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陆法会|慈悲救度公检法人员(下)

——成功营救家人的过程

【明慧网二零一九年十一月九日】(接上文)

主审法官开庭前突然病倒了

接法院通知,二零一八年某日要开庭,于是我和A同修约定前一天上午会一会这位主审法官。我俩准时到了县法院门口,给他打电话,不一会儿他下来了,问有什么事,我说:想和你呆一会儿。他说:跟我来吧。到他的办公室后,他把其他人打发走,就剩我们三个人。

他见我领去了一个生人便有些紧张,我说这是我们一起的,不是外人。他便指我说:有什么话说吧。我说:我们接触时间不短了,信也写的不少,你也知道我担心什么,其实我最担心的是你弄不好会被追责的,不管什么结果希望你慎重考虑签不签字。他马上说,我不签字谁签,我得签哪。他说完后手指A同修:你说。A同修马上说:是呀,快开庭了,现在是终身追责制,我也担心你会被追责,迫害法轮功是一场政治运动,运动过后你怎么办?中国哪一场运动过后不找替罪羊?德国纳粹几十年都过去了,纳粹分子依然在国际上被追查。你也记得纽伦堡审判,一个纳粹时的法官在法庭上曾有这样一段独白:我虽然不是纳粹,但我比纳粹更邪恶,因为我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在命令和正义面前他选择了为虎作伥!

法官听完脸色有些凝重,他沉思了一会说:就到这吧,谢谢大姐。

那天傍晚我刚到家,还没等進门电话铃响了,我一接是县法院的电话,对方告诉我,主审法官病倒了,何时开庭另行通知。我明白了,一是他压力太大,再是神看他有善心,不想让他承担罪责。

会见县法院主管副院长

我得知法院要开庭前会议,于是我想见一见主管此案的副院长。一天上午我到了法院,打电话和他联系,对方回答说:一会儿我要开庭,改天吧。我说:不用,我不会耽误您的,我只要见你一面就行了。他说:好吧,你在门口等着。检验室的人把我领到院子里,不一会儿,他出来了,后面跟着办事员。

我赶紧走到他跟前,大声说:您就是某院长吧?今天终于见到您了,见到您我心里就踏实了,我知道您是好人。你这么长时间不开庭,我心里清楚,您不愿意做这事,但我也为你们担心,现在是办案终身负责制,有时你们会身不由己,我担心你们会被追责。听到这,他说:追我们吗?我说:恐怕吧。他说:你放心,我一定秉公办案。之后又问我多大岁数了,靠什么为生?我回答完,说:谢谢您的关照,我不再耽误你了,祝你幸福平安!说完我就扭身往回走,我将進检验室时回头一看,这位副院长还在那儿站着目送我。

庭前会议

二零一八年某日下午,县法院召开了庭前会议,会议由四方参加,法院方、公诉方、辩护方、当事人。我作为家属辩护人参加了会议。公诉方到的晚一些,主审法官利用等人的功夫,赶紧叫律师和当事人同修会见,看得出来该法官是用心了。

会议开始了,首先商定了会议程序。然后,主审法官问当事同修:侦办人审讯你时,有没有对你刑讯逼供?同修说没有。又问:用没用诱供的方法?同修想了想说:“我觉得他们给我设了一个圈套,他们说,你给某领导人写信了吧,你要写了你就承认,你不承认也不行,你承认了,谁要因你写封信就判刑,我就不干!”辩护律师说这是典型的骗供!紧接着律师又讲出了国保先抓人,再让当事人在事后补签的检查证上签字的事,属于办案程序违法。

会议结束了,主审法官送我和律师到屋外,说:“我只能做成这样了。”我说:太谢谢您了。

庭前会议后,我们根据掌握的情况,制成粘贴城内城外大量张贴,写成信件到处邮寄散发,给县委书记、县长、政法委、县纪委、公检法、及相关单位一二把手,就邮寄一百多封,信中把公安国保执法犯法、违法犯罪的事实让各级领导,让百姓都知道。据了解,此举对社会、对公检法震动非常大。

给两任县“六一零”主任讲真相

二零一七年,我多次找县“六一零”办主任,即下命令抓捕我儿子的那人。他在县“六一零”任职时间最长,从二零零七年至二零一七年,已十年有余,因迫害有功已被晋升副处级。

第一次在他的办公室找到他,他邪气正盛,一见面便说:找我干什么?说着拿着手机准备录音。我说:你把手机拿起来。他不好意思起来,把手机关了。我说:国保都说是你下命令把我儿子抓了,你还装糊涂。事情揭开了,他只好说:是我让抓的,怎么不抓别人呢?谁叫他写信?!我说:通信自由不是宪法定的吗?写信违什么法?他说:你们反党!我回答说:当局抓了四百多高官,清一水的江派人马,连你们的总指挥周永康都抓了,难道你比他们的官还大吗?难道你不想想你的后果吗?

没想几句话把他镇住了,他不说话了。我觉得话有些冲了,连忙改了口气:咱们是老邻居,我是为你好,你看人家谁不找后路,咱不能一条路走到黑呀。你想,共产党哪次运动过后不卸磨杀驴?不能一条路走到黑呀。说到这,我站起来说:打扰你了,我该回去了。他送我到门口说:你这么大岁数了,走路经点心。我说谢谢。

在回家的路上我想,今天的语气太重了,善心不够。之后几次我找到他家,用善心打动他,慢慢的他心动了,说:这年头判重了不好,判轻了上头不干,年前我跟法院商量商量。

二零一八年初,就听说县“六一零”头目换人了。我弄清后,在一个晚上找到这位新头目的住处,一口气讲了两个多小时,从什么是法轮功,师父为什么传法轮大法,江泽民为什么迫害法轮功,天安门假自焚、“四二五”、法轮功在世界洪传盛况及当时的形势等等。我觉得他都听進去了,他也看我有些累了,便说:就到这吧,我听明白了,大法好,你们都是好人,你提个要求吧。我说:你刚来,我不能给你提更高的要求,你了解了解情况,帮助解决解决。他说:好吧,我知道怎么做。

以后我又几次去他的办公室,他都愉快的接待我,给他《共产主义的终极目的》一书,他也高兴的接过去。后来,他领着“六一零”全体人员来我家看望我。

我最后一次去他办公室,他说:我能办的我都给你办了,快开庭了,我给政法委书记也讲了,我给他说,我到你家看了看,太穷了,太苦了,尽量关照吧。

法庭之上当主角

庭前会议过去三个月了,不知什么原因不开庭,我便开始写信、打电话,要法院放人,说你们超期关押这么长时间,不怕犯罪吗?催促之下,法院沉不住气了,告诉二零一八年某月开庭。可律师出问题了,律师提出再找一个律师替换,并说已经找好了。理由是近日律师在邻县开庭,北京司法局介入了,法庭上不让律师说话,律师没说几句话就被打断了。他的意思是,如果再来一个律师,不让他说,另一个可以说,如不答应他就不来了。

对此同修之间产生了争论,一种意见是别和律师弄僵了。但大多数意见是,律师来多少人北京司法局不让说你也说不了,但我们自己可以说,最后让我决定。我经过再三思考最后下了决心:我是大法弟子,救度众生,师父要我们当主角,法庭我必须上,律师不来我就自己上。当天晚上我给律师打了电话,我说,你还是来吧,大家欢迎你。他一听就生气了,再说什么也不听了。最后说:让某律师替我,你找他吧。

一换律师,时间就又拖了一个月,法院通知我某日下午两点开庭。没想到,开庭前两日晚上,替换的律师来电话说:北京律协两次去他家威胁他,不许他介入法轮功的案子,否则吊销他的执照。他要我和以前那个律师联系。之后我打了三次电话,那个律师不接。

开庭前一天上午,法院来电话让我去法院,主审法官一见我便急着说:某律师也不来了,这庭还开不开?我回答:开。他问:你自己行不行?我说:行。我如此干脆的回答,使他很感动。他又说:为了保证你的辩护权,我再给你找一个。我说不用。就这样决定法庭如期开。情况的多变,我想是在考验我的心,看我一个人敢不敢上庭。晚上,我的心非常平静,熟悉着自己改写多遍的辩护词。

开庭当天早上五点,突然电话铃又响了,是以前那位律师,他要我六点送他去看守所。十一点了,律师才会见出来,又马上找复印部复印卷宗,下午两点开庭,时间不知多紧迫,他边复印边看,下午一点才复印完,买了饭他也没空吃,低头快速翻着卷宗,他已没时间认真阅卷,更没时间写辩护词了。我想,他能说什么样就什么样吧,我做好我该做的。

开庭不久就感觉不正常。尤其在质证阶段,公诉人问什么,三个侦办的回答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看得出来公检法三家串通一气,提前都做了统一安排。都是针对我们在社会上曝光的公安国保执法犯法、办案程序违法、获取证据违法的罪行的内容,处心积虑的编造了一套东西,在法庭上演了一场公堂造假的丑剧。本来庭前会议商定好,见证人必须到庭,可法庭违背前言,任由他们在法庭上胡来。尽管他们嚣张一时,最后还是露馅了。

律师从案卷中拿出有效证据,即侦办人员事后伪造的检查证和检查笔录,检查笔录的填写时间却比检查证的填写时间提早五分钟,律师呈给法官、公诉人,又拿到国保面前,问他们作何解释?国保方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我悟到,邪恶抓住我们和律师的矛盾,制造混乱妄图阻挡我们在法庭上揭露邪恶。但假的就是假的,只能越造越假,更突显出幕后操控者的邪恶。

辩论阶段开始,我对律师说:你歇歇我先来。我鼓足勇气,底气十足,声音灌满整个法庭:一、法轮功不是×教,法轮功是高德大法,公诉方以“利用邪教组织破坏法律实施罪”给我儿定罪没有法律依据,我要求公诉人当庭出示给法轮功定性的法律依据。他们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二、我儿按照国务院信息公开条例给领导写信合理合法,请问依法给领导写信破坏了国家哪一条法律法规的实施,请公诉人出示证据。公诉人又无言以对。三、两高司法解释超权越法、违法违宪,用两高司法解释给我儿定罪是滥用职权、徇私枉法。四、公诉书指控我儿触犯《刑法》第六十五条,即所谓的“累犯”,是不公正的,冤上加冤。我儿只因讲真相说句公道话,就被某县法院非法冤判十一年重刑。

我用悲痛的语气揭露某县公安的暴行:某县警察为逼我儿“认罪”,用尽种种酷刑:拳打脚踢、扇耳光、电刑、坐老虎凳、戴上头盔击打头部;用烟头将他双手指指甲一个个烫烂;把他绑在铁椅子上踩脚趾甲,将其十个脚趾甲一个一个踩碎;三九天他穿着棉衣服被用水浇透,罚站三天三夜;用手摇电话机连上手脚多次电击心脏,一次他被电得昏死过去,很长时间醒不过来,犯人们怕他死去,用烟头将他烫醒。之后我对所有在场的人说,你们各位都是法律人,你们评论评论,某县警察是在办案,还是在残害人。

最后我请求法院依法判决我儿无罪,并立即释放我儿。

我讲完后律师接着讲,他没有发言稿,他拿出一摞材料放在桌子上,之后拿出一本边念边讲一段,又拿一本又边念边讲一段,记不清拿了多少本,最后法官给他说好话:就到这吧,都八点了,记录人家里有小孩。律师又拿出一本又讲了一段才作罢。整个场面比较祥和,我和律师发言基本没人打断。过程中公诉人再没说一句话。

开庭前就有人传话给我露底,让他们把庭开下来,开完庭呆一段时间就放人。后来法院基本是这样做的,没让本人离开县城,直接从看守所就放人了。

还需提及的是,为了给全县父老有个交代,進一步救度众生,开庭后同修又把我的辩护词,在全县广泛散发。一年多的功夫没有白费,就连普通百姓都知道公安部有个三十九号文,中共迫害法轮功没有任何法律依据。

一年多的过程中虽然做了一点事,但距离师父的要求相差太远,在今后不多的时间里,我要学好法,救度更多的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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