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江氏流氓集团迫害法轮功,我记得当时听到新闻里污蔑大法和师父的言辞心里很难受很困惑,不明白为什么,但心里认真的思考了一下得出的结论是:新闻里说不好就是不好吗?师父教我们真、善、忍总没有错吧!后来,母亲同修因坚持信仰,被原单位解除劳动合同。那时的我并没有实修,也没有真正的走入大法修炼中来,但是真、善、忍的种子却在师尊洪大的慈悲呵护下根植于我生命的深处。
记得初中时有一次考试,我数学得了九十六分,这个成绩在班里数一数二。可我一查卷子是老师多算了三分,于是就主动找老师把分数改了。我那时没有学法炼功,但潜移默化中还是按照师父教的做人道理想要做到诚实、真。高中有一次政治课,记得老师讲了一些被中共宣传污蔑法轮功是×教(共产党才是邪教)的话,我就主动在课堂上站起来质疑老师,大意是为什么中共说什么就是什么?为什么全世界其它国家都支持?记得当时老师回答的模棱两可难以服众,现在想来他也是不太明白的,心存疑虑。可我当时并没有学法炼功也不算是修炼人,只是心里觉的法好,站起来也是常人的一时冲动,正念不强也没有起到讲清真相的作用。但可能是师父看我有这样的维护法的正念,在以后给了我修炼的机会。我觉的自己业力比较大,母亲同修和亲戚同修经常会播放一些修炼故事,我听了非常动容也升起了想修炼的正念,可是每次学法都坚持不下去,总是强烈的被常人中的执着和欲望掌控。
一、师尊看护着我
二零零七年,母亲同修因放松了学法,忽视了自己的实修,守不住心性,在单位和同事闹矛盾弄的沸沸扬扬,每天都风风火火的发送真相资料,被旧势力钻了空子。在一天早上上班的路上,她被绑架并非法劳教了两年。
我那时上大学住校,因为迷在常人的各种诱惑中,没有真正走入大法中,所以当时也并没有太多的正念,只是心里有一个声音笃定的觉的母亲即使受到非法关押也好象并不会有什么事。父亲却整天以泪洗面,都说出想和我一起跳河这样的话了。我想我更要坚强替母亲照顾好父亲,那时我仅有的一个正念就是: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所以我每天晚上睡觉前都会认真的默念十遍,也可能那时觉的母亲同修不在身边,我接触不到法了,所以一定要守住大法好的这一念。那时我时常感觉睡觉的时候自己在转,后来真正走入修炼了才悟到原来那是师尊慈悲的看护,用法轮护着我呢。亲身经历见证了师尊讲的法:“真善忍三字圣言法力无限 法轮大法好真念万劫即变”[1]。
那时我经常写信鼓励在劳教所的母亲,我当时觉的我的母亲是最伟大的,敢于和邪恶抗争,我经常在信里暗示母亲不要放弃信仰。
二、真正走入正法修炼
二零零九年,母亲从劳教所出来后,因为情重、有怕心,三件事一直做的不好。而不争气的我那时还是在常人的名、利、色、气里游荡,多年不学法早已混同于常人。
二零一二至二零一四年,我面临了人生重要的抉择时刻,那时我谈了个男朋友,他因为受中共毒害反对大法、极力反对我认同大法的思想,我因为鲜少学法,情重、法理不清,执着心和不好的人心太多,真相也讲不到位,和他闹得轰轰烈烈,我那时有一种强烈的感觉就是正邪大战,旧势力和邪恶一定要把我拉下去,目地是要我背叛师父背叛大法,让我对师父对大法邪变。
因为他一直和我闹,我也没能给他讲明白真相,所以我当时每天睡前看一会《转法轮》, 有一次我正在看书,他发来一条短信,是什么现在记不清了,大意就是很伤人的话,我当时感觉那个情绪就上来了,想要大哭,但脑子里出来一念:师父,我不想要这个情绪!我感觉瞬间一秒钟不到,师父就把那个东西拿走了。法的力量和师尊的慈悲呵护,我又一次生起了正念:什么男朋友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不要了,我就要做师父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谁也拦不住!
从那以后我开始真真正正的下决心修炼,我觉的自己真正的走入到大法中来了。
三、坚定学法,否定母亲的病业假相和旧势力的迫害
二零一八年,母亲出去旅游回来后脚肿一直不消,在家忍了两天实在疼的受不了就去了医院。可想而知,医院自然是治不好了,医院诊断说是糖尿病足,所以开始住在内分泌科调血糖,结果脚不见好转还越来越疼,那时母亲被折磨的没了正念。我每次想和她在法上交流都交流不上,说多了她就嫌烦,更别说学法了。我因为情重,正念还不足,期间也出现过许多负面和消极的想法。但我一直相信只有师父和大法才能救母亲。
母亲后转到专治糖尿病足的科治脚,医生上来就给做手术,脚上开了几个大口子把脓引了出来,结果,脚不疼了,痛苦蔓延到了身体,开始是憋气,然后是胸闷,再后来是腹胀吃不下东西,吃什么都恶心,最后连喝口水都吐,每五分钟就吐一次,这期间有三次差点失去了生命,医生束手无策,检查身体各项都没发现问题。而我也一直试图和母亲同修在法上交流,同时找亲戚(同修)和认识的同修交流。我和公司领导说了母亲的情况,领导同意我将电脑带到医院病房办公,其实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慈悲的师尊加持,这样我就能帮助她近距离发正念,和她一起学法。
转到这个科时,我就特别希望能住一个独立的病房方便与母亲学法炼功,可是独立病房需要院长特批才能入住。在魔难中,可能师尊看我有坚定学法的这一念,让这个想法实现了。我一直和母亲在法理上交流,觉的应该出院,百分之百信师信法,并且还肩负着救度众生的责任,全家人都知道我们母女修大法,如果自己做不好会给救度众生带来损失,会给法造成不好的影响。
出院的前一天,母亲呕吐不止,一个晚上一分钟都没有停止过难受,除了我在病房里朗读师父的《洪吟》的那十分钟,母亲不再难受的叫唤,其余时间她都被折磨的痛苦不堪。母亲将我拉到身边对我说:你一定要好好修炼,别象妈这样,漏太大了,旧势力不放过我了。我哭着说:不行,你是九九年之前的大法弟子,走到现在,师父都珍惜你,你更应该珍惜自己,并求师父救她。
凌晨时分,我母亲对父亲说:我这一生就是为法来的,就是要修炼的,你一定要信师信法,你相信我吧,我出院就能好了。结果未修炼的父亲同意了。因为我们出院的意愿坚决,主治医生也很爽快的同意了。
我们决定出院后去同修亲戚家,因为只有我们两个的力量是不够的,我准备给同修亲戚打电话,这时同修亲戚主动来电话说:过来吧!我想这一切都是师父的安排,师父真的是万分珍惜我们,一直等着我们的正念生出来。
到了同修家里,奇迹出现了,刚到家母亲就能睡觉了,一路上车程一小时都没吐,前晚在医院医生给开了化疗病人吃的强力止吐药都不管用,亲戚同修又叫来了两位同修帮助发正念,三天后在同修们的交流和鼓励下,母亲同修决定一定好好学法,结果呕吐停止了,能吃东西了,一周后我们决定回自己家了。
回家后,我和母亲坚持一起学法,母亲偶尔还是会感觉身体不舒服血压高血糖也高,有时守不住心性和父亲发生矛盾,“病业”假相就更严重。时至今日一年过去了,母亲同修状态越来越好,坚持学法炼功发正念,出去打真相电话救度众生,虽然还是有很多执着没去掉,但是在常人看来就是奇迹了,有一次饭后量血糖6.5了,父亲也间接地和家人亲戚证实法,说我妈是没吃药没打针,好起来就是和炼功有关系。
师父在多次讲法里提到要多学法要向内找,修好自己才能更好的做好三件事,我觉的自己现在做的还是很差,还有很多很多不在法上的地方,很多人心没去掉,但我有决心在法中归正自己,听师父的话,我能修大法是师父同意的,我的一切都是师父赐予的。虽然我得法早,但一直在大法的边缘打晃,现在觉的自己真的走進来了,所以一定会加倍努力更加珍惜这份万古不遇的机缘,同化法、救度更多的众生。
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还请同修慈悲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四》〈对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