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从小大法在我心里就扎下了根,即便经历这些,我对大法的正信也没有动摇过一分。那会儿,还不懂得什么叫反迫害,只知道我的妈妈是个修真、善、忍的好人,不该被如此对待。怀揣着这种认知,我一次次正义凛然地孤身前往派出所和洗脑班,扬着小脑袋,向他们要人,警察们看着我这个“豆芽儿”般的小学生,有的不怒反笑,用糊弄的态度打发我,也有的厉声呵斥,用言语恐吓我,我都不害怕。次数多了,小区派出所的警察几乎都认识我,我的身影一出现,他们就互相使着眼色嘀咕说:“那个小孩又来了……”
十多年后,再想起童年时的这段经历,我才明白,那会儿的底气源于师尊的慈悲看护与捍卫真理的正念,由此使我去掉了怕心,炼就了与年龄不符的成熟和处变不惊的平稳,也为我长大后讲真相和证实法奠定了基础。
(一)真孝顺还是假孝顺
二零一四年,由于家庭环境长期不能突破,致使母亲脱离实修状态,出现了病业假相,医院开具的检查结果显示为宫颈癌中晚期,父亲在一夕间崩溃,刚刚大学毕业的我成了家里的支柱。因家族亲属施加压力,母亲在北京的肿瘤医院接受了放化治疗,疗程刚开始,就因母亲的各项身体指标低于安全阈值而被迫中断,医生只能开些保肝护肾的营养液,等候指标恢复。
在这期间,我和大姨(同修)全程陪伴着母亲,三个人每天在包间病房里早起炼功,并利用一切时间学法、发正念,两个月后,母亲的身体不治而愈,不但六公分的肿瘤不见踪迹,就连被医生宣布彻底衰竭的左肾也恢复了健康。
主治医生惊讶的睁大眼,甚至怀疑是误诊,家族里的人隐约猜出了原因却又不敢承认,只有我们知道,是师尊与佛法的洪大慈悲拯救了母亲,给了她第二次生命。
在这过程中,我也经历了不少考验,譬如每天早上都要以“患者家属”的身份接收各种检查报告,医生会根据报告,不断向我描述“病情”的恶劣程度、悲观的宣告“患者”的生存几率。每当这时,我都会听而不闻,在心里默默发正念说:“你说的不算,师父说了算。”除此之外,我还要隔三差五的目睹父亲痛苦崩溃的状态;在拒绝放化疗方案后,承受周围亲属的不理解和指责,那会儿,整个人的状态都是紧绷的,每天都感到很沉重。
就在这个节骨眼儿上,父亲却因为一件小事对我大发雷霆,他一改往日尊重我的态度,对我大声谩骂,说我整天没有笑模样,怠慢了来看母亲的亲友。他的表现就像一根“压死骆驼的稻草”,让我走到了崩溃的边缘。母亲和大姨见我陷入事中,急忙和我一起学法切磋。当我在法中看到自己的不足后,发现父亲骂我并不是没有理由的。
在医院陪床的这段时间里,我就像个不食烟火的人间过客,确实表现的“很不正常”,比如有亲友探望母亲时送钱,我会一边上前推拒,一边说我妈没病;当医生跟我详述所谓的“病情”时,由于我心里想的全是发正念口诀,所以给医生留下了目光呆滞、毫无回应的木讷印象;面对一位主动给母亲送饭的叔叔时,我也常常不冷不热,希望他赶紧从病房离开,不要耽误我们集体学法。这些表现看在对方眼里,何尝不是种伤害?找到这些问题后,我泪如雨下,只觉的对不起这些未明真相的常人,使他们对大法产生了误解,后来我主动向父亲承认了错误,并向那位叔叔真诚地致歉。
经历这次洗礼后,我在看书学法时,每天都能悟到法理,慈悲之心顿出,整个人的修炼状态也有了很大的提升。这时候,再看人间的理,更觉的其狭隘、渺小,住院期间,我的种种表现被常人视为“不孝”,可当母亲不治而愈平安返家后,那些指责都随之烟消云散。现在看看,迎合常人治疗手段的所谓“孝顺”才是真正的“不孝”,“孝”与“不孝”需要用法来衡量,而不是通过迷中世人的嘴巴。
(二)导演:“是老天爷不让演啊!”
母亲康复出院后,在师尊的慈悲安排下,我得到了一个撰写剧本的机会,并因此获得了省级奖项,在该领域初露锋芒。过程中,我向结识的导演、编剧等人讲清真相,由于之前熟背了《九评》中的部份段落,使揭露邪党的话语句句戳中要点,很快就打开了他们的心结,使部份人做了三退,那些接触我的圈内人士都认为我饱读诗书、很有才华,其实我在写剧前没有上过一次专业课程,也没读过相关的剧目作品,我的灵感和才华完全来自师尊和大法的恩赐。
在接选剧目时,我总是直接拒绝那些歌功颂党、带有政治因素的作品,不管对方开出的价码有多么丰厚。时间一长,跟我合作的导演、编剧都很奇怪,我就跟他们解释说:“编写这种昧良心的马屁作品对自己不好,会损失福气。”
后期,在他们接演该类剧目后,果然麻烦连连,主创人员不是突遭醉汉袭击,就是得病卧床不起,更有甚者,刚写了一幕剧本,家里就传来亲属得绝症的消息。面临种种果报现象,当初那位不听劝阻的导演给我打来电话说:“以后我再不接这种倒霉剧了,别人都在劝我放弃,我也准备撤出,这种东西称不上作品,简直就是诅咒,是老天爷不让演啊!”
(三)对我不好的都是贵人
最近几个月,由于学法不精進,我被常人的婚嫁问题所带动,陷入了情的执着中,虽然没做不符合大法弟子的事,但却懈怠了个人修炼。最后,通过师尊的慈悲点化和一整晚的反思,我意识到“情”这个物质,不但会将一个修炼者拖入迷中,使其为情所扰,而乐而忧,还可能使本该得法的众生在接触到大法弟子的懈怠状态后错失机缘。因此,我一次次地站在师父的法像前,坚定地说:“师父,弟子要修去这个情,善待众生!”
当我有了这颗心后,“情”的物质渐渐淡化,慈悲油然而生,闪现式的镜头出现在我的脑海,让我看到了当时所处男友的前世种种,虽然画面模糊不清,但反馈的信息非常明确,那就是他曾在转世轮回中扮演过多个角色,为正法今世的洪传做过很多的奠定和牺牲,那一刻,窗外风声大作、雨声潇潇,悲壮的历史与沧桑的回忆卷走了我那狭隘的儿女私情。自那以后,再次面对那个男孩时,我只觉的对方无比的可怜,他来与我结缘本为得法,却因为我的懈怠至今未能入门修炼,以至于每次跟他谈起大法时,我都会流下愧疚的泪水。
后来再想起“情”这个字眼时,发现脑中映出的竟是“晴朗”的“晴”,师父曾讲过高层次的《金刚经》和低层次《金刚经》每一个字都不一样的法理,从中我悟到“情”字的转变预示着层次的提升,这是师尊在鼓励弟子:“真念化开满天晴”[1]。
随着情的物质被逐渐的解体、修去,我的个人修炼也逐渐突破了瓶颈,一些以往放不下的执着在遇事时竟然很轻松地就放下了,修炼态度也从被动变为了主动。过去修心都是碰壁后才修,当人中的手段无法解决问题时,才无奈的接受现实、用法理来归正自己,这样做不但拖缓了修炼進程,还会因“人心的积累”而遭受不必要的麻烦,使自己在过关时痛苦万分。
我开始主动查找执着、修去人心。坚持一段时间后,终于找到了一丝“上士闻道”的感觉,并意识到人中的理确实是反的,对我不好的都是贵人,他们为了让我修去潜存在思想中的不易察觉的执着,表演得那么辛苦,难道我们不应该发自内心的感谢对方,并尽早提升层次结束他们的“表演”吗?
以上是我近期在修炼中的体悟,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谢谢师父!
谢谢同修!
注:
[1]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四》〈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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