助她提高”,其实是有泄愤的心。

到了学法小组,阿姨叔叔们陆续齐了之后,那个正能量的场把我的恶念全退去了,他们聊天时,无意的几句话都能让我明白是我自己多虑了,觉的自己很没意思,也不想再提这些事。妈妈和他们交流时,提到了我最近的状态和她自己的不足,我一下子觉的委屈啊,又开始埋怨起来,也任性的说她这样我没法修了。同修们赶紧劝:“傻孩子啊,这话不能乱说,说不修了,会被旧势力利用,到师父那儿理论,你这会儿能進来,都是师父特批的,不要辜负师父慈悲苦度。”同修都在帮我打开心结,化解矛盾,有三个阿姨一直陪我聊到天黑才回家。

聊开之后,我心情豁然开朗,一身轻,没了怕的感觉了。离开前,同修们都说“你看看你的脸色,来的时候还灰蒙蒙的,现在都亮起来了。”这一关过去了。只是这一关过太久了。

回去后,紧接着又遇到两个考验心性的小关,我也冷静思考后,改了自己的脾气,过去了。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