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保警察L,是我们这个地方国保大队的头子。国保大队和六一零(江泽民一伙为迫害法轮功而专门成立的非法组织)沆瀣一气,臭名昭著。多年来国保和六一零对法轮功学员的非法抄家、绑架、关押、采血、按手印、敲门行动等等,哪样儿都少不了L。有的是他带头干的,有的是他布置派人干的。“我不管什么违法、不违法,落到我手上,就得听我的,我说的就是法。” 这是他典型的一句话。
在迫害中,我也因修炼大法两次被非法抄家,一次是L布置干的,一次是他带头干的。当时我对他讲真相,他两手一摊说:下面有人举报,上面有电话交代,我不能不出警。话说的很圆滑,上推下卸,但我也听出他话中有无奈,良知还没有完全泯灭。我心生一念:要救他!但脑中另一个我站出来说:他迫害了那么多法轮功学员,配不配大法救他?值不值得救?能不能够救得了?从法中我知道,师父要正宇宙的法,正一切不正的,我们弟子的使命就是助师正法,救度众生,圆容师父所要的,师父所要的就是我要做的。警察是受中共蒙蔽、被毒害最深的,大法弟子是他们得救的唯一希望。至于哪个配不配大法弟子救,值不值得救,那不是我这个当弟子所考虑的,一切有师父说了算。我们就是动动嘴、跑跑腿,按照师父铺就的路走就行了。
一天,我实名给L寄去了一封真相信,等了一周渺无音讯。我索性送信上门,说去就去。见他正好站在门口,我上前和他打招呼。他两腿一叉拦在门口,双臂抱在胸前,傲慢的问我:“找谁呀?” 我不卑不亢:“就找你。”边说边把信递上去。他漫不经心的接过信,撕开封口,抽出信连看都没看一眼,便随手扔進了门后边的垃圾篓子里。我问:“你这是为什么?”边说边想把信捡出来。他说:“复印的信我不看,你们呼啦一张、呼啦一张,复印的那么轻巧,姓张的也送,姓王的也送,对人尊重吗?既然是给我写信,我就要看亲笔信。”我明白了:“对不起,我回去就写,希望你能看。”“看,你写的我就看!你尊重我,我也会尊重你的。”
我告别了L,到家就拿起了笔,心想:站在他的立场上设身处地的为他着想,用善心规劝他,语气尽量的缓和,用慈悲融化他冰冻的心灵。虽写的手酸胳膊疼,但心却暖融融的。
转天,我把写给L的信装進了信袋、封上口,认真的写上他的姓名,骑车来到他的办公地。L还是那副傲慢的架子。我双手递上信,他先伸出了一只左手,犹豫着又跟上了右手,双手接过信,并当着我的面撕开了信封,取出信。我看到他那平常不大有表情的脸上这时也写上了一点儿笑容:“我看,我下班回家看。”随之把信装進包里。我说:“谢谢,我还想听听你看信后的想法。”他思忖着说:“给我点时间,三天以后,下午我都在这里。”
三天以后的下午,我如约而至。L说:“你是个很讲信誉的人。”我说:“你也很讲信誉啊!”L手一摆动:“走,我们到外面找个地方谈。”我们走進一家便餐店,在楼上的一个包间里坐下来,下面是我们两人的一段对话:
“你不恨我吗?”
“我的师父对他的弟子说:修炼人没有敌人。我恨不起来你。”
“你都成了侦探了,我的那些事情你都知道。真有两下子,让我无话可说。”
“秀才不出门,便知天下事。是你做的,才能打动你。否则……”
“端人碗,随人管;拿人钱,手就软。干我们这行的有什么办法?”
“怎么没办法?你看东德柏林墙卫兵英格·亨里奇枪杀一名企图越墙逃往西德的名叫克利斯的青年而被法官判有罪的事。你可以选择把枪口抬高一厘米呀,你还可以出工不出力呀,最终能够守住你的良心道德底线就好。”
“谈何容易!你不知道,二十多岁干个警察,三十多岁还干个警察,到退休了还是个警察,多的是。一个大老爷子被年轻的头儿使来唤去的,真不是滋味。象我这样没有文凭、没靠山,又没有钱送,想弄个一官半职、出人头地太难了!就只能靠多干活、多吃苦、卖命了。”
“那也不能违法,更不能违背道德良知呀!你知道,迫害法轮功犯的是天大的罪,天大的冤案总有一天要平反的。共产党一贯搞卸磨杀驴,找替罪羊,‘文革’后期,云南杀害警察的枪声你没有听到,但不等于没有;江鬼要用你们警察的生命偿还法轮功的血债,这可不是什么没面子、吃苦的事,真的是卖命呀!没有了性命,你还有什么?卖了自己的命,还要搭上妻儿老小……”
“好了,你别说,我知道了。我以后再不会去骚扰你了,你放心吧。”
“我很希望你有个光明的未来,更希望你有个幸福的家庭。但你必须明白:修炼法轮功的不是我一个人、一个家庭。是凡修炼法轮功的人你都不能干扰、迫害,这是一群修佛修道的人,不是你和我两个人的事情。”
“我明白了,尽力而为吧。”
“人做事,天在看,神目如电……”
“还有秋毫不差,是吧?你写的信我看了不止一遍。我会在适当的时候把‘天安门自焚’那场戏等等真相讲给我的那帮小兄弟听,叫他们也明白真相。”
“传真相,得福报,都是为自己做的。祝你有美好的未来。”
离开了L,我心里乐滋滋的。回到家里,我站到师父的法像前,双手合十:“谢谢师父,谢谢慈悲伟大的师父!”不禁泪流满面。
时隔半年,我工作单位的两个新上位的领导找我谈话,态度严肃,不容辩驳。让我放弃法轮功修炼,不然开除公职,并说全省都在巡视检查,发现一个,严惩一个。我和他们讲真相,他们不听:“给我们讲没有用,是上面压下来的死命令。我们今天只是给你吹吹风,近几天六一零、国保大队就要找你,他们可不象我俩,说把你带走就带走了。不如你尽快写个‘保证书’,表个态度:不炼了!我们交上去,大家都平安无事多好。”说完他们扬长而去。
在回家的路上,我就向内找自己的漏。到家就发正念,半小时后,发现我的空间场明亮了。随后,我便找到了L,把发生的事情对他说了。他矢口否认参与了,见我一脸的疑惑,他就接通了六一零办公室主任的手机,并按下免提键,他们俩的对话我听得清清楚楚,在此就不赘述了,只写下L最后说的两句话:“一、以后没有经过我们同意,不要随意挂我们的名。二、这件事情我们不参与,你们参与不参与那是你的事,谁做事谁负责。”他合上手机,对我说:“这下你清楚了吧?”我说:“L警察,这下你该退党了吧?”他说:“那就帮我退了吧。”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浅说善〉
[2] 李洪志师父著作:《新加坡法会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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