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理邪党资料
开始修炼的时候,我什么也不懂,就是为了祛病健身。在专心学法的过程中,我明白了一些法理。学大法不是单一的祛病健身,在心性提高和道德回升的基础上,才能达到祛病健身。今生有幸成为一名法轮大法的修炼者,我感到无比的幸福。
老伴是邪党党员,家里有好多邪党的书,心想:这些邪的东西一定得清理。我就三番五次的对老伴说,死人的东西放在家里不好,又是邪的,把它卖掉吧!可每次他都暴跳如雷,大吵大骂,持续了一年多。
一个星期天的中午,儿媳妇在我这儿吃午饭,老伴又在翻这些邪的东西。他视如珍宝。我又对他说:你一定得把这些邪党的东西扔掉,放在家里不好。你现在有病提前退休,你们的党不但不对你照顾,反而逼你交党费,他又和我大吵大闹。
中午十二点,我進屋发正念,心里对师父说:“师父啊!弟子的老伴是一个很顽固的邪党党员,家里有好多邪党的书,弟子没办法清理,请师父帮忙。”
发完正念,就看老伴指着一堆邪灵刊物,对儿媳妇说:那就扔了吧。儿媳妇对我老伴说:妈说的对,死人的东西放在家里是不吉利,一定得扔掉。因为儿媳妇明白真相,在师父的加持下,把那带有邪灵的东西清理的一干二净。
当时我热泪盈眶,心里喊着:“师父啊!您这么伟大,我的师父真的无所不能呀!弟子在心里这么一想,您就帮弟子做到了。”
我摔了神奇的一跤
中国新年前的一天,去超市,我和老伴领着小孙女,儿子和媳妇走在我们的前面。快到超市门口,我突然摔了一跤,感到很神奇。我慢慢的坐在地上。
儿子和儿媳妇回过头来看我一眼,好象没看见我摔在地上,继续往前走。老伴看看我,也好象没看见一样。小孙女说:奶奶,我拉你起来,我说:奶奶自己能起来。心想:跤摔的这么奇怪,这大冬天的摔在地上,感觉应该是凉凉的,硬硬的,很疼的,可是我摔的这跤好象坐在海绵垫上一样,软软的、热乎乎的,还很舒服。
我突然想起师父讲过:“每个学员身后都有我的法身,还不只一个”[1] “我的根都扎在宇宙上,谁能动了你,就能动了我,说白了,他就能动了这个宇宙。”[1]。是师父在保护我,否则对上了年纪的我就不堪设想了。师父每时每刻都在我身边,看护着我,保护着我。这时我才意识到我坐在了什么地方,软软的、热乎乎的。天哪!我不敢往下想。心里感谢师父:“师父,您又为弟子承受了,谢谢师父!”
在师父的呵护下闯出病业关
二零一五年十一月初,大法弟子正是发真相台历的时候。有几天,我总觉的前胸的左侧不太舒服,也没在意。星期天在家搞卫生,感到前胸左侧有针扎似的疼痛,就隔着衣服抓一把,更疼了,衣服也湿了一小块,觉的不对劲儿,就掀起衣服对着镜子一看,当时吓一跳。心想这是什么东西?六、七个红包,红红的,肿肿的,大的象鸡蛋黄,小的象手指肚一样,带着白尖儿连成一片,被我用手抓的两个在流脓淌血,不知道什么时候长出来的,我心里很害怕。
去找同修大姐,我们是一个学法小组的。这位大姐在修炼的路上走的很正,法理也清,在修炼上有什么事,我愿意和她说,同修大姐给予我很多的帮助。到了大姐家,大姐发现我脸色不好,问我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因我心里害怕,什么也没说,就掀起衣服叫大姐看。大姐看了一眼。当时我看出大姐心里也很不安,但很快就平静下来了。对我说:没事,都是假相,这些毒的东西排出来,更好。大姐同修还说:有师在,有法在,在法中归正自己,什么事都没有。
回家的路上,我一边走一边想:我是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师父把我的身体给净化了,我没病,我身上有的都是最好的,都是师父给下的上万而不止的机能和气机。
回家后,我的心脏突然疼痛,而且放射到后背。我不断的发正念,求师父加持。这时想起师父说“真修的人没有病,我法身都给去掉了”[2]我听师父的话。
师父又说:“我告诉大家,不管怎么难受,千万要坚持来听课,只要你走進课堂,你什么症状都没了,不会出现任何危险。”[1]我象以前一样,每天去学法小组学法,和同修一起去讲真相救人,还和同修去资料点取真相台历。拉着购物车,挤公交车,心里不停的背师父的《洪吟》中的诗词。不知不觉中,心脏不疼了,又红又肿的大大小小的包也没了,连点痕迹也没有了。我又一次充满对师父的感恩。
在法中归正自己 解开对老伴的怨恨
我老伴是多发性脑梗后遗症的患者已十三年了。患病前就脾气暴躁,有病后,提前退休,退休后,脾气更大了。他只能表达一、两句语言,我还得琢磨着听是什么意思,他不能与人沟通,只会骂人,每天大骂不停。对我每天更是张口就骂,儿子和儿媳妇劝他也不听,搞的全家不得安宁。我没有工作,更没有退休金。他的工资很高,一分钱都不给我,就连买裤头、袜子的钱都不给我。平时买菜只能给一百元钱,而且对菜的质量要求很高。要买好的、新鲜的。去菜市场两次,钱就花没了,连水果都不能买。有时给五十元、二十元,那也得骂你一顿。就这样,我对他的怨恨心很大。
修炼以后,我知道了他对我这样都是有因缘关系的。他不能上班,每天看电视,还吃保健品,对欲望要求很大。我在修炼前就和他断欲了,那时是怨恨心指使着我这样做的。因为我每天都烦他、恨他,他只要碰一下我的手,我的感觉就象要爆炸了一样。修炼了,在这个问题上更不能满足他,所以他对我的态度更不好了,搅的我要崩溃了,每天都在高压下生活。
就这样我也没在法上悟,每天都抱怨,怨恨心越来越大。我恨他生在福中不知福;恨他不知珍惜我对他的付出。他有病这么多年,我和大儿子对他的精心照顾,他不但不知珍惜,还反目成仇。那时的我每天都在抱怨他。我被怨恨层层包裹着,不知自拔。同修大姐总对我说要在法上悟,找自己,可我就是做不到。有一天他竟然提出要和我离婚,而且是三番五次的提出离婚。
这时我才觉的不对劲儿,没有深挖自己,修炼还是浮于表面。我想起师父的法:“一人炼功全家受益”[3]。我想自己修炼八、九年了,全家都受益了,做了三退,特别是大儿子和小孙女。老伴怎么就没变呢?大儿子总是对我说:“妈妈,我爸现在这种情况,咱们就当小孩哄着他吧,不要和我爸真生气,你现在修大法了,我爸对你这样,你就把坏事当成好事吧。”孙女也对我说:“奶奶,吃苦当成乐呀!爷爷骂你,你也是在吃苦呀!”可能是师父用他们的嘴点化我吧。同修大姐也说该你提高了。师父说:“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4]。可我对他没有一点慈悲心,我对他的怨恨覆盖了我的一切。我下决心对他好,可我怎么努力都做不到,还是浮于表面。心想:象他这样自己根本生活不了,我就是他生活中的一根拐棍,他自己也很清楚这些。
直到有一天,他又和我发火,伸手就来,打我的脖子,把小孙女吓哭了。儿媳妇过来劝他,他竟然把儿媳妇给打了,照媳妇脸上就是一拳,当时就打的脸又红又肿。我对他大声喊着:你疯了,怎么还打儿媳妇,你有没有人性了?当时恨的我牙根疼,也没想起求师父加持。这时小孙女,一个六岁半的孩子,哭着大声对我说:奶奶,快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求大法师父吧!孙女的声音刚落,老伴就坐在沙发上不作声了。
孙女的举动,我很震惊,也很惭愧,修炼这么多年了,还不如一个孩子,修来修去,把家里的环境搞的这么紧张,和老伴的矛盾激化到这种地步,这哪象修炼人所为呀?我这种状态,师父知道有我这样的弟子,该多伤心啊!
晚上躺在床上不能入睡,前思后想,下决心深挖自己,向内找。突然一念出来:老伴的一切的表现,打人、骂人、离婚,都是他的欲望和色欲在起作用。虽然我和他断欲多年,那是因为我烦他、恨他,不是因为自己修炼了才断欲的。我的出发点不对呀,这是私心哪!找到了人心,解体它。这时师父的诗句打到我脑中来了:“修炼人 自找过 各种人心去的多 大关小关别想落 对的是他 错的是我 争什么”[5]。想到这些我的心情好了些,空间场亮堂了,解开了我对老伴的怨恨。第二天老伴高兴了,什么事也没有了。
老伴走進了大法修炼中
老伴的病情虽然稳定,可还是很痛苦。我看他每天都在病痛中苦苦的挣扎,心里很不安。他每年都要住两次院,病情好一些,没过几天,又回到原来的状态。我对他说:“你自己看看,刚出院没几天,你又难受了,你和我一起学大法吧!你现在这种情况,医院治不好你的病,白花钱,只有我们师父能管你,一分钱也不要。”他听我这一说,就答应了。
一天我把老伴带到学法小组。到了同修家,他一眼就看见了师父的法像,很激动。手指着师父的法像对我说:“你看这么好,多好,”当时我就感觉老伴是在指责我,你修炼这些年,你都没把师父法像请回来,你是什么弟子?老伴的这一举动让我很感动。当时我就和同修大姐说,帮我请师父的法像吧!
师父的法像供上之后,每天我俩一起给师父敬香。在跪拜师父时,我望着师父那慈悲、庄严的面孔,让我感到无比的幸福,就象与父母失散很久的孩子一下找到亲人一样。现在老伴和我天天一起去小组学法,暴躁脾气大大减弱,他也在法中逐渐的归正自己。
到写此文时,老伴走進大法已有两个多月了。他虽然不能读法,同修们读法时,他就用手指一行一行的往下看,同修读到哪儿,他就跟到哪儿,一点也不错。学法小组每天从上午九点开始学法一直到中午十二点,发完正念,才结束,他也一直和同修一坐就是三个多小时,腿疼时也坚持着。
他和同修用手比划,摸着自己的腿,意思说,腿比以前好。他的脸色也比以前好看了。有时和我一起出去给师父买水果,都是买最好的,天天抢着给师父敬香,头磕的当当响。同修告诉他说:师父说大法弟子不杀不养。他马上就把自己家里养的花全处理了。他的这种信师信法的举动让我感到震惊,我修炼这么多年也没做到啊。
真是幸运啊!在末劫的最后得到了真法。感恩师父的慈悲苦度!在师父的呵护下,我和老伴都走上了返本归真的路,我们都是法轮大法的受益者,我们也盼望着自己早日把常人的执著心尽快去掉,顺着师父铺好的路走到底,早日同化大法。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著作:《法轮大法义解》〈为长春法轮大法辅导员讲法〉
[3] 李洪志师父著作:《澳大利亚法会讲法》
[4]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法正乾坤〉
[5]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三》〈谁是谁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