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得她本人同意后,大家决定马上去她家。出发前大家发了一阵正念,当时是一个大雾天,能见度只有二十米左右,发完正念后大雾居然散开了。出发时往东看去,远处的山像刚刚下雨洗过似的,天清体透,心里非常踏实。
她家在一个小区胡同里的深处,我们来到主街,看到两个穿便装的男子正盯守在这个胡同口,而我们三个人都是邪党恶徒正在四处寻找的所谓“重点人物”(我和她妹妹流离失所不能回家,另外一个刚刚从劳教所出来),但是当时正念很强,没有理他们就堂堂正正的走了進去。
和同修切磋两个多小时后,我想去卫生间,她说家里没有,出院门对面就是公共卫生间,我走出院门,又看到了那两个便装男子,一个仍然守在这个胡同口,一个在胡同里蹓跶。我進卫生间,他也跟着進来,等我出来,他也跟着出来了。我当时正念非常足,没有把它放在心上,進院后我们又谈了起来,通过几个小时的交流她还是有些糊涂,大家看她被邪恶洗脑的很厉害,一时很难明白,就准备回家,走到胡同口,两个便装男子也撤了。
过了几个月后,她彻底明白了,回到了大法中继续修炼,告诉我们:是她告诉了洗脑班头子,我们几个要去找她,公安局主管局长特意安排两个便衣警察蹲着守候,等我们一出现后就部署行恶抓人。是慈悲伟大的师尊保护着弟子,才使邪恶犹豫不定,几个小时也没有动手。后来恶警们堵在非法劳教出来的同修村口,准备把我们仨一起绑架,但是我们早已经分散开了。他们非法讯问了那个同修半天,什么也没有得到。
二零一一年以后,我经常去北京买做真相的耗材,有一次進的耗材多,装了满满一面包车。回来的路上,还没出市区,看见前面车停了下来,一看前面有警察在检查车辆,轿车的后备箱都要打开检查,后面的车辆已经跟上,倒车或掉头是不可能了,当时脑子一片空白,简直懵了,不知如何是好了,也想不起求师父了,也想不起发正念了,时间、空间象静止了,我象个木头人一样呆在车里随其自然吧,常人司机继续开车往前挪,只见前面只有一辆车了,我傻了。值此千钧一发之际,突然看见警察接对讲机,然后检查哨出人意料的撤了!司机顺利开了过去。我长出了一口气,此时才想起师父时刻都在弟子身边,保护着弟子,谢谢师父!
警察听指挥
二零一四年,我地有四个同修被绑架,我们十几个同修帮一个老年同修去市公安局要人,有两个女同修搀扶着老太太,找国保大队长,国保大队长不见,她们就在公安局大门口讲真相,其余人在周围发正念。十一点半,三个同修从大门口出来,来到公交车站,准备乘车回家,我们十几个同修都围过来,问这问那。这时来了一个便衣警察,离我们一米多远坐了下来,手里拿着手机。我一看这不是市看守所副所长×××吗?心中突然灵光一闪,意识到他是来跟踪我们的,我立即坐在了他的身边,和他攀谈起来,大约过了五分钟,公交车来了,他说:公交车来了咱们上车吧。我说:你先上车吧,我还要等一个人。他二话没说,乖乖的上车了,我又叫一个同修把已经上车和将要上车的几个同修拽了下来,改乘别的公交车回家,大法赋予的智慧,巧妙解体了旧势力在公交车非法跟踪迫害同修的邪恶安排。
二零一七年,一天晚上,我们四个同修开车去农村发放真相资料,两人一组,我俩正在发着,突然来了一个保安,这同修就给了他一本,保安人员一看是大法真相资料,掏出手机就要报警,我说:“你先别打电话,你先看看里边的内容,了解一下法轮功的真相。”他非常听话的把手机揣進兜里,打开真相小册子,认真的看了起来。这时不远处走来他的妻子,从他手里抢过真相小册子,一看是法轮功的,一下子给撇出去很远,我走几步捡了回来,她说:我给你扔了,你还敢捡回来。我说:这是救人的法宝,当然要捡回来。我随后就给他俩讲真相。保安人员说:您都这么大岁数了,赶快走吧,我不举报你们了。我俩去前街把剩下的资料发完回家了。
二零一八年,新年前,本地清查外来人口,警察带着十几个人,来到我家,一看三个房间门上都贴有大法真相对联,就问:这三间房谁住。我说:这间我住,那间我孙女住,那间我孙子住。警察就叫手下人撕对联,我当时心想,撕就撕吧,反正该换新的了。手下人就撕下一条,我的心里感到很难受,马上意识到,不能让他们造业,因为他们发出的心是坏的,是敌视大法的。我大声说:不能撕!警察把脸一沉说:撕!我又大声说:不能撕!因为法轮大法是正法,国务院和公安部认定的十四种邪教中没有法轮功,署长柳斌杰签署的中华人民共和国新闻出版总署令第五十号文件,废止了一九九九年有关法轮功书籍的禁令(在其所列书目的第九十九至一百条)。这说明法轮功完全是合法的!“天安门自焚”是骗局,是栽赃陷害法轮功,你们不要听信电视的造假宣传。警察、撕对联的等十几人象被定住了一样,静静的听着,几分钟后,警察一挥手说:撤。十几个人蜂拥而去,其他房间也不查了。好象他们就是来听真相的,听完就走了。
走另外空间,U盘回来了
二零一九年十月一日期间,邪恶把我作为重点监控,三天两头找我,我就给他们讲真相,把真相光盘插入电脑,播放藏字石、“天安门自焚”等真相,并给他们做了三退。以前来我家都是开着私家车,这一次是开着警车(囚车),堵着大门口。也是师父的巧妙安排,这天下午我出去办事,五点多钟才回来,远处一看这个阵势,就没有回家,住在了同修家。
两天后,我想我得回家,请大法书和拿一些衣服等,我和同修在第二天早上四点五十分,炼完动功后,利用炼静功的一个小时的时间回家。回家之后,儿子说:“正副所长亲自带队来咱家,他们找不到您,把我绑架到派出所,关了一天,问我:你爸爸是不是去香港了,声援香港反送中去了?并找来开锁匠,打开您供师父法像的房门,抄走了什么东西我也不知道,因为他们不让我靠近。”我進佛堂一看,师父法像和大法书没有动,只抄走了三个优盘和抽屉里的一些纸张、单据。我请了几本大法书,又拿一些衣服,和同修往回返,回到同修家,准备发正念,一看表,才四点五十三分,是不是表停,再看手机,也是四点五十三分,是不是响铃定时定错了,查看响铃定时定的是三点十五分,三点二十分开始炼一、二、三、四套功法,一个半小时,四点五十分下楼,我们两家都住在三层楼,来回路程至少十里,回家还要办事,怎么只用了三分钟的时间?真是不可思议。我们盘腿打坐,继续炼第五套功法,然后发六点钟的正念,什么也没耽误。
我们悟到,是慈悲伟大的师尊,为我们打开了另外空间,是在另外空间里做了这一切。更加神奇的是五十天后,我堂堂正正的回家居住,拉开抽屉一看,三个优盘、纸张、单据也平安的回来了。
疫情期间救人急
二零二零年二月,由于中共隐瞒疫情,中共病毒(武汉肺炎)在全国大面积爆发,蔓延全世界。正值新年期间,家家封门闭户,出入小区、村街都要查身份证、出门证、测体温。师尊讲:“大法弟子不要随着乱象浮动,守住根本,才能看清乱象。”[1]在这种艰难的情况下,我们大组学法没有间断过,大家商量出入不便,就在本村、本小区做真相,挂门把、贴不干胶,车站、电杆、建筑物上到处可见真相不干胶,我看到有一个车站,几米长的广告牌上贴有五条不同内容的不干胶,有的已经很长时间了,没有人撕。正月十五后,环卫队派大量工人清除小广告,可是他们清除一批,又贴上一批。有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年同修,正在贴着,有三个便衣警察(她认识,经常在小区附近执勤)陆续的走过来,其中一人说:老太太贴什么呢?老同修说:你自己看,请你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那人二话没说,往前走去。后面两人走近一看,老同修又说:请你们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大疫来临命能保,两人笑了笑,扬长而去,老同修继续往前走救人。
我也在本小区发放真相资料,第一次我拿了二百多本,晚上发完后,第二天上午十点钟,我下楼看一看有没有被丢弃的,有一个拣废品的老太太,正抱着一摞《疫情特刊》,我赶紧走过去说:您捡的这些书是用来救人的,您都给我吧,我给您钱。她说:这不是我捡的,是清洁工从楼上收下来的,你要用你就拿走吧,我不要钱。我说:那太谢谢您了。我数了数有二十多本,这时清洁工走下来,老太太很紧张,说:清洁工来了,赶快收起来。我说:不用怕,我去找她。我追上清洁工问:这些书是你收的。她说:“是,你们发这些东西,我就要收。”我说:那挂在门上的广告你们为什么不收呢?她说:那是方便群众的,所以不能收。我说:这书可是救人的宝贝,比那广告要珍贵的多,按照书中说的做,就能保平安,武汉肺炎在全世界蔓延,是瘟神来取命的,真心念九字真言,“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就能遇难呈祥,躲过这一劫难,你拿一本好好看看,就知道了,她不说话了,到下一单元干活去了。我拿上二十多本《疫情特刊》,谢过老太太,回家发半小时正念,清除本小区保安人员、清洁工背后的一切邪恶因素,清除阻碍众生得救的一切邪恶因素。以后这种现象就很少了。
随着疫情的缓解,农村路口检查开始放松,我和一个同修把铁路南面十几个村庄铺了一遍真相,小村发放一、二百份,大村发放三百份,再贴上几十张不干胶。经过切磋,大家都走出来,很快把范围之内的百十来个村庄铺了一遍。现在我们又進入各个小区发,小区有六层的板楼,也有二、三十层的高层建筑,大的有四、五十栋楼,每栋楼三、四、五个单元门不等,每层三、四、五家不等,也有筒子楼,一层就住四、五十家,这样的小区,估计得有二百多个,我们现在虽然只做了五十多个小区,但是在师父的保护下,做的非常顺利,没有出现被干扰和迫害的事情,同修们传真相救人的信心越来越足,正念越来越强,稳健的走在助师正法的路上。
注:
[1] 李洪志师父经文:《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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