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陆法会|时间紧 多救人

【明慧网二零一八年十一月四日】

尊敬的师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今年七十一岁,没文化。在屠宰厂工作二十三年,杀生二十三年,造下了巨大的业力,染上了布氏杆菌。全身骨头疼,手指关节严重变形。经常发高烧,浑身没劲儿,啥也干不了,走几步就喘,折磨的我精神接近分裂。晚上整宿睡不着觉,熬到半夜就出去走,感觉就是外边好,黑黑的、静静的,心里舒服。脾气越来越坏,生气了不说话先动手,打够了再骂,什么姑爷子、小叔子、大伯哥,外甥女婿……没有不被我打过的。老伴儿和一双儿女被我搞的大气不敢喘。

一九九九年七月十日,亲属过失杀人跑到我家,我被定为包庇罪抓進监狱等待判刑。在监狱里我实在承受不住,想以死来解脱,不吃不喝就是哭,谁劝也不听,十天后我已奄奄一息。

七月二十日共产党开始迫害法轮功,法轮功学员陆续的被投進监牢。她们了解了我的情况后开导我、照顾我,我被她们的大善大忍之心感动。尤其是她们背的法我特别爱听,就跟着学,一闭眼还能看见五颜六色的法轮在转,漂亮极了。我天天让她们教我背法,出狱时我已背会了很多首《洪吟》了。越背心里越敞亮,没事儿就背。不知不觉我的精神状态好了,身上有劲儿了,骨头不疼了,心也不难受了,不再想死了。八个月后我被无罪释放。我得了大福报。

出狱后我一心想修炼,天天出去找炼法轮功的人。我坚信大法弟子告诉我的,“只要你心诚,师父就管你。”我一边找一边告诉世人,法轮大法好!法轮功是被迫害的,别信电视上说的,全是骗人的。那时我还什么都不懂,就知道这个法太好了,见谁跟谁说。

慈悲的师父真管我了,派了一个大法弟子来到我身边,带我学法炼功。我不识字,同修读法我就用手指着一个一个字跟着念,渐渐的我也能读了。那个高兴劲儿就别提了,现在四十多本大法书我全能读,亲朋好友见了都觉得太不可思议。

我杀生太多,刚开始炼功时,一排排的鸡、鸭、鹅、兔子还有猪,都来干扰我。就跟法中讲的一样:“你炼功,你得道,而你欠下那么多东西你不还?它可不干,它不会让你炼的。”[1]我诚心给它们赔礼道歉,希望它们能够善解,并求师父加持为弟子做主。它们不再来了。炼功中身体出现不正常状态时,也不知道是消业还是干扰,我就想:是业你就消,是魔你就灭!我是大法弟子,我要一修到底,谁也别想阻挡我。求师父加持弟子,立刻见效。

通过学法我知道,光学法炼功还不够,还得提高心性,要在心性上下功夫,师父告诉我们:“心性多高功多高,这是个绝对的真理。”[1] 得严格按照真善忍原则去修。二零零四年我开始正式修炼了。

以前我在家一手遮天。身体不好,精神不好,老伴儿和孩子把我当祖宗供,不敢说我半个“不”字。修炼了,可好,我一学法炼功,老伴儿就发疯,祖宗三代的骂我。那时我的父母都已九十岁高龄,他大声大气的骂。通过学法我明白了,这是在帮我消业提高呢,我不但不应该生气还得感谢他。师父告诉了:“作为一个炼功人,就得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用高标准要求自己。”[1]我使劲儿咬住嘴唇,咬破了也不还口。

我想这么好的法一定得让更多的人知道,让更多的人跟我一样受益,就天天出去跟人讲。老伴儿吓坏了,看着我,我一出去,他就跟着,可是他怎么也撵不上我,我身体飘轻,已不再是从前连走路都喘的那个我了。我开门就跑,等他下楼我已没影了。

我无论走到哪里,都把真相带到哪里。一次去外地参加婚礼,带了一大丝袋资料,一大丝袋台历和《九评共产党》光碟,一上火车就开发,边发边讲边劝退。其中有三个军官非常认同,都用真名退党,可惜我不会写字,当时也没想起来让他们自己写名字,只好给他们起个简单的化名退了。

他们问我:有个战友的孩子得了一种怪病,跑了很多大医院都没治好,有没有什么好办法?我说,有!把资料给他们,让他们看明白后全部退出邪党组织,诚心敬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奇迹就会出现,心越诚越灵。他们表示一定照做。这时桌上放的资料被乘警看见,一再追问谁发的,无一人回答,我就想,请师父让他赶紧离开,别在这影响人得救。他很听话似的乖乖的走了。他一走这些人赶紧把资料装進兜里,我为他们的选择而高兴。

到了地方我马上出去发,发着发着一抬头看见半空中出现一个锃亮锃亮的大光球,接着发出五颜六色耀眼的光。再看原本白茫茫的雪地上,呈现大片大片的翠绿色,真是太美了!我站那看了足有半个小时不愿离开。回来后说起此事,同修说你做的好,师父在鼓励你。我对师父的感激不知该怎样表达。

一个深秋的晚上风很大,我骑自行车去农村发资料,经过苞米地时,风刮的苞米叶子哗哗响,我有点发怵。过桥洞时漆黑一片,洞里的风嗷嗷叫的瘆人,我吓的掉头往回骑。走了一会儿缓过神儿来觉得不对,我是大法弟子,是来救人的,师父就在我身边,怕的不是我,这分明是阻止我救人,差点儿上当。我立即掉头继续前行,边走边求师父加持,让弟子進屯后人不动、狗不咬、鹅不叫,全都静静的等待救度。進屯后挨家挨户的发,直到全发完一点动静也没有,静的出奇。回来时顶风骑车就象有人推一样,比电瓶车跑的还快。我知道这又是师父在鼓励我。这种神奇例子很多。

去农村赶集发资料,来回路上有时搭坐敞篷的拖车,一坐就是几十里。东北的三九天特别冷,冻得上牙磕下牙,全身抖成一团,实在挺不住了,就背法:“大觉不畏苦 意志金刚铸 生死无执著 坦荡正法路”[2]。无论多么艰难困苦我从不退缩。我想这点儿苦算什么,师父在等待,每天都在为我们承受着巨难,我要尽我最大的能力助师正法,减轻师父的痛苦。

刚开始在城里发资料,都是往楼道里一遍一遍的发。一次出去还没等发就摔了一个大跟头,起来后我想这是点悟我啥呢?就寻思:总这样大面积发能保证一份资料不扔吗?要是能当面给就好了,既不浪费资料还能劝“三退”。想到这转身回去不发了,第二天当面给。

从那天起我就开始面对面讲真相了,讲完真相劝“三退”后给一份资料作为讲真相的补充。效果非常好。我跟同修交流后带同修一起做,每天大量发,大量讲,大量劝退。往出带同修,谁不敢出去都来找我,直到能独立去做为止。

今年八月一日那天特别热,我心里跟师父说:今天是共产党军队的节日,军人多数都是邪党党员,我得多救几个,请师父把有缘人带来给弟子。那天光是军人就劝退了六个党员,感觉就是师父带着我做。

现在时间这么紧,师父都急得不行,我们怎忍心让师父着急?在家怎能呆得住?有时到中午了我也舍不得回去,想再救一个、再救一个,能多救一个是一个,多救一个就为师父多减轻一点负担。反正我一个人也不着急做饭。我吃饭非常简单,吃饱不饿就行。一次做一锅放冰箱里,拿出就吃,多数是因来不及热。

修炼前胃特别不好,凉的、硬的、辣的一点不敢碰,现在啥说法没有。天天出去讲真相,风雨不误,哪天遇到特殊情况讲少了都会找时间补上。起早炼功,晚上学法,就做大法弟子该做的三件事。

一次在一个楼区给一伙闲聊的人讲真相,他们不但不要资料,还说一些难听的话。这时从屋里出来一个老头说:“你们不要我全要!到现在你们还不明白真相,他们的东西我没少看,说的在理。我按照上面说的做,没事就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腰椎间盘突出不知啥时好了。你们真得好好了解了解了。”说完又大声念起来:“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这些人一听,全上来要资料并要求“三退”。

一群河北来修路的民工,所有资料都爱看,让我经常给他们送。两个月后告诉我他们要走了,回去就看不到了,想学法炼功怎么办?我让同修给装了个优盘,把他们需要的都装里面,他们高兴的不得了,一个劲儿的要请我去饭店吃饭,还把电话号码给我,说有机会去河北一定要去他们家中做客。类似的事例很多,不一一列举。

总之,现在渴望得救的人越来越多,每当想起他们得救后高兴的样子就更加坚定我救人的决心。我要求自己:什么事都不能耽误我救人。

我几次被构陷進派出所。我不怕,到哪都讲真相,在师父加持下一次次正念闯出。每次都有同修劝我先别出去了,在家学法调整一下吧。我也在及时找自己,修自己,但我救人的脚步没有停,边救人边调整,时间有限啊!

我从来不管什么敏感日不敏感日的,那是邪党定的,全给它解体!在我这不起作用,越是敏感日我越出去。我能活到今天是因为师父救了我,感恩的话不多说,用实际行动来表示。我今后会更加努力,一定对得起师父,对得起众生,也对得起我自己。

叩谢师尊!合十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正念正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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