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八岁的大法弟子胡国舰遭邪党迫害,被非法判刑四年,二零一六年五月四日被劫持到本溪监狱八监区,遭到暴力殴打虐待。仅仅二十二天就被本溪监狱迫害致死。围绕这一恶性事件,电话组营救平台组织同修讲真相、救人。
一开始我心里很怵。之前我曾经在第一直播室上平台,因为突破不了怎么开口切入讲真相,始终不知如何开口,从而产生了怕心,想打电话却又害怕上平台,徘徊了几个月。
偶然的一次机会来到这个专案营救平台,在大组交流后,平台做专案动员。交流中协调人说,在这里,保证能让你开口打电话。当时心中升起了一点信心,心想,要能让我张开口打电话就太好了。
之后三天的专案营救拨打电话,我准备参加。可是真到那一天准备开始拨打电话的时候,心里又产生了恐惧。但想到动员会上同修说的,这是一件大好事,希望同修们能告诉自己周围的人、身边的人都来参加,让国内到处都有电话响起来,对邪恶就是震慑。我能参加進来,就能震慑邪恶,清理那里的空间场,就能救度那里的众生!同修还说,如果有同修怕自己不会说,就读稿子,再不会说的,只要会说法轮大法好就行。这几句话,让我增强了自己的信心:是啊,再不会讲,“法轮大法好”我会说呀!好!我一定要参与拨打电话!
第一天,看到是法院、检察院和监狱的电话号码,心里又紧张起来了,但是不管怎么样,我都要横下心坚持拨打。
开始几通电话都没人接。后来打通了辽宁本溪公安局,电话那边有男有女,数次接过即挂。再拨,他们制造干扰说听不清。我仍然坚持拨打,但那边开始骂人,男的骂,女的也骂,骂得很厉害,有个男的骂的特别下流。不但骂我,还骂大法骂师父。我心想这个人竟然骂大法骂师父,这个人罪可大了!我觉的可能是自己没做好让众生对大法造业了,于是我就停下来,发正念清理邪恶。
再拨打过去,此人骂得更猖狂、更嚣张,我想不能让这个人再对大法造业,我就挂了电话。
我想,在另外空间就是正邪大战,邪不压正,我还得继续拨打。当再拨通时我就坚持读稿,电话那边更猖狂更加恶毒的谩骂不停,这时我心里也不稳了,仍一个劲的读稿。嘴在读稿,可是手都在发抖。我对那个男人说,你这个素质怎么当人民警察?人民警察也得具备基本的素质,你真是人渣!
我想到师父教导我们修炼人要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1],我不能跟他一般见识。这时我又想到了同修讲的故事:一个开着修的同修看到另外空间,参与迫害的警察跪着对被迫害的大法弟子说求求主救救我吧。我想,这个人很可悲也很可怜,他是被邪恶生命操纵的才如此表现。我们不能看他人的这面表现如何,他们今生被安排了参与迫害,旧势力的目地就是想毁掉他们,但是他们当初就是坚信这个大法能救他们,才跳入三界的,所以不管他表现如何,我还是坚持读稿把真相告诉他,解体他背后的邪恶因素。
我对他说:你再怎么骂,我也不怨恨你,因为你们是被中共欺骗了。我告诉你真相就是希望你不要被谎言欺骗仇恨佛法,把自己毁掉了。那边很安静,没有再骂,但是也是很短时间他就挂掉了。这通电话总共拨打了十九次。
第二天是辽宁沈阳重点专案,其中有一通是沈阳大东公安分局的。一通电话我拨打二十八次,一接就挂;又拨打三十八次,不接。我坚持拨打,电话铃声一响,我就开始读稿。拨打第六十七通时,对方终于拿起电话开始接听了,而且听了四十分四十八秒,里面不止一人在听。我读完一遍真相长稿,对方仍不撂电话。我又从头读,读到第五页对方把电话挂断了,完整听了一遍多。在读稿的过程中,对方一直听着始终不说话,我明白,只要他能听,就在解体他背后不好因素。我由衷的对他说:你能听这么长时间的真相电话,你一定是个善良的生命;你可以在自己职权范围内善待和保护大法弟子,也就是在善待自己,给自己留后路,枪口抬高一厘米,那是道德的尺度。
撂下电话,我的心里很感动,感到慈祥慈悲的:这个生命在拒绝那么多次电话后,居然能听四十多分钟真相,他一定会有一个正确的选择,在随后的整点发正念中我一直在流泪——为一个生命有了希望。
感谢师父的加持和同修们整体配合的正念之场,让我能够参与本次活动。这次拨打电话,也让我突破了难以张口这一障碍,我感到,打真相电话并不像自己之前认为的那么可怕和困难。这次拨打专案电话中使我突破了自我,修去了人心。
我一定坚定走好这条路,打好营救电话,救度更多的众生。
谢谢师父!
谢谢同修!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悉尼法会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