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翻开《转法轮》,我因为没上过学,一个字也不认识。我就问丈夫,问次数多了,他不耐烦。我就去问辅导员,他说,你边抄法边学吧。于是,我坐下来,一字一字的抄法。一开始我的天目就开了,睁着眼就能看到另外空间的景象。每次抄法学法,师父都在跟前看着。
在抄法过程中,许多字我自己就认识了,两个月下来,我自己就能通读《转法轮》了。上卫校的女儿寒假回来,我读《转法轮》,让她看着书,看看我哪里读错了。读了几段,她发现我读的一个字都不错,惊喜的说:“妈,你成了大学生啦!”
俺家建立了学法点。开始只有三、五人,到最后全屯的七、八十人都来我家学法。
不畏寒暑传真相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党流氓集团开始打压法轮功,在这邪恶的红色恐怖下,为了还师父清白,让世人知道法轮大法好,夜间走屯串乡发真相小册子、《明慧周报》,粘贴标语。屯与屯之间有的相隔几十公里,山路不平,冬天零下三、四十度,地上的雪深没过膝盖,鼻子里呼出的热气在胸前的围巾上冻成了冰。天将黑时出门,黎明前赶回家。我清楚的知道师父时时都在我身边,所以不管一个人走多远的路,遇到什么样的情况都不害怕。平时照样做家务、种地,也未耽误,这样一直做到二零零五年。
二零零六年,因孩子们工作调动,我和丈夫回到内地。一时联系不上当地同修,无法得到真相材料,甚是着急。师父最知道弟子的心,就安排我们得法时的站长来帮助我。我们在这边买好电脑、打印机,那边站长请了半个月的假,乘车一千多公里,过来手把手的教了丈夫一个星期,学会了上网下载、打印制作真相资料。
当时我和丈夫都没有收入(他原是社办企业职工,没有社保金,我是家庭妇女,也没有经济来源),做资料需要费用,孩子收入也不高,况且有了小孙女,也得养家糊口,拿不出钱来。可救人的事不能不做。丈夫就去打工,每月挣六百元。我们把生活压到最低水平,尽量把钱用到做资料上。这样丈夫打工回来做资料,我出去发。
在这个过程中,陆续遇到了一些当地同修,逐渐溶入了当地同修的整体,各种真相资料就有了充分的来源。我们自己也坚持做一些资料,在技术上得到了当地同修的帮助,这样我出去发的真相资料的数量和范围就扩大了。
魔难中见证大法的神奇
在讲真相救人的过程中,由于自己意识不到的执着和业力,受到干扰。但是不管遇到怎样的魔难,我坚信一切由师父说了算,因此大大小小的关难都过去了,没挡住我救人的脚步。
一连三天的早晨,我耳朵里都听到一个邪恶的声音:“我非要你的命不可!”我说:“你说了不算,俺师父说了算!”面对旧势力的恐吓,我就发正念清除。但是三天以后,事情还是发生了。
我正骑着自行车在路上,一辆同向行驶的汽车从后边把我连人带车撞出去十多米远。我从车上腾空而起,落地后二十多分钟不能动弹。司机要拉我去医院,我就给他讲真相。我说我是炼法轮功的,没有事,你也不用怕,我不会讹你的,希望你能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不要仇视法轮功,你就会有福报的,你走吧,我没有事。我慢慢从地上爬起来,推着自行车又去买了菜,还给邻居捎回一点。我把菜给邻居送过去,自己上楼回到家,往床上一坐,就疼的不能动了。
孩子下班回来,看到我这个情况,心疼的又哭又埋怨。我与孩子沟通:妈是个修炼人,没有事。这些年遇到的魔难中,你们也见证过大法的神奇与超常。一切由师父说了算,我们就听师父的话。
第二天,孩子不放心,硬拉我去医院检查。我拗不过,勉强的去了,但嘱咐孩子:只检查,不住院,不拿药。检查后发现,腰脊骨折,右肾血肿,右胯骨折。回家后,躺在床上,七天七夜没吃没喝,不排气,肚子胀的绷绷硬。在我疼的汗流满面时,那个旧势力的生命又在我耳边说:“去医院吧,去医院吧。”我说:就是不听你的,你说了不算,大法师父说了算。此念一出,那个邪恶生命就灭掉了。它一灭,我的身体立刻就不疼了。然后炼静功两个小时,一点也不痛。我就又抄法、背法。我知道师父就在我身边加持我。
儿子是常人,拿着医院拍的片子,到了邻县一家祖传骨科医院,医生看了片子说半年才能好。二百元一贴的膏药,他拿了两帖回来让我贴。我不贴,儿子就和儿媳说:“把咱妈绑起来,给她贴上。”我说:“你贴不上,师父连宇宙都能更新再造,何况我一个小小的人。”儿子问:“妈,那你什么时候才能好啊?”我说十二天。
十二天后,我就能下床活动了。二十八天后,我又出去讲真相救人去了。家人、邻居再次见证了大法的神奇与超常。
魔难中让警察明真相
二零一四年十二月的一天,我和老伴在一农村集市上发放真相台历,老伴拉着车子,赶集的人一看是精美的真相台历,上来就抢。围上来的人一多,引起了集上巡逻警察的注意。过来一看是抢法轮功真相台历,抓住老伴的手就把他绑架到派出所去了。
我迅速回家,叫儿子和同修把家里的东西转移出去。下午两点,七个国保警察乘两辆警车,押着老伴回来非法抄家。把孩子用的电脑、电子相册,我们炼功用的播放器、手机和写有“法轮大法好”的折叠纸扇等物品抢走。家里翻得乱七八糟的。
之后,他们拉着老伴去医院查体,直接送到市看守所。一看老伴血压二百多,看守所拒收。但国保人员还是硬把他送了進去。我坚信师父说了算,请同修帮助发正念,儿子和亲戚也出力营救。
公安局三次向检察院报送构陷材料,被检察院三次退卷。老伴在被非法关押一个月后,回家了。
二零一七年夏天的一个下午,我们三个同修去讲真相,遇到警察,我和Z同修被绑架。我知道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是师父说了算,心里想的就是如何把他们救了。到了派出所,我们一边发正念清除他们背后的邪恶,一边给他们讲真相。有的警察不听,捂着耳朵跑出去。有一个还气冲冲的对我说:“闭嘴!”我说:嘴长在我身上,我想怎么说就怎么说,这是我的权利。
审问我们的人不断的更换,最后所长过来,我就给他讲:宪法规定公民有信仰、言论自由。我们修炼法轮功是完全合法的,而你们这么做却是违法的。你们这些年和法轮功学员打交道,也没少看法轮功的真相材料,也知道法轮功学员都是些什么样的人。象你这当所长的,真正有了麻烦,谁能保护你?周永康、薄熙来都被抓起来了,共产党还能保护了你?所长说:“是啊,是啊。”其实他们在官场上这么多年,这个理早就明白,只是有个既得利益在里面,跟着邪党瞎混罢了。我又说:人是保护不了人的,只有神才能保护人。你要认同法轮功,退出中共党团队,灾难来了,就真能得到神佛的保护了。
经过我讲真相劝说,所长和三个警察退出了邪党组织。晚上七点,儿子把我们接回家。
因为邪党还没有解体,它那套破机器还在运转,一有风吹草动,派出所就找儿子施压,吓唬他。儿子害怕,对我说:“妈,人家说你天天出去发资料。你为了俺、为了咱这个家不出去行吗?”我说:“我与师父签了约,要助师正法、救度众生,不兑现能行吗?”儿子一听,哭道:“我也不活了!”说着就往墙上“嘭、嘭”的撞头。我想这不就是对我亲情的考验吗?面对着这么大的使命,这点事又算的了什么。我心里一丝儿也没动,也不劝他。他撞了一阵子头,自己起来说:“妈,你白养了我三十多年,我走了。”然后自己就出去了。我还是不动心,就象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过了一会儿,儿子自己回来了,说:“妈,我惹你生气了。”我说没事,你明白了就好。从那以后,儿子再也不阻止我讲真相救人了。
这些年走过来,在讲真相救众生的过程中,我已经没有了风雨寒暑、敏感日、邪恶迫害等等概念。冬天不觉冷,夏天不觉热,春秋雨透衣衫不觉凉。我深知,自己是同化于大法的一个粒子,生命的一切都是师父给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