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个人的安危对于我来说倒不是最主要担心的,我相信师父和法能化解一切魔难,当时我诉江一心想到的就是证实大法,通过我一份小小的诉江状,在大法弟子诉江洪势中汇集成一股巨大的正义之力震慑邪恶,警示还在参与迫害的恶人,救度更多有缘人。
诉江到现在已经过了三年多时间,我一直都没有被骚扰过。直到最近,我父亲接到村长打来的电话,说我已经在乡、镇、村都挂名了,说要找到我,而且是换了一批年轻人,他们很积极的在做这件事情。全家人一下子紧张起来,很担心我的安全,我只要不在家,家人的电话一天打好几个。我意识到自己是有漏才被旧势力钻了空子,我要更理智的处理好家庭关系,不能正面冲突,现在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无用的,都会引起家人因担忧而说各种反话,我不能让他们造业,我暂时什么都不说,不争不辩,默默的做好我该做的。
刚开始那几天,对我的考验也是很冲击心灵的,爸爸知道我不会放弃修炼,他也知道他说什么我都会听,唯有修炼这件事是绝对不听他的,他就发动全家人来劝我,包括我妈妈。我妈妈曾经历三、四次脑梗发作,都是因为有师父慈悲看护,她才从死亡线上回来。然而我妈妈思想单纯,没文化又怕事,我爸爸一说什么,她就站到他那边去了,时不时来开我的房门,看我是不是在炼功、发正念。我那心火一下子就上来了:其他人这样也就罢了,但妈妈是亲身受益于大法的,怎么能这样呢?做人不能这样啊?不能忘恩负义啊!但我还是强忍压下火,我理解妈妈由于担心才这样做的,我家人现在这种表现不一定是他们的本性表现。
这一次考验,我真切的感受到另外空间对我的迫害,我感觉自己另外空间的身体被绑着,我人这面肉身怕的因素缠绕不清,甚至发正念的时候都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颤抖,各种杂念如洪水一般涌入我的大脑。
外部环境也让我真实感到很紧张。我的家人更开始浮想联翩,因为邪党做一系列的监控,各种的严管,好象中国人已无处可藏了,这个担忧也触及到我,人心出来了,怕心也上来了,我感觉我的正念越来越弱,发正念感觉不到力量。
我开始意识到这是旧势力强加给我的思想干扰,也是精神迫害,如果我认同一点点,那么这场迫害就会成为现实。虽然我意识到了,但我的正念还是不稳,我就对自己说:我是大法弟子,我有师父在管!
通过不断的学法,我意识到,造成这种精神迫害,这种强加的精神迫害,实际就是要我在思维中承认它。师父说:“我向来不承认这场迫害的,我也不承认旧势力的那一套,而且永远不会。”[1]师父不承认,我怎么能承认呢?它们不配考验我,我怎么修,过什么关,都是师父有序的安排,绝对不是旧势力安排中造就的,它们不配。
念一正,法理一清晰,怕的物质一扫而空,我感觉法的力量包围着我,而且能量非常强大,发正念能入定了,自己整个空间场清亮起来,另外空间的邪恶因素开始被清理了,我知道我神那一面回来了。
师父还点化我明白了我和警察的关系,表面上我虽然是因为诉江而被挂名了,实际他们都是我要救度的众生。警察是直接迫害者,更是受害者,他们参与迫害的结局就是被淘汰。这也是旧势力制造这场迫害其中的一个目地。我请求师父加持,绝对不允许旧势力插手,不允许警察对大法弟子犯罪。
当我真正否定旧势力的安排时,我周围的环境及家人都有很明显的变化,我家人对我的看管也越来越放松,也越来越理解我了,妹妹也因为之前的态度恶劣而向我道歉,妈妈也突然问我,她常念的九字吉言忘记了,叫我教她念。我妹妹的孩子现在一岁八个月,我知道他也是为法而来,我拿着《转法轮》翻开师父的法像和法轮图形教他一遍,他就记住了。最近他很喜欢跑到我的房间,拿《转法轮》给我,然后坐在我双盘的腿上问我:“师父在哪里?法轮在哪里?”要我翻开给他看,妹妹在一旁并没有阻止我教她儿子。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师父赐予的,我们家才又恢复了往日的和谐。
以上是个人近期所悟,不当之处请慈悲指正。
感谢师父!
感谢同修!
注:
[1]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一三年大纽约地区法会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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