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知识分子,退休前,在单位是个小头儿,从上学到工作都是强人一等的感觉。平时说话就是那种党文化熏陶出来的盛气凌人的语气,想说就说,从不顾忌别人的感受。即使修炼二十多年了,也没有意识到这样有什么不对,还觉得自己说话直来直去,不绕圈子,是“真”的表现。
平时,我经常用反问句说话——比如同修叠单张时,我会说:“你不会把《明慧周报》几个字叠在外面吗?”同修找不到东西时,我会脱口而出:“你看不见哪?!”跟家里人(未修炼法轮功)说话也是好话也不会好好说。
今年五月,我去美国参加了二零一九年的纽约法会,接触了一些来到海外多年的大法弟子,对我的触动很大。他们待人接物彬彬有礼,说话语气平和,办事沉稳,给我留下很深刻的印象。一位来到海外五年的同修说: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是大陆来的!她没有说为什么,但是我知道,习惯了的“走遍天下都不怕”、“舍我其谁也”的做派肯定在那一刻表现得淋漓尽致。
这么多年,都已经养成习惯了,修炼后,并没有把这个“习惯”当作一个执著去修,没有意识到这是党文化的流毒在牢牢的控制着自己后天形成的思想、行为。
当我意识到这是自身一个强大的执着时,我非常想改变自己,可是习惯成自然,只要一张口还是老样子。但是过后,已经能意识到“又犯老毛病了”。师父说:“在那样一个社会中,谁都很难免受它的影响。虽然大法弟子得按照大法去做,可是你出门遇到的就是常人社会的这样的人际关系;整个社会都是扭曲的,那你也得那样去做,久而久之也就混同在这个社会的人与人之间的行为当中了”[1]。我觉的真的很难,很苦恼,怎样才能彻底肃清邪党文化的余毒呢?
一次,我开车拉着两位同修出去办事。其中A同修和我是第一次见面。开车的路上,我们就背法。A同修的文化程度并不高,说的是还有地方口音的普通话,发音也不标准。可是当她背法时,不知不觉的我的眼泪流了出来……她的语气平和、缓慢,充满慈悲的能量。
我是学中文的,自认为读法既流利又标准,所以小组学法时经常给同修纠正错字及发音不准的地方。听了A同修的读法语气,让我无地自容,这就是差距啊。
从此,我在小组学法时,不再注重怎么标准,怎么流利,而是保持一个慈悲的心态,溶在法中,放缓语速,语调平和,自然而然的读法。
渐渐的,原来那种读法追求表面东西的状态少了,也能发现平时说话语气不对的地方了,虽然离彻底改变还有一段距离,但是认识到了就要抓紧修去。师父说:“事事对照 做到是修”[2]。
回想起来,其实师父早就为我修去“党文化”做了安排——在我的身边就有和我说话语气差不多的两位同修。平时我们也有语言上的冲突,可每次,我并没有向内找,反而指责他们,认为他们说话不中听,没想到他们就是我修炼的“镜子”。
前天,我开始写这篇文章,没有写完。可是昨天、今天两天,我却都能清醒的控制自己的一言一语,每一句话说出口,都是平和、柔声的,自己也感到奇怪,怎么一下子就会好好说话了呢?师父说:“修在自己,功在师父。”[3] 感恩师父的慈悲保护,弟子只是有想修去它的心,慈悲的师父就帮弟子了。谢谢师父。
这是近日的一点修炼体会,与同修交流,不当之处请慈悲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一九年纽约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实修〉
[3]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