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救同修中提高心性

【明慧网二零二零年四月十一日】一年来我完整参与了对亲属同修的营救过程,在师尊的慈悲加持和同修们的无私配合下,在看似艰难无望的魔难中,我们和难中同修走过来了,化解了邪恶对同修的重刑迫害企图,用一位律师的话讲,一路下来,让多少公检法人员明白了真相。在此向师尊和同修汇报下,不足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前年开春的一天,亲属同修的女儿突然打电话来哭诉,说父母电话失联,她去父母家里看,发现父母失踪、家里物品凌乱不堪,大法书和电脑、真相资料等等被洗劫一空。

我们家族中只有我和亲属同修夫妇修大法,他俩曾多次被迫害,他们住在H市,开车去要两个多小时。我工作忙走不开,所以一时之间除了安慰孩子,就赶紧与当地同修联系。

记得几年前他俩被迫害过,那时听到消息后我心很痛,那种痛的感觉现在还记忆犹新,但这次没有,我情绪比较稳定,告诉自己:你是大法弟子,要理智,你是孩子的依靠。但感到邪恶巨大的场压过来,黑云滚滚,有点喘不过气来。那段时间自己修炼状态不好,而且我走过弯路后怕心一直较重。女同修不久前说过一句话,旧势力打给她一念:要置她于死地,不知她当时否定掉没有?感觉他俩这次面对的是巨难,是旧势力久远以前的安排,想到要面对营救同修的艰难过程,精神压力很大。

当务之急是请律师。我从未请过律师,不懂流程,希望他们当地同修用聊天软件联系律师,比较安全,我也是用聊天软件与当地同修联系,反复重申这意思,但同修委婉的拒绝,说律师没有聊天软件,让我自己联系律师,就是要我打电话给律师。尽管我有非实名的手机卡,但因为怕自己声音被邪恶听出来、怕自己被迫害,还有哪里同修出事,一般都是哪里同修帮忙请律师的,他们当地也是这么做的,我就有点忿忿不平,现在想来真是汗颜。把危险留给同修、安全留给自己,真是太自私了。哪有偶然的事啊,其实这件事就是师父给我安排的,让弟子修去怕心和自保心、妒嫉心。

后来,我们每个月请律师会见和讨论问题时,乃至为本地其他被迫害同修请律师、预约律师来会见时,聊天软件经常连接不畅,我都是打电话给律师。这方面的怕心去掉了。安全肯定是要注意的,但也不能因为自保耽误了配合律师、营救同修的大事。我相信只要自己念正就没事,因为师父会为我们做主。

当地同修和孩子陪律师去派出所、分局、看守所交涉,处处受刁难。律师都说场比较邪,要同修加大力度发正念。律师去看守所往返三次才见到女同修。原来同修夫妇救人时被恶人发现、举报,国保警察介入、抄家。发现家里那么多东西,警察都意外了。女同修在派出所出现严重病业,仍遭到办案警察暴力对待。律师申请保外就医被驳回。

一、去派出所 善待作恶的警察

那时真是乌云压顶、邪恶来势汹汹。一周后我与律师和孩子去派出所找办案警察,等了很久那人下楼来,态度蛮横无理,我含泪说女同修可能有生命危险,说了几句,他就威胁地问我,你是不是也炼法轮功?根本不敢听我们讲下去,推说有事就匆忙上楼了。

傍晚我们又来到派出所,律师再次要求申请保外就医,值班警察说办案警察不在,律师请他联系办案警察,值班警察坐在对面,用座机打电话,律师跟他聊天。出来后,律师让我们记录一个手机号码,说这个号不是办案警察的,也是所领导的。原来律师不经意间把值班警察来电显示的号码记下了。果然,海外同修打这个号码,对方听了几下就挂断了。再打不敢再接,震慑了邪恶。

因为当时拿不到迫害者的信息,同修们商量要我们家属写真相信,当时大家的共识就是利用营救同修的机会救度警察。我给办案警察写信就是修心的过程,三易其稿。

我一次次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审视,直到放下所有的怨恨、指责、不屑、情绪。我们家属和女同修做的不好的地方,我替她们道歉,信里穿插大法法理讲真相,完全站在他的角度体谅、包容、关心他,发自内心把他当作朋友,唤醒他的善念。虽然后来没机会见到他,但我相信,没有一个当事人的家属会给他写这样的信。同修也认可这封信。善的力量一定会解体他对大法弟子的误解,哪怕一点,也值。

后来我和孩子又去派出所,向警察递交我们各自的劝善信和说明法轮功合法的法律文件。在等待办案警察时,看到一对农村夫妇来报案,女儿被拐卖的证据确凿,拐卖者的电话也有,接访的警察就是装糊涂,不立案,而对炼法轮功的好人却能出动大量警力抄家,孩子见状,气得在地上来回走。派出所破旧、简陋,警察的素质也很差,魔头的标语很醒目,可见邪恶对警察的洗脑很严重。

他们对两位同修批捕和走法律程序的速度很快。在这过程中我们接触了很多正义人权律师,这是当今大陆最了不起的一个群体,无惧打压,持续为正义发声。其中有的律师为大法弟子做无罪辩护很多年了,对大法佩服的五体投地,也了解了一些大法法理。我发现他们有两个共同特点:一是能吃苦,不辞辛苦的奔波在各地的看守所和公检法司之间,但吃住行都很节俭;二是为人正派,谈话从来不涉黄,不象常人那样开带颜色的玩笑。万恶淫为首,这也正符合了未来能留下的人的标准。

二、多救一个是一个 正义律师的话促我精進

当地同修请到了一位人权律师,称他有舍生救世的精神和平天下的志向,毫不妥协,坚定、理性。聘请他后,他突然被邪党吊证了,这样就不能会见男同修和出庭了。但最终还是把他请来了,因为邪恶对正义律师打压严重,很多律师不敢去公安局,我们需要这样的律师配合打开局面。

上午我们去派出所,他直奔办公区找领导,警察阻止刁难、吵起来时,他能马上克制情绪,不用道歉能让对方熄火,挽回到理智的谈话气氛;见不到办案人员就递交他著名的《律师意见书》,洋洋洒洒几千言,从法律、人权、文化等多层面论述,堂堂正正的为法轮功正名。

下午去了公安局,都知道国保警察是最神秘的,据说他们见人不敢报真名实姓,办公室没有门牌。在局门口登记后等回电时,我们随着这位律师在公安局大院里四处找,如入无人之境,看哪里能進公安办公大楼找国保,因为里面还有一个院子。我开玩笑说進公安局来参观了。说来惭愧,作为大法弟子的我是在常人律师带领下才敢進公安局大院的,也没有了怕。

最后,公安局国保和治安科警察都有人出来接了文件,给信访也留下一份,包括律师的《律师意见书》、家属信、有关法轮功合法性的法律规定等等,之后去检察院也递送了相关文件。

在当地同修正念配合下,那天很顺利,律师从法律方面讲真相,递交了六份文件,可惜我们拿的资料太少了。最触动和感动我的是律师讲的一句话:多救一个是一个!让作为大法弟子的我,汗颜。

这位无私无畏的律师道心弥坚,一直寻求解脱法门,知道大法好,就是進不来。后来同修们悟到,是他的使命未尽,神不让他進来。这么好根基的人,却无缘当正法时期大法弟子,我们身为大法弟子,何其幸运?有何理由不珍惜自己的法缘呢?

三、会见过程中的修心故事

请律师后,女同修带话出来,希望每月会见一次,这样一年来的大多数会见,我都会乘车前往陪律师、与当地同修在附近发正念。开始两个律师不能同时会见男女当事人,这样我一般前一天下午启程,顺利的话次日深夜回到家,因为看守所在郊外。去之前要与两位律师约时间、对接,然后与几位当地陪同发正念的同修联系、找同修的车(后来就打的士了)、找住处--住在同修家,看人家那时是否方便。约定好时间后,我要思考和写信给男女同修,包括他们关心的事的办理、善意指出他们的执着、关心的话、找几段讲法和网上交流、法律文件等等,律师会见前交给律师,带给他们看。然后我和当地同修在附近的餐厅包房里发正念、等律师;律师出来后,边吃边谈同修的情况和律师对下一步的法律意见,给律师付钱(会见要收费);然后等待下一位律师来会见下一个同修。重复以上流程。同修控告、三退、文章发表等等,回来都要花时间整理。

每月一次往返很辛苦,回来非常疲惫。其实我也可以偷懒不去,但想到同修在里面的不容易,需要带动同修近距离发正念,咬咬牙坚持下来。同修的女儿说她可以去,但她不能发正念、还要请假,所以我说还是我去。

原本去年我有救人的计划,家属同修出事,我必须全力以赴,这样把计划打乱了,心里有点埋怨耽误我救人了。一天做饭时听交流,同修说到师父这句法:“一个修炼者所能遇到的一切都会与你们的修炼、圆满有关,否则绝不会有。”[1]哦!原来如此,谢谢师父点化,我心里豁然开朗,就继续任劳任怨地配合。

一次去时恰逢倾盆大雨,似乎从未见过的豪雨,雨伞加雨衣都挡不住,鞋里垫上两包纸巾都洇不干。回程大巴上,疲惫的我展开律师拿给我的女同修的信,开头写的是今生遇到你真是我的幸运,一堆感激的话,我心里很受用,再定睛一看,原来是感激她女儿的话,说女儿的信都很善意很体谅,不像我,指责的话伤人……那一刻,我的人心很受伤。想想我忍受着病业痛苦,一直拼着、真心付出,女同修这么说我,想到男同修从没一句感谢话……我出钱出力的,不止律师费,那时单单请律师和同修吃饭的餐费我都出了几千、快上万了。因为律师很辛苦,每次都想请他们吃些好的,初期很多同修配合去发正念,吃饭也是我抢着付钱。再看男同修的信,他对我非常生气,因为没按他的原文寄控告信。一堆“必须”。

我跟她女儿说以后餐费我不给他们出了,当然事该做照做。她女儿回复我:“我还是希望您不要怪罪他们,一是因为他们如今深陷魔窟,心态肯定不比往常,以往的缺点也许会被更加放大,所以许多话或许是言不由衷,或许是背后的东西故意说给您听的;二来,一个人的真心即便当事人不记,但旁观者会记得,旁观者不记,上天也会记得,您修改他的文稿,是为了他好,那么这件事就是一个好事,您既然是办了一件好事,又何必生气呢。”静下心来看,这些话哪像一个孩子说的?不是师父在用她的嘴点悟我吗?

男同修的一堆“必须”,不也是我自身党文化表现的反射吗?女同修说我指责的话伤人,也确实如此,为啥我指出他俩的一堆执着,他们都不接受?我的目地是:你们赶紧去掉这执着,旧势力就关不住你们了。可我看到的执着对吗?那些大山是说去就能去掉的吗?我用党文化的方式要求人家,效果能好吗?而且我的求回报、求感激的心多强啊!还有妒嫉她女儿,离无怨无恨的要求差得太远了。谢谢师父给我安排了这么一次修心的机会。

后来师父慈悲地安排我们本地同修开车去,一天往返,我不那么辛苦了,但司机同修很辛苦,送我到家再回去,都后半夜了。我真的放下心后,男同修也说了感激我们的话。

去黑窝发正念真的很重要,一次我们去的人多,同修说在里面感受到了。但更多时,我们去的人少,一次包房不开,我们三人坐在树荫下,有蚊子叮咬,发正念发的不好,回来在大巴上我的喷嚏打不停、两个鼻孔都塞住,手纸都用尽了,很尴尬。发正念回来,经常要打喷嚏流鼻水一整天,感到阴气很重,几乎要一卷手纸,次日就好了。所以我认为每次旅途劳顿去清理黑窝的邪恶,也减轻了邪恶对同修的迫害,还是值得的。

同修开庭时,两位同修和律师的表现都非常出色,讲了大法真相,震慑了邪恶,当然这和当地整体配合发正念效果密不可分。现在女同修已回家,男同修的刑期也少过邪恶起诉书上的预期。

在配合营救两位同修的过程中,感人和修心的故事还很多,以上只是列举几例。过程中虽然我做的不够好,但我尽力了,兑现了这部份的誓约。谢谢师父和同修给我这样的机会。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是圆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