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身经历:迫害好人遭恶报

更新: 2020年01月28日
【明慧网二零二零年一月二十七日】二零零一年七月初的一个晚上,我为同修送师父新经文回家,老远就看到家里灯火通明的,感觉有些怪。果然等在楼下的女儿告诉我:家里有警察。当时心里一震,预感到不好,但我还是上楼了。心想,大法弟子做好人,要堂堂正正没啥可怕的!

進屋后我看到丈夫惊恐的眼神,他扫了我一眼没说啥。看到这满屋子警察,我就全明白了。我说你们要干啥?其中一人说:没事,就是找你谈谈。接着就一个个轮番劝我去派出所一趟。说是“把事情讲清就回家”。

因为我丈夫是体制内的人,在当地有一定的影响,他们没敢当着我丈夫的面粗暴绑架,就是一遍一遍的“劝”让我自己跟他们走。

我坚持不去,他们就是不离开我家。时间一刻又一刻的过去,眼看夜深了他们还是不走,就这样僵持着。

最后我想,这样不是办法,影响家人和邻居休息。正念一松,就和他们去了派出所。后来家人说:我前脚走,后脚就被他们把家翻了个底朝上,劫走了我的全部大法经书和真相资料等。

一、通灵老鼠只咬看守警察

一到派出所,就不是“把事情讲清就回家”的问题了。警察把我铐到暖气上,留了两个人看着我。

在那个黑暗恐怖的长夜里,发生了一件离奇的事情,二十年后的今天我仍然记忆犹新。

时过午夜,看得出两个看守都困乏了,她俩躺床上睡下,我的手被铐在暖气管子上,只能侧身坐在地上,这时并无睡意。屋子里出奇的安静。

突然,其中一个看守“嗷”的一声跳了起来,原来她被一只大老鼠咬了。两个人鸡飞狗跳的扑抓老鼠,抓了半天没抓着,就又睡下了。不大工夫,另一个看守也“嗷”的一声跳了起来,她也被那耗子狠狠咬了一口。

我在地上,她们在床上,那耗子不来咬我,却绕着弯儿跑到床上咬她们。原来这老鼠也是通灵性的。知道谁善谁恶呀!

整个后半夜,那两个看守都在抓老鼠,因刚上床就又被老鼠咬起来了。而我看着这一切,全然没有自己深陷囹圄的感觉。这俩人真是又好笑又可怜。

二、使用高压电棍迫害 警察满嘴燎泡不能吃饭

第二天,第一个审我的是一个公鸭嗓警察。他把我呈斜大字型铐在铁栅栏上,叫嚣着:“啊!别人都把你说出来了,原来你就是这里的头子呀,赶紧交代你的问题、交代你们的同伙吧……”

我平静的告诉他:大法没有组织,更别提什么头子不头子了,大法只是教人做好人,媒体上说的和我们大法修炼不沾边……

看我不配合他,就歇斯底里的大喊大叫。我就再也不说话了,心想,你爱咋嚷嚷咋嚷嚷,我不理你。

后来换了一个什么指导员,“平心静气儿”的诱骗我说出同修。作为大法修炼者,你再怎么诱导,我也不能跟着你们瞎编陷害好人吧。

他们看我“软硬不吃”,就从乡下调过来了一个专施电刑的警察用电棍电我。只见这个警察手举电棍,先电在铁栅栏上让我看到,嗤嗤冒出一溜火花,紧接着他开始电我,可到了我身上却没有了放电的声音,我也丝毫没有疼痛的感觉。我知道是师父给我挡下了。无法感激师尊的慈悲,当时真想哭,但面对邪恶我不能哭。

其中一人说:是不是没电了?就让旁边的武警去充电,过了很久他们感觉电充足了,那个乡下警察居然无耻的边电我,边说:“听说你还会跳舞啊,你不是会跳舞吗?你跳啊!跳啊!”他疯狂的电我的双脚,电完左脚电右脚,一边电我的脚一边奸笑,叫喊着:“你们不是说报应吗?来呀!报应呀……”

看到中共警察心理变态到了如此地步,我真的说不出心里是啥滋味。

第二天,那个心理扭曲用电棍电我的警察真的遭报应了——满嘴燎泡,吃不了饭、说不了话。那警察也大概意识到是自己遭恶报了,听说他再也不接警棍电人的这活了,后来就再也没见到他了。

警察非法审我无果,就把我投到了看守所。

看守所里满满一屋子都是同修,因为抓人太多,他们释放了不少普通犯,看得出同修们大多都被警察打过。

有一同修在地铺上趴着。她是一位五、六十岁的阿姨。原来她整个后背都被打的黑紫黑紫的。这些年轻力壮的警察,你们也有父母兄弟姐妹呀,怎么就下的去手啊。这就是共产邪党标榜的“以马列为指导社会主义制度”下的警察,其实我看到的这些,也不过是中共邪恶的冰山一角,据明慧网报道,从一九九九年中共迫害开始到现在二十年里,被中共迫害致死的、有名有姓的大法弟子已有四千多人了。触目惊心又令人发指的罪恶数不胜数。

晚上脱袜子时发现,我的脚被高压电棍电出了许多大大小小的窟窿,最大的一个有核桃那么大,血肉模糊已经和袜子粘在一起了。看上去电棍烧伤如此严重,我却一丁点没觉的疼痛(所以一直到晚上脱袜子时才发现)。有师父的保护高压电棍什么也不是,中共小丑更啥也不是了。

我从小是一个娇娇女,因为上边一个姐姐下边一个妹妹先后夭折,父母视我为掌上明珠,从小到大他们对我百般保护,长这么大从来没人触过我一次手指头。可是因为修大法做好人却遭到中共恶警高压电棍如此暴行,如果不是师父保护,我怎么能扛得住呢?想到慈悲的师父为弟子的承受,我的眼泪不停的流啊流啊……

一个月后,在师父的加持下,我堂堂正正走出了中共恶党的看守所,从新溶入正法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