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四年正是气功热,那就练吧,时间也没少用,功夫也没少下,也不管用。到了一九九六年幸得大法,第一次看《转法轮》这本书,当时本地学法人少,没有环境,还不太会修。到了一九九七年本地区学法的人多了,有了炼功点,也知道精進了,很快我的身体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多年的月子病彻底的好了。当时我那个快乐呀,心想自己太幸运了。
在工作中证实法
我当时的工作是乳品厂的收奶员,当时我们乳品厂是一个能日处理几十吨鲜奶的乳品加工企业,而收奶是整个生产过程中最重要的一个环节,鲜奶的质量和奶粉的质量紧密相关,我是班长,每天面对鲜奶的质量认定,牢记自己是修炼人,在工作中兢兢业业,早来晚走,对所有的养牛户一视同仁。工作中送奶员经常给我们收奶员送东西,夏天拿很多的鱼给我们,大家都要,我不要,别人说:“你怎么不拿,一人一份。”我说:“我是修炼人,我师父让我们在哪里都得做个好人,我得按我师父的要求做。”
我们收奶班在工厂的所有工种中工资是最低的,大家说你是班长,你去找领导给咱们涨工资。我去找,领导说按工作强度分配工资高低,不能涨。结果一发工资,一看没有涨,第二天早上一上班,進屋一看,满屋子都是送奶的人,没人工作啦,一看几个收奶员都在窗户檐下坐着呢,其中一个看我進来了,就冲着我骂开了:“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等等,什么难听就说什么,我解释也不听。我马上向内找自己,我是炼功人,这是帮我提高心性呢,去我那颗心呢?爱面子的心,真是不触及心灵不算数,剜心透骨的。隔壁车间的一位大姐同事一看大家欺负我,过后对我说:“要是我早就跟她们干起来了,我才不能受这气呢。”我说:我是修炼人修的就是“真、善、忍”,我们师父说“作为一个炼功人首先应该做到的就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得忍。”[1]她问我炼的是什么功,我说是法轮功,她说哪天你把你学的书给我也看看,我说好。
还有一次身体出现消业,全身浮肿,脸都肿变形了,眼睛肿成一条缝,怎么办?还去上班吗?我想我是炼功人,是师父帮我消业呢。师父说:“好坏出自人的一念,这一念之差也会带来不同的后果。”[1]我决不请病假,正念一出,马上就变,肿的很粗的腿也可以打弯了,下楼骑上自行车上班去了,这一星期正好轮到我到最远的地方去收奶,来回几十里,运奶车用的大奶桶收奶,回来还得往大槽子里倒,一大堆奶桶还得刷干净,可是上班的时候肿的那样一点也不难受,什么都能干,但一下班回家上楼都费劲,扶着楼梯,每上一阶楼梯心、肝、肺都痛,用手压着,背着师父的法“难忍能忍,难行能行”[1]。我家住四楼,是个学法点,那个时候我们晚上集体学法,炼第五套功法神通加持法,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大概四、五天,后开始大量上厕所排尿,一个星期后一切恢复正常,身边的同修和同事都见证了大法的神奇。
还有一件事就是单位到年底,让每个班组评选先進工作者,领导说:“这个班的先進就是你的,不用评了。”我说:“我是法轮功修炼者,我们师父让我们在哪里都要做个好人,我做好是应该的,这个先進还是给别人吧,我不要。”领导说:“不行,给别人大家会有意见,给你大家谁也没有意见。”
讲真相、救众生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迫害开始了,环境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当地公安、街道办对炼功人不断的骚扰,电视上的造谣、诽谤宣传。我的心情非常沉重,压力很大,我地610的头子逼着我单位领导让我说保证不上北京上访。我说:我上北京与不上北京跟你们没有关系,不能给你们保证什么。领导说:你就说不上北京应付一下就完事了。我说:不行,我是修炼人,修的就是“真、善、忍”。结果我地610头子逼着我单位领导让我下岗,单位领导说:我知道你们法轮功都是好人,象你这样素质的人我再也找不到了,我也没有办法。这样,我在二零零零年失去了工作。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八日我们一行五位同修来到了北京,并在天安门广场打出横幅“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师父清白”等横幅,轰动了我们地区。当地监视我们的610人员就发现我们不在家,就直接坐飞机先于我们到了北京,并打算直接在北京火车站把我们拦截回去。但是我们都在北京的前一站下了车,然后打车直接去了天安门广场,并打出了横幅。当地610和公安人员看着我们被北京公安拽上了车,拉到前门派出所,他们找到我们后,劫持回当地,在公安局把我们吊了一宿,第二天就给送到了外地看守所关押。他们气急败坏,被子都不让我们带。在这个看守所里还关押了一个外地上访的女同修,已经关了几个月了,身上长满了疥疮,一天一个警察开门進来说:你们隔壁关了一个和你们一样的人,她生活不能自理了,谁能去照顾她?我说:我去。我進去一看,同修躺在水泥铺板上,头发蓬乱,浑身长满疥疮,又是脓,又是血,屋里又臭、又腥、气味难闻,我一下眼泪就掉下来了,我说:我给你洗澡,换衣服。她说:你别动我,传染。我说:不会的,这不是病,是邪恶迫害。于是我要来热水,给她洗头、洗澡、换衣服,一起学法。
二零零一年快过年了,我被非法劳教一年,和同修一起被用大客车送往万家劳教所。在万家劳教所被迫坐小凳,听播放污蔑大法的录音。我们不听,闭着眼睛背法,想起哪段或哪一句法就反复的背,有机会就给警察讲真相。那个黑窝很邪恶,不光是肉体折磨,还弄一帮犹大搞转化,用各种残忍下流的手段迫害坚定的大法弟子。当时我的怕心很重,心里跟师父说:师父啊,弟子虽然害怕,但是我决不能背叛师父、背叛大法。我被调到一个全是各个地区非常坚定的大法弟子那里,大家互相鼓励,在师父慈悲保护下走过了那段艰难的岁月,堂堂正正的走出了那个黑窝。
二零零六年冬天的一个夜晚,我和老同修去离家四十多里路的村庄去发《九评》,骑着自行车一人驮一大袋子《九评》,东北的冬天天气很冷,路很滑,往村庄的路有下坡很陡,一不小心连人带车摔出去好几米远。当时我一念,我有师父保护没有事,起来,扑了扑身上的雪,同修帮我把车子扶起来,一看车把扭到后边去了,帮我把车把扶正。我们两个继续往前骑,很快到了村里。老同修说:这里的众生啊,我师父让我来给你们送《九评》,救你们来了。村里很多人家都养的狗,一个狗叫,全村的狗都叫,我心里说:师父啊,加持弟子,铲除另外空间干扰我们发《九评》救众生的黑手烂鬼,嘴里说:狗啊,大法弟子来救众生,不许叫、都闭上嘴。一会功夫,村里渐渐安静下来,我和同修很快发完,顺利回家。
闯过身体魔难
二零一零年七月的一个晚上,躺在床上,无意中一摸小腹部发现有鸡蛋那么大的硬块,当时一下冒出一个念头,这不是好东西。虽然以后就不管它了,该干啥干啥,三件事都做。
到了二零一五年肚子越来越大,下身不断流血,一流就是半个月,有时是一个月,血量还大,脸色发黄,走路气短,走几步就累,肚子里象带个重东西,非常不舒服。这时思想压力也大,怕给大法抹黑,脑子里不断的冒出让上医院的念头,此念一出我就排斥它,向内找。我想我是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是来助师正法,兑现誓约的,可是为什么会出现这么厉害的病业假相?是什么叫邪恶钻空子呢?我找到了是色欲。我跪在师父法像前跟师父说:师父啊,弟子知道自己在色欲这方面修的不好,做的不好,色欲心不去抱着不放,造成这种状态,但是弟子绝不走人的方式,绝不给大法抹黑,一切交给师父。
二零一七年过年期间,突然出现发烧、呕吐,肚子疼,将近一周时间整宿不能睡,疼痛难忍。但是我有一念,师父把在另外空间的那个灵体给拿掉了,虽然表面难受,但没事。就在这个时候,有两个外地同修到我家来,一看这种情况(我瘦的都脱相了),同修大姐把我接到她家,她们每天上午出去讲真相救人,下午和晚上都学法。记得有一天非常冷,同修大姐问我出去讲真相救人吧,我说去,她怕我冷就把她最厚的一件棉衣找出来给我穿上,出去讲真相救人,同修们一边讲真相一边发资料,我就跟着发正念。同修鼓励我,照顾我,每天跟着同修做着三件事。因为一个机缘又到了另一个地区同修那里,跟着同修一起做着三件事,那个同修大姐也是鼓励我,照顾我,跟我在法上交流提高。很快一个多月的时间一切恢复正常。我又回到本地区溶入到正法的洪流中。
这是慈悲伟大的师父为弟子巨大承受,平衡这一切,我才能走过那一难!感恩师尊的慈悲救度!谢谢同修的无私帮助!
以上个人修炼体会,有不当之处,敬请同修慈悲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