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年七月邪恶集团开始迫害大法,抹黑法轮功,我也不相信。我知道法轮功是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的,不是一般的功法。当时我有一念:“我不在邪党的所谓黑名单中”,当时也不知道那叫正念。这些年从没被邪党迫害过。在迫害最严重的时候,我和我片的几个同修不断的晚上出去发光盘,真相资料,面对面讲真相,救度众生。后来却精進不起来了,懈怠了,被邪恶钻空子迫害,出现了病业假相。
二零一六年六月一日晚上睡醒一觉后,一点多钟感觉胸口发撑,越来越撑。早晨六点发完正念后做饭,丈夫吃完饭就去给车主拉石板去了。我没吃饭开始喂猪,拾掇家务,可还是撑得难受,就躺下来,在心里发正念。过了一会还是不行,我知道是旧势力的迫害,开始向内找自己的漏,人心不去,执着心多,什么心都有。最大的问题就是不该把同修推出去。我家是个学法点,每天晚上有几个同修来我家学法,有一个同修身体脏有异味难闻,我在心里老嫌人脏,到二零一五年冬天烧着暖气后,找借口忙不叫来了。因每天同修们走后,我都要把窗户都打开二十来分钟左右,把异味往外放一放,要不屋内太有味没法睡觉。
过了两天,感觉还是撑,就觉着身体里全是气,躺也躺不下,什么也干不了,我就不让丈夫上班去了。第三天有一个同修来我家,看我在沙发上问我怎么了,就和她说了我的情况,她说叫同修来帮我发正念,三个同修帮我发正念,一起学法,向内找执着心。又过了两三天,我们这里的一个协调同修又叫来了六七名同修帮我发正念,同修们来了几个晚上,我还是撑得肚皮都快裂开了,皮肤都发亮,几天来什么都没吃。协调同修说还叫同修们来,我说不用再麻烦同修了,心想不能给同修添麻烦了,我自己每时每刻都发正念。
我吃不了一点东西,只是喝一点水,有时喝点米汤。在这期间也就是七八天左右吧,我躺在春秋椅上,也没睡着,迷迷糊糊的看见一个身体平躺着、穿着浅绿色的旗袍,从我身上飘了起来,快到屋顶棚了,我一睁眼知道不好,赶快发正念,念正法口诀。从那时起,身体无力,走路上厕所都得丈夫扶着,只能躺着听法,也拿不起书来看,也有时炼功。我和一个同修说,我好像没魂了,头里空空的,就像什么东西没了似的。她说你净瞎说。我和她说了看到的事情,并告诉她不要和别人说,我怕影响了同修们。当时已经快一个月不吃东西了,身体瘦的已经皮包骨了,眼睛都眍進去了,也就还有七十来斤吧。丈夫也问过几次要不要去医院。我说我这不是病,不去医院,没事儿、会好的。儿子也打电话问,我说没事儿。
在六月底的一天晚上,邻村的夫妻(同修)又来看我,我们一起切磋,叫我多学法,加强正念,坚定正念。其实我一点也没想过这是什么病,就知道是邪恶迫害我,一点也没害怕过,我就是坚信师父、坚信大法。和同修谈了一个晚上,送走同修,回来十一点发正念。就在立掌发正念的时候,突然一个大巴掌在我后背拍了一下,身体往上一挺,咯噔一下觉得身体就像通电一样,一下到了头顶,瞬间就觉的脑袋里有了思想,整个身体非常舒服,非常美妙非常轻,真是轻飘飘的。也就一分钟的时间就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就和丈夫说了晚上的事情,我说好了,我有思想了。从那时起一天比一天好了,可还是吃不了东西,吃了就撑的难受。我不着急,慢慢的能喝点小米稀饭了,也一天天好了起来。丈夫也开车几次拉着我们四五个同修出去发真相资料,贴不干胶真相。有时拉我们几个同修去县城公检法司的地方发正念。
也是我悟性差、修的不精進,一直到黄历七月十五后丈夫才去盖房班上班,家里的一切杂务我都能干了。这时我的头发又开始脱了,基本脱光了,我也没往心里去该干什么还干什么。到年底我的头发又都长出来了,比以前还多了,也比以前黑了;体重也达到了一百多斤。
我的体会就是只要坚信师父坚信大法,坚定正念就没有过不去的关。在今后的日子里,我要精進实修,做好三件事,不负师父的重望,跟师父回家。 谢谢慈悲伟大的师父!谢谢同修们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