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大法,全家受益
我七岁就跟随着父母一起得法了。
原本我爸妈的身体都非常的不好,我爸是一名中学老师,有很严重的眩晕症,经常在课堂上突然就倒下了,然后被送回家里。我妈则更严重,从小就心脏不好,因为生我还坐下了肩周炎、腰椎间盘突出等月子病。记得我小的时候,如果路上有水坑,别的妈妈都会把孩子抱起来走,但我妈却因为肩膀无力,只能让我自己从泥里走过去。
一九九六年暑假,我爸妈开始修炼法轮功,短短的几个月时间,他们身上的病全好了。
爸妈介绍外婆去参加聆听师父讲法录像的九天班。外婆当时八十多岁了,有严重的心脏病,速效救心丸经常是一把一把的吃。外婆去的时候,是被抬着上车的,结果一讲录像看下来,没等到家里人来接,她就自己一个人走了回来。从那一天起,她就不用吃药了。
在家人们因得法而身心受益的同时,我也悄悄的发生了变化。从小体弱多病的我,再也不感冒发烧头疼脑热了,小时候因洪水受凉落下的严重鼻炎也好了。
不过回想起来,当时我们全家只是悠闲的炼炼功,享受着大法带来的美好,对法的认识还只是停留在“祛病健身有奇效”这个感性的层面上,修炼并不精進。后来我爸由于工作忙,逐渐懈怠了学法炼功,一九九八年秋天,他在一次病业关中去世了。
转年春天,辅导员找到我们说,原来全县一周一次的集体大炼功,改为了每天在各家社区附近晨炼,希望通过这种形式,让世人了解大法的平和美好。这时我们才意识到要出去证实法啊。于是妈妈就带着我每天早起,去社区学校门前参加集体炼功。当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炼功就特别兴奋。
从感性到理性的修炼过程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大法,各种污蔑、造谣越演越烈,我们当地许多大法弟子纷纷去北京为大法说公道话。我妈妈也想去,但因为放心不下十岁的我,一直犹豫不决,很痛苦,为了鼓励她放心去不用担心我,我给她抄写了几篇师父在《洪吟》中的诗词,妈妈最终放下对我的担忧,跟同修结伴一起去了北京。
妈妈進京还没到信访办说上话,就被绑架了。于是她再次進京上访,而这一次她被绑架,并被非法劳教一年。
周围的亲戚朋友开始对我们一家人指指点点,尤其是我外公,出于对大法的不理解和对迫害的恐惧,常常骂我和妈妈,我开始有点动摇当初支持妈妈的决心。
一天,我又被外公责骂,难过的躲到自家的空房子里大哭,哭着哭着就睡着了。睡梦中我看见天空变成了明亮的橘红色,伴随着庄严殊圣的佛乐,一个洪亮有力的声音回响在空中,开始叫着各种各样不同的神佛名号,而每当叫出一个佛号的时候,地上就会升起一朵金色的莲花盘,等莲花盘升到一定高度的时候,就有一个相对应的神佛飞升上去,当然还不只是莲花盘,也有的神佛搭乘的是美丽的神兽或天车,当我正看的惊奇的时候,突然听到空中响起了我妈妈的名字,虽然不是她现在的名字,可我听了之后知道那就是她,果然等莲花盘升到一定高度的时候,我看到我妈穿着黄色袈裟飞升了上去。我非常激动,就在地上大喊大叫,想要引起她的注意,她的面目慈祥而庄重,并没有任何的表示,不过从她的莲花盘下面延伸出来一条长长的金锁链,锁链后面又出现了一架天车到我面前,我就跳了上去。等我醒了之后十分激动,知道这是师父在点化我,明白了修炼的殊圣和伟大,开始为自己的动摇感到羞愧,心也平静了下来,因为我明白了,不急于一时,总有一天,我和我妈会真正的团聚。
二零零一年四月,妈妈从劳教所出来后,和其他同修一起组建了一个资料点,让几位流离失所的同修住在里面印制真相资料,由于这些同修都是被迫害过的,不方便经常出来活动,就常常派我这个小孩运送资料。我做的很简单,就是在放学以后去那里用自行车把印好的真相资料拿回家里,好让附近三区四县的同修再来我家取用资料分发。
但是二零零一年八月,我家被暴露,警察打算来家里抓我妈,好在我妈的一位朋友的丈夫是警察,他在警察到达前通知了我们离开。当时家里有很多刚刚印好的真相资料,我和妈妈决定分开行动,妈妈去郊区印制资料的地方通知其他同修,而我回家把资料和大法书拿出来,再去跟她们会合。
不过没想到的是,我刚到家还没整理好资料和大法书的时候,就听到了警笛声,我趴在窗户上一看已经有两辆警车开到了我家楼下,还有一辆堵在小区门口,紧接着,门就被敲的震天响了,他们边敲边威胁说,快开门,不然他们就要破门進来。紧接着,就听到砰砰的撞门声,我们家是老房子,并没有安装防盗门,眼看着木门框被警察撞的快松动了,我慌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想起师父讲过:“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1]。我就坐在床上发正念,当时我还不怎么会发正念,就只是打着坐立掌,一遍一遍的想,求师父让他们進不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大约十几分钟的样子,警察停止敲门,退到了楼下交头接耳的商量着什么,我继续求师父,让他们赶快走。又过了大概半个多小时,所有的警察都走了。我松了一口气,哭了出来,叩谢师父。
那一天,在师父的保护下,我安全的把资料和大法书带了出来。不过我妈被迫离家,和同修一起把资料点转移去了外地。不久后我妈在外地发资料的时候又被绑架到劳教所非法关押了两年半。
我再次无家可归,只好暂时到外婆家寄住。后来又转学到外地的姑姑家寄住。跟同修断了联系,自己也没有坚持学法炼功,每当奶奶家的人横眉冷对的时候,我总是过不去心性的关。这个状态一直持续到二零零四年我妈出狱我重新回到家里,修炼才又渐渐恢复正轨。
二零零八年奥运前夕,我妈在一次面对面讲真相时遭到了第三次绑架,我又变成了独修的状态。那时,我刚刚升入大学,交了很多朋友,参加了很多社团,我陷在各种娱乐中不能自拔,把学法炼功变成了偶尔为之的休闲活动。当时任凭外婆同修怎么跟我说,我也听不進去。
二零零九年暑假的一天,一位同修给外婆送最新的《明慧周刊》和真相光盘,她笑眯眯的对我说:“孩子,这么好的法你得好好学啊,千万别落下了啊。”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子就把我从梦里叫醒了一样。这个同修走后,我立刻看了她带来的《我们告诉未来》的系列真相光盘,这才全面的了解到大法在世界上洪传至今的伟大历程,以及海内外大法弟子为证实大法讲清真相所付出的艰辛努力。这给我内心带来的震撼无以言表。
当天夜里,外婆和姨妈都睡了,我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然后就起身打开外婆用来保存大法书的箱子,当时摆在最上面的一本是师父的《北美巡回讲法》,我就拿起来一口气读完了,读完后我终于明白了,我生而为人的意义,师尊于末劫中正法,拯救无量众生的慈悲与伟大,以及我肩负着助师正法,救度众生的神圣使命。
现在想起来,那一天我才算真正入门,开始理性的认识法,从一名学员成为了大法弟子。
突破对学法炼功的干扰
当我开始想要好好修、多学法,赶快把过去落下的补回来的时候,却发现没那么容易。因为有时我坐在那看了半天,思想却总溜号,好几讲都读过去了也不知道到底讲了些什么,就这样过了两天,我意识到,这个状态不对劲,我必须得突破它。每当我学法发现自己溜号没入心时,就赶快倒回来再重新读,一遍又一遍,开始时因为思想无法集中,每个段落就要读上十几遍才行,所以一页《转法轮》常常要读半个小时以上,我就这样反复读,反复读,反复读,就这样大概过了两天以后,读着读着感觉某种物质慢慢的散掉了,思想意识越来越清晰,每一个字都好象直接打到了我的心里。文字背后的博大精深的内涵也开始不断的向我展现。那段时间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其它时间我都在看书,除了《转法轮》以外,我又把师尊在各地的讲法按时间顺序连续看了一遍。希望能尽快赶上正法的進程。
除了学法的干扰外,从新开始炼功对我也是阻碍重重,学法时虽然思想变的集中了效率很高,但是一到炼功的时候就胡思乱想,什么陈芝麻烂谷子都有。开始我总是不自觉的跟着想,直到有一天,我发现,我在炼功时的那个想法会向电视剧一样不断的演变,越变越让人无法平静,心情也随着跌宕起伏。于是,我警觉了起来,想起师父在法中讲:“一个人就象一个容器,装進去什么就是什么,你装進的法,就同化了法;你装進了土,那就是土。”[2]而我之前由于个人的喜好和执着,喜欢听音乐和看电影,里面包含着名利色气各种不好的物质,看过之后不仅都装在我的脑子里,我因为放不下还当成宝贝一样珍藏在自己的电脑里。这些都在实实在在的干扰和影响着我。于是我就删除了我存档的所有音乐和电影剧集的文件,然后发正念清除曾经因为看这些所生成的不好物质。之后我的心平静下来很多。
不过还是没能达到完全心无杂念的状态,我知道还有其它原因,对照师父法中讲的:“人静不下来的根本原因,不是什么手法上的问题,不是因为有什么绝招儿,而是你的思想、你的心不净”[3]。那么既然师父说是我的心不净造成的,我就分析我思想中跳出来的那些内容是什么,看到底是什么心,是什么就去掉什么。因此一下子帮我找到了不少平时不易察觉、也没被矛盾刺激出来过的执着心。慢慢这也演变成了我修自己的一个方法,就是跳出自己的思维去观察它,看自己某个想法的来源是什么,是否符合法,如果不符合的,就用正念排斥和清除它。
最初,即使找到什么执着,我也是很难放下,常常焦灼在明知是错,但改不过来的痛苦之中,后来读到师父说:“你能够去掉那些不好的东西是因为你不承认它是你,这是至关重要的。因为你不承认它是你,所以才能把它消掉。其实,它真的不是你,它是你后天做事形成的各种观念,甚至构成的业力,就这些东西。”[4]我豁然开朗,按照法去衡量自己的行为思想发现哪些不符合法的,就不要把它当作是自己,只要观念这么一转,很容易就过去了。
在讲真相中修心和提升自己
当突破了以上学法炼功的障碍后,我开始飘飘然的沉浸在法中升华的美妙,直到某一天学法时,我被师父的话所触动:“你看到杀人放火那要不管就是心性问题,要不怎么体现出好人来?杀人放火你都不管,你管什么呀?”[3]我想,在当下,就在我身边,有那么多生命被中共谎言毒害,他们因脑中装着对宇宙大法不敬的念头而即将面临毁灭,这不是就是让他们去送死吗?我怎么还能无动于衷,只顾自己修炼,见死不救呢?于是我心底生出了要救人的念头。第二天就开始跟着同修一起出去讲真相。
当然,我想的容易,做起来可就不那么简单了。到了大街上,面对着形形色色的陌生人,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开口跟他们搭话,一连几天我什么也没讲就回来了。
一天,我外婆说,她看着我和同修都纷纷走出去讲真相,她也想出去讲,让我带着她一起。我想好啊,就带她去了附近的公园。结果我们两个还是象闷葫芦,出来了大半天眼看着公园里人越来越少始终开不了口。这时有个男士走过来主动跟我外婆搭话,说:“老人家看起来真精神啊,您高寿啊?”外婆说:“快九十啦。”对方听后十分惊讶,说:“您怎么这么大岁数身手还这么利落啊。”外婆就自然的接下去说,因为她炼法轮功,对方开始听了很惊讶,后来听了我和外婆讲清了原委,以及我妈因坚持修炼法轮功遭受的迫害,他表示非常的理解和赞同我们对信仰的坚持,最后毫不犹豫的做了三退。我和外婆想,这一定是师父为了鼓励我们讲真相,从而送来了这么好的众生,同时也启发了我,一个讲真相破冰的方法,就是从交流自己的亲身经历开始。
因为我的亲身经历本身就是从大法中受益,被中共迫害的实例,因为是在讲述自己,真实流露出的情绪,很容易触动对方,让对方放下心防,从而介绍整体被迫害的情况和数据,让对方知道,我的经历并不是个案,在中国大陆还有更多的人和我一样因为坚持信仰而家庭破碎,惨遭残酷的迫害,从这里再让对方延伸去看,法轮功也不是唯一的被中共迫害的信仰群体,最后从中共历史上所犯下的罪行去揭开它的邪恶本质,从而让对方认清它,脱离中共。
当然,这只是我个人摸索出来的一个思路。在实际讲真相的时候还需要根据不同人的情况和反应去随机应变。但不管怎么变,我发现有一点不能变的关键,就是救人的那颗心。因为当一件事情做多了,会形成一种惯性,当形成习惯以后,就变成了一种机械式的重复,就容易忘掉救人的初衷,当我有时是为了讲而去讲的时候,对方就会不接受。所以在这些年讲真相的过程中让我领悟和提高了很多。
我最初讲真相的时候总是去挑人,看谁长得好看的面善的,就跟谁讲,喜欢跟女人讲,不喜欢跟男人讲,愿意跟老人讲,不愿意跟年轻人讲。刚开始,也许是师父鼓励我,讲真相劝退的效果还不错,没有发现自己存在这种分别心。渐渐的某一天,我周末出去讲了半天毫无收获,第二天也是如此,那些看似很善良的人都一再的拒绝我,我开始失去了信心,也开始思考,自己的问题到底出在了哪。我发现我之所以挑三拣四看人去讲,就是因为怕自己被拒绝,怕自己受伤害,是处于自我保护的私心,因为我的私心要害很多人不能得救,这是罪过啊,于是我打开了心里防备,开始见人就讲。
这么做,果然打开了困局,重新又能劝退了,同时很多看似凶悍的人,反倒很爽快的接受真相,很多看似不羁的年轻人,其实对中共的专制很有见地,这打破了我以貌取人的观念,鼓励我更多的去讲,平时出去逛街,买菜,坐公车,出去玩,碰到人都会讲。
可是相对应的,因为讲的人多了,遭受到的打击也多,常常被人辱骂和嘲讽,我刚开始听了也会气的脸红脖子粗,觉的他们怎么这么不知好歹,不过时间长了听的多了也就习惯了。心想,我是修炼人别跟他们一般见识。起初,我以为这是忍和高姿态的一种表现,觉的自己做的好。
直到一天,与同修学法后听她交流过家庭关,她的常人丈夫常常辱骂她,她都不以为然,也是想忍让就好了,但是后来她的丈夫愈演愈烈,不仅骂她还骂师父和大法。这时她才惊觉,每一次自己所谓的不在乎和包容,其实是对这个生命的冷漠,她从不制止导致丈夫说了那么多不该说的造下了多么大的业力啊,这一刻她的慈悲心出来了,就跟丈夫讲:你以后千万不要再这么说了,对你不好啊,你骂我不在乎,可是你骂这么好的大法是有罪的,我不希望因此给你带来伤害。丈夫听了她的话之后愣住了,以后就真的再也不骂她和大法了。
从她的交流让我联想到我自己的经历,我对于不接受真相的那些人的无言退让,不也是冷漠和缺乏慈悲吗?此后再讲真相的时候,碰到骂人的我不再立刻回避了,而是出于为对方好的角度,劝他们不要伤害自己,他们中有些人感到我为他们着想的真心后态度完全反转表示愿意三退,但也有些顽固的一时不能接受,但表示会保留意见,去做理智的判断。慢慢的在讲真相的过程中,骂我的人越来越少,愿意接受真相做三退的人越来越多。
那年暑假过后不久,母亲在监狱中开始经历严重的病业关,脖子腋下淋巴上长出多个肿块。我想起师父说的:“哪一旦出现问题,就是需要你们去讲真相了。”[5]我就去跟监狱的狱警讲真相,让他们尽快释放我的母亲。
那段时间,我经常去监狱,那里很偏僻,坐公交车两个小时,还不能直接到达,很多人都是下了公车再叫计程车,但我为了省钱下了公车常常就是走路过去二、三十分钟,结果一天,我下公车后一个计程车司机主动招呼我,问我要不要坐车,我一开始笑笑推辞了,但是他又问了一次说:我给你算便宜点。我心想可能是跟我有缘的人,就咬咬牙花点钱吧,心想路上正好可以跟他讲讲真相。果然还没等我开口,他就先发问说:“小姑娘,你一个人为什么来这种地方呢?”我就从母亲在监狱中遭遇的酷刑折磨,我来监狱要人开始讲起,告诉他大法被诬陷以及中共残暴迫害的真相,结果他听后非常动容,当场答应三退。我很高兴看他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我当天在监狱要找的几个监狱的管理人员都不在,等了半天也没能见到母亲一面。我离开的时候有点沮丧,当时,北方的冬天天黑的早,我心里有些担心不知道等下能不能搭上公车,结果刚一出监狱的大门,就看到一束灯光,向我照过来,走進看原来是刚刚送我来的那位司机大叔。他看到我非常开心,说他刚刚又送别的人来,就没走,想等等看是否能再碰到我,因为他担心天冷路滑我坐不到车。我听后非常感动,连连道谢。分别前我给他车钱,他却说什么都不要,他说,今天明白了原来炼法轮功的都是被迫害的好人,所以他想为法轮功做点什么。我为他的正念和选择而高兴。
在此后多年中,我常常在讲真相碰到这样的有缘人,他们有的听了真相后流泪,有的市场买菜的阿姨听了真相后要给我食物,有权势的人听了真相后要给我介绍工作,有的甚至要直接给大法项目捐款,看到众生明白真相后的喜悦和萌发出来的善念,更加坚定了我讲真相救人的信心!
二零一五年初,我来到海外,开始了新的修炼经历。以上是我的修炼体会。如有不当之处还请同修慈悲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2] 李洪志师父著作:《新加坡法会讲法》
[3]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4] 李洪志师父著作:《美国西部法会讲法》
[5]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三》〈大纽约地区法会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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